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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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把黄射拖下去斩了,再把他父子的人头,挂在夏口城头,震慑那些不臣之徒。”陶商冷绝的挥手喝道。
此言一出,黄射瞬间吓到肝胆俱裂,趴在地上惊恐万状的向陶商嚎叫哭求,请陶商开恩,饶他一条狗命。
陶商却毫不留情,冷冷道:“本王当初说过,如果你父黄祖识趣,归?本王,本王就饶你父子一命,可惜啊,他非要跟本王做对到底,本王向来说话算话,说灭你全家,就灭你全家!”
说着,陶商说不屑再听他哭嚎,拨马扬长入城。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身后的黄射,声厮力竭的求饶,却被刀斧手拖走,手起刀落,嚎叫声嘎然而止。
片刻后,黄祖父子血淋淋的人头,便在陶商身后的城门高高悬挂而起。
如血的残阳下,那两颗人头,清楚的映入夏口士民,每一个人的脸上,将少部分残存?抗心理之徒的最后心理防线,彻底的击碎瓦解。
……
柴桑。
数以百计的战舰,正从下游方向而来,徐徐的进入柴桑水营,“程”字大旗在江风中随风飞舞。
水营中,一名名士气饱满的吴军士卒,正井然有序的踏上战船,向着水营腹地走去。
这些士卒,乃是程普从吴国所带来的第一批援军,战船四百余艘,数量约在两万左右。
有了这批援军,孙策驻扎于柴桑的水军,就将再次达到近四万,元气复振。
望着源源不断驶入水营的将士们,孙策傲然而立,微微点头,目光之中,似乎又重新透出了丝丝得意。
“今我水军复振,陶贼又被迫退回北方,只要我大军再入荆州,合黄祖江夏之兵,必可击败伍子胥的魏国水军,不但能一雪前耻,夺下荆州也是指日可待了。”
身边,周瑜遥指着眼前将士,俊美的眼眸中,也透露着丝丝傲然自信。
另一边的庞统,却冷静的提醒道:“陶贼既然敢放心大胆的北归,就说明他早已安排好了守御荆州之计,况且他此刻兵马才过襄阳,统猜测,他极有可能是声东击西,借着北归为名,由汉水奇袭夏口,所以,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啊。”
此言一出,孙策眉头顿时微微一凝,流露出几分忌惮之色。
“士元多虑了。”周瑜却不以为然一笑,“那黄祖虽然平庸,却有蒯越从旁出谋策划,我听闻他已在汉水上游,立下了几十座烽火台,早就防备着陶贼声东击西之策,只要陶贼敢有所异动,黄祖便会有所察觉,士元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了。”
“公瑾言之有理啊。”孙策一笑,眉头已然松开,“只要黄祖能坚守夏口数日,我大军就能由柴桑溯江而上,前赴救援,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还怕击不破陶贼么。”
他二人这般自信,庞统一时便无言。
正当这时,一骑斥侯飞奔而来,大叫道:“禀大王,西面急报,魏军突袭夏口得手,江夏水军全军覆没,黄祖父子已被陶贼所杀!”
轰隆隆!
一道惊雷,当头劈落,霎时间,把孙策和周瑜二人,满脸自信的表情都劈散,凝固在了愕然无语的一瞬。
“怎么可能,陶贼就算突袭夏口,黄祖也应该有所察觉才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灭,怎么可能……”
周瑜惊到儒雅俊美的脸庞都扭曲,喃喃惊语,陷入了匪夷所思之中。
“黄祖有烽火台,陶贼怎么可能轻易袭破夏口?就算夏口破了,黄祖好歹有一万水军,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全军覆没?”震惊的孙策,不愿相信这残酷的事实,一把揪住那斥侯,吼叫道。
“大王息怒,小的怎么敢慌报军情,详细战马在此,请大王过目。”斥侯慌张将帛书情报奉上。
孙策一把夺过,仔细之极的去看,好似每一个字,都要清清楚楚。
同样质疑的周瑜,赶忙也凑上近去,一同观看。
情报上清清楚楚的写明了,陶商是如何用计破解了烽火台,突袭夏口得手,又是如何令徐盛以斩首之策,击破黄祖的旗舰,一举覆灭黄祖的一万江夏水军。
清清楚楚,字字如刀,割在他二人的心头,割去了他们心中残存的质疑,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震愕。
“陶贼,竟然……竟然……”
孙策和周瑜对视一眼,两张同样英俊的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震愕二字,已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
襄阳。
城头上,张春华正驻立于晚风中,美眸南望,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期盼,还有一丝紧张。
他在等待着陶商奇袭夏口的结果。
这时,一艘快船从下游飞驰而至,直接岸边水营,紧接着,就看到一骑斥侯从水营方向,一路飞奔着驰入了襄阳城门。
一面策马飞奔,那斥侯一面大叫着:“捷报,南面捷报,大王奇袭夏口成功,诛杀黄祖,江夏郡平定——”
沿途,听到这道惊人捷报的将士们,无不欢欣鼓舞,很快得胜的消息就遍传全城,整个襄阳城,都陷入了欢腾之中。
“他竟然做到了,再一次创造了奇迹,太不可思议了……”
城头上,张春华那绝美的脸上,已被前所未有的惊喜,和无尽的崇拜所占据。
惊叹许久,张春华蓦然想起了和陶商的赌约,俏脸畔,不觉染上了一层少女般的娇羞。
“看来,我张春华注定要成为这个不世出的枭雄的女人了……”
第五百章 斩草就要除根
长沙郡北部,巴丘水营。
茫茫江面上,数以百计的战舰,正从长江入洞庭湖,徐徐的驶入了巴丘水营。
陶商亲率的三万多步骑,在攻克夏口,诛灭黄祖父子后的第六天,进入到了荆南一线。
江夏已得,荆州的东大门已被他握于手中,地利险要已得,就算他率大军北归,也不必再担心吴军会威胁到荆州。
所以,这一次陶商是真的决定班师北归,去应付刘备迫在眉睫的南侵。
而在北归之前,陶商决定?道解决了逃往荆南的刘琦,解决最后威胁到荆州内部稳定的隐患。
荆南四郡,乃武陵、零陵、长沙和桂阳四郡,其中,武陵、零陵和桂阳三郡,多为山地,土地贫瘠不说,人口也稀少,战略和经济价值都不高。
唯有长沙一郡,丁口有数十万之众,土地较为肥沃,乃是荆南四郡的精华所在。
故刘琦逃往荆南后,也正是沿湘水进入长沙郡,与长沙太守韩玄会合,企图号召荆南四郡追随他起兵北上。
可惜的是,刘琦前脚一入荆南下,魏延和英布二将,后脚就挟着赤壁大胜的余威,率军杀入。
武陵太守畏于大魏兵威,不战而降,其余零陵和桂阳二郡太守,也持观望态度,没有派兵来响应刘琦。
是以,刘琦可用之兵,唯有手头的七千兵马,以及韩玄手握的八千长沙兵。
魏延英布大军入湘后,刘韩二人不敢正面对抗,便连弃长沙北部诸县,一路退至治所临湘一线。
韩玄本人率八千长沙兵,入驻临湘城,刘琦则率本部七千兵马,驻兵马城西水营,彼此形成了犄角之势。
此时的刘琦,已听闻了刘表被杀的消息,宣布继承楚王之位,号召荆州士民效忠于他,前来临湘会合。
刘琦好歹也是刘表长子,还是存有几分号召力,月余之间,还真有不少世族号强,带着私兵前往临湘投奔,有了这些人的投奔,加上这些私兵,刘琦麾下的兵力,迅速增至了一万三千之众,一时俨然声势复振。
而由于陶商只给了魏延二将八千兵马,数量有限,故魏军推进至临湘一线后,苦于兵力不足,便无法对临湘城展开进攻,双方形成了对峙之势。
陶商率军入荆南的目的,就是会合魏延英布军,把刘琦余孽一锅端尽,彻底的解除后患。
从襄阳至夏口,再从夏口到巴丘,接连的大战,再加上几天的江上颠簸,不少士卒都晕船呕吐,精力疲惫。
为了确保将士们的体力和精神,陶商不得不放缓了行程,令战舰入港,让将士们能下船登岸休整一晚。
“大王,这是魏文长从临湘一线发来的情报。”陶商屁股还没坐稳,张良就跟入了大帐。
陶商也不及歇口气,披甲坐下,将那情报展开来细看,在他看情报时,却瞟见张良正捋?而笑,眼眸中闪烁着几分诡色。
陶商已看明白了七八分,情报放下,笑问道:“子房,临湘的形势,你怎么看?”
张良便不紧不慢道:“韩玄有兵八千,刘琦也手握一万余兵,两人加起来有近两万兵马,而魏文长他们却只有八千兵马,刘琦却迟迟按兵不动,不敢主动出击,良猜测,这一来是他不自信,二来嘛,这个韩玄乃长沙的地头蛇,未必对刘琦这个落魄的楚王言听计从。”
张良之词,正也是陶商心中所想,他便微微点头,冷笑道:“刘琦和韩玄若能趁着黄祖未灭之机,主动出击,击退魏延英布一军,或许还有几分希望,可惜他们各怀鬼胎,只能坐等本王灭了他们。”
“大王率精锐之师,亲入荆南,自然是攻无不克,只是……”张良话锋一转,“眼下我们所要考虑的,并非是能不能灭刘琦,而是如何速灭刘琦,尽快抽身北归,去对付刘备。”
陶商看了张良一眼,“子房既有此言,定然是已有计策了吧。”
“良之心思,瞒不过大王这双慧眼啊……”张良摇头一声笑叹,眸中突然掠起几分诡色,“那蒯越在逃往长沙的路上,不是被巴丘守军给捉住了么,良以为,我们正当好好利用一下此人。”
蒯越么。
陶商眼珠转了几转,旋即会意,不由哈哈笑了起来。
……
两天后,陶商的三万步骑抵达了临湘。
此时,刘琦和韩玄加起来的兵马,虽有近两万之众,但正规军不过一万三千余中,其余四五千兵马,皆为战斗力较弱的私兵。
陶商会合魏延所部,兵力却达到四万之众,且皆为百战精锐,兵力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上,皆占有绝对的优势。
抵达临湘的当天,陶商便令诸将,把临湘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切断了城中韩玄,与城西刘琦水营之间的联系。
围城已毕,陶商却没有即刻攻城,因为他不想把临湘之战,变成一场攻坚消耗战,对付刘琦和韩玄这种角色,根本没有必要浪费自己宝贵的士卒生命。
况且长沙郡乃荆南第一大郡,治所临湘虽不及江陵、夏口这般名城坚固,好歹也是城高墙厚。
城中韩玄所率的八千郡兵,虽不及黄祖的江夏兵精锐,但好歹也是以?悍著称的长沙兵,战斗力还是有的,想要强攻也非易事。
入夜,王帐。
陶商高坐于上,闲品着美酒,片刻后,一名神色灰暗的文士,被押入了帐中。
是蒯越。
这位荆州第一谋士,在听闻黄祖兵败后,第一时间就选择抛弃了黄祖,独自乘船前往荆南,试图穿过魏军的防线,前往临湘投奔刘琦这位刘景升的长子。
可惜的是,蒯越在荆州名气太大,很多人都认得出他,在途经巴丘之时,便被巡逻的魏军水军士卒认了出来,扣在了营中等着陶商发落。
蒯越乃刘表心腹,又是荆襄大族,对于此人,陶商本来是打算直接要了他的命的,不过根据张良那日的献计,陶商却打算在杀他之前,再好好利用于下他。
“蒯异度到了,来人啊,看座。”一见蒯越入帐,陶商表现出了相当的热情,俨然在招呼一位贵宾般。
灰头土脸的蒯越,顿时就愣在了原地,受宠若惊之极。
显然,他早知陶商残暴,对付他们这种?抗的世族名士,必定是杀无赦。
他却没想到,陶商竟会这般礼遇于他,岂能不让他感到极度的意外,惊到有些手足无措。
陶商不光赐坐,竟然还给蒯越上酒。
愣怔半晌,蒯越才敢坐下,战战兢兢的饮下了一杯压惊酒。
酒饮下,受宠若惊的蒯越,才渐渐平伏下心境,思绪飞转,已猜测到了七八分。
他便勉强一笑,拱手道:“素闻魏王手段狠辣,对于跟你作对的敌人,从不手软,今日却如此礼遇蒯某,想来必是有所吩咐吧。”
蒯越倒是聪明,并没有摆出世族名士的架子,更不敢对陶商有所轻视,显然,他已做好了归?陶商,以求活命的心理准备。
“不愧是荆州第一谋士,果然是识时务的聪明人!”
陶商赞许道,一杯酒饮下,欣然道:“那本王就直说了吧,今刘表已死,黄祖也被灭,大半个荆州也为本王所据,我数万雄兵杀入长沙,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