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江湖:凰之舞纪-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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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儿!”
“而且——你又凭什么带走我跟娘?”不顾祁敬脸色铁青,他冷哼道。
“凭你是我儿子,而你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祁敬义正言辞,一副不容置否的模样。
“呵。”墨文濯勾了勾唇角,语带嘲讽。“这话,你未免说得太过自信了吧。你早有娇妻美眷,乐不思蜀,现在才来说我们是你的儿子与妻子,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
“这是事实。”不容改变,“你骨子留着的使我们祁家的血!”这一点他永远无法改变。
☆、第320章 决绝1
“呵。”墨文濯勾了勾唇角,语带嘲讽。“这话,你未免说得太过自信了吧。你早有娇妻美眷,乐不思蜀,现在才来说我们是你的儿子与妻子,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
“这是事实。”不容改变,“你骨子留着的使我们祁家的血!”这一点他永远无法改变。
“哼!我以此为辱!”墨文濯反唇相讥。
“你”
不等祁敬发火,“早在你放弃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没有一点关系了。”墨文濯挑衅着。
“墨儿,你跟你娘都误会了,你们才是我的全部,她只是”祁敬软下语气,解释着。
“你的风流债我不感兴趣!况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这些苦都是娘一个人默默承受下来的,要解释你就亲自去找娘解释,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经此一事,墨文濯顿时成熟了不少,因为他知道娘一定在天上看着他,他一定不希望自己在颓唐下去。
他要振作起来,让自己变得勇敢坚强。他不能让娘再为他操心了,不能让娘走得不安心!
痛彻心扉的悲哀,撕心裂肺。
祁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儿子,他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他也知道儿子让沁儿教得很好,是他亏欠他们太多太多,是他活该!
如果不是当初的他舍不下功名利率,恐怕他现在也是在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吧。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功名利率不过过往云烟,远远抵不上沁儿的一个温柔笑意,儿子一声轻唤的“爹”。
他颤抖着双唇,明知无用却还是多此一举地解释着。
“墨儿,爹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也知道欠了你们太多,可爹发誓我一定会补偿你们!墨儿,你相信我。”
“住口!你不是我爹!你不配做我爹!”墨文濯满眼的仇视,“我爹早死了!他死了!你听见没有!”
他已经和娘一起去了,他们很幸福很幸福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悠游自在!
“不!墨儿,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们离开我。”
☆、第321章 决绝2
他已经和娘一起去了,他们很幸福很幸福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悠游自在!
“不!墨儿,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们离开我。上一次因为我的失误而失去了你们,这次我决不允许这种事的再发生!我决不答应!”祁敬僵着脸,强硬道。
“哈哈哈。”墨文濯不怒反笑,“若是这些话你早在五年之前说就好了,娘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憾憾终生。不过——”
他话锋一转,转眼又武装起自己,“不过,那些都过去了,现在的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
急急向前跨了一大步,祁敬想揽上墨文濯的肩,却被他迅速躲开,空荡荡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祁敬难掩心中的感伤,讪讪收回手。
“墨儿,过去的一切已经成为事实,我无力辩驳或是改变什么,只是我可以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曾背叛你娘,以前不曾,未来更不会!这一辈子只有你和你娘才是我最珍惜的。”
过去的伤害着实对他们太大,所幸他已经悔悟了,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选择错了,才会酿此大祸。
可现在还有墨儿,不管他认不认他这个爹,他始终都是他今生的儿子,他和沁儿爱情的结晶的!
无论如何,他都会好好照顾墨儿,以慰沁儿的在天之灵。
“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墨文濯扭过头,背对着祁敬,“多说无益,你见过娘了就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他淡淡道,听不出其中的感情变化,只是平淡如水的语气。
祁敬还想要说什么,一旁的老头突然插进话来,“墨儿,既然你都明白了你娘的想法,又何苦再为难你爹难道你想你娘在天上也不安心么”
“我”他张口结舌,却无力反驳。
他是明白娘的心愿,也想达成娘的心愿,可他,可他不愿与娘分开啊!
“况且,若是不让他带走你娘,你要在墓碑上刻什么?你真的想要你娘无名无分地常存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山谷里么?”
老头晓之以理。
☆、第322章 决绝3
“况且,若是不让他带走你娘,你要在墓碑上刻什么?你真的想要你娘无名无分地常存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山谷里么?”
老头晓之以理。
“我我只是不想娘被外人打扰。”
“可他不是外人,不是么?”
看着老头斜斜抛过来的眼色,祁敬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在帮自己。
他颔首,顺势接道,“我会立刻再把沁儿迎娶进门。”
蓦然墨文濯转过身来,退去伤痛之后,眼中满是轻蔑之色,“他当不是!他是害死娘的罪魁祸首!”
像只被蜇伤的野兽,墨文濯瞬间爆发,大声吼道。
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怨恨犹如喷岩一般喷涌而出,“对!他不是!他不是!不是!他是凶手!是他害死娘的!是他是他!”
压抑的情感爆发,失控的情绪终于倾泻出来。
墨文濯狂乱地仰天嘶吼,宛若负伤的野兽,直欲吼尽肺腔里的愤懑,也吼出血淋淋的创痛。
再怎么成熟也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如何承受这般巨大的压力与**裸的伤痛。
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如同被打破禁忌般纷纷落下,他哭得声嘶力竭。
“墨儿”
一声轻如游丝的呼唤,难以捉摸地飘散在空中,仿佛远方传来的幽幽低吟。
带着一股安抚人的、令人心安的魔力,让墨文濯霎时安静下来,低低的抽泣。
“墨儿”
又是许久的静谧,迷离的视线才渐渐凝聚,他牢牢盯着祁敬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挪开。
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来,“好,我答应让你把娘带走,但——”
听闻墨文濯的应允,祁敬终于露出了这些时日来的第一个笑容,“你肯让我带走你娘就好了!但是什么?”
他瞥了一眼祁敬,这才缓缓道,“娘在回去之前一定要有名有份!我不能让娘走了还要忍受这种委屈!所以麻烦你将你的‘后宫’整理干净!”
“那些根本是问题。”祁敬苦笑着。
早在他们母子离开的第二个月那些问题就不存在了!只是是他明白得太晚罢了。
☆、第323章 决绝4
“那些根本不是问题。”祁敬苦笑着。
早在他们母子离开的第二个月那些问题就不存在了!只是是他明白得太晚罢了。
他苦笑着没有将话说出口。
“墨儿,那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不可能!”墨文濯断然拒绝。
“墨儿,既然你都答应你娘跟我一起走了,你又何必”祁敬不死心地劝着。
“我做不到就这样吧”
语毕,墨文濯转身走了出去,对身后传来的呼唤声置若罔闻,径自走出门。
身后扬起的白纱,让他的背影看上去更显落寞,带着一丝飘渺,好像再不伸手就再也碰触不到了。
祁敬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竟也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挽留这份迟来的亲情。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随后跟上的炎彬驻足停立在原地,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不发一语。
灵儿嘟着唇,鬼头鬼脑地凑了过来,“炎哥哥,墨哥哥怎么了?这些天任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我!
“每天就像个木偶玩具一样愣愣出神,他是不是讨厌灵儿了?”灵儿抱怨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冲炎彬撒娇道。
炎彬伸出手揽过灵儿瘦小的身躯,眼眶泛红,微微哽咽道。
“灵儿你墨哥哥的娘去世了,他很很难过。灵儿不要去打扰他,让他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炎彬在灵儿耳边轻声叮咛着,语气中尽是留恋与难过。
闻言,灵儿一扫先前的阴霾,从炎彬怀里挣脱出来,仰着小脸,忽而咧嘴一笑。
“没关系。兰伯母去世了,墨大哥还有我娘啊,我把我娘分给墨哥哥,这样墨哥哥就就有娘了,就不会再伤心难过了。
“这样他就又可以陪灵儿一起玩了!好不好,炎哥哥,我们一起去告诉他!”稚气的童声回荡在半空中,飘旋飞舞,却蔓延不开去,消弭不了满谷的悲凉。
听着她天真的认知,炎彬不禁破涕为笑,他探上灵儿的脑袋,摇头不语。
若是真的可以就好了,若是每个人都如灵儿那般单纯,或许这些遗憾之事就不会发生了,也许日子也可以过得太平些了!
☆、第324章 剪不断,理还乱1
几天后,祁敬亲自请人把棺木运出了秀山。
山麓,祁敬频频回头,终是在远处的茂密树丛中如愿见到了隐蔽着的墨文濯。
他微微向前跨了一步,面色一喜,口中不由喊道,“墨儿”你是想通了么?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声音不大,但却足够让墨文濯听得清楚,可他却仍是兀自站着,没有移动分毫。
就这样淡淡的一直凝睇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上的棺木,眼中尽是留恋与不舍,又隐匿着一抹决绝。
静静地站在那儿,祁敬不再开口,两方悄无声息,谁也没有再出口打破这幽寂。
抬棺的几个人左右互觑着,不知发生何事,可见气氛不对,也不敢再多做停留,急忙跟上马车离去。
老头望着他们对视的模样,轻声叹息,缓声道,“让他一个好好想一想吧,不要再强求他了!”他轻拍着祁敬的肩。
“毕竟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再怎么明白,他也终究是个孩子。再缓缓吧,别再催他了!”老头语重心长道,“墨儿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孩子,给他时间让他想清楚。”
老头低声劝着祁敬,“你还是先回去吧,也早些让兰儿入土为安,了却一桩心事。墨儿他明白后一定会来找你们的!”
收回远眺的目光,祁敬失望地垂下头,沉吟一会儿便道,“那好吧,一切就拜托您老了。墨儿他”
祁敬欲言又止,抬首望向墨文濯,他已消失不在原地了,远眺中再也不见他的身影。
“放心吧。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好好照顾墨儿的。好了,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隐身在灌木林中,墨文濯默默凝睇着他们的身影被山峦吞噬直至不见。
“墨儿,”老头忽而站至她的身后,拍拍他的肩,“墨儿,想开些对你才好。”这才摇着头走回谷内。
夕阳西下,墨文濯静默无语,脸上满是坚毅之色,仿佛是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心般。
晚霞满天,火红的夕阳映红了整片天空,大放光彩,他仍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第325章 剪不断,理还乱2
晚霞满天,火红的夕阳映红了整片天空,大放光彩,他仍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曾移动,也不知时间已逝。
早过些时日,谷内日益加重的是兵刃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抽回剑,炎彬抚着胸口不由倒退一步。
喘着气凝视着一脸冷酷的墨文濯,真不该说些什么才好。
自从那日风沁兰被祁敬带走后,他就不吃不喝,不说不动地在山麓站了三天三夜,任谁劝都没有用。
而之后他便自动回到谷内,直奔老头的竹楼,开口便要学武,要学极高的武术,却没有道清原委。
他要学武是好事,既可以让他暂且忘了娘亲之死,也可以让他修身养性,老头自然不会拒绝,欣然教之。
老头一连扔给他好多本武功修炼之术的书,让他依样画葫芦般去琢磨、钻研,又不懂的再去问他。
可三个月以来,墨文濯每日勤于练功,苦苦钻研着书籍,竟一次也未曾去找过老头,而武艺也愈发精益起来。
老头远远望着他汗流浃背却不肯停歇一刻的身影,既欣慰又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三个月以来,他没有再踏出谷中一步,甚至连自己的竹楼也不曾走出过。每日留在房内不是钻研剑术,便是在山前练习。
而谷外的一切便都是由老头亲自找到他并亲口告知。
老头说自那日后祁敬带风沁兰离开后,便先让兰儿入土为安了,墓碑上则刻上了“爱妻风沁兰之墓”七个大字。
婚礼则在十天后举行,却成了全城里经久不息的热点,让群众茶余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