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是我爱你的本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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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那老浑蛋要羡慕死你的。
☆、臆想
慕嘉白去食堂吃完了饭来到操场,司空还在绕着操场跑圈。
“喂,你跑几圈了?”司空跑过慕嘉白身边时慕嘉白问他。
司空有气无力地抬手向他比了个“四”。还有六圈。
慕嘉白看了看学校里钟塔上的大钟,已经六点半了。慕嘉白吃完饭的时候特地跟食堂的掌勺大叔问了下食堂的工作时间,再有一刻钟学校食堂就会关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开。出去买?学校有非常严格的门规,除假期外平日学生不可以出校门一步——当然这只是对于普通学生,因此如果过了饭点,在食堂开门前是吃不到一点东西的。
看司空体力用尽龟速慢跑的样子,明显不跑到七点肯定跑不完的,慕嘉白知道如果自己不试图做些什么,司空今天肯定别想吃上饭。
军校里的训练天天都有相当高的强度。不吃饭听听可能觉得没什么,可在这里是几乎要人命的。
慕嘉白决定去找裴非。
他回到宿舍楼,从一楼爬到了三楼,找到了305寝。
然后他磕响了这扇改变了两个人生命轨迹的黑色大门。
很快,裴非打开门。他身上藏蓝色的外套随意披着,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着,习惯性地抬起下颔,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嘉白。
慕嘉白瞬间心跳加速,他怔怔地仰头看着裴非的脸——他想把这个男人的一切都印在脑海里。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裴非说。
“……裴教官,”慕嘉白说,“司空现在才跑了四圈,食堂还有十多分钟就要关门了,您看……”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非直接打断:“我可以免去他剩下的圈数。”
裴非说着,看着慕嘉白的眼睛:“但关键在于你。”
慕嘉白僵直着,瞳孔微微收缩。
“九点半我查完寝,到我这里来。”
“是的,教官。”
裴非关上了门。
慕嘉白在305寝室门前站了会儿,才转身离开。
……
“别跑了,快去吃饭吧。”
“……开什么玩笑,我他妈才跑了四圈半,姓裴的……他、他,他娘的要砍死我的。”
“我跟教官说过了,他把你剩下的圈数给免了,你快去吃饭。”
司空一脸感动:“真的啊?!”
“当然了,”慕嘉白说,“晚了就吃不着了,饿你个一天也不错。”
“嘿嘿,别那么恶毒嘛。哥去了!”司空立即原地满血复活,朝着食堂飞奔而去。
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慕嘉白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这小子前面体测的时候拿出这个速度来,恐怕一千六百米也能跑个五分半了。
然后慕嘉白在操场边看到了他上次坐过的那个躺椅。上次,他就是坐在那里看裴非跑步的。如果问慕嘉白是什么时候迷恋上裴非的,大概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这个时候。
他心念一动,径直朝着那长椅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偌大的操场空无一人,但慕嘉白却看到了“裴非”。“裴非”昨日一般,穿着黑色背心与迷彩短裤,和一双看了就让人要勃起的黑色耐克鞋,修长的体态四肢和高傲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矫健凶残的猎豹。
慕嘉白看着“裴非”下蹲,起跑,在那一刹那间强横的爆发力充盈了那身漂亮到不行的肌肉……
跑完后“裴非”停下喝水,“他”喝着水,棕色的眼转向慕嘉白所在的位置。色泽温暖的棕色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和感情。
慕嘉白闭上眼,再睁开。操场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慕嘉白扯着嘴角想笑,但他笑不出来——这一刻他很唾弃自己。
裴非是对的,他一定会去找裴非。
不忍心让司空跑圈吃不了饭?这真是一个好理由。
兴许是有这样的情绪在吧,但这纯粹只是借口而已。
「我如果我想把你拐上床,我至少有五百种方法,其中四百种,是你自愿被我上。」
很显然,这便是四百种方法中的一种,事实证明裴非的方法很实用很成功。
没有人能比慕嘉白更清楚去找裴非的后果,但是很不幸,那后果却是他梦寐以求的。
慕嘉白不知道已经在脑内幻想过多少场景,比如被裴非踩在脚下。慕嘉白毫不怀疑以裴非的能耐,不用五分钟就可以把他踩到射。
——他的愿望就是那么卑微而又变态。
慕嘉白坐在长椅上,弓下腰,张开双手将脸埋在掌心里。手掌中渐渐逸出断断续续的低笑声,那低笑声乍一听是在笑,仔细一听会让人不禁怀疑那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司空吃完饭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寝室。接下来他们上去那间大礼堂上了文化课。说实在的,军校里的文化课完全都是装装样子——就像正规大学里的体育课一样。教授的内容对于慕嘉白来说简直简单得让他不忍直视。
文化课上完慕嘉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158寝室拎了东西就上浴室,所幸这时候人还很少,他飞快地把自己从里到外搓干净,没有收到多少人的注目礼。
晚上九点三十分左右。
“咚咚咚”
床上躺着的司空一听见这敲门声就跟屁股被蜜蜂蛰了一样,紧张地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尼玛,肯定是咱们那姓裴的教官来查寝了!”
“操,”常海丘一边操纵着鼠标和键盘一边说,“你先别开门,我把电脑先弄成待机,要是这教官爱打小报告我就惨了。”
本在看书的慕嘉白冷冷地瞄了常海丘一眼:“你不用弄待机,我们班教官还没那么无聊。”
张学辰说:“这就已经够无聊了,我们教官都不查寝的。他自己还说‘查个毛线,爱上哪胡搞上哪去’。”
慕嘉白说:“你们班那教官,是不是姓易,叫易阳?”
张学辰说:“是,就是他。你怎么知道?”
慕嘉白还没回答就听司空嚷道:“得得得你们别说了!阿白快去开门,免得他看见是158寝的又拿我开涮!老子看到那姓裴的就肚子痛!”
慕嘉白只得翻身下床走向门那里,身后的空气里还夹杂着常海丘刷副本的音效和常海丘的讥笑:“我们都懂的,你看到他就来例假。是吧?‘例假男’?”常海丘还拿捏着声调,最后三个字是一个字一个字拖长了挤出来的,听着就感觉特欠揍。
“你小子找死!”司空的怒骂声也接踵而至。看来他已经知道例假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慕嘉白无奈地摇摇头,打开门,看见门外拿着记事簿的裴非。
裴非拿着黑水笔,眼皮都没抬,问:“齐了?”
慕嘉白说:“报告教官,09872号、09139号都在寝室。”
裴非点点头,转过身走了,接着来到对面寝室门前。
伴随着敲门的声音,慕嘉白关上门回到房间里,司空和常海丘两人还在对喷。
他坐在床上,捧着书继续看。
房间墙壁上挂着的钟上长长的黑色指针,缓缓地又走了十个小格,司张两人的吵闹也随着司空的睡着渐渐没了生息。
慕嘉白突然合上书,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站起来,披起外套往外走。
“嘉白下,你去哪儿?”作为寝室长的张学辰问道。
慕嘉白停下脚步,回头朝张学辰温温地一笑:
“我有点事,晚点回来,记得别锁门啊。”
☆、沉沦
慕嘉白再次来到了306寝室门前。
黑色的大门微微开了一条缝,里面隐隐透出橘黄色的灯光。
慕嘉白迟疑了会儿,伸手推开了虚掩的门,然后走了进去,把身后的门关上,朝里面走进去。
走过长长的过道,路过空无一人的卫生间,眼前出现一片宽阔的空间。
这是一个客厅,贴着有竖条纹的冷灰色墙纸,屋里摆着一张巨大的黑色皮沙发,还有一张书桌,上面放着台黑着屏幕的液晶电脑和厚厚的几本书。慕嘉白走到书桌那儿,翻了翻那几本书,毫无例外的都是诸如《现代兵器图鉴》、《巴顿军事理论》等等种种与军事相关的书籍,其中一本书里还夹着一沓笔记。
书桌靠着的那面墙上还挂着好几把冲锋枪模型,虽然不是真枪,但已经是仿真枪中的精品。
慕嘉白看着这间又大装修风格又冷硬精致的客厅,再联想了一下自己住的158寝室,不禁汗颜。如果说他的寝室是“地”,那裴非的寝室就是“天外天”,直接穿过臭氧层了。
他接着打量四周,左边的那扇卧室门禁闭着,右边的那扇卧室门像大门一样也微微打开了一条缝。
慕嘉白走到右手边这扇门前,推开门,门发出吱吱丫丫的声音。
门打开,慕嘉白看到里面的景象,呆住了:
裴非一身黑色的军服,戴着黑色的帽子和白色的手套,站在卧室正中央的黑色真皮转椅后面,正拿着张白色的棉布正擦拭着一条精致的黑色皮鞭。转椅顶上的天花板下吊着个发出昏黄灯光的圆形吊灯,把原本装修风格同样冷硬的卧室硬生生暖化了几分。
仅是一个背影,就让慕嘉白口干舌燥。
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裴非缓缓转过身面对慕嘉白,手里还握着那根鞭子。
裴非军服笔挺,扣子扣的整整齐齐,劲瘦结实的腰身上别着一条宽大的白色皮带,左胸前挂着一排五颜六色的勋章。
裴非本就身高腿长气质冷峻,身材好的不得了,如果他不做军人,立马就能换上一套衣服去走范思哲的年度大秀,而这套军服则将裴非外表上的一切优点无限地放大。
裴非把用来擦拭鞭子的棉布随意地扔到地上,迈步走到转椅前,坐了下来,右腿架在左腿上,手上的鞭子绷直着。
裴非走动时鞋底与地板接触发出沉闷清晰的声响,慕嘉白不由得低头去看裴非的鞋。
现在裴非脚上的是一双款式高档的黑色尖头皮鞋。很一丝不苟的装束,却能最大限度地激发慕嘉白的感知。
“过来。”裴非说。
慕嘉白步伐散乱地走到裴非面前。
“跪下。”鞭子骤然扬起。
慕嘉白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屏住呼吸等待着鞭子落到自己身上,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鞭子重重地抽在了慕嘉白右腿边的地板上。
慕嘉白看了看落在自己右边的鞭子,有些失望。
“喜欢吗?”
“啊?”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慕嘉白猜想他大概指的是这身军装。
“喜欢。”何止是喜欢,老天,他简直爱的要命。
裴非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吝惜于展现表情的他嘴角也愉悦地翘起。
“这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军服,”裴非说,“你一定会喜欢。即使不喜欢,你也得喜欢。”
裴非将鞭子一圈一圈地绕在右手腕上,右脚尖勾起慕嘉白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仰望着自己,说:“因为······我喜欢。”
“脱光。”
慕嘉白马上把身上除了内裤以外的衣物全部剥了下来。虽然他的手指还打着颤,可是英雄大卫作证,他完全抗拒不了裴非的命令。
裴非突然抓起皮鞭,往慕嘉白的下面狠狠地就是一鞭。
好疼——这是慕嘉白那一刹那间脑中惟一的想法。可就是在这样的疼痛下,他两腿之间的欲望却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我说的是,脱光。”
慕嘉白只好把内裤也扯了下来,翘得老高的东西一下子从内裤里弹了出来。
慕嘉白觉得自己就像被赶出伊甸园的亚当,连最后一片遮羞叶也被抢掉,但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爱疯了这种羞耻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裴非那淡漠的棕色眼睛扫过慕嘉白的下身。
“真贱。”
原本勾着慕嘉白的皮鞋向下移动,长长硬硬的鞋尖在慕嘉白下身不轻不重地搔刮着。
慕嘉白死死咬住嘴唇,发出闷闷的哼声。
“很爽吗?那为什么不叫出来?”裴非说着,突然用力地踩了下去。
“啊······”慕嘉白咬着嘴唇的牙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地松了下来,大声地叫了出来,似是不堪痛楚,实际是为那要命的快感,他下身的前端随着裴非皮鞋的碾压慢慢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裴非抬脚往慕嘉白脸上一踹,慕嘉白朝后仰道被他踢翻在地。
慕嘉白刚在裴非脚下,微微合上的眼里闪着泪花,他无力地张开口摄入着流失过多的氧气,赤裸的雪白身体上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裴非垂着眼审视慕嘉白的裸体,冷冽的目光淡淡地从慕嘉白被欲望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