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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摧毁是我爱你的本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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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非垂着眼审视慕嘉白的裸体,冷冽的目光淡淡地从慕嘉白被欲望渲染得更加妖艳的脸、淡粉色的乳首、两条修长光华的腿扫过。

  慕嘉白正躺着,身上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

  慕嘉白竭力睁开迷离的眼,侧脸去看刚才扔到自己身上的东西——

  是一瓶KY。

  “自己用这个把后面搞松点。”裴非左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转椅的扶手。

  慕嘉白呆滞地看着那瓶KY。

  又是一鞭抽在慕嘉白的腰侧,慕嘉白再次呻吟出声。

  “需要我说的再明白点吗?自己用润滑剂搞你的屁眼。”裴非冷着脸,将最后二字咬的尤其重。

  自己搞后面。慕嘉白并非没有做过,他以前躲在自己房间做过好几次。

  但这仅仅是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前提下,他与他先前的那个主完全只是调教关系,不做爱。所以自己插自己的肛门——在别人面前,这还是第一次,那个别人还是裴非。

  想想就让他羞耻地浑身发抖。

  但是对他而言,他的羞耻有多大,兴奋就有多大。

  慕嘉白从地上坐起来,拾起地上的KY,打开盖子,往右手食指上挤了一些。他趴下来,撅起臀部,食指朝自己的后面探过去,在肛门口揉搓了会儿,从指尖开始,一点点旋着插进去。当整根食指都被肛门吞进去后,慕嘉白的喉头一阵呜咽。

  他滚烫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自己抽动着食指,食指与穴口直接的接缝处传出有规律的“扑哧扑哧”的水声。抽插了一会儿,他拔出食指,加上了中指,一起插进了后面。

  “真熟练,”裴非啧啧道,“说,自己一个人搞过几次?”

  “报、报告教官······”

  “啪”,一记鞭子抽在他身上。

  “报······报告主人······啊,有、有几十次了······”

  裴非看着慕嘉白淫荡的动作,拖长了声调道:“真是条又贱又骚的狗。”

  等慕嘉白又插了好几下,裴非喝停他。

  “给我过来,”裴非说,“为你的主人口交。”

  慕嘉白立即从肛门中把两根手指抽出,手脚并用地爬到裴非面前。

  裴非俯视着他,朝着他抬了抬下巴。

  慕嘉白伸出双手到裴非的裤裆处,拉下那儿的拉链,再把薄薄的黑色子弹内裤往下拉,那尺寸庞大的阳物一挣开束缚,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慕嘉白握住那块热铁,将包皮往下掀了些,一张口就把柔软的顶端含在了嘴里。

  慕嘉白两手交替地撸动着柱身,舌头有技巧性地绕着龟头打转儿,那专心致志的样子,好像是在专心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正欲舔舐柱身的时候,慕嘉白倏地发出一声浪叫。

  裴非的皮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他的下身处,尖尖的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娑着慕嘉白的下面。

  “继续。”

  慕嘉白再低下头吞吐着裴非的勃发。因为东西实在是太大,慕嘉白根本无法全部含住,吞到最深处也只不过卡在喉头。

  裴非看着慕嘉白漂亮的脸埋在自己的胯间,艳红的嘴唇吃着自己爬满青筋的巨大欲望,难得地笑了起来。

  “这么骚的嘴,给多少人含过?”

  慕嘉白嘴里被撑满,但他呜呜地想说些什么。

  裴非又是一鞭子抽到慕嘉白背上,慕嘉白浑身一僵,一下子把龟头吸到了喉咙深处,爽得裴非差点就要射出来。

  过了会儿,慕嘉白把裴非的东西从嘴里拔了出来,大声咳了起来。他的眼泪已经流了满眶,浑身泛起情欲的粉色。

  裴非低头一看,皮鞋上洒满了白浊——慕嘉白被那一鞭刺激地直接射了出来。

  裴非皱眉,把被喷满了精液的那只脚凑到慕嘉白脸上。

  “脏死了,给我弄干净。”

  慕嘉白捧起裴非的皮鞋,伸出舌头,舔在皮鞋的革面上,一下接着一下,直到皮鞋被清理干净,皮鞋表面被唾液浸染得乌黑发亮。

  “很好,”裴非说,“现在,自己坐上来。”

  这下慕嘉白真的呆住了。

  裴非的那杆枪是真的又粗又长,完全是欧美人的尺寸。他虽然空虚的时候也会拿假阳往后面插,但裴非真的比那假的东西大太多了,如果就这样坐上去,慕嘉白觉得自己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见慕嘉白没动静,裴非冷笑:“不听话的贱狗,连命令都听不懂?”

  慕嘉白被裴非的语气吓得抖了抖,连忙说:“是,主人”。然后他拿起KY,挤出快半瓶润滑液来,涂抹在裴非的巨物上。接着他爬上转椅,两条腿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后穴正对着裴非的胯处。

  他一只手握紧裴非粗长的东西对准自己后面,一只手撑开肛门,缓缓地往里面塞,塞了好大一会儿才进去了一个头。慕嘉白涨红了脸,一边扶着东西往里面去 ,一边还不停地收缩括约肌,一点点地吸着它进去。

  裴非这时一把抓住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顶,马上全根没入。这东西实在过于长了,它一进去就撞到了慕嘉白深处那个最让他感到兴奋的点上,慕嘉白不禁呻吟起来。

  裴非拿着鞭子甩在慕嘉白圆润的臀上:“自己动。”

  慕嘉白两手撑着裴非腹部坚硬的肌肉,一上一下的摆动着臀部,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静谧得只剩下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嗯······啊······”

  一次次肉体间的摩擦,室内的温度一点点地攀高。

  裴非突然架着慕嘉白的腰站了起来,凶器一下子进入了柔软肠道内还未被开垦过的更深处,慕嘉白吓得叫了起来:“啊!不要——”

  裴非转身把慕嘉白转了个方向,把他按着使他趴在转椅上,将他的腿架得更开,手掌隔着白色的手套揉捏着慕嘉白的屁股,挺动腰身,速度极快地冲撞起来,直把慕嘉白干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还时常被撞的支离破碎。

  “喜不喜欢主人操你?小骚狗。”

  “呜···主、主人······操我,干我···啊······骚狗······最······啊······最,嗯···喜欢被主人操了······啊——”慕嘉白边被操着边流着泪吐出淫荡的话语,他哭喊着又射了出来。

  裴非又持续抽插了几十下,知道下体一阵抽搐,他猛然从慕嘉白身体里面抽出,一把将慕嘉白翻过身来,扶着东西对着慕嘉白的脸一顿喷射,一直射了二十几秒,慕嘉白妖冶的脸蛋上便沾满了精液。慕嘉白被巨大的刺激弄晕了头脑,再加上白日里辛苦的训练,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射完了精,裴非把胯下的东西塞了回去,拉好裤链。

  瞅了眼瘫在椅子上被操昏过去的慕嘉白,裴非默了会儿,捡起地上擦过鞭子的棉布在慕嘉白脸上抹了抹,再从旁边的床上抽出一床被子,将慕嘉白包裹在里面。裴非把他抱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把慕嘉白放在了皮沙发上。

  做完这一切后,裴非微微朝后侧头,声音低沉地说道:“陆朗,你回来了。”

  ☆、死寂

  “你怎么知道?”陆朗叼着烟出现在裴非身后。

  裴非转过身。

  厅里没有开灯,光亮是从开着的卧室门里过来的。陆朗整个人半遮半掩在黑暗之中,嘴边橘红色的火光在暗色中尤其刺目突兀。

  “呵,”裴非动作优雅利落地把手套从自己手上剥了下来,扔在地上,“听得很爽?”

  陆朗吐了口白悠悠的烟圈出来,说:“是啊,你动作可真快,那么快就搞上手了。你家小班长叫的可真浪,还‘主人’‘主人’的,光听着都要硬。”

  接着他眼睛向着裴非暧昧地上下扫了扫:“哟,这身我还没见过。新的?往哪国空运来的?”

  裴非挑眉,跨步走过去站在陆朗面前。

  “听你的口气,你也想被我穿着这身操一回?”

  “那真是求之不得啊,”陆朗轻佻地朝着裴非的下巴喷出一口薄荷味的烟雾,“可是只有一回……会不会太少了?”

  “我以为你今晚也不会回来。”裴非说。

  “搞笑,这里是我的寝室,我不回来这儿能去哪儿。”

  “易阳那儿。”

  “哈?那货跟你说了些什么了?你可别鸟他,”陆朗目光游离道,“我干嘛要去他那儿,就搞了一晚上而已。”

  “没说什么,但他远比我了解你。”

  陆朗把烟掐灭,收起了他脸畔的火光。这显得他的脸看起来阴沉得可怕。

  “我们都认识六年了,你说你没他了解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裴非难道不是心里清清楚楚吗?”

  裴非没有说话。两个身高相差仿佛的男人便在一个封闭寂静的空间中两两对峙着。

  陆朗先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好像饱含了千种万种的无可奈何。

  “裴非,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回答他的是裴非脸上冷漠的表情与似乎永无止境的沉默。

  陆朗边笑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陆朗十八岁那年让你上之前从来都是只当Top的你他妈知不知道?昨天以前插过我陆朗屁眼的也操蛋的就你一个你他妈知不知道!”

  裴非冷硬军帽帽檐下的棕色眼睛仍无一丝波澜掀起。

  “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一次被干在床上还能叫那么浪。我知道你喜欢床上叫的浪的,所以当时你进来的时候我即使疼也要拼了命叫,”陆朗自嘲似的干干地扯了扯嘴角,“更难以置信的是,我陆朗十五岁认识你之前品学兼优,不抽烟不打架不喝酒不泡吧不夜不归宿,跟孔子讲的‘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一个样,乖都乖到火星上去了;认识你之后我完全变了个样,跟着你疯陪着你闹,我爸妈都快不不认得我了。裴非,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

  裴非回忆起当年第一次看到陆朗的时候,陆朗一头刷的齐整的板寸,不算白的脸上是阳光的微笑,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和帆布鞋,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晴朗,又带着一身干净的书卷气。

  他们第一次讲话是什么时候?

  啊,他有点记忆。

  大约是高一开学一周后的事情。

  那天裴非趴在自己的那张课桌上,侧头望向窗外。

  外面响着知了聒噪的鸣叫声,衬托着夏日逾加炎热。窗外的树梢上有只麻雀。它张着小小的尖利的嘴,短短的一双腿在树枝上蹦来蹦去,很有意思。裴非看着看着就入了神。

  正当他看得起劲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男生声音从头顶旁边飘了过来。

  “那……那个,裴非同学。”

  裴非不耐烦地皱皱眉毛,从课桌上爬起来,抬起下巴,侧头看向站在自己课桌旁边的人。

  对他说话的男生是他班里的同学,浓眉大眼,长得很精神,他看见过这人。对方见他回过头来看自己,一下子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叫陆朗。”

  裴非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望回窗外。

  麻雀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走了。裴非棕色的眼瞳里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遗憾。

  “什么事。”裴非问。虽然是问句,但他一向习惯性地说得像是陈述句。

  “我的爸爸……就是陆成章,海军大校,在你爸爸手下大军区做事的,他经常跟我提起你,他说你格斗术练得很棒,枪法也很厉害!”

  裴非听到“你爸爸”的时候眉宇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陆成章?的确是有这么号人。裴非虽然在心里从不承认自己的那个父亲,但是该利用的权利方便他可一样都没有少利用。他经常去裴邹仁的军区打靶和练拳,才去了半年,除了级别为大校以上的军官,军区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在这两样上能是他的对手。

  那个陆成章大校就是能跟他拼个高下的几个人之一,所以裴非倒是还有点印象。

  “哦。”裴非闭上眼揉了揉眉心,继续看向窗外。

  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向右侧,问:“你还有什么事?”

  十五岁的陆朗羞得脸耳朵也烧了起来。他低下头,脖子拧得都要塞到了肩窝子里。

  “我……我想……和你做个朋友!”

  同样十五岁的裴非奇异地看着眼前男生“无故”烧红的脸跟耳朵,心里想:还真有这样的人,和别人说几句话就脸红,脸皮真薄。

  一阵风从窗户外面溜了进来,吹起裴非的发梢和陆朗衬衫洁白的下摆。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青涩和干净。

  现在的陆朗和十五岁的陆朗,真的是有天壤之别。

  裴非正沉浸在回忆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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