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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灵魂摆渡之命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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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我妻子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但我第一天的时候一个个打赏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后来她跟我说她是守夜的,我晚上常常能看到她,当年偶得一只广口细颈的和田白玉瓶,就是用她的名字命名的。”
  赵吏双手摩挲了一下下巴,“莫非你和她有什么不解之缘吗?”
  “那倒没有。”姜蠡屏脸色一白,“只是主仆关系罢了,她晚上会为我点灯磨墨,我很欣赏她,她的确如她的名字一般,是个冰心玉质的姑娘。”
  冬青重新回到赵吏旁边坐下,抬手撞了撞他的胳臂,“是她吗?为什么她今天没有来?”
  赵吏拉着冬青站起来,“以她的心性,为了这个姓姜的,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走,爷现在就带你刨坟去。”说着转头询问姜蠡屏,“把你的坟刨了你没有意见吧?”
  “没……没有。”姜蠡屏的心在滴血,他倒是想有,可惜没那胆子啊,这人一看就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玉魄瓶(4)

  冬青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去干刨坟掘墓的勾当,而且还是跟着赵吏去的。嗯,跟着赵吏就不奇怪了。
  大晚上的,四个人摸着手电就进了郊外的那片坟地。赵吏正在跟大家普及一下盗墓的知识,什么洛阳铲啦,四字诀啦,摸金校尉啦,以及他们期待已久的陪葬品。王小亚即使在这黑漆漆的夜色里也不显得害怕,显然已经锻炼出经验来了。她碰碰姜蠡屏,“帅哥,你不是当大官的吗?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没?”
  姜蠡屏郑重地摇头,“我一生清廉,为国为民,怎会有多余的葬品?”
  王小亚悻悻然,转念又一想,既然能有玉魄瓶这样的宝贝,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反正我都跟来了也不怕找不到。
  跟着姜蠡屏模模糊糊的记忆,众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一处地方。手电的光芒一扫如浓墨般的黑夜,四周突然惊起的夜鸟,嘎嘎地叫了两声,然后飞入看不见的森林里。冬青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带着点不安。
  “我们开始吧。”几个人也都是外行,尤其是当事人还站在一边,冬青觉得心理压力倍儿大。干巴巴地解释了半天,被赵吏一巴掌拍到盗坑边上去,“麻溜点,我先下去探探情况。”
  冬青瞥见他健硕的上半身,无奈地道,“还是我先下去吧,我担心你被卡死。”
  于是后脑勺又挨了一下的冬青晕乎乎地就下去了。陈旧的沙土扬了他一脸,等他站定的时候心脏差点被吓得跳停。
  这里正好是一段很宽的墓道,两边站立着数目不少的佣兵,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看到有人下来时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你。冬青被看得头皮发麻,他缩缩脖子,再清清嗓子,嗯,该讲点什么好呢?“你们好?”还是“今晚月色真好。”
  佣兵们只是站着并没有动,冬青意识到他们并不是真正的鬼,而是被赋予了守卫职责的佣体。他抬手在一个眼前挥挥手,没什么异常。正要再进一步迈出去的时候就被人从后面提了领子起来,“你要找死吗?再进一步我就可以送你去摆渡。”
  “啊,赵吏。”冬青这才发现自己站立的位置离盗坑已经很远了。“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小亚他们呢?”
  “在后面。”赵吏气得想揍人,“不是叫你下去之后就站着不要动吗?怎么那么不听话?”
  “我没动。”冬青弱弱地解释,可惜赵吏根本就不听。
  两个人迎上后面两个,这才按着甬道往前走,幸好有东道主姜蠡屏在,否则他们每个人都要死上一回。终于站到那扇门前,连赵吏都擦了擦汗。“你确定就是这里了?”
  “是的,我自己就是从这儿出去的。”姜蠡屏点头。
  王小亚奇怪道,“你不是不记得了吗?怎么又想起来了?”
  “我只是想起了一点。”姜蠡屏面不改色。倒是冬青愿意相信他,于是把开门的重任交给了姜蠡屏而不是每次都用脚踹的赵吏。笑话,如果让赵吏踹一脚他们还要不要出去了?
  姜蠡屏对于这古墓比对自家还熟悉,他在那巨大的青铜锁上摸索了几下就打开了。古老的机关咯噔响着,夏冬青睁大了眼睛,他看到有一抹白色好像从半空飘过。
  “她在的。”冬青出声提醒。赵吏点头,无心去看那些瓶瓶罐罐的陪葬品,大声喊道,“玉魄,玉魄,请出来一见。”
  他喊声刚停,那边原本就半开的棺材缓缓开启了。棺盖一寸一寸移动着,冬青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里面突然炸出个“粽子”,那就糟糕了,事实上,一切都是他想多了,那里并没有粽子起尸,而里面的正是他们要找的玉魄瓶。
  “我醒来的时候怀里正抱着它,我以为是家里安排给我的陪葬品,但是也没有听说要抱着个玉瓶安眠的。”姜蠡屏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小心翼翼地从一堆破烂的衣物里把瓶子捧了出来。
  不得不说上好的玉瓶就是不一样,即使被风尘掩盖,重新出土之后它还是保持着通透的玉色,令人惊叹。冬青也捧着瓶子抚摸了一下,瓶子比一般的花瓶要稍微大一点,但是还在两只手可以抱起的范围。冬青仔细端详过玉瓶,心里疑惑这瓶子和那女鬼是什么关系,难道这瓶子是那女鬼幻化的吗?他仔细查看了一下,忽然问赵吏,“这瓶子两侧是不是有坠饰?难道……”他抬手就要扯自己脖子上的红线绳,被赵吏一巴掌拍下来,“别动,听我的。”
  夏冬青眨眨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相信了赵吏。
  “玉魄她不在吗?”姜蠡屏忧心忡忡,“我的重生是不是和她有关系?”
  赵吏看他一眼,稍微加大了嗓音,“玉魄,请出来一见,我知道你心愿已了,也为时不多,难道你不想见见你的爱人吗?”
  几个人张望了一圈,唯独抱着玉瓶的冬青感觉好像发生了变化,瓶子在他的手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他面前渐渐显示出来的一个模糊的轮廓,冬青确定这就是那个女鬼。
  现在的玉魄就是一个透明的连魂体都算不上的游魂,但是她仍然姿态娴雅,她微笑着向赵吏道谢,而那句称呼一出来夏冬青差点喷出来。
  她说“谢谢吏郎。”吏郎,还不如叫丽娘呢,赵丽娘,一想到这冬青就偷乐个不停。
  赵吏摸鼻子,“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早不这样称呼了,还是叫我赵吏吧。”
  一旁的姜蠡屏咳嗽两声,玉魄缓缓转身,这才低头行礼,“少爷。”
  两人相见,却是什么都不对。该从何时算起呢?玉魄都不记得了,她起身的时候眼角已经挂了泪,落到地上就成了真的玉泪,一滴一滴砸下来简直就像是个玉人。
  有一天,玉魄来找赵吏道别。赵吏问她干什么去,她微笑着说她已经找到那个自己为之倾心的人,这么多年来只为他一个人动心,她要去他的身边守护着他。赵吏当时必定是脑抽了,才会关心她的八卦来,“这人可婚否,家有几亩良田,身居何位……”哪里知道这傻丫头就记住了第一句。是的,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已经结婚了,她求了一个法术,白天就偷偷藏在玉瓶里,晚上就出来侍奉少爷。她只愿守在他身边。
  府里的每个人都喊他老爷,唯独玉魄喊他少爷。她说,少爷如此年轻,一个老字岂不是喊老了吗?她会在夜半时分,为她的少爷点灯磨墨,有时候自己也动笔写一两句,每当这时候都会引来少爷的赞叹。
  她本以为自己和少爷的关系永远都会这样,直到姜蠡屏意外的死亡。她亲爱的少爷呵,她愿意为之生为之死的人呵,就这样死了?因此她在姜家人为了谁而殉葬的问题吵闹个不休的时候,她挺身而出了。事实上,她能做的并不止是这些。
  “还记得吗?少爷,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情景。”
  “月下独酌?”
  “不,早在你中举之日,骑着高头大马游街之事,我就看到你了,你那么英俊,穿着一身红衣,现在想来仍然是我最值得感怀的事情了。”
  “少爷,我就要走了,你……好好活着吧。”她以千年的修为也只道出这一句,她的心血早在融入这玉瓶之时就已消耗殆尽,她不悔,她一点都不悔。她渐渐消散,直到空气中连味道都不曾有。
  王小亚偷偷哭了,冬青也眼睛红红的。赵吏问姜蠡屏打算怎么办?他不说话,良久叹气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不曾想她竟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千年的修为换得我此身残躯,就是为了在此时见我一面,呵,多么残忍,就这么抛弃我了。”
  夏冬青瞪着眼,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由这人嘴里说出来,为何要说玉魄残忍,玉魄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居然被说残忍?冬青真想上前揍他,可惜拳头还没攥起来就被赵吏拉了下来。“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只有你冬青,你的眼睛蒙混了你。”
  “什么意思?”
  赵吏叹气,“其实他借玉魄的修为重生,重生的只是空有的躯壳,而真正的白骨仍然躺在棺材里。”
  赵吏把冬青拉到棺材边瞧了一眼,事实的确是这样,白骨怀里依然好端端地抱着玉瓶,而他们转头之际,姜蠡屏已经果断跳入了棺材之内,封死了棺木。
  “行尸走肉终究是会被历史埋没,只有不灭的灵魂才会永垂不朽。”赵吏叹气,
  他把最后一刻抢出来的玉瓶抱出来重新塞回冬青的怀里,“喏,一个环两个环都套不住的话,这次换个大的。”
  冬青苦笑,这人的手怎么那么快,刚刚都没发现就已经把瓶子给偷出来了。“我要这个干嘛,当花瓶吗?”
  “我不管,当聘礼也行。”
  赵吏把两人带了出去,然后按动了机关,轰隆一声,不管千年还是万年,情感还是纠葛,一切都埋葬在此吧,永远不要再见天日。
  后来那个玉瓶还是让赵吏拿走了,冬青问他为什么在最后一刻把它抢出来,赵吏吹着口哨,“到时候你就懂了,现在不许问。”
  冬青翻白眼,“那时候让我问我都不问,爱干啥干啥去,老子不稀罕。谁说要当聘礼的,哼,说话不算数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心头血(1)

  不捧出肺腑怎知心头血犹热,既相逢不妨挑灯呵手照山河。谁入江湖梦,谁顾武侠情,掌中剑在手,犹能红尘白雪走一遭。
  *
  夏冬青这段时间显得特别暴躁而忧郁,时常瞪着他那双大眼睛看着赵吏,显得特幽怨。赵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坐到他身边哥俩好似的搂着他的肩,“青子,咋啦,看这双眼睛幽怨地像个怨妇。”
  冬青拨拉开他的手,转头把下巴搁在桌上,眼睛滴溜溜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赵吏非常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难道是大姨父来了?我知道的,男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理解理解。”
  冬青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吐出一个字:“哥吾恩。”
  “啊?”
  “滚。”
  赵吏顿时顿住了,“好好,我滚,那你就在这做个忧伤的诗人吧。”说完真的起身离开。
  冬青把细长的白皙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回来。”
  赵吏巴巴跑回来,“我就知道青子舍不得我。”
  冬青把一本厚厚的考研书拿出来,摊开来摆上,“滚之前倒杯茶给我。”
  赵吏:……
  “好吧,您是大爷,小的我马上来伺候你。”他飞快地倒了杯茶给冬青,然后躲出去抽烟去了。
  赵吏推门而出的时候,夜色还不是太深。他点了只烟,慢慢燃着,凉风吹在他脸上,已经泛起丝丝凉意。他转身倚靠在树边,侧头就看到了认真看书的冬青。
  夏冬青把高数题拿出来做,没做两题脑子就大了,他把大眼睛一翻,仰头看着天花板,下一刻刷刷写两下然后继续苦恼。他顺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手指在杯沿上摩梭了一下,突然抬头看了出去。两个人视线相交,谁也没避开,赵吏笑了,冲他比了个手势,冬青没看懂,冲他做了个鬼脸继续看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冬青写烦了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赵吏了,他打着呵欠,又伸了伸懒腰,这时候就有人进来了。
  “欢迎……光临。”
  进来的是个男人,看上去很高,而且戴着口罩帽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买了一些创可贴,还有一包烟就过来结账。整个人只露出一个下巴,冬青什么人都见过,也没打算问,不过这人穿成这样真的不是来打劫的吗?
  “一共二十块钱。”冬青说着把小票撕下来递给他,那人付了钱也没说一句话,而是拿了东西就走。
  冬青手里攥着钱,还是狐疑地看着他的背影,怎么就觉得挺眼熟的呢,难道又是大学同学,不会啊,要是同学也应该有印象的。
  那人两腿生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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