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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半路情深深几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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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当今角色转变的时代,男人渐渐系上围裙,牵着孩子,与女人兑换位置,成为妇男,而女人爬上工作岗位,然而他家一切均属正常。
  他惊诧于她的本领,很多女人如今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却能做得一手美味的好菜。
  

  ☆、  睡觉    
   
   
  她总爱缠着夏凌飞。他看文件时,她会趁机送咖啡,送饮料去陪陪他,帮他递点小物件。直到某次,她被美男所迷,心猿意马下打翻了茶水,浸湿了文件。夏凌飞对她怒目以瞪,彻底把她赶出了书房。
   
  看完两集电视,时钟指向10点,她努力地睁开困倦的双眼。揉揉惺忪的眼睛,保持清醒。不是不想睡,而是没有他的气息,睡得不安稳。
   
  书房里终于传来动静,门把手被拧开,一抹伟岸的身影走进来。林涵雨把浅灰色的睡衣递给他。他稍微点点头,转身进了浴室。
   
  沐浴后的夏凌飞,头发上凌乱,挂着水滴,集结成一小团;衣襟半敞,小麦色的肌肤□□在外,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清新好闻。
   
  这男人,真是个祸害,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如果狐狸精可以用来形容男生,那他绝对是极品。
   
  他拿起吹风机,按开电源键。卧室里弥漫着嗡嗡声,吵得她心烦意乱。遥控在手中被折腾,短短几分钟,屏幕已然跳过了几十个画面。
   
  “电视跟你有仇啊?”他不阴不阳的蹦出一句。
   
  “有,深仇大恨,不可磨灭。”她卯足了劲换台。
   
  “那你代表月亮消灭它吧。”他收起吹风机,在镜子瞅着自己的形象。
   
  林涵雨一时半会接不上话,她没想到这男人还会开玩笑。愣了会,对方掀开被子,一言不发,背对着她躺了进去。中间留下大大的凹痕,足够容下第三者。
   
  这一点距离,却又是那么遥远,好似不可跨越的鸿沟。林涵雨总能在他身上体会到咫尺天涯的透悟。
   
  觉得有些委屈,瘪了瘪嘴角,平躺下来,使劲拽过被子,严严实实捂住自己。
   
  身上光秃秃的,不自在。扯了两下,纹丝不动。他转过身,瞪着那个完全缩进被子里的人,“你不怕悟出痱子啊。”
   
  “不怕,关你屁事。”她闷声说。
   
  臭男人,臭男人,明明他私会美人,一点内疚也没有,还隐瞒着她。哼哼,不搭理他,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身后没了动静。哼,诚意就那么一点点,估计还是没被子盖,难受才憋出那句看似关心实则自私自利的话。
   
  她煽动耳朵。除了安静的呼吸,便是寂静的黑夜。
   
  羊好多,数不完,睡不着。
   
  往热源靠近一点,呃,没动静。再挪一点,额,没反应,嘿嘿。
   
  蹭到某人的怀里,枕在他手臂上,还自觉地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头倚在他的胸膛上,听着有规律的心跳,呼吸到阳刚的气息,无比安心。连续几天的心神不宁尘埃落定,渐渐陷入迷糊。朦胧间,某人的长臂搂过她的腰。
   
  这一夜,睡得很沉。一夜好眠。

  ☆、爱心早餐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林涵雨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把头焖进被子里酝酿了三分钟,悄悄地起床。身旁那家伙呼吸均匀地睡着,闭上深沉的眸,看上去人畜无害。
  婚后,林涵雨没有嗜睡赖床的习惯,即使晚上熬夜,到点自然醒,形成了规律的生物钟。
  上大学那会,她被誉为“装在套子里的人”,即整天躺床上。吃饭在床上,上网在床上,睡眠时间堪比婴儿。旷课了,室友多半能把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她们嘲笑道:林涵雨,要不你就是还待在你妈的肚子里,要不就是你肚子里有一个,嗜睡成命。
  原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仅是针对部分人而言的。习惯,真的可以改变,就看,动力足不足够。
  唉,无声地叹息下,静静地为自己默哀一分钟。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林涵雨深有体会。结婚之初,为了享受二人世界,她软磨硬泡,终于把聘用了两月的钟点工打发回家了。自此,她又当小保姆,又当老婆,多功能使用。
  不过,她可以全身心照顾这男人,有点心酸又有点小幸福。
  熬点清淡的稀饭,盛了一小碟从公婆家带来的榨菜,又去楼下买了煎饼和油条。
  夏凌飞起来的时候,林涵雨正好把早餐摆上桌子,垂着头,散落碎发滑下来,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的黑发上,染上金碧辉煌的色彩。忽然觉得这场景充满了浓浓的温馨,不由得傻眼了。
  不,她只是一个小保姆,一个死乞白赖嫁给他的女人。一个人孤单久了,看到这温馨的画面,自然会觉得温暖。
  夏凌飞穿戴整齐,边吃早餐边看财经报纸。这男人,分秒必争。话依旧少,惜字如金。
  林涵雨努力找些话题说:“最近几天可能有大雨,记得带伞,开车小心。”
  淡淡的“嗯”传来,林涵雨知道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
  夏凌飞拿着车钥匙出了门。林涵雨冲到窗台上。一辆白色的奔驰缓缓驶入视线,靠着路右侧移动着,留下一个车尾和一闪一闪的转向灯。凝着远去的白色小点,黯然神伤。她总是追逐着他的背影,但他从未发觉。仅需一个回头,就会发现她目光里的深情。
  一阵晨风刮过,林涵雨打了一个寒噤,仿佛置身于冰窟中,寒意一点点浸入骨髓,心凉到了极点,无法抵御的冷,穿透心肺。
  恍惚间,她挽着他的手,一蹦一跳的下楼梯,叽叽喳喳的宣示着内心的激动,也不顾他眉间逐渐成形的“川”字。迎面走来的邻居笑呵呵:“你们夫妻上下班一起,真恩爱啊!”雀跃地笑了两声,手陡然被甩开,撞在旁边的树上,青紫一片。林涵雨愣了愣,忍住疼痛,只见那人身影已远去。模糊间,邻居回头,看到已是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
  林涵雨虽有小强般打不死的精神,毕竟是年轻女孩,脸皮薄。自那以后,她就不敢和他一块上班,而夏凌飞对此乐见其诚。
  

  ☆、讨厌的工作

  
  林涵雨在父亲的靖远公司上班。
  大早上的,气氛有些紧张。营销部经理张落宇滔滔不绝地总结着最近的状况,提醒要仔细核对报表,严格工作要求,千万不能出差错。抚抚额,表示头疼。要不是父亲赶鸭子上架逼着她进营销部,她才懒得看那些该死的数据。
  大学毕业后,林涵雨顺应父亲的安排,进了靖远,选择了行政部,仅挂个闲职,什么应酬啊聚会啊一概不参加,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翘班的频率足以让别人忽略她的存在。
  老头子老当益壮,自然不用担心继承之类的麻烦事,也就对她放之不理。三年来,她还没摸清公司的各个部门在哪,对公司内部事务一窍不通。
  两月前,老头子找她促膝长谈,“我年纪大了,近几年血压缓缓上升,身体状况不比之前。你是女孩子,贪玩耍小性子,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公司以后要交给你打理的,你得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流程。去营销部吧,让张落宇带你历练历练。”
  林涵雨对这语重心长地谈话,压根没放在心上。老父宠溺她,但类似这样的话也提过n回。只是张落宇确实遵从了老头子的指令,对她严加管教,这让她叫苦不迭。
  打开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密密麻麻的数字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她不是做生意的料。想偷懒,张经理那双贼亮的眼睛可没放过她。
  仔细琢摸了一天的数据,直到同事王晓青喊她下班,她才回过神来。
  驱车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补品,风风火火地回了娘家。
  婚后,她和夏凌飞住在父亲为她购置的新房里。不奢侈,100多平米,普通的商务房,但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离两人上班地点适中。
  夏凌飞也购买了新房,一套湖边别墅,景色秀丽,适宜居住。只是位于郊区,位置太偏,离两人上班地甚远。况且,林涵雨喜欢普通夫妻的生活。房子太大,显得空旷寂寥。很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否则现在有得苦吃。
  推开门,一个略显苍老的身影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踮起脚尖,像只小猫般悄无声息地靠近,搂住爸爸的脖子,撒娇道:“爹地,你最最宝贝的乖女儿回来了,想不想我啊。”
  林靖远温和的看着她,忍俊不禁道:“都25岁的大姑娘了,还没个正经。”
  林涵雨撇撇嘴:“那还不是你纵容的,我要是罪犯,那你也是帮凶。”
  父亲从小对她疼爱有加,她也充分利用了,经常把父亲当哥们,而不是长辈,口无遮拦,有时甚至带点痞痞气。
  她五岁失了母亲。母亲怀她时,家里境况很一般,父亲昼夜不停在外奔波。怀孕八个月时,母亲不小心撞上了茶几的拐角,鲜红的血从宽大的睡衣里淌了出来。父亲赶回来时,母亲已陷入昏迷,生死一线。
  

  ☆、敏感的话题

  她是早产儿。母亲生她时,大出血,险些丧命。之后身体一直未能恢复,熬了五年时间,抛夫弃子撒手人寰。
  父亲本就深爱母亲。母亲的离世给他沉重的打击,自那之后他奋发图强,事业蒸蒸日上,才取得了今天的成就。与此同时,他把对母亲的爱和愧疚全都转移到她身上,对她有求必应。
  父亲一直没续弦,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条件还是比较优渥的。十五岁那年,父亲跟她提过一位阿姨,说她贤良淑德,一定会是贤妻良母。她当时反应很强烈,大哭大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出门,让他担忧甚惧。之后父亲再也没表示过任何想法。
  自结婚后,她深切的体会到父亲的苦心——一个人当爹又当妈了多年。她委婉地暗示了几次,但如石沉大海。
  父亲拿出公司的文件,指着其中一个实例,让她仔细阅读,说出自己面对此种情况该如何应对。她暗暗翻了个白眼,也只能硬着头皮闯下去。
  终于熬到晚饭时间。张妈端上糖醋里脊,红烧排骨,宫爆鸡丁……林涵雨口水直流,老父见她一副小馋猫的样子,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林涵雨冲着厨房方向喊了声:“张妈,你越活越年轻,做菜的手艺更是一绝,比古代的御厨都有过之而不及。”
  张妈慈爱的笑了两声:“你啊,一张小嘴越来越甜了,有空常回家看看,我做给你吃。”
  “嗯嗯,希望张妈越活越年轻。”
  她正在与排骨奋战,老父的声音悠悠响起:“涵涵,夏凌飞对你好吗?”
  一大块肉被卡在喉咙里,她像条被暴晒在沙滩上的鱼,鼓着大眼睛。
  张妈赶紧拿来醋,让她喝下一大口,还拍拍背帮她顺气。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她避之不及。
  林父以欣赏古董的表情瞪着她,很显然,这次糊弄不了了。
  她支支吾吾地答道:“他对我还不错,时不时带我出去吃饭,就是工作有点忙。”
  她的确没骗爸爸,除了上星期那次吵架外,夏凌飞已不像最初那般对她深恶痛绝,最近更是有点神经不正常。
  这源于不久前,他回家时手上拎着塑料袋。她好奇地瞅了两眼,看夏凌飞淡定的模样,心里像小猫抓痒般难受。趁他进了浴室,她飞快地打开了塑料袋——一条小碎花的裙子。她放在身上比划比划,确定是自己的尺寸。
  夏凌飞出来时,她已经在穿衣镜前摆弄好了。冲那家伙灿烂一笑:“飞飞,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裙子,还是今年最新款呢!”
  夏凌飞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额,犯大忌了,“飞飞”是被他明令禁止了的。一高兴,有些得意忘形了。
  

  ☆、隐隐的不安

  还好还好,这男人似乎心情不错,薄唇里没有发出恶毒的语言。
  她得寸进尺地冲过去,在他脸上“啪”亲一口,留下一个口水印。
  顿时,男人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恶狠狠地说:“多大的人了,还留流口水,把嘴巴擦干净点,丢不丢人。”
  呃,他那意思是不是间接表明可以亲他,但不能留下口水,也就是说他不反对她亲他啦。得到这个认知,她欢呼雀跃起来。
  偷偷的瞟了一眼。夏凌飞的嘴角微微弯起,眼里明明荡着笑意。
  林靖远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很显然,他对女儿敷衍的回答很不满意。瞅了她两眼,欲言又止。孩子大了,总要让她自由飞翔。
  林涵雨见林父誓不罢休,立马狗腿抱着他的胳膊:“爸,好想妈妈,啥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她。”
  林靖远脸色微变,沧桑的侧脸陷入一层无边无际的茫然沉痛中。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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