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是我爱你的本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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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嘉白怔怔地看着迷彩服坠落,扑腾在地上,被蒸气聚集在地上的水打湿,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
慕嘉白雪白皮肤上面的鞭痕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在浴室的最中心的位置。一时间叹息声四起——拥有妖冶面容的少年,精致的面容上带着兔子般惊恐的神情,瘦削修长、白的像玉一样的身体上印着红色的细长的痕迹,还有紫色的青色的淤青。这是怎样弄上的痕迹?除了慕嘉白和裴非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在别人眼里,或许是训练时候弄伤的,但是却看起来别样有一种——
被凌辱的诱惑,莫过于此。
压倒他,干他——这间更衣室里尝过男人滋味的人大概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之中。
“阿白,你们十二连还真狠啊,”常海丘看着慕嘉白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也吓了一跳,“训练的那么……唉,他们也下得去手?”慕嘉白外在的伤痕的触目惊心使常海丘一下子也忘记了自己每天训练完也是这里一块伤那里一块伤的了。
慕嘉白默默地蹲下来把迷彩服捡起来,然后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不说话。和裴非疯狂过之后他的身上总是这样子的,所以裴非才会让他到自己的更衣室和浴室里去。太久没有和裴非在一起了,他都差点忘记了这件事。裴非无疑是个制造情色意味的高手。他留给慕嘉白的伤痕看起来可怕,却又异样地能调动起人的感官,而且好得很快,只是一天两天是不足够让它全部好起来的。
“我自己体质的关系吧……”慕嘉白艰难地朝着他笑了笑,“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并不疼的。”不疼?那是在开玩笑,但同样的,这些伤痕能给予他快感,光是想象就能堆积成疯的快感。
“仔细一看,嘉白还真没什么肌肉,”张学辰也脱完了,走过来把下巴搭在常海丘肩上对着慕嘉白看来看去,“啧啧,真白!就可惜训练的那么狠,那么多伤。”
慕嘉白看见张学辰和常海丘两人似乎都把自己身上这身伤当成训练的产物了,当下也松了口气:“还好。”
“唉,还能有啥事呀,我们一起洗。你现在走了,等等再来洗那肯定抢不到水龙头了。”
慕嘉白看着张学辰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也有些暖暖的。再搪塞下去也确实不好,慕嘉白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
……
依旧没有变,浴室里那让他难过的气氛。
带着情欲的目光像闪光灯一样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恶心得想吐。
张学辰和常海丘领着他往前走,走到一处水龙头的时候,张学辰在那个水龙头下冲澡的人肩头一拍。
“曹学长,我们来了。”
“你们来了啊,我等你们很久了。”那人抹了一把脸,把脸上附着的水都弄掉了,睁开眼走出水龙头那儿,朝着张学辰和常海丘一笑。这人长得很高,近一米九的样子,身材也不错,肌肉长得挺漂亮,屌也挺大。慕嘉白明白这是张学辰和常海丘和那学长在交接。为了能洗上澡,不少人都有和别人定好帮忙洗完之后把龙头给他们的,毕竟像裴非那样拥有浴室单间的还是极少数。
随后这个曹学长就看到了慕嘉白,眼珠搁在慕嘉白的身上就开始扫视,从慕嘉白的腿扫到腰,再从腰扫到脸,再从脸扫到屁股哪儿……弄得慕嘉白又是浑身一阵恶心。
“阿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军校三年级的‘一棵草’啊,曹何学长。你看,很帅吧。”常海丘乐呵呵地朝慕嘉白介绍。
“……帅。”慕嘉白努力支撑着笑容说着,心里面狠狠地在骂:什么狗屁草,帅个屁,恶心的要命,我去年买了个表!
“这是慕嘉白,二年级十二连的连长。”
“那还真是厉害。”曹何赞叹了句,朝慕嘉白伸手。
慕嘉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伸过来的手,心里又在狂骂:军校里都是群粗人握个蛋的手,还是在澡堂里大家都光溜溜的以为是谈国际会议么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看慕嘉白久久没有动作张学辰和常海丘的脸都有点白。这曹何在三年级也是有一番势力了,慕嘉白不和他握手那是真的不给面子地当众打脸。
在他们紧张的目光下,慕嘉白还是不情愿地伸出了手,握住曹何的手随便甩了甩就想收回去,谁知道对方本来就没有让他收回去的意图,捏着他手就不肯放了。
慕嘉白面色一凛,看向曹何的脸色就变得危险了起来。
张学辰和常海丘看到这场面面色也变僵了。他们再傻也不会看不出这个曹何是想干什么、慕嘉白现在处于什么境地了。低年级长相姣好的男孩子的被高年级的在浴室里调戏,或者当场就被走后门的事也是经常会发生的。
“那个……曹学长,还有什么事儿?”张学辰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出声。
“也没什么事儿,”曹何说着,赤裸裸的目光停留在慕嘉白的脸上,“我只是……想和这位学弟交个朋友。”
“交朋友这事儿……呵呵。”慕嘉白听着对方这番话也忍不住笑了。慕嘉白的五官本就生的很好看,一笑更是俊秀的让人窒息,那曹何看着他的脸明显的下体就胀大了几分。
“放开手也可以做的吧?”
“学弟说的没错。”曹何倒是真放开慕嘉白手了,慕嘉白一口气还没喘回来就看见曹何迈了几步逼到了自己的眼前来。
“学弟……你身上这伤怎么弄的?”曹何看到慕嘉白身上暧昧的红痕,低低地笑了。
“训练弄的而已。”慕嘉白冷冷地回话。正说着他突然瞳孔一缩:曹何的手摸上了他胸口的红痕处,正慢慢地抚摸着。慕嘉白一时间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眼前这个人打的头破血流,让他知道为什么花儿开的那样红——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如果他这么做了,张学辰和常海丘的水龙头可就完了。害的同一寝室的人洗不上澡,慕嘉白做不出,但这也不说明他就可以出卖自己。要是还不触碰到他的底线,慕嘉白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看来学弟训练挺偷懒的?”曹何说,“皮肤可真白啊。还有这里……”慕嘉白看到他的手来到自己左边胸口的乳头处,发狠似的地捏了一下:“颜色很好看啊,呵呵。”
“啊……”慕嘉白缓过神来时那声呻吟已经收不回来了。整个澡堂似乎都因为那声销魂挠人的单音节弄得停滞了一会儿。
“你……不要太过分了。”慕嘉白抓住曹何还停留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甩开,黑色的瞳仁里好像有着火焰在燃烧。
“你是雏?”曹何看看慕嘉白,一脸想笑的样子,“这种程度也没怎么吧?你可是个名人,别提多少人看到过你想上你了。你以前不是跟那个高年级的混德国血的吗?别告诉我你和他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听说那人的花样可多得很。还有这里……”曹何竟然直接把手伸到慕嘉白臀部那里,狠狠地捏了一下后拿着指甲刮了刮两丘之间的那个地方:“早就不知道被鸡巴干了多少遍了吧?装什么贞洁?”一边说手上还继续使劲,手再放开的时候慕嘉白雪白的臀瓣上又出现了新的淤青。
已经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这边。慕嘉白撑着曹何的胸膛,疼痛带来的快感和周围人窥视的目光正让他的下身缓缓地硬起。即使是这样他依然努力抬起头,不再澄澈的眼里露出凶狠的光泽:“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哈哈哈……”曹何笑了起来,轻佻地拍了下慕嘉白的屁股,“多久没人那么幼稚地和我说这种话了?哈哈,我都记不得了。欺人太甚?”食指就着遗留的水顶开慕嘉白肛门处的褶皱就往里面钻。“那这样呢?哈哈……”
他笑着低头去看慕嘉白的神情,却没像意料中那样看到少年漂亮的五官摆出屈辱的表情。他看见慕嘉白伏在他胸膛上对着他轻轻一笑,吊起的眼角里是不必言说的诱惑——人常说的所谓媚眼如丝,大概就是这样。接着曹何又感觉到一只手缠上了自己勃发的下体,轻轻摩挲着,曹何一脸惊异地看着慕嘉白,慕嘉白轻笑一声,然后朝他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如果就这样还不欲火焚身,那他也就不是男人了。
他急切地将自己的勃发在慕嘉白掌中蹭来蹭去,就像一只急吼吼的狗熊。
慕嘉白看着对方爬满情欲的脸,脸上的笑容愈加地扩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浑身的力气都朝着自己那只抓着对方命根子的手涌去——
“啊——”
☆、撕扯
慕嘉白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就好像一根针对着自己的脑子狠狠地刺了一下,接着眼前一片血红,有个声音告诉他:快给那人一点颜色瞧瞧,捏爆他下面那个恶心的东西,快。
那个声音他不会认错。
因为他听出来,那个声音是他自己的。
他自己正在用一种诡异的、令人全身毛骨悚然的语调告诉自己要去做些什么。
曹何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似乎还附着在他的耳膜之上,慕嘉白觉得那声音简直是好听的仅次于裴非低沉磁性的嗓音。他想继续听下去,所以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松开手之后他看见自己手中那被都被捏的变了形状的可怜的海绵组织,顶端的小孔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微微颤抖,好像是在求饶似的,不可否认地,他心中涌上来的是无以伦比的快意——就像被捆绑、鞭挞、虐待、贯穿所得到一样的快意,像潮水一样冲刷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用指甲搔刮一下,那东西已经没了反应,好像死去了一样。
“太不好玩了……”他觉得很没劲,于是他放开了手。没有了力的支撑,眼前的人就那样直挺挺地朝前倒了下来,他连忙躲开,看着对方的脸与地板以最暴力地形式碰撞在一起;随后他看见对方的身体在颤抖,像抖筛子似的,先前他竟然没有发觉看着别人发抖是多么有乐趣的事情。
他想笑,他也确实那么做了。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笑声,他保证他已经好久没笑得那么开心过了。
然后双眼的血幕好像在刹那间逃离得无影无踪,他的感官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脑海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慕嘉白听见浴室里静悄悄的,只有规律的、水龙头中的水自由落体到地上的瓷砖上的声音;他还看到所有人都在看这里,包括离自己最近的张学辰和常海丘。慕嘉白看了看他们的脸,与平常不同的是他们的表情——慕嘉白知道自己一定在哪里看到过相类似的表情,但是他相信自己从来没有从张学辰和常海丘的面孔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是什么呢?
啊,他想起来了。
那是……
恐惧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拿这样的表情看我?我做了什么?」
慕嘉白睁大眼睛,脸色苍白地环视四周:每个人的表情都和张学辰和常海丘一样,一个个瞪大着眼睛,眼球好像都要夺眶而出,都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
“啊……”慕嘉白听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细微的吟哦声。他低下头,看见地上的人,那人正侧着身躺在地板上,两只手紧紧地捂在两腿之间,一张脸上的五官变得极其扭曲,浑身青筋凸起,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这……这怎么回事?」疑问像榔头一样锤击着他的脑袋,随即他感觉到自己右手上面黏黏的,很不舒服,好像附着着什么粘稠的体液,同时臀部火辣辣的疼痛的讯息像电流一样钻进了他的神经里,不停歇地刺激着他的下身的欲望——那种疼痛,好像是被人用手大力的紧抓了一阵子似的。
慕嘉白不敢去看自己的手上有什么,也不敢看自己臀上的伤势——他已经发现了,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自己。
他做了无可挽回的事。
……
「一个二年级的在浴室里把三年级的曹何废了」这一则消息把慕嘉白从当晚开始就捧成了整个军校的名人。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以曹何在学校的势力和家里的背景,这件事竟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甚至都没有让曹何家里参与。这事儿在某一层面上都可以算是上升到刑事案件了,不管是正当防卫还是蓄意伤害,最终却都没有给出一个说法。就像一具尸体被人就地焚烧成了虚无似的,虽然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但是却再也没有掀起波澜。
军校的生活仍旧在继续,不同的是……
“我和你们说啊,那曹何就在地上抖了几下就昏死过去了,被人送去了中心医院。听说他昏死过去后用了整整一个星期才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