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天下之我命由我不由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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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忠退到泻蟞uan散,然后我们顺便可以跟客人说昨天晚上那个龙虎散吃得赖员外拉了一个晚上的肚子,每包我们只卖半两银子,我想一定很好卖的。”
下贱皱了皱眉头道:“这样能行么?你不怕那些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顾风一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卖药的家伙的样子就恶毒的道:“怕什么?我们是怡红院的人,而且他们要是敢来找麻烦我就让他们直着进来横着出去。”顾风说着,就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入夜,顾风和下贱便‘勤快’的穿梭于客人之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低声朝着客人介绍着。
顾风走到一个中年人身边,掏出一个纸包低声说道:“客官,要买药吗?我们这里有合huan散,比那龙虎散要厉害多了,只卖半两银子一包。”
“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才卖半两银子一包,小子,要是大爷我吃了不管用的话你可要小心你的……”说着,那个中年人就朝着顾风的裤裆里抓去。
顾风笑嘻嘻的一闪,躲了过去,然后挠着头道:“要是不管用的话大爷别说是那里,就是把我人都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说完,又把自己手上的小纸包给递了过去。
那人似乎还是不相信,半信半疑的盯着顾风手里的纸包,顾风又凑了上去,笑道:“大爷,别再犹豫了,我卖的东西可是既便宜又好用啊,不象那个什么龙虎散呀,昨天晚上我们这里一个客人吃了之后听说拉了一个晚上的肚子呢,而且今天早上还把脚都给拉软了,下楼的时候站都站不稳,直接从楼上滚了下来,后来还是被他的家丁给抬走的,你说多惨呀?”
“不会吧?有这种事?”那人看着顾风道:“我怎么听说那个赖员外是昨天晚上家里被盗贼给洗劫一空,一激动才从楼上摔下去的,好象和你说的不怎么一样啊。”
顾风面上一红,胡乱接道:“反正他吃了龙虎散拉了一夜呢,是我亲……亲眼看到的。”他本想说是他亲自去买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恩,那就信你一回,买一包试试,哈哈哈……”那中年人淫笑着掏出钱袋,顾风贪婪的盯着他的钱袋,很快半两银子就落入了顾风的手里。
他正得意的想要再去推销,突然被下贱叫了过去,下贱低声问道:“下流,那个家伙要买两包。”
“啊?”顾风惊讶得张不开嘴朝着下贱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正坐着一个光头汉子,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高大威猛,浓眉大眼,他的身旁此时正有四名姑娘在陪他喝花酒呢,他左拥右抱好不痛快,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顾风走过去,朝着他施了一礼道:“这位客官,我们兄弟卖的这药有神奇的功效,比起那个龙虎散来要强上百倍,您大可以放心的买一包来用,不用买……”
那人听到顾风在他耳边低语,就皱着眉头回过头来,一把揪住顾风的耳朵道:“你给大爷我听清楚,大爷我有的是钱,而且来这里就是为了图个开心,买两包怎么了?你还怕大爷我给不起钱吗?哈哈哈……”
说完,他又抱着一左一右两边的女子笑道:“来,我们来喝酒。”
顾风站在那里看了看他身旁的四个姑娘恶寒的想着:难怪你这家伙买一包都不甘心,你竟然一个人叫了四个姑娘,也好,既然你这么嚣张,还如此对待本少爷,那本少爷就让你吃点苦头,看看少爷我配的药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顾风就从身上掏出两个纸包冲着他媚笑道:“这位大爷,这里有两包,一共一两银子,还请您收好。”
那汉子看都不看顾风一眼,一把抓过那两小包药,当场打开全部倒在了酒里,一口把那杯酒喝了个底朝天,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锭足足有二两的银子往身后一扔道:“不用找了,大爷我今天晚上到底要看看你这小厮的药有多厉害,哈哈哈……”
顾风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刚一抬头就被下贱给拉到了一旁问道:“下流,你不是说你这药不能吃多了,一天只能吃一包吗?那你刚才还给他两包?”
顾风回过头来又瞅了瞅正在和几个姑娘调情喝酒的那个人道:“是他自己自找的,很快他就会知道自己错了。”说完,冷笑了一声就朝着其他的客人走去。
刚走了两步他就看到昨天卖给他龙虎散的那个家伙正在门口朝着这里面东张西望呢,顾风心头一阵窃喜:哈哈,你这个家伙看吧,从今天开始,我敢保证,你在怡红院的生意算是毁了,得罪了我顾风是好过的么?还有,要不是你提醒我哪里能知道师父传给我的武功居然还能挣钱呀?
“下流,下贱,你们两个都在干什么呀?快点引路带雷员外回房休息。”
顾风正想着,忽然身后传来了明叔的公鸭叫一般难听的声音,他忙转身望去,只见下贱正带着刚才一口就喝掉他两包药的那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和那几个姑娘朝着二楼走着,他暗自摇了摇头想道:看你明天还能威猛得起来吗?……
(第四十九章)共同牟利
更新时间2006…11…28 17:33:00 字数:4922
(第四十九章)共同牟利
‘砰’的一声,顾风和下贱的房门被踢开了,下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茫然的望着门口,看到闯进来的几个人,他猛喊道:“你们干什么?”
来人没有一个应他的话,走上前去两个抓一个把下贱和顾风象提小鸡一般抓住胳膊提起就走,顾风本还在做梦,被他们这一提之下也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也喊道:“你们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可是哪里有人应他,那些人提着他们两个快步走出了屋子。
顾风双手被抓住不能动,就使劲的用双脚在空中狂踢,可是也根本就无济于事,他的脚连那些人的衣服都挨不上,他正在琢磨着那些人一大早来抓了他和下贱干什么呢,忽然看到自己已经被提到了老板花牡丹的房前,他一愣,抬头问道:“几位大哥,你们想做什么?你们看我连衣服都没穿,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老板呀?”
那架着他的一个大汉看了看他的身上,果然此时光溜溜的身无一物,他皱了皱眉头暗自想道:刚才着急把他给抓去见老板,还没想到这小鬼没穿衣服呢。
可是想归想,他粗着嗓子冲着顾风恶狠狠的道:“还穿什么衣服?我们老板什么没见过?还会看你这个小娃娃不成。哈哈哈……”
说完,他就发出了一连串猥亵的笑声,他的笑声招来了旁边几名大汉的笑声,顾风窘迫尴尬的看了看他们,无可奈何的问道:“几位大哥,这么大清早的把我叫到老板这里来做什么呀?”
那些大汉听他这么问,马上敛起了笑容,架着他的那人冷冷的道:“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说完,他边递了一个眼色,一名大汉马上去敲门,边敲边喊老板,当听到里面传来:“进来吧。”的话语的时候,那名大汉把门给推开了。
顾风张着嘴巴望着里面,只见此时花牡丹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她的身旁立着的那人正是明叔,顾风的脸立即‘腾’的红了,此时他的身体正对着花牡丹,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花牡丹一览无余……
“老板,他们给带来了。”一名大汉说道。
“好,你们下去吧。”花牡丹冲他们几人摆了摆手道。
那几名大汉领了命令,把顾风和下贱往地上一放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身体刚一落地,顾风就本能的蜷做一团,用手牢牢的抱住自己的身体,然后茫然的望着花牡丹。
他身旁的下贱也好不了多少,也只穿了一条小小的短裤,但总算是把羞部给遮住了。
花牡丹望着他们两个的样子不禁笑了笑,但随即便恢复了严肃的模样冲着顾风他们道:“你们两个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人抓你们过来?”
顾风双手抱膝,坐在地上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老板,您看能不能让我们穿了衣服再来说话呀?这天可冷着呢。”
刚才他在那挣扎的时候不觉得,如今被放了下来才发现天竟然这么冷,深秋的天气了,他一丝不挂哪里有不冷之理?再说就算他不冷这样在一个女人面前一丝不挂也不行啊。
花牡丹冷笑道:“穿衣服?你们今天不死就算是万幸了。”
死?顾风的脑袋迅速的转了起来:怎么回事?不会是我去那个胖子家偷东西被他们查出来了吧?那也不对呀,那样的话他们抓下贱来干嘛?
想起下贱,他不禁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下贱,只见他正在瑟瑟发抖呢,就暗骂了一句,然后壮着胆子问道:“老板,你为什么说我们要死,我们做过什么?难道犯了死罪吗?”
碰到这种情况,他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死也要做个明白鬼的无赖作风又冒了出来。
花牡丹又冷笑道:“好,我问你们,你们昨天晚上卖给客人的是什么药?怎么那个雷员外吃了你卖给他的药之后现在都没气了?”
“啊?不会吧?”顾风一惊,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可是没道理啊,那药虽然是厉害,但是《唐门毒经》上记载那么大的药量也不至于死人呀,怎么会?
“老板,不可能的,我卖给雷员外的是我自己配置的合huan散,昨天晚上他非要两包,我不给他他就发火,后来我想两包的药量也没什么,就卖给了他……”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气了,我已经派人找来了大夫,看能不能有回天之力,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送你们两个去见官了。”
顾风一下慌了神,不会吧?我只是想要挣几个小钱而已,怎么会?
正想着,忽然听到门口又有人敲门,他听出了是红潮的声音,见到红潮进来,顾风马上回头叫道:“红潮姐姐,我……”
“红潮,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花牡丹打断了顾风的话问道。
“回老板的话,我就是想要来告诉老板好消息,那个雷员外刚才突然自己醒了,醒来之后还不住的夸我们店里的药好呢!”
“不会吧?竟然有这种事?”顾风嘟囔着,又回望向花牡丹。
只见花牡丹的脸马上就笑得象一朵花一般,道:“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下贱在一旁听到没有他们的事了,则是咧着嘴傻笑着。
顾风见次情景,便对花牡丹道:“老板,那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可就要回房了。”
说着,便欲站起,忽然想到身后还有一个红潮,他忙回头看去,只见红潮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道:“老板,那没什么事我也先回……”
“哈哈哈……”一阵笑声打断了红潮的话,顾风皱了皱眉头,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来了:“花老板,你们这里的灵药可真是宝贝呀,我昨天晚上以一敌四,今早一觉醒来竟然还能如此神清气闲,精力充沛,真不愧是圣药啊,以后你可是财源滚滚呀。”
花牡丹一愣,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马上笑靥如花的站起身来道:“哪里哪里?雷员外您过奖了,我们怡红院是以让客人开心为己任,能博得雷员外一笑那是我们怡红院的荣幸。”
那雷员外听了花牡丹的话十分受用,又大笑道:“哈哈……好,好,不愧是花老板,会说话,你说的话我爱听啊,哈哈……诶?这两个小兄弟怎么如此模样?”雷员外发现了赤身裸体的顾风和下贱不解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恩,那个,哦,对了,他们两个昨天晚上睡觉不知道是谁尿了床,然后刚才起床后就开始互相指责又打了起来,然后我就派人把他们抓来想问个清楚,您看,才刚问您就来了。”花牡丹语无伦次编着谎话,别说是顾风,就连下贱这个从没有撒过谎的人听了都觉得好笑。
那个雷员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道:“那好,那我就不耽误花老板你处理家事了。”说着,就转身走了。
花牡丹看着他的背影道:“红潮,你去送送雷员外。”然后又高声喊道:“雷员外,慢走啊,下次再来呀。”
雷员外回过头来,看到了追上来的红潮,就和她两人一起走出了院子。
看到二人一走,花牡丹急忙关上了门,然后走过顾风和下贱面前道:“下流,我问你,你配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雷员外吃了会死而复生了?”
顾风其实在刚才看到那个光头的时候就在心里想这个问题了,他记得师父曾经跟自己讲过,人在极度兴奋或者悲伤的时候也会产生一种假死,那种状态类似于他们的龟息大法,但是却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那些人要假死多久只能看他个人的意志力和体力,他想也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