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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半路情深深几许-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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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凌飞回到家里时,已经六点了。林涵雨系着围裙,穿着家居服,挽着头发,一副干练的小保姆模样。他哼哼道:“我建议你辞掉现在的工作,去家政公司应聘家庭保姆。”
  林涵雨也不恼,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土豆,“帮我把皮削了,洗干净,切成块状。”
  “我们请个保姆吧,要不以后天天出去吃也行。”他换上拖鞋,脱下西装。
  “不要,我就想过两人世界,有了保姆,空间就显得狭窄了。出去吃麻烦,外面的东西作料放的多,对身体不好。”她立刻否决,两人本来只有晚上和周末待在一块,要再减少时间,她会很难过的。
  “行,行,依你。等你染上全身的油烟味,熬成一个黄脸婆了,整日为材米油盐困扰时,我就不要你了。”夏凌飞一手拿着土豆,一手拿着刀,无语道。
  “凌飞,我同事又有一个怀孕了,我们都几个月没避孕了,一直没什么动静。你说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她颇为苦恼道。
  “傻瓜,这事急不来,越是着急可能越没有。有意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咱们慢慢来。刚刚某只猪头还想过二人世界呢。”他用脏手捏了捏她粉红的鼻头,留下两个黑手印。
  孩子,孩子。母亲自岳父过世后,已经不再加紧催促了,而他也不着急。两个人目前的生活也颇为惬意,二人世界听起来的确不错,如果再加个孩子,估计会手忙脚乱。况且,许倩回来还不到两月,他不想再刺激她。
  这顿饭在两人的携手下,煮的很成功,只是耗时有点长。烧了个牛肉炖土豆,火腿鸡蛋,泡椒凤爪,和紫菜鸡蛋汤。
  “凌飞,饭熟了,你乘两碗米饭来。”林涵雨将火腿鸡蛋端到桌子上,放好位置。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新闻。新闻主持人报道:今天上午在东莞市,一辆校车与一辆小轿车碰撞,造成7名幼儿当场死亡,5名受伤,其中2名重伤,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林涵雨心理一紧,愤愤道:“又是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受伤害的总是这些无辜的孩子,幼儿园也不负责任,校车又破……”
  桌面上手机铃声响了,夏凌飞拿起手机,愣在当场。屏幕上闪烁的是许倩的名字,自她回来后,两人私下里联系极少,一般都是因为公事才有所接触。
  铃声响了一声又一声,他犹豫着,起身的那刻,接通了电话:“喂?”
  “凌飞……凌飞……”许倩口齿不清的喊着他的名字。
  “你在哪?”他语气急切的询问。听那边嘈杂的动静,好像在酒吧,并且喝了很多酒,神志不清楚了。
  许倩打了个酒嗝,模糊的提到:“我在天航。”
  电话被掐断了,夏凌飞握着手机,站在阳台上望着夜色朦胧的城市发呆。天下起了小雨,细雨如丝,没有春雨般柔和。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下了这场雨后,寒冬真的要降临了。
  窗户没关,冷冷的冰雨胡乱的拍打在脸上,冰凉冰凉。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孤独一人,在酒吧喝得烂醉,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难安。
  “凌飞,怎么啦?”林涵雨见他久久地站在阳台上,纹丝不动,手握着电话,仿佛想要站成雕像。那背影,显得孤独苍凉。
  嘴里的土豆显得索然无味,明明刚才还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他接通电话时,那声娇柔的女声通过话筒直直的穿透空气,传到她的耳膜里,竟比焊铁的噪声还具有杀伤力。
  “有一个同事出了点事,我出去一趟。”夏凌飞走进客厅,换上棉袄,拎起钱包,跨步到门关处,快速换上鞋。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放下碗筷,取了一条围巾,踮起脚,围在他脖子上。
  “不知道,如果我回来得晚了,你就早点睡。”夏凌飞弯腰系好鞋带,猛然站起身来,撞上了林涵雨的下颌。他看了她一眼,快速下楼。
  林涵雨的眼眶湿润了,那一下,他起身猛了,她猝不及防,咬到了舌头,整条舌头处于发麻状态,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他连句安慰都没开得及给,神色匆匆地离去了。
  他是个很镇定的人,泰山压于头顶,都能临危不乱,那今天这般惊急慌乱,又是为谁揪心呢。她想起来上次看见的那个美女,会不会是她呢。
  她冲到窗台上,夏凌飞的白色轿车正好从车库开出来,黄黄的车灯在雨幕中拢上了熠熠生辉的色彩,车轮溅起一汪泥水,水珠四溅。浓浓的水雾阻隔了视线,他的车消失在视野中。
  冬季寒冷的雨夜,马路上行车较少。他踩了油门,挂到五档,加快了行驶的速度。半小时后,他到了天航。
  他在酒吧里逛了一圈,没找到许倩。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也无人接听。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酒吧是什么地方,鱼龙混珠,单身一个人,出事的频率很大。
  他抓了一个酒保,仔细描述许倩的外貌,酒保不太肯定的回答:“刚刚有个女孩子坐在那里一个劲地喝酒。”他顺手一指一张空桌子,桌面上五六个啤酒瓶横七竖八的躺着,还有一个红酒瓶,杯子里还残留着小半杯红酒。
  

  ☆、雪中送炭

  他抓了一个酒保,仔细描述许倩的外貌,酒保不太肯定的回答:“刚刚有个女孩子坐在那里一个劲地喝酒。”他顺手一指一张空桌子,桌面上五六个啤酒瓶横七竖八的躺着,还有一个红酒瓶,杯子里还残留着小半杯红酒。
  他顾不上道谢,又继续在人群里寻找,第三遍了,确定没有她,通话记录里许倩的已拨电话已经20多个。他又去洗手间,走到门口,偌大的镜子里一个穿白色棉袄的女人弯腰趴在水池里呕吐。旁边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贼眉鼠眼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拍着她的背。
  他健步如飞,急如星火挥开那双邪恶的手,粗暴的把许倩搂进怀里,怒喝道:“你干什么?”
  酒红色头发的男人回过脸来,夏凌飞看清了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年龄大概只有20出头,长满了青春痘,红红的斑点遍布两颊,右耳上带着三个耳环,左耳上带着一个,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诡异。他穿着打扮很前卫,明显的非主流。
  煮熟的鸭子飞了,谁能接受。红毛稳住脚步,勾起嘴角,扯出一个邪肆的角度,不羁道:“你是谁?凭什么跟我抢女人?”
  他牢牢扶住东倒西歪的许倩,她脸上红彤彤一片,那是喝了许多酒后出现的潮红。眼睛湿润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精致的妆容经过冷水泪水的冲刷,显得丘壑不平,暗淡的灯光映在脸上,有些渗人。她双眼微眯着,不省人事。
  夏凌飞皱紧眉头,冷笑两声,厉声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你要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
  “你女朋友?她刚刚还趴在我的怀里,口口声声说‘我好想你,别离开我。’”红毛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朝他们喷出一股烟雾。
  心没由来地疼,伴着冷空气和浑浊的烟味酒味,以及厕所里消毒水的味道,侵入肺腑,像有几颗钢针,在他心上一阵猛扎,千疮百孔。
  昏迷的许倩似乎感受到什么,抓紧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上,无意识地嘤宁一声:“凌飞……凌飞……”叫完后又弯下腰,欲呕。
  夏凌飞将她扶到水池旁,轻拍着她的背。收敛好狂躁的神色,转头,平静的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红色的毛爷爷,递给红毛,违心的说道:“她的确是我朋友,今晚亏你照顾,这就当是报酬。”
  红毛眼里闪过惊喜,看看了吐得汹涌的许倩,故作不屑道:“就这点钱还想打发我,还不够我去找个鸡?”
  夏凌飞的手握成拳,死死忍住,许久,才没把拳头挥到他脸上。将钱包里剩余的现金全都给他,言辞厉色道:“这该足够了吧,你再耍无赖,别怪我不客气。”
  红毛接了钱,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又仔细瞅了瞅许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许倩吐了两轮,胃里的酒水大部分已经被逼出来了,神智也稍稍清醒了。她记得最后一杯酒下肚时,一个染着红毛的年轻男孩,坐在对面,色眯眯的朝着她笑,她很想让他滚,可浓浓的酒精侵袭着大脑,嘴里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她费力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印入眼帘的是夏凌飞绷紧的脸,他搀扶着她,一步步往门口走去。脚下一个蹑趄,她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
  夏凌飞及时搂紧了她的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他的面孔近在眼前。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心疼地抚摸着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这些原本近在咫尺的情意,如今远隔了千山万水,只留着满心的凄凉。
  “凌飞,你来了。”她的声音嘶哑粗嘎,像毁坏嗓子的乌鸦。一句“你来了”,包含了长长的离别,以及重遇后的物是人非的伤感。
  “你为什么要如此糟蹋自己?你知不道酒吧有多危险,把自己灌醉扔在这里,如果今晚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明早就会发现赤身裸体地躺在陌生人的床上。”无法自抑的颤抖,刚刚那一幕,他还心有余悸。若不是幸运地找到她了,简直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情景。
  “你不是来了吗?”许倩听他话里的意思,七七八八也猜了个大概。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被酒精熏染的脸又染上害羞的红云。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路边的行人用奇异的眼神看向他俩,像是在打量两个疯子。冷风呼呼直灌,细雨飘打在身上,冷得瑟瑟发抖。他出来的急了,没带雨伞。夏凌飞不欲多言,等回去了细细理论。
  许倩站直身体,推开他的搀扶,语无伦次的都嚷着:“不要你管,我死了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脚下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气,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踏在云端。
  夏凌飞一不留神,被她推开。她抬腿欲走,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雨水迅速浸润了她的裤子、棉袄,纯白的棉袄上,沾上了泥泞。她素来最爱干净,何曾这般狼狈过。
  他伸手去拉她,这个冷风寒雨的冬夜,湿淋淋的坐在地上,不得风湿性关节炎,至少也要感冒。她胡乱的挥着手,不容他靠近,像个倔强赖皮的孩子。
  夏凌飞也不客气,风驰云卷的将她从地上捞起,紧紧的搂着,将她塞进车里。他再次询问了地址,许倩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不合时宜,切切诺诺的说了。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将昏昏沉沉的她弄进出租房。一室一厅的布局,一个人住也显得有些狭窄。他将她抱进卧室,脱掉布满泥水的外套和鞋子,发现里面的衣服也湿透了,这样睡觉肯定会生病。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醒醒,把衣服脱了再睡。”外套他可以帮着脱,可贴身的衣服就不是他这个大男人可以做的。不管曾经的关系有多密切,现在他是一个有妇之夫。
  许倩迷迷糊糊的,感觉脸上有一只很讨厌的东西,她翻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隔绝干扰,只想静静地躺着。头好疼,胃里七上八下的翻涌,她好难受。
  夏凌飞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拉上被子,将她牢牢裹住,又将空调开到最高温度。拿了钥匙,出门给她买醒酒药。 
  

  ☆、味同嚼蜡

  夏凌飞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拉上被子,将她牢牢裹住,又将空调开到最高温度。拿了钥匙,出门给她买醒酒药。
  他扶起她,掰开她的嘴,将药丸塞进去,又喂了些温开水。可沉睡的她不知道下咽,反复几次,白色的小丸子仍含在嘴里,岿然不动,似乎嘲笑着他的徒劳。
  他无可奈何,又不能置之不理。冷冰冰的衣服搭在身上,在这个寒风彻骨的夜晚,该是如何遭罪,他心知肚明。犹疑了会,他含了口水,吻上了她的唇,用舌尖将醒酒药推进她的喉咙里。
  许倩不断□□扰,嘴里苦苦涩涩的东西不断侵袭她的感官,烦躁不堪。她摇了摇欲裂的头,使出吃奶的劲睁开眼睛,视线对上一双染满愁绪的双瞳,他的唇还堵住她的唇,他的舌尖还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那一瞬间,她失了所有的想法,忘了他们已经分手三年了,忘了她结过婚又离过婚,忘了他还有老婆。她只知道,他在她的身边,触手可及,他们正做着只有情侣才会如此亲密的事情。
  夏凌飞见她醒来,忙抽身离开,就在他的唇即将离开她的唇的那一刻,她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加深这个时隔三年的吻。她眼中的泪蓄满,滑落,溜进嘴里,就像吃了最苦的苦瓜,苦不堪言。
  她眼中不断滑落的泪水深深刺痛了他的眼。她是那样爱笑,阳光明媚的女孩,眼里不染愁绪,他以前老是嘲笑她没心没肺。可最近每次见到,都是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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