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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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天下第一武将,人中吕布,令天下诸侯闻风丧胆的温侯,竟败给了陶商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尊严上遭受的重创,令吕布就此一蹶不振。
“夫君,不要再喝了,再这么喝下去,迟早身子会被毁了。”耳边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关怀之声。
吕布下意识的抬头瞧了一眼,却见一名红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那女子长发乌黑亮丽,如小瀑布般倾泄而下,一直垂过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娇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弹吹欲破,如似玉石雕刻、霜雪堆成。
那风华绝代的容颜,只一眼,足以令任何男人都怦然心动,为之倾倒。
吕布却不为所动,只瞄了一眼,继续抱起怀中的酒坛,仰头灌去,酒水从嘴角滑落,湿了一身,他尚自浑然不觉。
“夫君,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不是常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么,那陶商只不过是小胜一场,夫君又何必如此萎靡不振,终日借酒销愁。”
红衣女子跪扶在吕布的身边,柔声相劝,倾国倾城的容颜间,尽是不忍。
吕布身形蓦然一震,仿佛突然间清醒了几分,眼神中的醉意,渐渐开始瓦解起来。
啪!
他将怀酒坛,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傲然道:“你说的对,胜败乃兵家常事,本侯虽败,但麾下兵马尚有数千,还有下邳这座徐州第一坚城,陶商那小子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攻破下邳,待他师老城下,锐气丧尽之时,就是本侯反守为攻,要了那小贼性命的时候。”
瞬息间,吕布仿佛又恢复了那藐绝天下,第一武者的霸绝气势。
红衣女子眉开眼笑,娇颜绽放如玫瑰般,明亮如宝石般的眼眸中,重新浮现出崇拜敬佩之色,欣慰的一笑,“这才是我心中的那个温侯,我相信,陶商必不是夫君你的对手,徐州早晚还是你的。”
吕布嘴角扬起傲然之笑,正待开口时,蓦然间,猛听堂外传来一声惊涛骇浪般的巨响,竟似山洪决堤一般。
吕布和红衣女子皆是脸色一变,不知发生了什么,吕布猛然间似想到了什么,腾的一跃而起,直奔堂外。
红衣女子依旧花容茫然,也只得心怀着狐疑,赶紧跟了出去。
下邳州牧府的位置,乃是建在城中一处高地,站在正堂外,可以俯视整个下邳城。
吕布不安的奔出大门外,站在石阶上,鹰目急是寻声望去,蓦然瞧见,下邳城的西南方向,竟有茫茫地边的大水,正汹涌的撞击向下邳城。
吕布骇然变色,惊叫道:“怎么突然有洪水冲城?”
话音方落,便有斥候飞奔而至,大叫道:“主公,陶军决了泗水河坝,大水正淹向咱们下邳城!”
水淹下邳!
一道惊雷,当头轰落,轰碎了吕布残存的所有醉意。
刹那间,吕布那巍然的身躯,像欲倒的铁塔般,摇摇晃晃,向后边退两步,表情凝固在了骇然的一瞬。
身边红衣女子,急是上前将吕布扶住,花容也尽皆被惊怖所占据。
“松手,本侯还用不着你扶!”吕布惊转为怒,陡然一声大喝,用力甩脱了红衣女子。
他力道极大,只轻轻一甩,红衣女子便被带的连退数步,险些跌倒在地。
吕布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急叫人牵来赤兔马,翻身上马,直奔城门而去。
就在吕布赶往城门的片刻间,洪波涛涛,已将大半个下邳包围,滚滚的大水,从各处缝隙灌入城,很快就将城的街道房舍,尽数的浸淹其。
大水漫城,不到半日,整个下邳,已是浸泡在了泗水的洪流当中。
城水深近腰,各条街道尽被淹没,城军民只能惊慌的爬到房顶,躲避着汹涌浸入的大水。
即使是处于高位的州府,大水也齐到了膝盖,唯有正堂所在的位置没有被洪水所淹。
城墙上,吕布俯视着一城的汪洋,巍巍躯已是骇到惊魂失措,完全乱了分寸。
就在刚才,他还刚刚重燃起傲意,妄图凭借坚城,守到陶商锐气丧尽,退兵而去时,再趁机给陶商致命一击。
转眼间,眼前这滔滔的洪水,却彻底的击碎了他的如意算盘。
大水漫城,用不了多久,只怕不用陶军攻打,城池就会被浸塌,而在此恐怖的打击之下,城中必是人心惶惶,如何还能抵挡陶商的进攻。
“可恨,难道我堂堂吕布,竟要死在陶商那小卒的手中吗,我不甘,我不甘心啊!”吕布咬牙切齿的怒骂咆哮,极尽不甘。
左右张辽高?等武将,个个神色黯然,默不作声。
吕灵姬同样是又惊又恨,大骂苍天,大骂陶商狠毒诈,却也只能嘴上出口恶气。
陈登则望着茫茫水势,沉默不语,似乎到了这个地步,智谋如他,也没有什么挽回困局的计策。
一片黯然惶恐的气氛中,一直沉默的陈宫,却忽然道:“主公不必灰心,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有一计,必可解下邳之危。”
……
不知不觉中,下邳城已被大水浸泡有五日。
大水冲击浸泡下,下邳城墙数处已开始坍塌,吕布指挥城中军士和男女老幼,担土抬石,拼死的想要填堵。
大水浸淹之下,下邳城俨然如一艘风雨飘摇的破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沉没。
吕布饱受被水所浸之苦,城外的陶商,却整日喝着小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大水淹城的免费好戏。
现在陶商所要做的,就等待大水稍退后,趁着敌城浸塌,士气低落之际,全线进攻,一举攻破下邳城。
是日,太阳落山,一天的好戏结束,陶商饮罢最后一口小酒,归往大营。
方入大帐,连屁股都还没有坐定,便有营门守卫前来,将一封书信奉上,声称是一名黑衣人飞箭所射,信封上指名是要献给陶商。
“黑衣人?飞箭?”
陶商心生狐疑,将那道匿名的书信拆开,不由脸色微微一变。
第一百三十五章 需要一点点运气
片刻后,廉颇和陈平等文武,已被召入了帐中。
“这封书信,你们都看看吧。”陶商将那一封匿名书信,示于了众人。
那是一名匿名信,信中声称吕布为解下邳之围,已派人向淮南袁术求救,以将女儿吕灵姬嫁与袁术之子袁耀,两家联姻为代价,换取袁术发兵,助他解下邳之围。
廉颇端详着那道书信,眉头微皱,“前番袁术虽从海西退兵,但其实力却仍强大,倘若真派兵前来下邳,跟吕布里应外合,我们别说是拿下下邳,只怕形势都要有点危险。”
陶商微微点头,目光又看向陈平,“酒鬼,你怎么看?”
陈平抿了口酒,将那书信接过,反复的在手中端详了半天,方道:“吕布穷途末路,以联姻来求袁术出兵相救,倒也合情合理,这一点酒鬼我倒是不怀疑,让我怀疑的是,写这封匿名信的人是谁,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向我们透露这个情报?”
“能知道这件事的,一定是吕布身边的人,说不定吕布手下有人见形势不妙,想要背叛他,投靠我们,又怕泄露了风声,所以才只好以匿名的方式,来向我们通风报信。”
说这番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夫人花木兰,能有这样的见识,不由得让陶商有些刮目相看。
“主母言之有理。”廉颇点头附合,却又担忧道:“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他的真正目的,到底是真想投靠我们,或者这只是吕布在故布疑阵,这其中另有阴谋,却当如何是好?”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吕布故意设下的计谋,有人则认为这确实是吕布麾下有人要真心投降。
单凭区区一封匿名信,陶商确实也确定不了什么,只能半信半疑,命斥侯细作严密注视淮南方向的动静,看看情况再说。
数日后,淮南方向发回的急报,却佐证了这封匿名信中所说的内容。
根据细作发回的情报,袁术命其子袁耀为主将,大将纪灵为副将,率五千精锐的淮南军,沿泗水北上,直逼下邳而来。
几天后,五千淮南军,进抵下邳以南十里,安营扎寨,摆出了一副要进攻陶军围营的态势。
为了防范淮南军从南面的威胁,陶商不得不又分出四千兵马,距淮南军以北五里下寨,监视袁耀动向,保护下邳围营的侧后安全。
这四千兵马一分,陶商用于围攻下邳城的兵马,就降到了一万三千余众,吕布所受到的压力,自然是稍稍减轻。
而下邳被水浸泡多日,洪水水势渐渐退去,城内城外水位逐渐降低,也让城中军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陶商原本打算在洪水彻底退去后,大军即刻发动全面的进攻,将被水浸泡,严重受损的下邳城,一举攻破。
然而,袁耀这支兵马的到来,却使陶商受到了钳制,不得不考虑改变战术。
正当陶商为此而感到头疼之时,当天晚上,他又收到了第二道飞箭传书,仍旧是匿名的。
信中称,鉴于前番张勋所部覆灭,袁术怀疑是吕布故意借刀杀人,所以对吕布颇为不满,虽然答应了吕布的联姻请求,却要求吕布必?先把自己的女儿送来,证明了他的诚意,袁术才会尽起淮南之兵,前来解下邳之围。
至于袁耀所率的五千兵马,实际上并不是前来解围,而是前来迎娶吕布的女儿吕灵姬。
换句话说,袁耀只是带着五千兵马来接自己的新娘子的,吕布必?要突破围困,把女儿送到袁耀手里,袁家收到了货,才会打款发兵,真正派大军前来解围。
吕布为求袁术,不得不答应了这苛刻的要求,约定三日后护送女儿从西门突围,定会将吕灵姬交给袁耀。
“我说呢,怪不得袁术只派了五千兵马来,我还想袁术这头肥猪怎么这么抠,五千兵马管个卵用,原来赶情他这五千兵马是来接儿媳妇的,不是救他亲家的。”
樊哙嚼着羊腿,哇哇的嚎嚷,连他也看出了其中门道。
花木兰眸中闪烁起兴奋的杀机,“夫君,既然咱们已知道了他们的阴谋,还知道了吕布送出他女儿的方向,那咱们就事先设下埋伏,就算不能趁机诛杀了吕布,也要叫他没有办法把女儿送出去,坏了他的好事。”
陶商若有所思,沉默不语,花木兰所说的计策,其实正是他第一时间所想到的,只是他比自己的妻子想的更深,还想到了另外一层。
“主母的提议倒也可行,但前提条件,却是写这封匿名信的人,是真心想要投靠我们。”
廉颇咳了一阵,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怀疑,“老朽现在开始有点怀疑,说不定这封信就是吕布故意所为,目的就是诱使我们把重兵调往西门设伏,而他却来个调虎离山,趁机将女儿从别门送出,到时一旦他们联姻成功,袁术大举兴兵前来,形势对我们来说,便将急转直下。”
陶商点了点头,暗赞廉颇果然有些智谋,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要知道,吕布的身边可是有陈宫和陈登这样牛逼谋士的存在,前番自己用糜竺苦肉计忽悠了吕布,吕布现下反戈一击,又用一个神秘人的假意投靠,给自己玩一招调虎离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酒鬼,别光顾着喝酒,说说你的看法。”陶商把目光转向了一脸醉意,只顾着舔着酒葫芦的陈平。
“好酒,真是好酒啊……”
陈平“咕噜咕噜”,连着咽了几口,方才摇头晃脑道:“这件事嘛,说真也是真,说假也可以是假,真真假假还真不好分辨,到底是真是假,只能看运气了。”
“什么真真假假,乱七八糟的,你个臭酒鬼,饶了半天舌头不是等于没说么。”樊哙捶了他一拳,捶的陈平直咧嘴,葫芦里的酒也洒了一半,心疼的他直翻白眼。
“看运气么……”
陶商喃喃自语,指尖敲打着额头,献入了沉思之中。
他不喜欢靠运气,那玩意儿虚无缥缈,看不见也抓不着,握不在手中就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蓦然间,他眼前一亮,猛的想到了什么。
“说到运气,我不正有一件加成运气的宝贝么……”
陶商精神一振,遂是将众文武们统统都屏退,只留下了花木兰。
再无外人时,陶商一伸手揽住了木兰的***,摸着她笑眯眯道:“夫人啊,为夫跟你商量个事。”
“夫君想说什么?”花木兰脸畔微晕,狐疑的瞧着他,看着他眼神有些不怀好意,还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
干咳过几声,陶商一本正经道:“是这样的夫人,那梅儿也跟了为夫许久,为夫觉得不好亏待她,所以想这几日就在军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