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情深深几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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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飞,你衣服在这!”林涵雨哑哑的开口,带着被吵醒的无奈。
他又不是瞎子,当然看见衣服了。但不打开柜门,怎么才能把她弄醒呢。拒绝了他“好心”提供的工作,自己却在这打瞌睡,怎能平衡。
接过衣服,一声不吭地步入浴室。抬手拿起男士沐浴露,扫到并列的女士六神沐浴露,他竟然……偷偷的抹了六神,这个讨厌无比的品牌。闻闻身上的味道,怕她嘲笑,又涂了些舒肤佳,散去那该死的香味。
回到卧室,她蜷缩的身子大半滑进被子里,一双美目无精打采,显然极度困倦。
她身上淡淡地体香适时地飘进他的鼻子。心念一动,身体不觉燥热起来。回想起昨晚活色生香地缠绵,手已经充当了先锋,搂上了她的腰。
林涵雨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双大手不受待见地横跨过来。警觉到他的动机,心里一惊,睡意顿消。这么晚了,他不会还想要吧。他昨晚的热情,到现在身上还酸痛着。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文笔,主要描写了二人甜蜜友爱的幸福生活。
可惜,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还会发生点什么呢???
欲知后事,请继续往下看。
保证每天两更,上午一更,下午一更。除特殊情况。
☆、那些回忆
“别闹,早点睡吧。”她惊惧地回应,声音里含有一丝颤抖。她怕他再闹下去,自己会毫无抵抗力。
接二连三被拒绝,夏凌飞不由得恼羞成怒。良好的素养让他掩饰住那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她竟然拒绝了他,以往那个只要他想要就会娇喘微微的小女人毫不犹豫打断了他的求欢。哼!
夏凌飞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动作带着莫名的孩子气。
他究竟是怎么啦?反复无常,喜怒不定,自己的情绪开始围绕着她。不应该啊,绝不该是这样的,他不是讨厌她的吗?因为她的出现,才导致他和许倩分手的。虽然是他情不自禁在先,但若不是她,他的家庭该是和和美美的。
他是喜欢小孩的,只是看谁生的。
“以后你想要几个小孩。”一个清秀带点嗲味的声音回旋在耳边。
“我啊,要一大群孩子,最好能组成一个排球队。这样等我们老了,就有一大群孙子,咱们含饴弄孙,享尽天伦之乐。”他缓缓地开口,言语间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似乎自己已成为垂暮老人,牵着她的手,并躺在躺椅上。大群孩子围着他们,不停地喊爷爷奶奶。
“好啊,你竟然把我当成母猪。我才不要,孩子太多了,我就没有时间陪着你了。”她哧地一笑,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娃。
“那就要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像我,等他长大后,我就把公司交给他,带着你旅游去。女孩最好像你,把她捧在手心,宠到天上去。”他苦思冥想了良久,终于决定忍痛割爱,为了她那句“我就没有时间陪着你啦”,他何尝又不珍惜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两个还好,那我们就要两个孩子。就这么说定了哈,不许反悔。咱们拉勾。”说着还若有其事伸出小指,赖皮地非要他许下承诺。
那样美好的日子渐行渐远。一个大意,他就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只因爱的太沉重,才会误把她当成她。一失足成千苦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他没有百年可以去等待,三年,他承诺过三年的时光。只要三年内,她回来,他就离婚。只可惜得知他婚讯的那刻起,她就消失得无影无形。
三年了,他多方打听她的消息,仅只得知三年前她去了国外,一年多前嫁给了一个老外。在知她嫁人的那晚,他在酒吧酗了半宿的酒。凌晨回到家里,他不顾林涵雨激烈地反抗,疯狂地折磨了她一夜,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直到自己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模糊中,他拉着一双柔滑的小手,口齿不清地呢喃:“你为什么要走?我不是真想与她结婚的,只是想刺激你一下,让你回心转意。三年内,只要你回来,我立马就跟她离婚,娶你……咱们说好了要生两个孩子的,你放心,我不会要她给我生孩子的,我的孩子只能由你来生……可你现在嫁给别人了,就要跟别人生孩子了。你怎么这般狠心……”
☆、心灰意冷
第二天起来,床榻上没了她的身影。床单上留下斑斑红点。枕巾上湿润一片,显然哭了整晚。这是她与他的第二次,也是她的第二次。
结婚一年多,他忍着欲望,从未与她亲热。昨晚失控了。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她。她身体笔直地坐着,两眼无神,暗淡无光,像一只是毫无生气的木偶,呆呆地,愣愣地。见他出来了,连头都没转,依旧直直地看着前方虚空处。
他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愧疚浮上心头,胸腔蓦地酸楚,夹杂着淡淡地疼惜。一年多的婚姻,他看得明白,她是真的爱他。就算以往还怀疑过她动机不纯,此刻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他皱着眉,小心地走到她身边,看到她眼底弥漫着泪水,两只眼睛哭成核桃状,语气不自觉地温柔,诚恳的道歉:“林涵雨,对不起。”
她的目光终于有了生气,哀哀一笑,却带着悲凉地绝望:“夏凌飞,如果你要离婚,就请准备好离婚协议,我随时奉陪。”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慑住,烦躁地踱着步,许倩已经结婚了,值得他期待的人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他离婚又是为了谁。
况且她在父母眼中印象不错,他们绝不会让他任性。
他抿紧唇,心里翻江倒海,一片凌乱。迟疑了许久,低沉地开口:“才结婚一年多就离婚,你让我颜面何存。”胡乱扯了一个借口,掩饰心底那份不自然。
“三年和一年多有区别吗?迟早都要离得,不想再耽误你的青春了,我也耗不起,趁自己还年轻,找个好男人嫁了,不至于一辈子当寡妇……”她凄婉的一笑,固执地坚持着。
“你休想,结婚是你,离婚也是你,你把我当成什么啦。我自己的事情由我掌控,等我腻味了你,自然就会离。”他极力平复心底源源不断地怒气。不知为了她那句“找个好男人嫁了”还是“迟早都要离得”,他并未因她的自负而气恼。即使离了婚,她的行情也很抢手。
“那好,我就等你,啥时候你想离了,知会我一声,我再也不会死缠烂打。”她凄婉地一笑,决绝中带有不容置疑地味道。
他重重地点点头,待发现她的目光压根没凝视在他身上,他补充一句:“好!”总算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他舒了口气。
“等我腻味了你再离婚”,这可是无限期的,只要他不想离,她就不能逼迫他。得到这个认知,他很庆幸自己的谈判技巧。
见她没什么反应,眼眸深深地瞅了一眼,就拎起公文包匆匆逃离。此刻,他害怕面对她。那目空一切的目光,让他体悟到心灰意冷的沧桑。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我22岁的生日就要到来了,为了奉献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我得加倍努力了。
☆、发高烧
“等我腻味了你再离婚”,这可是无限期的,只要他不想离,她就不能逼迫他。得到这个认知,他很庆幸自己的谈判技巧。
见她没什么反应,眼眸深深地瞅了一眼,就拎起公文包匆匆逃离。此刻,他害怕面对她。那目空一切的目光,让他体悟到心灰意冷的沧桑。
晚上回到家,她正睡着。小小的人儿缩在被子里,像是极度寒冷地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觅得热源。他没有办公,静静地陪坐在她身边,无聊地换着频道。
她翻身一动,口中呢喃道:“妈妈你别走,等等我,别丢下我……爸爸,妈妈在那,你让她别走……”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脸,轻柔地喊了声:“林涵雨,醒醒,醒醒啊,你做噩梦了!”
身下的人丝毫没有醒过来,反而蹭了过来,头不自觉地搁在大腿上,安静的休眠。
他怔愣了会,悄无声息了叹口气,手不自觉地收紧,抱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夏凌飞,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咱们都是夫妻了,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点……我不贪心,只要你把对许倩的爱分我一点点就好了,我只要一点点。呜呜呜呜呜……”一道不和谐的呜咽声响起,打断了他沉思的步伐。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女人,苍白的小脸,似遭遇了极大地刺激,长长地睫毛上挂着泪珠,湿润了她的眼,也浸透了他的心。
感到那人身上的火热,他摸摸她的额头。手弹了起来,似是被额上滚烫的温度吓得,暗骂自己的粗心。使劲地摇摇她柔软的身子,除了那接连不断地梦呓,她的杏目始终没睁开。
他慌了神,拿出外套,匆忙地给她穿上,打横抱起她,直奔医院。
急诊科里,一名年纪稍大的医生取下镜框:“哪位是病人家属?”
他赶紧上前,语气急切:“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大白褂紧睇了他一眼,教训道:“病人高烧39。5度,迟一点送来就有可能恶化成脑炎。”
他低眉顺目的应答:“是,我粗心了。”
“病人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你去办住院吧。”大白褂极度不满地望着面前西装笔挺的男人,他可不管他的身份地位,连老婆都照顾不好,挣那多钱给谁花啊。
大白褂临走还不忘指责:“也不知怎么照顾老婆的,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把身体当回事,把进医院当成家常便饭啊。”
他办好入院手续回到病房,她已经醒了。漠然的眼光里带着淡淡地疏离。
她住了七天院。每天一下班,他就赶往医院,陪伴她。但她却不言不语,时常看着某处发呆。出院后,他收敛了自己的脾性,不再深夜不归,隔山差五地回家吃饭。
后来的后来,他们才像正常的夫妻,正常的交流,正常说话。许是对未来没了期盼,还有那痛彻心扉的失望与懊恼,以及对她深深的愧疚,他渐渐不再排斥她的存在。
☆、被同事调侃了
夏凌飞察觉到自己幼稚地举动,悄悄平躺了身子。呼吸渐昀。
林涵雨被他三番两次地吵醒,此时睡意全无。胃中肿胀难受的感觉去而复返,翻来覆去地滚动着,后半宿才睡去。
“呦呦呦,林大美人,你这是咋啦。才一天不见,你就跟国宝攀上亲戚了,这两眼黑的,不会是整晚没睡吧。”王晓青一大早就打趣她。
“是啊,昨晚半宿才睡,困死我了!”林涵雨无精打采地哼哼,大大地呵出一个哈欠。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从实招来,昨晚做了啥坏事?”王晓青故作懵懂的眨眨眼睛,两眼四处放光,上下打量她。
“去,去,去。昨晚睡得太好了吗,大早上神采奕奕的调侃人。”她打量着王晓青,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寻找蛛丝马迹。
“喂,你属狗的啊。离我远点,别把鼻涕抹我身上,刚买的新衣服呢,一千多,第一次穿呢。”王晓青倒退着往后跳了两步,一副敬而远之地模样。
“哼!小气鬼。”林涵雨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咬她两口。那样,可真坐实了狗的属性。
王晓青忽视她眼神的杀伤力,故意让熊熊大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我再小气也比铁公鸡强百倍。看看身上这衣服,去年的旧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刚从难民营逃出来;这张邹巴巴的面黄肌瘦的脸,很快就会进入欧巴桑行列了。”
林涵雨脸色黑得像锅底,满脑子冒着黑线。病来如山倒,她不过憔悴了些许,就被嘲笑成黄脸婆了。
不远处,张落宇拿着公文包走过来。林涵雨心生一计:“喂,你还不去工作,待会经理就要来了,小心挨训。”
王晓青大着舌头:“我才不怕他呢,管家婆,啥事都要管。”转过头见张落宇一脸铁青走到近前,慌忙捂住了嘴巴。
“王晓青,大早上的,你干啥呢,昨天的文件处理好了没?”张落宇笑眯眯的问道,一脸奸诈。
王晓青点头哈腰道:“快了快了。”扭头见她灾乐祸地笑得前俯后仰,恨恨地骂道:“奸计得逞的邪妄小人,孙猴子迟早把你收了,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遇不见他。”
林涵雨不理会她“恶毒”地诅咒:“好啦好啦,快上班吧,还有一大堆工作呢。”
这一闹,林涵雨精神明显振奋了不少。
“开会啦,开会啦!”张落宇的声音拔高了几分贝。
“又轮到他唾沫横飞的时候了,能不激动吗?”陶雅静用手肘捅捅她,小嘴撇到一边。
“人都到齐了吧。咳咳……想必大家都已经了解公司最近几月的状况,非常不景气,目前公司销量降下来了,各大合作商退回存货,我们食品厂又不能回收再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