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地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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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以来,唐安也和张士诚接触过几次,但是每次他们兄弟只是抱怨盐警邱义的暴戾,却从未提及过造反的事情,这不由让唐安怀疑历史书上所写的是否正确,万一历史书上都是假的,那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可谓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唐安洗漱之后,一个人去后厨,随意喝了点小米粥,吃了些早点,拿上一壶好酒,便独自去后院了。
后院的湖泊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看上去就像平整的瓷砖地面一样,在这雪白一片的世界中,显得有些晃眼。
钓鱼是不可能了,还得将湖面的冰杂碎,想想就不愿意干着活儿。
唐安绕过湖泊,径直出了后门,已经有好些天没有见过张士诚了,也不知道这俩兄弟现在咋样。
唐安穿着雪靴,浅一脚深一脚地绕过灌木丛和丘陵,来到这块盐田。
盐田上也是白雪一片,一望无际。
盐田旁边有个灰色的帐篷,帐篷上面一片雪花都没有,唐安走了过去。
靠近帐篷,唐安才现帐篷附近热气腾腾的,看来里面正在烤火。
“张兄可在?”唐安在外面问道。
闻声,帐篷里面伸出一个粗犷无比的脑袋,四下里看了一圈,这枚脑袋的表情欣喜不已。
“原来是唐大哥,快进来快进来”这枚脑袋的主人就是张士德,张士诚的二弟,要喝唐安进来后,问道:“唐大哥,这么冷,你咋过来了?这里环境恶劣,可不是你呆的地方啊。”
唐安呵呵笑道:“这不是烤着火么,冷不着。”
说完,唐安对张士诚拱了拱手,道:“张兄,今儿个兄弟带酒来了,咱们温酒言欢如何?”
张士诚面色比较无力,好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呵呵,唐老弟有心了,不过今日着实是身体抱恙,恐不能陪你饮酒了,让士德陪你喝吧,我就旁边坐着。”张士诚面有歉意地说道。
张士德听了大哥说的话,语气不善地哼道:“大哥,你哪里是身体抱恙,明明是那狗官打出来的好吧。”
唐安一听,内有隐情,忙问道:“哦?士德老弟,你哥这是怎么了?”
张士诚还在辩解,道:“没啥事,没啥事,我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张士德一听,火气上来了,掀开张士诚轻薄破烂的衣物,道:“唐大哥你看看,这哪里是身体抱恙?”
唐安一眼望去,张士诚的身上浮现了一条条红肿的伤口,纵横交错着,严重的都已经化脓了,可谓惨状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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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将相本无种
?唐安的脸顿时阴了下来,而且唐安差不离已经猜到了是谁干的。
“又是邱义?”唐安眉头紧锁,问道。
张士诚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道:“是啊,人家是官,我是民,没办法的。”
唐安想起前段日子,邱义喝醉了跑自己家调戏妹子之事,导致自己竟然被自家人丢出的砖块砸破了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哼,总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他。”唐安恶狠狠地握住拳头,满脸的愤怒。
张士诚一听,赶紧拉住唐安的手,道:“唐老弟,切莫冲动啊,人家是官。可不是咱们这等人能够扳倒的。”
张士诚对于唐安,还是非常关心的,毕竟这段时日以来,唐安经常接济自己和自己手底下一批穷苦盐工,不仅如此,唐安还帮忙解决很多盐工的邻里问题,而且不图任何回报。
事实上,张士诚明白,自己和这群盐工这样的境况,也没什么可图的,所以张士诚更加确定唐安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
“对啊,唐大哥是个大好人,大好的前程在面前,可不能乱说话。”张士德憨厚无比,对于张士诚所说,很赞同地附和道。
俩兄弟都这么说了,唐安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搞掉邱义的心思,唐安并没有就此放弃。
看到了张士诚所受的重伤,唐安也没心情喝酒了,而是打了声招呼,便回去了。
良久,唐安冒着风雪回来,手上多了几个用草绳扎好的纸包。
“咦,唐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张士德见唐安又钻进了帐篷,惊奇的问道。
唐安扬起手上的纸包,道:“这里面分别是一些草药,去肿化瘀的,拿去熬给你哥喝。”
说着,唐安又从袖口掏出一个婴儿巴掌大的瓷瓶儿,道:“这瓶子里面的,是创药,可以帮助你个愈合伤口,避免化脓。”
说完,将手上的药都递给了张士德。
张士诚受伤不轻,被鞭子抽了,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古代甚至有很多鞭刑致死的例子。
刚刚张士诚睡着了,听到声音,睁开眼现竟然是唐安买药来了,张士诚眼睛湿~润了起来。
张士诚激动地道:“唐老弟你是何苦呢?我一个穷苦人家,不值得你这么做啊。”
张士诚眼睛虽然湿~润,但是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一闪而逝。
这个细节被唐安捕捉了下来。
唐安幡然醒悟,怪不得张士诚能够起兵造反,短短几年,便成为了一地枭雄,就说这人没这么简单,到现在都没有对唐安百分百信任,反而探查唐安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帮助自己。
此人,不简单!唐安第一次对张士诚有了一个清楚的意识,而不再是和以前一样,觉得张士诚就是个憨厚无比的汉子。
若真是憨厚无比,此刻早就誓兄弟情深云云~~~而张士诚却还在探究唐安为何会帮助自己。
唐安面不改色,笑着对张士诚道:“我也曾清苦过。”
这就好解释了,谁还没穷过呢,我唐安是看在你们的遭遇很悲惨,才会帮助你们的,别想太多了,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得到唐安的解释,张士诚笑哈哈地跟岔开话题,与唐安聊起最近的奇闻异事了。
与张士诚兄弟俩聊了一会,唐安便借故离开了。
转身走出帐篷,唐安留下了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唐安说完这句话,留下张士诚在后面苦苦思索,脸上震惊之色一浪更比一浪强。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难道他是在提示我什么?或者说他已经知道我要秘密造反?自己是准备造反,可是这计划对自己的亲弟张士德都没有说,唐安又是如何得知的?
偶然?亦或是他只是想勉励我?让我不要放弃生活?
张士诚看着唐安远去的方向,呆若木鸡,脸上充满了不解的神情,目光中却满是深邃。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张士德伸出手掌,在大哥面前晃悠了几下,可是大哥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大哥!”张士德加重了声音,用力拉了一下张士诚。
张士诚这才从思绪中抽身,换上了轻松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目光深邃的人不是自己。
“啊,士德,没事,大哥是有点累罢了。”张士诚笑道。
“唐大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张士德嘟囔着,一副不解的样子。
张士诚想了想,耐心地解释道:“他是告诉我们,就算处境再差,也要奋勇向前,不要自己放弃了自己。”
“呃。。。还是不懂。”张士德摇了摇头,表示对于这碗鸡汤。。。。。。阿不,他根本听不懂这是心灵鸡汤。
张士诚也没有过多地解释,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这个憨厚的老弟也听不懂。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你可以理解为男儿当奋斗不息,但是后面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可就有点造反的韵味儿了。
张士诚自幼虽然贫穷,但却是四兄弟中的老大,小时候读过三四年书塾,所以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是理解的。
说这句话的人,是秦末起义领袖陈胜,当时此言一出,可谓是天下响应,不知拉拢了多少青年仔和他一起造反。
所以张士诚怀疑唐安是在暗示什么。
唐安倒负着手走远,也不管后面的张士诚是多么的震惊。毕竟造反这事儿,只能暗示,不能摆开了说,要是你根本不想造反,然而我却怂恿你去造反,你要是一激动,把老子告到官府去,那不是完蛋了。
唐安又踏着雪花回府,此时,正值上午,雪好像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唐安仰头看了看漫天飞舞的雪花,感叹道:“要过年了啊!”
唐安回到府上,府上已经忙活起来了,规划采购食材啊,采购黑炭啊,或是宅子的修缮、清理等,大家都齐心协力,准备在将一切收拾妥当,过一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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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逗一逗馨宁
?时间愈地逼近,明日就是元旦日了,所谓元旦,就是新年的第一日,而今天晚上,则是改岁之夜,在后世,就是守岁的意思。
改岁夜的习俗倒是亘古不变的,一般都是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唠嗑聊天,守着火盆,挂着灯笼,直至午夜,方鸣鞭入睡。
今儿个就是至正十二年的最后一天,东台的大街之上无不极尽繁华,各种商贩小铺接踵而至,令人两眼昏花。卖吃食果脯的,也有裁剪布匹以置办新年新衣的,更是有些自认为文采卓然,实际只是看得过去的读书人,铺好纸张,手执毛笔,帮穷苦人家写对联。
唐安现在就游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身边跟着丌官馨宁,两人此番出来,就是采办一些过年必备的东西。
其实只是唐安闲的蛋疼,出来逛逛而已,真要说采办东西,那也不是唐安能干的活儿,家里不还有五个娇滴滴的婢子么。
唐安愈感觉到,张士诚这家伙真的在密谋一些事情,但是却极度不信任自己,这让唐安有点糟心,所以闲来无事,只好出来逛逛了。
至于唐安为什么只带着馨宁,说来就尴尬了。
本来只是想一个人出来浪一浪的,但是钰莲和诗华却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两女便自作主张,让馨宁一路跟着唐安,保护他的安全。
毕竟有个妹子在身边,很多事情,是不能乱做的,比如现在。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来来来,姑娘们都等着呢。”
一声大妈的嗓音过后,一股浓重的脂粉气息就扑面而来,熏得唐安差点中毒。
紧接着,唐安的胳膊就被几团柔软的东西给包围了,唐安定睛一看,我去,怎么突然这么多莺莺燕燕将老子包围了?好软啊。。。。。。
原来是一群青楼女子在拉客呢,刚才那声大妈的声音,就是这青楼的**子。
唐安看了一眼青楼门上的牌匾:“雌伏楼!”
妈的,好名字啊,看着就让人热血~喷~张,欲罢不能,合~不~拢~腿。。。。。。
可惜老子没兴趣,唐安闻着这夸张的劣质脂粉气息,就非常的蛋疼,没准里面有让蛋蛋过敏的东西。
唐安知道,古代很多脂粉里面,都是铅元素标的。
当你正趴在姑娘的肚皮上,在她脸上身上打着啵儿,然后突然,你捂着脖子大叫一声:“此女有毒!”随后,你就挂了。
这和某些在bi里下毒的家伙不一样,这是全身下毒!
所以,唐安对于这些青楼女子一向是敬而远之的,虽然对于她们的职业,唐安并不会看低,毕竟人家凭本事吃饭,有张床就可以开张做生意,旁人也没有理由去评头论足。
当然,馨宁也没给这些女子机会,很冷艳地走到唐安身边,一个个拉开那些挤在唐安身边的女子,然后从袖里掏出一张行钞,道:“我替我家相公婉拒了,钱你们拿走,但是我相公不会进去的。”
有钱赚还不用卖皮肉,这些女子乐得如此,赶紧颠颠地道了谢,便招呼其他路过的男子了。
唐安看着一个个笑哈哈走进去的男人,心道,都说古代礼教严苛,但在扫黄方面,却远不如后世的雷霆手段。
总结:古代男人是幸福的。
走开后,馨宁有点紧张地问道:“相公,你不会怪我吧?男子附庸风流是好事,但是她们。。。脏啊!”
唐安刻意将脸一板,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道:“你给我自作主张,还怕为夫怪你?嗯?”
馨宁一听,以为唐安生气了,赶紧低头认错:“是奴家不好,奴家以后不会了。”
唐安看着平时冷艳无比,多大的场面、多紧张的气氛都依旧冷清的馨宁,此刻在自己面前就跟个小孩子似的,唯唯诺诺的认错。
唐安实在不忍再逗她了,噗嗤笑出声:“我开玩笑的啦,有你这样为我考虑的夫人,我宠着还来不及呢,干嘛要怪你!”
馨宁现唐安原来是在逗她,不禁放松了很多,瘪了瘪嘴:“夫君就知道逗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