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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惊神关小刀-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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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
  关小刀道:“我当你义子总行了吧!”
  水无涯讪笑:“为了练武,你连祖宗都想出卖?”
  关小刀暗道:“逼得太紧,可能引起反效果。”心念一转道:“出卖什么?我只是想引
  你加入赌注,因为我准赢。”
  “呃?”
  “若真如此,方才你不是白跪了?”
  “阴险家伙,我怎么赌都输!”水无涯斥道:“不赌了,老计算我老人家。
  关小刀心想,纵使他不教太乙神功,水自柔且答应传自己也照样可以学到,遂落落大方
  笑道:“既然如此,便刮胡子、洗把脸等着接人吧!”
  水无涯冷道:“没刀,如何刮!”
  关小刀笑道:“厨房有菜刀。”
  水无涯斥道:“你敢叫我用菜刀?你以为在刮猪毛?”
  关小刀哧哧笑起:“那用我的惊神刀如何?它可是关老爷专用的。”
  说完,往腰际一抓,大刀亮晃眼前。
  水无涯瞧及此刀锈黄不堪,瞄眼道:“别闹,这刀如何能刮!”
  关小刀道:“我可刮了不少人,你试试便知,免费替你刮如何?”
  水无涯瞧他耍得有模有样,便存心想看他刀法,遂点头:“刮吧,若伤我一寸肌肤,换
  我到你光头。”
  关小刀喝笑:“放心,万无一失!”猛地利刀一挥,当真欲砍人头,吓得水无涯惊慌闪
  退,利刀斜切脖子而过,一把灰胡断飞散而起。
  水五涯征叫:“你想整四我不成?”
  关小刀如刽子手,吹着刀上毛屑,自得一笑:“死了没?再看我一刀蝴蝶双飞!”
  大刀耍来,左右摇摆直若蝴蝶展翅翩飞,虽然动作颇大,刀光却粘着嘴边不散,唰唰数
  响,竟然剃得胡子散飞,任那水无涯怔怔愣晃动,始终不伤及肌肤。
  喝叱一声,小刀收刀,吹着刀上毛屑,威风凛凛道:“鼻毛要不要剃?顺便服务。”
  水无涯摸及脸上,果然光鲜无胡,便赞不绝口:“刮得好。”
  关小刀笑道:“难得有人被刮胡子,还那么高兴?”
  水无涯不以为意,道:“难得你那把刀刮得舒服,勉强接受便是。”
  关小刀道:“鼻毛要剃吗?”
  水无涯一愣:“鼻毛那么小,你刀尖那么大,怎么行?”
  关小刀笑道:“试试看嘛!”
  水无涯还是没把握,道:“算了算了,胡子一剃巴潇洒许多,剩下的,我自己慢慢打
  理,你的刀法火候实在不错,难怪你爹敢让你行走江湖。”
  关小刀道:“可惜碰上公孙白冰,根本无用武之地。”
  水无涯道:“不会吧,你的刀法足可跟灵幻刀法抗衡。”
  关小刀道:“公孙白冰已练到刀枪不人境界,我的刀根本伤下了他。”
  “当真?”
  “当然是真,上次他还独闯神剑门,打败无数敌手,我还差点死在他手中呢!”
  “何时之事?”
  “半月前,你正好躲在这里。”
  “难怪我会不知……”水无涯甚焦切:“莫非他已练到九龙齐现地步?”
  关小刀道:“这个我便不知,你得自己去问他。”
  水无涯不禁疑惑:“可能吗?九龙齐现,听说只有太乙真人练成,数百年来已后继无
  人,公孙白冰还这么年轻,怎成?你没骗我?”
  小刀道:“你自己去查便知。”
  水无涯道:“是该查清,否则太对不起灵刀堂弟兄。”
  关上刀道:“怎会对不起?他练会,是灵刀堂的光荣啊!”
  水无涯轻叹:“是浩劫,他必定发动战争对抗神剑门,到时将死伤无数。”
  关小刀道:“你是堂主,难道制不住他?”
  水无涯道:“要是制得住,他何来如此狂妄?以前还可以跟他周旋,如果他已练到刀枪
  不入地步,我可能已不是对手,期盼他不反叛,夺篡堂主之位便要偷笑了。”
  说完,稍带感伤。
  关小刀道:“你觉得他会争夺堂主职位吗?”
  水无涯道:“不清楚,他倒比较喜欢争夺神剑门。”
  关小刀当然知道那是为了夫人缘故,他邪声笑道:“想夺我神剑门也非那么容易。”
  水无涯道:“除非有人挡得了,否则……”
  关小刀道:“不必否则啦,他早就被打回来养伤啦!”
  “真有此事?”水无涯怔愣:“他练成刀枪不入,还被打回来?”
  关小刀笑道:”神剑门师爷练了金刚不坏之身,照样把他打垮。”
  “当真?”
  “去向公孙白冰便知。”
  “他又练何功夫?”
  “阴阳神功,你听过吗?”
  “似有所闻……”水无涯一时想不起。
  关小刀道:“我看不久,师爷就会进犯灵刀堂,因为他已篡夺神剑门,把门主赶出神剑
  宫啦!”
  水无涯又愣:“真有此事?”
  关小刀道:“你快落伍啦!”
  “若真如此,我的确已落伍了……”水无涯喃喃自语:“办完此事,得赶快回去……时
  局实在变化太大了……”
  关小刀道:“所以你也不必坚持太乙神功要传谁,得想办法传一百人,然后联合起来应
  付局面才是。”
  水无涯道:“纵使传你,那又有何用,连公孙白冰浸淫三数十年都败北,你挡得了?除
  非你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或可起死回生。”
  关小刀道:“仙丹妙药可以慢慢找,武功却得多学一刻,多进步一分。”
  水无涯恍然一笑,道:“说的也是,我倒不忌讳传给你,只是还搞不清,你到底是冲着
  我女儿?还是冲着武功而来?”
  关小刀灵机一动,笑道:“功夫爱教便教,你女儿却比武功实在多了。”
  水无涯忽而哈哈狂笑:“好小子,竟然早就打了如意算盘,有种,不过,我得告诉你那
  未必是福啊!”
  关小刀瞧这未来老丈人不反对,自也乐得哈哈陪笑,道:“其实,堂主该看得出,我似
  乎已被绑着,躲都躲不了啦!”
  水无涯又自狂笑:“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是天缘啦!”
  关小刀只能陪笑,又能说什么?若娶了两只母老虎,他这男人地位准一落千丈。
  水无涯笑过之后,突然说道:“你说的没错,功夫越早学越好,本来我就有意跟你爹共
  同研究新武学,毕竟神刀乃走霸气。需要深厚内力,现在传你太乙神功也不迟。”
  关小刀怔愣:“堂主当真要传?”
  水无涯瞄眼道:“怎么,你怕了,方才还说越早越好,现在倒无胆接受?”
  关小刀干笑道:“不下不,我是有胆,只是来的太突然,还以为堂主在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注意听!”
  水无涯当真把太乙神功口诀念了出来,他说道:“太乙、太极两相化,生生不息天地
  间,左来江河右出海,升天入地滚龙腾……”朗朗上口念个不停。
  关小刀欣喜不已,连连道谢之中,也就开始学习运气之法水无涯果真有心,每念一段,
  必定加以经验解释,好让小刀较易了解,小刀亦未让他失望,几乎乍闻及悟,记来甚是迅
  速。
  然而太乙神功博大精深,并非三两日即可悟通、学会,但小刀已抱定学习,自是尽心尽
  力,遇有不懂之处,立即询问,水无涯则想尽办法解释,一老一少不知不觉中已陶醉武学之
  中,当场比划起来,几乎忘了另有追认阿祖一事尚未办妥。
  且说阿祖被逼出来之后,已领着水自柔往落雁崖方向奔去,
  奔驰中,她心绪总起伏不定,想及下跪的父亲,想及当年曾经假冒小公主,更想及才刚
  见面,要如何叫她翻开肚脐眼以求证刀疤?
  一路想来未见结果,落雁崖却已在望,冷月青光之下,落雁崖一边深不见底,一边青白
  如昼,复有奇雁哑哑飞鸣,缀出一幅美丽景致。
  水自柔见她上步,方自嘘气,欣声笑道:“对不起,以前扰你……”
  阿祖带窘,急忙说道:“是我不好,不该冒充你……”
  方一转身,两人终于面对面交视,虽是夜晚,但月光清亮。且相隔不及七尺,足可瞧清
  一切。
  两人四目交错,竟皆诧讶怦动,对方竟然如此像自己,那眼睛、眉毛、脸形、下巴……
  几乎一面镜子映出来似地,连自己都无法分辨真假。
  两人愣了好一阵子,突又带窘,而后呵呵笑起,终于发现双胞胎之好玩。
  就连举止笑态都差不多,更让两人开怀畅笑,笑得惊雁四飞,仍笑不停。
  这一笑,比任何解释都有效,这一笑,已拉进双方距离,甚至升起亲情般亲切感,那种
  感觉,又岂是一般人所能体会!
  不知笑了多久,两人忽见东西落来,阿祖唉呀,急推水自柔避开,叭然一响,原是天空
  飞雁不知是惊怒,亦或自然地落了粪便。阿祖常住此山,自知状况,急推自柔避开,始免于
  中弹,两人不由惊叫好险,随又呵呵笑起。
  水自柔道:“大概笑得太凶了,连野雁都要警告。”
  阿祖笑道:“它们就是皮,是玩真的,雁中也有头领,发现不对,也会攻击,下弹只是
  第一步骤而已。”
  水自柔瞄向野雁,道:“既然如此,还是少笑为妙。”不过,她仍在笑。
  阿祖道:“怕什么,我是这里头头,才不怕它们呢!”
  喝地一声,野雁吓飞较远,果然颇见威风。
  水自柔见时机已成熟,始说道:“这几天你去了哪?我们找得你好苦……”
  阿祖闻言,心绪拉回正事,已较低沉,轻轻一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水自柔道:“我们并未怪你,只是觉得看你一人孤伶伶,实在过意不去,你难道不觉得
  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一定有关系吗?”
  “想过可是我怕……”
  “怕什么?”
  “怕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水自柔想抓她双手,阿祖总觉不敢,缩退一步,水自柔笑道:“你不必怕,我们早就证
  实,你就是我妹妹,这是无法否定的了。”
  阿祖诧喜道:“你也经过证实了?是谁告诉你的?”
  水自柔道:“当然是娘说的。”
  “娘?她说了什么?”
  “她说我们本就是孪生姐妹。”
  “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
  “她没说证明方法?”
  “难道另有证明方法?”
  阿祖稍脸红,终也狠下决定,说道:“有,即是你肚脐眼可有刀疤?”
  “刀疤?”
  水自柔倒没注意,尤其她又有灵泉可洗伤口。
  “你没有?”
  阿祖不禁惶恐:“如果我们是双胞胎,肚脐就该有刀疤,这是我姑姑说的,你没有,就
  不是我姐妹啊!”急得快哭出来。
  水自柔道:“你有?”
  阿祖道:“当然有。”
  “那我一定有了,待我仔细察看!”水自柔说着便想宽衣解带。
  阿祖急急过来帮忙。
  腰带方解,水自柔突然想到什么,抓紧衣衫,窘困道:“还不成,你得告诉我,你是男
  是女?”
  阿祖一愣,窘热道:“女的啦,我要是男的,岂非吓死人?”
  水自柔瞄眼:“可是你却对关小刀说是男的?”
  阿祖道:“我若说女的,不被他欺负死了,到一边去,谁也别占谁便宜。”
  拉着水自柔,不便在空旷地区宽衣解带,便往附近小山岩,找了岩缝,躲了进去。
  阿祖带窘道:“一起脱吧,只要有刀疤,死也甘心。”解了腰带。
  想及正事,两人窘意稍去,不过,仍够两人热得满脸通红。
  水自柔终于解开外衣,露出淡红肚兜,不禁更窘,说道:“要是真的没刀疤呢?”
  阿祖道:“恐怕要遗憾终生了……”
  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得先解下衣衫,掀开淡白兜儿,露出肚脐眼,道:“看到没,淡
  淡的,大约半寸长。”
  “着不到,太暗了……”
  水自柔想到什么,亮起火折子。火光乍现,窘得阿祖想躲,却又硬撑下来。
  水自柔这么一照,终于发现左脐处,一道淡淡疤痕,不由欣喜:“真的有咧!”
  阿祖便叫:“换你换你!”
  抓过火折子,蹲身下来,掀开水自柔肚兜,仔细探查。水自柔不由窘得嫩脸通红,直道
  有吗有吗?阿祖一时找之不着,不由心神欲:“没有……你真的没有……我们不是姐
  妹……”
  “不可能,一定是,说不定是接生婆弄错了,我根本没有……”
  “一定有,她说那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记号。”。
  “那再详细找找看!”
  水自柔干脆低下头,帮忙找寻,若在平时,两个女人如此裸身往肚皮摸索,总会羞个半
  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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