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王者-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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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灿点头立刻命徐晃、张飞、张辽、赵云、分兵四路,攻打宛城以北所有城县。自己则领高顺、樊武、许褚等将收复宛城以南的城县,为保万一,他还是让智勇兼备的李通,看守着宛城。
全军趁夜出发,五路大军六日内一口气连克苑县、西鄂、堵阳、雉县、叶县、犨县、鲁阳、郦国、析县、南乡、顺阳、武当、冠军、阴县、筑阳、山都、安众、涅阳、棘阳、育阳、舞阴、比阳、平氏、复阳、随县二十五县。
荆州上下大震,当刘表反应过来,遣兵镇守之时,以有大片疆土落入孙灿之手。
孙灿回军宛城,正如亚父刘华之言,太守张绣及时的交出授印,开城投降。
顷刻间,南阳郡三十六县,就有二十六县落入孙灿之手。
第六部 再战荆襄 第十六章 神秘的救星
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秦始皇雄滔伟略,世之无双,一统六国,可谓恒古第一帝。
可惜,为人暴虐,不尊民心,以法来治天下。以至,秦法苛刻,死、肉刑、徒、笞、耐刑、迁刑、赀刑、废刑、谇刑等刑法,样样残不忍睹。
因此,大秦才立二世,就亡。
而高祖并无始皇雄才,却以民为本。因此,大汉立国四百余年,虽饱经风霜,却一直屹立不倒。
民心之重要,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明。
不过。孙灿和高祖一样,以民为本。
宛城经过孙灿四载治理,民心所向。虽孙灿离开以有数载,但是宛城百姓依旧对他感恩戴德。
此番,孙灿重回宛城,城中百姓无不欢欣鼓舞,站于街道两旁,迎接孙灿的到来。
郭嘉左观右望,见百姓如此,爱戴孙灿,心中高兴之极,连忙庆幸自己投得民主。他在孙灿身后,说道:“主公,没想到今时今日,在宛城还有如此多的百姓爱戴你。”
孙灿跟郭嘉一样,很是高兴,说道:“是啊!我也想不到。此刻见他们如此爱戴,心里真的很是高兴,只恨当年,自己所付出的努力太少了。”他微笑着,跟附近的百姓打着招呼。
来到府衙外,贾诩等大小官员,依次在府衙前迎接。
孙灿下马快步来到贾诩面前,说道:“文和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贾诩微微点头,说道:“事事如棋,变幻莫测。惟有真英雄方可看清时势,惜日,贾诩不明事理,竟妄自与大人为敌。今日再见,贾诩万分汗颜。”
赞美之言,随都会说,向贾诩说的这么高明的却是少之又少。
是人都喜欢听奉承之语,孙灿也不例外。
真正的区别在于怎么对待,聪明之人,一笑而过。愚昧之人,却得意洋洋,牢记在心。
孙灿听贾诩从侧面夸他是真英雄心头不由一乐,笑道:“小人,英雄只在一念之间。稍微不得当,小人亦是英雄,英雄亦是小人。
重要的是要以不同的眼光看待,秦始皇英雄也,一统六国,首次开创一统之门,令天下百姓再无六国之别。
秦始皇小人也,胜也骄。修皇陵,造阿房宫,亲信宦官赵高,为祸天下。迷信长生之道,令江湖术士,霍乱朝野。
眼光不一样,事情的结果就不一样。
试问,文和先生你是站在什么情况下来看的?“
贾诩看着孙灿,心里根本把握不住他在想些什么,许久,才如实道:“当然是心,心中怎么想,就怎么看。”
“好!回答的好!有心即可,违心之言,说之无用。从即日起,你便是我镇南将军府中的主簿,文和可愿接受?”孙灿微笑的说道。
其实,用不用贾诩在他心中一直很矛盾。大汉沦落至此,和贾诩为李傕、郭汜所谋的一计,有着直接的联系。因此,他有些彷徨,甚至还其过杀他的念头,直到贾诩说的那个“心”字,孙灿才决定重用他。
贾诩此人很奇怪,说他不忠,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救汉献帝,脱离苦海。说他忠,他却没有干过什么忠义的事情。
谁也不明白贾诩的想法,谁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不过,只要他心里明白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事情,今后应该怎么干,这已经就足够了。
孙灿不去计较贾诩以往的过失和对错,只是知道一件事情,贾诩为人他管不着,他需要的是贾诩的智慧,而不是贾诩这个人。他用的是贾诩的才,不是用贾诩的为人。
只要贾诩忠于他,自然得到重用。贾诩不忠于他,那就……
贾诩突然有些想明白了,立刻行礼拜道:“贾诩,愿为主公效力。”
“好!”孙灿拍着贾诩的肩膀,对一旁的张绣说道:“张绣将军,我军营里有两万战俘,回头你去将他们收编,留下最骁勇善战的八千人,组成一营。记得你们凉州遵从神鹰,就称它为‘鹰骑营’,此营由你来统领,你师弟赵云为副,你看如何?”
张绣一呆,随即受宠若惊的回答道:“属下何得何能,认此高位。师弟赵云无论才干武艺都在张绣之上,张绣愿意为副。”
孙灿笑了笑,其实他知道张绣不会当任这个正统帅,才这么说的,不然他才不会让赵云为副。
虽然,同样达到了让赵云当任统领的事实,但得到的效果却远比直接任张绣为副来的好的多。
至少现在张绣心中以定,相信了孙灿不计前贤,知道孙灿会重用与他,可以安心为孙灿办事。
孙灿见张绣那激动的模样,心道:“权术这玩意,还挺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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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府衙,此刻已经乱成一团,眼看南阳郡就要落入孙灿的手上,刘表真是欲哭无泪,毫无任何办法。
孙灿太强了,根本不是他所能够抵御的。
好不容易凑齐的八万大军被孙灿麾下的徐晃一击击破,请来的张绣原本给了他一线生机,可是如今又得到张绣归降孙灿的消息,最后这一线希望都已经破碎,他实在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自从当上荆州牧以来,他本想全心全意治理此地,将荆州发展成一个兵多将广,并且物质丰富的宝地。
可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听信谗言夺取了宛城,导致自己名望大跌。还干出了违心之事。
为了防止孙灿进犯,他常常无条件的募兵,并且加重赋税,扩充军资。使得领地百姓,各个面有菜色。
可是兵虽多,却不能人指挥,麾下将士各个都不敢迎战,唯一有勇气的只有一个叫文聘的都尉。
可是,他怎么能够将大军交给一个都尉呢?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欢喜声,“叔父、叔父,荆州有救了,荆州有救了。”
刘表听出这是他从子刘磐的声音,见他如此喜悦,心里更加烦躁,怒道:“大呼小叫,成和体统。”
因受伤,面色有些苍白的刘磐,见刘表动怒,立刻板起了脸,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叔父,磐在宛城归来时,遭到莫明杀手刺杀。被三位英雄所救,他们三人各个了得,一定可以救我荆州与水火之中。”
第六部 再战荆襄 第十七章 择才而用
刘表正为孙灿事情烦忧,一听有人可救荆州,立刻大喜道:“哪位英雄可救荆州?”
刘磐恭敬的说道:“正是破黄巾的刘关张三兄弟。”
“哦!”刘表应了一声,想了一会儿,道:“莫非就是以‘仁义’而扬名的刘徐州?据说,他乃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人,与我祖大汉鲁恭王正是近亲。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刘备、关羽、张燕三兄弟相继走进荆州牧的府衙议事厅。
三人相继参拜行礼。
刘表表现的相当热情,大笑道:“玄德无须多理,你我二人皆是汉室姻亲我祖大汉鲁恭王与中山靖王乃近亲也,我们等也不用客气。若不嫌弃,称呼一声兄长即可。”
刘备此刻以是落难之身,有求于人,见刘表如此礼待,连声称是,并以兄弟之礼对待,视刘表为兄长。
刘备吹嘘道:“吕布来投,备不计较其出身,诚心待之,粮草城池,未有一点怠慢之处。可恨此贼子狼子野心,竟然谋我徐州,着实可误。若非当日未听三弟良言,执意要收留吕布,怎能落得如此地步。”
刘表也叹声道:“为兄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孙灿军骁勇善战,手上人才辈出。南阳一地,几乎全陷,愚兄前景勘忧啊。吾弟此时前来,正不是时候。可速速离去,他日若荆州未亡,兄在当面向贤弟请罪。”
刘备早已听说孙灿攻打刘表一事,好奇说道:“孙灿此人,备和他打过交道。为人正直,绝非不讲道理之人。兄长与孙灿,一定存在什么误会。不如让弟代兄走一趟消除误会?”
刘表一脸苦笑,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自己将孙灿的父母掳来,从而令孙灿对自己恨之入骨吧?此刻,他除了苦笑,哪还能干什么?
孙灿未将事情传扬开来,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他怎敢在随意诋毁孙灿。万一惹怒了他,将他掳劫孙哲夫妇的消息一传开,那么他立刻就会声誉扫地,受天下人唾弃。
其实,并非孙灿好心不说,而是孙哲不让孙灿以此来打击大汉的威望。
大汉的声威本就不足,只要刘表掳劫孙哲夫妇的消息一传开,那世人再唾弃刘表之余,大汉的声誉也会为此受损。
因此,孙哲严令孙灿不许以此手段对付刘表。
当然,这并非刘表能够知道的。
刘备见刘表,面露难色,知道对方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在追问。他本无家可归,听从张燕的意见,来荆州投奔刘表。
现在刘表有难,正好是他他出力相帮的时候,当即说道:“无论兄长与孙灿的恩怨如何,都不应该兵戎相见。令百姓蒙难,不说对错。总之,他谋取荆州却是实情,弟愿意代兄长领兵抵御。”
刘表先前说的只是场面话,他根本就不愿刘备离去,现在将刘备一力揽下重担,他怎能不喜,立刻说道:“表立刻拨给弟五万军马,由弟前往新野镇守。”
此时此刻,刘表除了相信刘备外,毫无别的方法。
刘、关、张三兄弟走出府衙,就见刘磐在府外守侯。
刘磐见刘、关、张三人走出,立刻迎了上去,说道:“三位叔父好,不知叔父们想去哪儿。”
刘备和善的笑道:“兄长在南街为备,准备了一间府邸,备正准备去那歇歇。”
刘磐望了望四周,见四周无人,便道:“三位叔父,想必你们心中有许多疑问。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可否随侄儿走一趟。”
刘备觉得事有蹊跷,正打算拒绝,就听张燕抢先道:“磐公子带路,我等初来轧道,并无任何事情。”
刘备看了张燕一眼,不好反驳,只得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磐高兴的再前领着路。
关羽拉了拉张燕的衣绣,低声道:“大哥,本不愿去,三弟为何如此逼迫大哥?”
张燕低声回道:“荆州关系错综复杂,大哥要想光复汉室,就必须有一处领地。荆州这里地广人足,正是发展的极佳之地。若大哥取之,以其仁厚宽宏的性格,不出几年,荆州便可大治。
同时亦可和袁绍、孙灿、曹操等豪杰一较长短。
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清荆州当前的形势,刘磐这里正是一个突破口,我们应该要好好把握才行。
还有此事不可让大哥知道,不然以他之贤德,又将会前功尽弃。“
关羽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这位三弟,看似粗旷,却心细如发,领兵布阵或许不如自己,但在谋略之上,却胜过自己多矣。
四人向前走去。
殊不知,在四人之后,墙角遍一双阴毒的眼睛看着四人,眼中闪着阵阵杀机。
却说,刘磐代着刘、关、张三兄弟来到了襄阳最大的一家酒楼,刘磐好似这里的熟客,未打招呼,就直接上了二楼。
三人紧随其后,竟来到一处独立的房间。
房间里酒菜已经齐备,一个青年正在窗前眺望,好象在等着什么人。
听见了声响,他立刻回过身来,打量了来人,立刻行礼拜道:“侄儿刘琦见过叔父?”
“大公子?”刘备见着眼前这位消瘦苍白的公子,显得很是吃惊。
当然,刘备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当即就恢复了平静,说道:“原来是大公子,不知大公子请备来有何要事?”
刘琦突然跪在刘备面前,泣声说道:“继母恶毒,不肯相容,性命只在旦夕,求叔父,救救我父亲,救救琦儿。”
刘备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扶起刘琦,婉声推迟道:“此事乃贤侄家务之事,备也无可奈何。”
刘琦道:“继母所作所为以非‘家务’二字,可以言语。继母蔡氏勾结蔡冒等人,处处迷惑家父。家父深受蔡氏蒙蔽,干出无数大逆不道之事。”
接着,他将蔡氏和蔡冒的罪过,述说了一遍,其中包括袭击宛城,绑架孙哲夫妇,还有提高税率,强募兵丁等等不益之事,向刘备说了一遍。
刘、关、张三兄弟听后各个目瞪口呆,他们原本只是奇怪。不知为何孙灿处处争对刘表,却没有想到内情如此的复杂。
刘备高声叹道:“兄长,怎会如此不智。妄信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