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妃子俏-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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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谋划,但是对擎刹国绝对不是有利的。我想这只老狐狸很有可能是要在近日谋反了,他现在等不及了,失去了左臂右膀,正打算狗急跳墙,与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他早就想谋反了,与北辕国合作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我们不加以防备,可能就会被趁虚而入,他若称帝,那我们都变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南宫邀墨皱起了好看的眉心,这个擎刹国是拓跋家的,那就不可能轻易让他们夺走!
张婈心看着凌梓非,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看了一眼张婈心,凌梓非朝她点了一下头,回道:“是的,婈心,我知道李颀是你的仇人,而他也是我们擎刹国的大奸臣,所以,这一次,我定要让你亲自杀了他,为张将军报仇。”虽然凌梓非知道,还有一个凌骛檀也是张婈心憎恶的对象,但碍于自己,她还没有提出要杀了他,所以现在只能拖一时算一时。所以目前就是要将这个大祸害除去。随后将心里谋划的计策和盘托出,张婈心和南宫邀墨两人都觉得此法可行。
“恩,我的徒儿果真厉害,有这般心思,真应该引荐给我师傅瞧瞧,他老人家可是聪明绝顶,善于谋术的人。”南宫邀墨说完,又想起了一件事,转过头看向张婈心,“对了,张姐姐,这么一说来,我和你倒是有些渊源啊,不知大师伯近来可好?”
“我好久都未曾见过他老人家了,”张婈心垂下了眸子,隐藏了一些落寞,心里也有些难过,“不过听云师兄说,师傅他如今在闭关修炼,身体尚好,我也就安心了。”
“大师伯一生精于武,勤于武,为人和蔼,对晚辈又好,无愧是五门第一的武师啊。”南宫邀墨叹道,“可是五门之中就出了一个败类,那二师伯为人险恶,与官宦交结,如何担得了剑侠这称呼!”
张婈心赶紧制止南宫邀墨说下去,看了一眼凌梓非,后者一脸茫然,于是说道:“好了,邀墨,晚些时候再谈论这些吧,毕竟左相这件事紧要,又很棘手,你赶紧去准备吧。”
“恩,我现在就去皇帝那儿告诉他,让他有些盘算。”南宫邀墨瞟了一眼凌梓非,随后向张婈心道了声别,便匆匆离开了东昭殿。
凌梓非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问道:“她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象过会有今天这般的场景,张婈心和南宫邀墨只见和睦相处,宛若交识多年的好友。
“瑆晟怎么样了?”张婈心避开了回答,她的身体在这些天的调养中好了很多,但是因为腰部的伤口拖延了好久才进行这样的照料,所以即使有特效的金疮药,她还是只能下床走动几步,多动几下就会感到身体很累,所以她也不常出去。而且她和宋瑆晟都是被秘密接入东昭殿的,凌梓非仅仅安排了夜无、日清两人分别守在两处,并且只让一些亲信的侍婢伺候他们,她也知道,东昭殿附近还有着皇帝的暗卫,所以也由此失去了大部分自由,但是她现在也不愿走出偏殿。
尤其在这么严峻的时刻,万万不能松懈或者疏忽大意,否则,一切大计都会失败告终。
“他依旧是那样,我和太医商量了很久也毫无办法,用了这么多的药物没有任何起色,唉……只能但求多福了……”凌梓非有时觉得非常庆幸,想到之前自己为了让张婈心忘记仇恨竟然想着要给她胡乱服用‘痴闲散’,还好被南宫邀墨给制止了,不然她一定悔得连肠子都青了。但是现在自己的好友宋瑆晟被这药害成这样,又恨痛心疾首。
张婈心没有再说话,两人忽然都沉默了下来,坐在一起,但是心中各有所顾虑,让凌梓非不免有些闹心。
凌梓非忍受不住这样的安静,喃喃说道:“心儿,你知道我理想中的家是什么样子的吗?”
张婈心没有说话。
“有你有我。”凌梓非答道,“或许等到你心中所有的恨都烟消云散的时候,我就去请求皇上,让我们脱去这层身份,找一个隐世的地方,好好地过一辈子……”
“我不奢求长命百岁,也可以拱手荣华富贵,只要我的生命中有你,只要我可以陪伴你,我到哪里都可以感受到幸福、快乐。”凌梓非将张婈心的手握在手心,一脸诚挚。
“凌梓非,但愿你说的都不是梦话,但愿会有那般良辰,那般美景。”张婈心回了一个笑容,她知道自己笑得有多么苦涩,但是面对一个陪伴自己这么久的女子,却说不出狠心的话来。
凌梓非听到了张婈心的回应,心里有万分欣喜,万分感动,只能紧紧将她抱紧,抱紧。
又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其中有一日,李婧媃找上门来,后面跟随侍卫十多人,一闯进大殿,便指着凌梓非像泼妇骂街一般,“你别给我装了,贱人!你故意让皇上每日去临幸孙妃,好让我失宠,可是你的如意算盘可没算的好!”
凌梓非看着李婧媃,直将她看得有些发毛。
“我告诉你凌梓非,别以为你是擎刹国的太后就可以掌管后宫了,不多久,我就会让你知道,你会死的有多难看。”随后,李婧媃愤怒的一甩袖,走出了东昭殿。
“静候佳音。”凌梓非平静的渗人。
清颐有些不安,“主子,这李贵妃凭着皇上前些日子对她千好万好才这般刁蛮无礼,还对主子这般不敬,要不我们这去禀报皇上,让皇上治她的罪……”
“不,不用说了,她很快就会嚣张不起来的。”这个节骨眼上,什么事都无关紧要。
犹记得当时凌梓非初入异世,懵懂无知,与李婧媃搅了一个天翻地覆,只要被骂上一句都会想要去报复,可是现在的她,和以前完全成了两个样子,隐忍多了,也就习惯了。
不多时日,凌梓非接到皇帝使人带来的消息,李婧媃病倒了。
凌梓非得知消息后,叹了一声,序幕拉开了。连日到了漪澜殿,看望了李婧媃。
“凌梓非,你来做什么!”李婧媃的声音带着火气。
“你毕竟是皇帝的嫔妃,如今没有皇后娘娘,所以只能由哀家来看望你了……”凌梓非坐在了圆桌前,双眼也不往李婧媃那处看。
李婧媃冷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你……你就是来看本宫笑话的!你给我滚……滚!”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惊恐,“你……你难道知道了……是你下药给我……”
凌梓非对这些都不太在意,既然了解到李婧媃的状况,她松了口气,“知道什么,哀家若是给你下药,你不早已被毒死了。”说罢,就和清颐出了清颐,只听得内里传来一声声暴怒的吼声。
“生病了还有这般体力,真不是……”还没有说完,里面又传来一声瓷碗摔碎的声音。凌梓非摇了摇头,满意的走了。
李贵妃的病一直没有好转,不管其他人如何劝说,李婧媃都只召见太医院的崔太医,但那太医却一直没有找出病因。宫中越来越多传言是孙妃进行巫蛊之术,为了争得皇帝宠幸,不惜下药谋害李婧媃。并有人传言曾看到孙妃在后院之中与一个神秘的女人进行法事,但这一切都是传言。大多数人都将此作为闲聊的话题。
直到有侍婢在雪橤殿种花时在土下找到了一个用很多针刺着的布偶,上面写着李婧媃的生辰八字,这时才掀起了日后一场更大的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啊喂,今天前前完成任务,感觉自己萌萌哒
☆、第80章 明主
那个侍婢是李婧媃安排在钱虞芷身边的人;所以,在那一日皇帝探望李贵妃的时候,拿着布偶的侍婢恰巧出现,将事情的经过全数说给了皇帝。
在皇宫之中行巫蛊之术绝对是大忌;于是龙颜大怒;皇帝派使御林军将钱妃的雪橤殿翻了一个底朝天,虽然没有再找到什么其他的证据;但是有了那一个布偶就足够让钱妃好受了。于是雪橤殿的全部奴才侍婢都被关进了大牢,而昏迷的钱妃这被扔到了冷宫。
然而宫中的传言也越来越汹涌;钱妃昏迷不醒也成了大家日夜谈论的话题,一些人说,既然钱妃都一直昏迷不醒,如何能够施法?还有大部分人认为,这是行了巫蛊之后的报应,还有些人觉得这是钱妃想借此迷惑大众,逃避皇帝的责罚。
东昭殿在得到了钱妃将要被皇帝处以死刑的消息,凌梓非当下就跑到了龙胤殿,去找皇帝求情。
“钱妃并不是行巫蛊的人!”凌梓非眉心紧蹙。
皇帝挥退了所有的下人,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难道朕不知道吗?既然事已至此,借此除去他们不行吗?”
“当然不行。”凌梓非直视着拓跋庚扈,“皇上你实在有些心急了,如此这样必不能成大事。吏部尚书钱东梁本性软弱,贪生怕死之徒,惧他做什么?皇上何不按我说的做,表面上将其拉拢,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他极为疼爱自己的宝贝女儿,加以利诱和威胁的话,倒是能为我们所用。”
“你是什么时候调查得这么清楚?”皇帝有些惊讶。
“我自有我的门路。”凌梓非平淡的回道,“而且,我还得知,钱东梁投靠左相李颀很大原因是皇帝你没有一次宠幸过她的女儿。如今他的女儿在我们手上,我每日在钱虞芷的药汤之中下一些让人昏睡的药物,她就妨碍不到你了。她从小体质虚弱,总是服用一些温补的药物,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如果你真的将钱家灭门,只会引起李颀的疑心,到时狗急咬人就失算了。”
拓跋庚扈盯着凌梓非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这真的是你吗?”
“皇上,如今你该考虑的事情应当是如何除掉朝野之中的祸害,而不是来理会这些无聊的私事。”凌梓非抬眸看了一眼皇帝,继续说道:“今日,我还有一事相求,请皇上让我回一趟凌府,我爹和我娘都搬到皇城来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回去一趟,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皇帝听完冷哼了一声,“你拿朕的腰牌出宫便是。”随即将镶金腰牌递给了凌梓非,他现在也不担心凌梓非会逃跑,除非她不顾忌张婈心和陶若等人了,而且她自己也曾说过会帮自己,又怎么可能耍什么花样。
“谢谢皇上。”凌梓非随后辞了皇帝便差人牵了一辆马车,她回东昭殿将事情原委告知张婈心,换了一身简装,和清颐两人驱车出了皇宫。
凌梓非无瑕关注民间的状况,她必须要尽快回到张婈心的身边,这是她答应过自己的。不多时,两人和一车夫就到了凌府,凌梓非从马上被清颐搀了下来,抬眼看了看,虽然凌府和皇宫内院相比,实在是差距很大,但也的确算是富丽堂皇了。
站在门外守卫的两个侍卫在瞧见了来人是凌梓非之后,一时万分激动,“这不是小姐吗?小姐回来了!属下这就去通报老爷。”
凌梓非点点头,随着侍卫走近了凌府,等了片刻,就见到一个身着深蓝色锦袍的中来男子走了出来,他温文儒雅,又不失一股英气,他笑着唤道:“非儿!”
“爹。”凌梓非有些奇怪的感觉,第一次这样称呼父亲,让她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动和期待。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凌骛檀的笑容时,她甚至有些想哭。
“非儿啊,你真是好狠心啊。这么些时日,你娘和我盼你回来都盼了一头白发了,可是你居然没有这心思。你娘是每日都想去皇宫见见你,都让爹爹拦住了,爹爹虽然也想念你,但总觉得不妥啊。”凌骛檀向凌梓非走了近来。
凌梓非一愣,忙回道:“爹,非儿知错了,以后会常回来看望你和娘的。”
“属下方元寮,见过老爷,小姐。”不知何时,正当凌梓非与凌父叙旧之时,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的男子走到了凌骛檀的身后。
凌骛檀点了点头,说道:“非儿,这是爹前两年在外收的侠士,你还没见过吧。”随后又笑着说道:“你娘今日去甘福寺祈福去了,爹刚刚托人去通报了,不久也应该会回了。非儿赶车也累了吧,来人,领小姐回房休息。”
凌梓非当然知道这是她爹与方元寮有要事相商,但她也有紧要的事,关乎她爹的性命的事,于是连忙说道:“爹,今日非儿前来是想请教爹几个问题,容我与您到书房一叙。”
“非儿有什么事?”凌骛檀显得有些惊讶,随即也默许了,示意方元寮也退下了。他与凌梓非一起进了书房,。
凌梓非顺便将门也阖了上来。
“想请教爹什么?”
凌梓非看了一眼书房,里面的空间很大,满目的书籍占据了几十排书架,横梁之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有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拨四两,”凌梓非喃喃念道,“四两拨千斤,拨四两也就是拨千斤……”
“原来非儿还记得啊,你年幼时在这里也问过爹,为什么是拨四两,而不是拨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