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王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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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纵然如此,他还是很冷静的问道:“对方军队的行军速度如何?每次下寨的地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章法?”
“对方的行军速度很快,比上次的袁绍行军速度还快一些。每次下寨的地点都不一样,有时河边,有时凹地,有时陡坡,应该是随着性子来的,并没有什么固定的章法。”
“哼,原来又是一个依靠身份起家的无能之辈,大汉王朝有此等蠢材岂能不亡。”张云眼中闪过一丝的嘲笑和嫉妒,他真的很羡慕这些氏族子弟,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此刻,他最想看到的就是孙灿向他下跪求饶的情景。
“来人,传令下去,监视敌军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常,火速来报。在命张牛角在刀子岗引敌,黄鹤、宋刚潜伏在河洛坡左右,等对方入网。除敌方主帅外,一律杀无涉。”张云很严肃的下达着命令。
“还有,去副帐请郭先生来,不久就让他见识一下,我黄巾军的神威,让他知道‘苍天以死,黄巾当立’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张云又叫住了传令兵说了一句莫名的话。
第一部 雏鹰展翅 第三十五章 反诱敌计
大军南下,行了六天,就已经走大半路程了。
路上没有一个行人,一个百姓。
皆因孙灿所出的清疆之策。这里的地方官员早就已经依照皇命,将附近的百姓全部迁移走了。
因此,只要这里出现一个人影,那么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敌方暗哨。
随着大军的渐渐深入,一股沉闷的气息,回荡在无人的官道上。
“将军!”高顺快马从队伍的后方赶上,自从孙灿率军从洛阳出发后,高顺就对他一直以将军相称。孙灿虽然有些不习惯而百般劝说,但是高顺却是一根肠子直到低,怎么劝也没有用。最后也只好随着他了。
“怎么,高大哥有事吗?”孙灿听了高顺的叫喊,立刻就作出了回应。
“最近附近多出了一些可疑的人物,看来对方已经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高顺武艺高强,谨慎心细,已经察觉出了周围的不寻常。
“恩”孙灿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让士兵们谨慎一些,安营的地方也不要再选得太差了,可以守就行了,随军粮草一定要保护好。”
“是,末将知道。”高顺双手抱拳领命。
惑敌之策依旧在紧张而忙碌的进行着,直到现在孙灿也露出一丝全军统帅的模样,犹如一只无头的苍蝇,在乱飞乱窜,想停就停,想歇就歇,十足一个领兵的白痴,和依靠父业的二世祖。
不过就在这停停歇歇的时候,全体战士原先因为赶路而消耗的体力也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过来。
这夜,孙灿、刘华、高顺三人又一次齐聚在帅帐内,别看他们表面轻松,但是人人都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
每天夜里,他们都会聚集在一起,根据斥候探来的不同情报,分析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以及对方的用意和计策。
“将军,从斥候得到的消息来看,对方很有可能是要在刀子岗和我们打这第一战。”高顺听了斥候的报告后,立刻就指出了战斗的地点。他说的有些兴奋,因为这是他平生的第一战,也是他扬名的开始。
“对方的领军大将是谁?有多少兵马?在何处扎营?”孙灿手指敲打着营帐里的木桌问跪在一旁的斥候。
打仗最关键的一条就是情报,只要情报做的到位,也就意味着将要发生的战斗已经胜利了一半。因此,在没有问清实际情况前,孙灿没有像高顺那样,妄自下定论。
“敌人主将是张牛角,此人善用大斧,神勇无比,前两次战斗都是他为前锋,我军的将领没有几个能和他对抗的。”那斥候有些担忧,张牛角的实力他是亲眼看见了,当时张牛角一斧就砍飞了三个人的脑袋,鲜血溅了他一身,有如一个杀人魔王。
斥候回过神来继续道:“对方的兵力不多,只有五千左右,大营就在刀子岗附近。”
“下去吧!”在了解了一切情况后,孙灿喝退了斥候,看了会地图,向刘华、高顺一笑,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诱敌的味道。”
“也许诱敌,也许是试探。”刘华轻捋颔下的花白长髯,道:“反正无论如何,我们的示弱之计都已经成功了,现在就看明天怎么打才能获得胜利了。”
孙灿、刘华相视一笑,一切竟在不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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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辰时,孙灿帅帐。
此次出征的所有将领都聚集在了帐内。
“刚刚得到情报,敌将张牛角正在刀子岗待命,准备迎击我方队伍。”孙灿的脸上焕发出异常的神采,炯炯的目光在帐中不住的来回巡视着,自信的微笑在他的嘴角边荡漾。
“太好了……”樊武兴奋的高呼道:“贼娘的,跑了这么久,终于有战打了。将军,只要让我们胡骑上场,管他牛角还是羊角,樊武照样可以把他们掰断,让这些贼人见识一下我们‘宣曲胡骑’的厉害。”(宣曲胡骑是樊武所在的骑兵营的总称)
“禁卫军全体将士也听从将军吩咐。”高顺抱拳说到,眼中也闪现出对战场的渴望。
孙灿仿佛没有听到樊武和高顺的话,将目光射在了一旁的淳于琼身上。
淳于琼被看的好不自在,不得已也出声附和道:“淳于琼也愿听从将军号令。”
“好!”孙灿喜道:“那就由本将军与淳于琼将军亲自领五千士兵,前去迎敌。”
“这……”淳于琼脸上一白,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他先前已经和袁术、鲍鸿他们出征过一次,知道黄巾军的厉害,没想到孙灿一开始就点上了他。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樊武不满的声音由一旁传来,“将军,放着我们强悍的胡骑不用,去用这些无胆的废物干什么?”樊武向来就是直来直往,佩服强者,鄙视弱者,见淳于琼如此胆小,就不由的心生不屑。
人都是要脸的,尤其是男人。
淳于琼也是男人,被樊武这么一说,立刻就怒了说道:“谁怕了,打就打。”说着,就上前接令。
孙灿笑着对樊武道:“兴强(樊武字)你们胡骑是我军最强悍的一支队伍,所谓好钢用在刀刃上,你们胡骑也同样要用在最关键的地方,这样才符合胡骑的身份。”
“是!”樊武为人单纯,见孙灿在夸他们立刻就咧嘴笑了起来。
“正忠,你领着两千禁卫跟随在我军后方,如果得知我军正和张牛角大军对抗拼杀,就立刻从侧翼赶上,袭击对方右路。”孙灿沉声对高顺下令道。
“谨尊将令!”高顺领命。
“师傅,假如对方一战就败,你就带我指挥全军实行反诱敌之计,尽可能的全歼敌军。”孙灿严肃的对着刘华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反诱敌之计”刘华一愣,见孙灿所出的计策竟是和自己脑中所想的一般无二,不由的暗喜,面上却是严肃道:“刘华明白,尊令!”
“好!”孙灿见刘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计策,一拍身前桌案,长身而起,朗声说道:“全军出发!不破贼军,誓不回朝!”
第一部 雏鹰展翅 第三十六章 初战破敌
中平元年,甲子,八月十六日。
孙灿亲率五千士兵,抵达刀子岗。刀子岗位于宜阳北方的一处平坦的山冈,由于山冈上平坦非常,向被刀削过一样,顾名刀子岗。
而战场就在这平坦的山冈上。
张牛角已经在的山冈上摆好了阵势,等待孙灿的军队。
两军对于阵前。
孙灿见对方军纪严整,士气高昂,心中不由的有些沉重,两次的胜利,让他们的士气和军魂都到达了顶峰。
反观自己这边的士兵,虽然有很高的士气,却是缺少了必胜的战意,先前的失败始终是给他们心中留下了一个阴影。
但他的视线很快就被一个人吸引住了,那人身高八尺,长的又黑又壮如同大猩猩一般,一柄骇人的开山大斧扛在肩上,此人没有骑马,但在人群中依旧是那么的耀眼。
毫无疑问,他就是敌军的领将张牛角。
“看来大汉朝廷真的没有人了,前两次派了四个傻蛋,这次更可笑,居然派了个白脸娃娃来当将军。”正在孙灿打量着张牛角的时候,张牛角晃着大斧,裂着大嘴,满脸不屑的对孙灿展开了嘲讽。
孙灿笑了一笑,毫不介意的说道:“大个子,你怎么连马都没有,也太丢人了吧?不如到我这边来,我送你一匹千里良驹如何?”孙灿和善的笑容里,藏着一丝阴险的笑意。
“不要,俺张牛角可不稀罕什么千里良驹,就算有我也骑不来。”张牛角见孙灿善意的笑容,一时间竟无法对他发火、嘲讽,只好非常老实的回答到。
“不会骑马可以学啊,你看看骑在马上有多威风,来去如风,更何况在马上还能借助马的力量,增强自己的武艺。更何况一个大人物要是不会骑马可是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的;至少,在骑术上你就不如我!”孙灿夸夸其谈,一点也不象是在两军阵前,生死交锋的紧张时刻,反而有一种和好友聊天的感觉。
“也对!”张牛角本就是农夫出生,憨厚老实,听孙灿说的有道理,居然点头认同,“不过,就算这样,我也没有马骑,少帅说了,马要留到没粮的时候吃的。”他毫无心计,只知道军中的一员将领提议用从袁绍手上缴来的马匹训练出一支骑兵部队,最后被张云驳回,理由就是军中无粮,需要依靠马匹来维持,见孙灿的话对他的意思就在不知不觉中将军中的机密给透漏了出来。
孙灿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意外的结果,他见对方士气高涨,求战的欲望相当的强烈,就想缓一缓战斗的时间,以便减弱对方的求战欲望,同时也可以让己放部队有个心里上的准备。
有一段话说的好“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意思是和道德高尚的人生活在一起,就像进入充满兰花香气的屋子,时间一长,自己本身因为熏陶也会充满香气,于是就闻不到兰花的香味了;和素质低劣的人生活在一起,就像进了卖鲍鱼的市场,时间一长,连自己都变臭了,也就不觉得鲍鱼是臭的了。
而孙灿所带的这五千军队都是这队黄巾军的手下败将,心里难免对他们有一些畏惧。这种畏惧并不是很强,但却可以影响到整体的实力。可是时间一久,他们见对方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双手、双脚的人的时候,心里的畏惧自然就会渐渐淡化,更何况己放的装备和武器都在对方之上呢。
“在战场之上一点点的优势有时就是取胜的关键,所以任何一点优势都需要把握住。”这是刘华在传授兵法的时候,对孙灿说的话。
因此,孙灿在分析了战况之后,就用了拖延战术。他见张牛角无马,就展开了这个话题的询问,却不想张牛角的大脑如此简单,竟老老实实的将军中无粮这一重要的机密给说了出来,这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孙灿大笑,眼珠一转,便道:“喂,大个子,我说黄巾军的张角现在应该已经被我大汉的皇甫嵩将军在长社击毙了,张粱、张宝也已经是丧家之犬了,你们何必在愚昧下去,不如归降我军算了。”
“放屁!大贤良师是半仙之体,法力高强,怎么可能被杀。”张牛角双眼赤红,显得格外激动,咬牙切齿的看着孙灿,一副要将他粉身碎骨的模样。
“既然是半仙之体,那怎么会有长社之败,怎么还会让你们去支援呢?”孙灿的一翻话,在战场的上空回荡,黄巾军各个接耳交头,相互讨论。信也有,不信也有,反正黄巾军已经没有什么交战的欲望。
孙灿瞧准时机,抽出腰间的含光剑(刘华带来的剑,因通体发亮而得名),大喝一声:“杀!”便一马当先杀了过去。此刻,只有身先士卒,才能激发军中男儿的血性。
含光剑直削张牛角的脑袋。
张牛角急忙举斧搁挡,一声亲清脆的响声过后,张牛角的大斧立刻断为两节,含光去势不减,依然削向张牛角的脑袋。
张牛角大为恐慌,急忙低头闪躲。突然孙灿手一抖,剑从他的脑门飞过,削掉了张牛角的一缕头发。
孙灿面色刷的变白了,常常幻想征战沙场的他,此刻却是不敢下手杀人了。
突然,一阵巨痛,一个黄巾兵的长枪,刺在了他的小腿肚上。一股锥心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孙灿的脑部神经里。
“娘,孩儿可以向您保证,日后我若真有机会上战场,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我一定会克服一切困难,平安的回到家中,伺候您。”
“记住,战场上永远没有仁义,仁慈,只有你死我活,尽可能的杀敌是最有效的保命之法。”
在这惊险的刹那之间,向娘的保证,师傅说的话,展现在孙灿的脑海里,他心想:“我不能死,我要回去,我要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