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9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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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阿保机笑声骤止,手中狼牙棒高高扬起,向着魏营一指,咆哮大叫道:“大辽的勇士们,随本汗杀入魏营,杀他们个天覆地覆,血流成河,为了我大辽,杀——”
“为了大辽,杀——”
“为了大辽,杀——”
左右,耶律休哥等大将,振臂狂呼,响应大叫。
四万黑暗中的辽军骑士,跟着放声狂叫,如无数饥饿的野兽,发出了最原始,最残忍的咆哮。
耶律阿保机一夹马腹,手舞着狼牙棒,如一道疾风撞了出去。
今晚,乃是他大辽国的国运之战,到了这个时候,耶律阿保机只能身先士卒,激励士气。
可汗出击,耶律阿保机,耶律大石,耶律斜轸三员大将,紧随着狂杀而出,吕布和颜良两员汉将,对视一眼,出跟着杀了出去。
而在他们的身后,四万辽军也如决堤的潮水般,卷涌而出,挟着震天的杀声,向着魏营辗去。
异变突生。
魏营方面,似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大营内部火势突起,本来已令他们惊慌,这时外面的辽军再突然偷袭,更加更令他陷入了惶恐之中。
一时间,魏营中鸣锣示警声大作,尖叫声响成一片,沿营一线的士卒们,个个都慌张的跑来跑去,完全乱了阵脚。
冲锋中的耶律阿保机,瞧见魏营这副慌张的阵势,心中更加坚信,张飞是在里应外合。
狂烈的自信下,耶律阿保机纵马更快,手中大叫着:“杀入魏营,把魏狗杀个片甲不留!”
“杀光魏狗——”
“杀光魏狗——”
杀声天崩地裂,把黎民前最后的黑暗击碎,把茫茫草原都震到地动山摇。
四万屡战屡败,被逼入绝境的辽军骑士,压抑已久的愤怒火焰,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个个如发狂的野兽,迫不及待的要用一场血腥的杀戮,来宣泄他们心中积聚的愤怒。
那滚滚如潮水一般的辽骑,呼啸而上,穿越三百步的距离,顷刻间,就要杀入魏营之中。
关键时刻。
呜呜呜——
魏营之中,突然响起了数十道号角之声,紧接着,就看到一股思想的洪流,从魏营中军处冲天而起。
紧接着,那滚滚的思想洪流,如瀑布一般泄下,结成了一道无形的结界,将整个魏营都笼罩在其中。
那无形的结界上,流转着无数水纹状的“法”字。
法不徇情之阵!
是韩非子的法阵。
这法阵一出,霎时间,营中本已陷入慌乱的魏军将士,转眼间便恢复了铁血冷静,一个个如战争机器一般,迅速的列成队形,准备迎敌。
数以万计的弓弩手,即刻间赶至营墙,数不清的利箭腾空而起,朝着扑来的辽军狂泄而去。
箭如雨下!
耶律阿保机张骇然变色,脸上的狂烈自信,瞬间化为乌有,被前所未有的惊恐所取代。
“是韩非子!糟了,我没想到陶贼手下还有这个韩非子,他根本不怕士卒陷入慌张,糟糕!”
就在耶律阿保机惊愕后悔之时,那铺天盖地的箭雨,已狂扫而下。
惨叫声大作,鲜血横飞,顷刻间,辽军便被射到人仰马翻,乱成了一团。
魏营之内,望着腾空而起的万千利箭,陶商的鹰目中,已掠起了一丝冷笑。
“一切都在陛下的意料之中啊,那耶律阿保机果然起倾国之兵,前来袭我大营。”身边的李秀宁,赞叹敬畏的目光看向了陶商。
陶商却笑道:“此役得胜,最大功臣就是秀宁你了,灭了辽国之后,朕得好好赏你才是。”
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李秀宁的提醒,他又怎会想起萧燕燕,如果不是李秀宁的真言天赋,他又怎么能看出张飞已被萧燕燕策反。
如果不是看出张飞被策反,他又怎么能将计就计,在这营中故意放火,诱使耶律阿保机以为萧燕燕成功,放心大胆的来硬攻,往他摆好的枪口上撞。
而为了防止计策暴露,除了张飞之外,陶商事先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半个字,所以众将士们也压根就不知道,还以为这场大火忽起,当真是营中有人叛乱,士气岂能不遭受打击。
若是以前,陶商这么做,说不定就真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现在,他有韩非子在,根本就不怕士卒斗志慌乱。
一个法不徇情之阵,轻轻松松就让将士们恢复了冷静铁血。
眼下,大营内部,那片提前圈出来的校场之上,张飞正带领着他的士卒,把一堆堆提前备好的草堆点起,以营造出内部生叛,有人放火烧营的假象。
而营前,耶律阿保机已然中计,扑上来被己军的弓弩手,射到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一切,皆在陶商的掌控之中。
望着被狂杀的敌军,陶商轻吸一口气,手中青龙刀高高举起,向着敌军一指,威然大喝道:“全军出击,杀尽来犯之敌,今日就是灭亡辽国之时!”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你已不是对手!
诸路魏军将士,倾巢而出。 .
营墙一线,魏军弓弩手的数量已达到了两万之众,不停的拉动弓弦,狂射辽军。
嗖嗖嗖!
狂风呼啸之声此起彼此,数以万计的利利箭嗡出,结成了密密麻麻如刃墙般的光网,铺天盖地的无情打击向敌军。
营前,辽军已冲至了五十步,以骑兵居多的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抵挡这箭雨的狂袭,只能硬着头皮,用血肉之躯抵挡。
铺天盖地的箭雨倾落而下,成片成片的辽军被扫倒在地,飞溅的血雾顷刻间将头顶的天空染成了腥红。
只转眼间,魏军便射出了近六七万支利箭,辽军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损失了近五千铁骑。
“撤退,撤退,全军撤退!”惊醒的耶律阿保机,一面舞动狼牙棒挡箭,一面沙哑的大叫。
可惜,晚了一步。
他和他的骑兵冲的太快,魏军箭雨反雨又疾如骤雨,当他号令还没传下时,前排的千余骑兵已被射翻在地,后边的铁骑还没弄明白,依旧在没头没脑的向前狂冲,却撞上了前边要掉头的骑兵。
两边互相撞击,互相拥挤,彼此乱成了一锅粥,形如活靶子一般,任由魏军利箭打击。
此时,得令的项羽,已赶至了营门一线。
看着被射成人仰马翻的辽军,项羽豪情大作,杀机如狂,霸王金枪一指敌军,大叫道:“天子有令,打开营门,杀尽辽狗!”
号令传下,营门轰然大开。
项羽纵马舞枪,一马当先,如一道流光闪电般撞了出去,直扑混乱的敌军。
营中的魏军将士,成千上万,如潮水一向漫涌而出,向着敌军铺天盖地辗去。
混乱的辽军,此刻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被漫卷而来的魏军,转眼间杀了个鬼哭狼嚎。
乱军中,耶律阿保机惊恐到连眼珠子都快要迸出来。
他原本以为,陶商只是仗着韩非子的法阵,才能短时间内重振军心法纪,稳住混乱的人心。
就算如此,待魏军反应过来,大军杀出,还需要一段反应的时间,他就可以利用这宝贵的间隙,率军及时撤走。
他却万万没有料到,魏军的反击来的如此之快,他连马头还没来得及转过来时,成千上万的魏军就已杀出了大营。
就仿佛,陶商早料到魏营中会有人叛变,早料到他会趁机来袭营,事先就已有所准备。
“难道说,那张飞只是假意投降,暗中却将消息透露给了陶贼,那陶贼给我来了个将计就计?这怎么可能?燕燕的诱降从来就没有失败过,从来没有过啊!”
耶律阿保机是悲怒万分,慌到失了了分寸,立在乱军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在这时,迎面魏军已滚滚而来,当先一员魏将冲锋在前,滚滚真气之枪挥荡而出,如草芥般将数不清的己卒轰碎,辟波斩浪一般就朝着他辗来。
是项羽。
魏军最强之将,巅峰武圣项羽杀来。
耶律阿保机瞬间就吓破了胆,急是拨马掉头而逃,口中大叫道:“挡住那姓项的,给本汗挡住那姓项的!”
左翼处,正自苦战的耶律斜轸,瞧见大汗被项羽盯上,顿时大吃惊,想也不想就朝着项羽堵截而去。
冲出几步后,他瞧见吕布就在不远,便大喝道:“吕布,你还等什么,快去保护大汗,挡住那姓项的!”
吕布本是不满于耶律斜轸对他命令式的喝叫,眉头不由一皱,抬头之时,却正望见项羽杀到。
仇人见面,岂能不眼红。
要知道,当年他吕布可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是公认的天下第一武将。
直到项羽这个冒充古人之徒横空出世。
多少年来,他跟项羽交手过多少次,每一次都不分胜负,已然成了宿命之敌。
但那时,他虽与项羽不分高下,至少也还是并称为天下第一。
可现在,当他的武道还是中期武圣之时,项羽的武道却突飞猛进,奇迹般的突破至了巅峰武圣,将他无情的踏在了脚下。
曾经不分高下的宿敌,如今武道却压倒了自己,这份屈辱,对恢复记忆,心高气傲的吕布来说,如何能忍。
“项羽,我就不信你会比我强,我不信!”
心中怒火狂燃而起,吕布陡然间一声厉啸,舞戟策马,朝着项羽就迎杀而上。
转眼间,吕布杀至跟前。
项羽认出了吕布,雄目中掠起不屑,傲然骂道:“吕布,你自己来送死,今天我项羽就连你一并宰了!”
吕布怒了,一声震天咆哮,手中方天画戟螺旋刺出。
呜呜的真气爆鸣声中,一柄硕大无比的赤色真气巨戟,呼啸而出,挟着毁天灭地之力,朝着项羽正面轰来。
项羽嘴角不屑一扬,手中霸王金枪,骤然荡出。
轰天的巨响声中,滚滚真气如巨浪一般泄出,三道金色巨枪,浩浩荡荡轰击而出。
下一秒钟,真气之枪与真气之戟,轰然相撞。
轰!
天崩地裂的巨响声中,真气巨戟与第一道真气巨枪猛击碰撞,掀起了漫天的狂尘,直接将地面炸出了一道数步宽的凹坑,那膨胀开来的冲击波,将周围二十步范围内的敌我士卒,统统都掀翻了出去。
紧接着,第二道真气巨枪,第三道真气巨枪,穿透了尘雾激流,直取吕布。
“一击三连,他果然是巅峰武圣!”
吕布脸色一变,不及多想,疾舞方天画戟,硬着头破击向了袭来的真气巨枪。
咔嚓嚓!
真气巨枪轰然破碎,四散的真气碎片,又将周围的士卒斩倒于地。
第二道真气巨枪虽破碎,但吕布那擎戟的双手却剧烈一抖,胸中气血鼓荡,深深的被这一击所震。
他还来不及喘息之时,第三道真气巨枪紧随而至。
吕布一咬牙,只能尽起全力,方天画戟再迎而上。
又是一声破碎巨响,吕布使出吃奶的劲力,总算是将这一击给迎下,诺大的身体却被震到剧烈晃动,那握戟的双手更是剧痛无比,虎口竟已被震裂。
吕布大骇。
曾经与他交手不分胜负的项羽,如今一击之间,竟然将他震到虎口开裂的地步!
高下已分!
惊怒的吕布,瞬间明白了今日的项羽武道早已胜过自己,若现强行再战的话,只能是自取其辱。
刹那间,吕布的脑海中转过了千百个念头,抢在项羽策马攻至之前,急是拨马一偏,临阵逃奔而去。
吕布败逃!
项羽也不去追击,目标直指耶律阿保机。
随后赶到的耶律斜轸,眼见吕布一招败走,手中又惊又怒,却义无反顾的继续迎上来,口中大叫:“姓项的,有我耶律斜轸在,你休想伤我家可汗!”
“蝼蚁般的东西,也配跟我一战!”
项羽不屑一啸,手中的霸王金枪,急旋转,化出了一团涡流,无尽的真气急填入那涡流之中。
“力拔山河!”
震天的虎啸声中,项羽大枪直指马前地面,滚滚真气如洪流般泄入了地面之地。
远古巨兽的怒吼声出,地动山摇之间,一块巨大如山的土石,瞬间拔地而起,朝着耶律斜轸,朝着逃奔的耶律阿保机,轰然压去。
“神……神技!”
耶律斜轸神色骇变,决死之心顷刻瓦解一空,面对那横空压来的的“山岳”,竟是惊恐到了不知所措的地步。
下一秒钟,土山压落。
不及躲闪的耶律斜轸,立时被压成了肉饼,连同数十名辽卒,连人带马统统被压为粉碎。
震天的巨响声中,那土山的边缘,直接压到了不及逃远的耶律阿保机的坐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