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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垃圾中的极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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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感叹自己是穷人家的孩子啊!钱……没你不行啊!

    为什么我爱你,你却不爱我呢?为什么你也像男女间的感情一样冷酷无情呢?啊,男女感情,啊,钱……

    表弟吐出芦柑籽,“你不要想不开心的事,这就是礼物啊!”

    听到表弟这句话后,他想起了紫晶,是的,紫晶常常对他说,我最想要的礼物是看到哥哥能很开心地活着,活的潇洒,活的自在,活的快乐、自由!哎,不知道这个丫头现在忙着干什么了?是陪普通朋友逛街,还是陪男朋友去了?日子过得还惬意吗?哦,还有郑晴,她现在干什么了?不要说又让某男性朋友缠得分不开身了?!

    他回过神来,心想表弟虽然生为男儿身,但是比生为女儿身的表妹要更会体贴别人,真是世道反常啊!

    心想表弟应该胜任于男保姆、男护士、男幼师等职业的。

    为了打发时间,表兄弟俩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牌。这样闹到晚上十一点十九分的时候,才熄灯去会周公去了。

    那个时候,鞭炮、爆竹、烟花声冷清下来了。

    翌日离开港边的房子。自行车驶到四姑家附近的街上时,表兄弟俩见到路面上有大面积的血迹,毫无疑问,昨晚有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生死搏斗,不知道是正义的一方胜利,还是邪恶的一方胜利,虽然现在是反潮流的社会,但愿邪恶没有战胜正义,否则人民的正常生活就没有保障了!

    到了四姑家,表弟问在扫地板的四姑:“妈,街上好多血迹啊,您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四姑说:“昨晚有人拿刀砍人了。听说有人的手臂给剁了下来呢!”“为什么发生那种事啊?”

    “听说是为争抢一个女孩子吧!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四姑一面扫地,一面摇摇头,后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又道:“哦,有什么好问的?快进去洗嘴洗脸,等等好去吃早餐呢!”

    晚上七点的时候,无为者他老爸坐摩托车从附近村其有钱表哥家回来,说是不久的将来他老人家也要尾随他表哥去海南的海口做炒虾干的买卖。回来的路上,他老爸顺便带回了家居蒲尾村的一位兄弟归还的一千五百块人民币。

    无为者接过老爸递过的钱,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光明使者还是一位踩在黑暗使者肩头上的胜利者。

    此时,他回想起紫晶在昨晚九点多时候给他的电话,于是他想给她回个电话。

    电话通了。紫晶用极度伤悲的语气道,“喂,你好,我是紫晶,有什么事啊?”她的带着哭腔道。

    “我是郑,”他道,“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伤心啊,丫头?”

    “是哥吗?”她的口吻像是在异乡碰上了故友,同时也含有倾诉内心痛苦的心声,她又道:

    “我的心好痛啊,哥!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了?”她忽然打住话了,看来她是碰上什么大不幸的事了。

    要知道,一向坚强独立的她是很少伤心流泪的,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她是很少有时间有机会变的如此脆弱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丫头?”他见她如此伤心,为此心如刀绞般的痛,又道: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的,丫头!”他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话来安慰紫晶了。

    “我说不出口了!”过了一会,她又道,“哥,我先挂了,学校见。”

    “好,学校见。”他道,“不要太伤心,注意身体啊,丫头!”

    “恩。拜。”紫晶道。他道:“拜。”接着,紫晶把电话挂断了。

    给紫晶打过电话后,无为者一副苦瓜脸,很为紫晶的处境担忧,仿佛她被绑票了,又仿佛她面临着被撕票的危险似的。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悲哀,为紫晶有他那样的结拜哥哥而深感汗颜。

    于是,他彻夜难眠,直至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他才有一段连续的睡眠时间。现在,他所盼望的不是大学生涯快点结束,或是寒假的假期能尽量推迟下去,而是快点开学——好和紫晶见面,好尽快知道什么事困扰着紫晶的生活?!啊,自己是太窝囊了,为什么自己没有能力给自己关心的人们带去快乐呢?为什么,为什么?

    在2005年2月25日周五,正月十七,也是表弟杰的生日,晚上九时的时候,他在日记本上这样记着——

    2005…2…25…正月…周五

    今天是少杰的生日,祝其生日快乐,永远比我幸运!我没有实际的礼物给他表示点什么,可想而知自己

    是不够资格当大哥的。幸运的是他没有嫌弃我什么,的确是我的好兄弟!哦,晚八点半的时候,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拆看我成绩单的、当幼师的七姑不讲信用,向我爷爷说了关于我成绩的事,害的爷爷责备了我好多话,多是冷言冷语,我像一条狗一样点头哈腰应声说“会的,好的”——暂时立志说要当A学院的好学生!

    不过庆幸的是,七姑丈被曝光了一件丑事,说是他骗众生意同伙人而乱报路费,把回家飞机费520块报成1000块,又把去的车费400块报成500块。自家人做假帐,这个家族不知道还有什么颜面在乌龙村自称是大家族?香火不知道将如何烧旺起来?什么世道人心?什么亲戚朋友?我也为此茫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明天就去镇上搭早班的直达车去泉州A学院了,想想,什么事都没干,时间就快得有点离谱啊!一转眼工夫,寒假三十天就这样过去了。哦,父亲大人也快要到外谋生了,见他快要告别养老院的牌桌、六合彩、别人家的纸牌和麻雀牌,在无奈的生活中,我为此得到了点点安慰,但愿老爸不再萎靡不振!

    “一切都会过去”这是《圣经》上的一句话,但愿往日的所有不快之事像几缕轻烟般,经岁月流逝所带走的风一吹,烟消云散。

    无为者搁下笔,合上笔记本,禁不住想起张雨生所唱的《我的未来不是梦》——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第十四章 身在福中不知福(1)

    在泉州A学院的头天晚上,室友施圣贤和李世平一起搬离了624宿舍,去和正班长同窝去了。马布和无为者大发慈悲,帮忙他们搬东西。在他们的帮忙下,圣贤和李哥的东西很快在624室里消失了。圣贤和班长的交情甚好,有共同的语言,毕竟他们都是本地人,彼此的闽南话也讲得顺口。圣贤一走,李世平哥就没有理由和勇气继续呆在624室深造了,毕竟马布和无为者对他这个副班长多少是有一丁点抵触情绪的。李哥一走,无为者和马布就可以不用再面对他那没完没了的尽是废话的电话聊天和臭的比狗屎还要别人命的袜子;他这么一走,令二个室友心里尽是说不出的兴奋,像是送走瘟神似的,恨不能为此烧香拜佛。

    马布笑了笑,打趣着说:

    “郑,现在宿舍只剩下我们俩人,以后你叫女生进来过夜,我一个人到别的宿舍睡——你讨到便宜了,呵呵。”

    无为者红了下脸,摇了摇头说:“晕,你小子尽往歪里想,如果要带女生进来,你挑明讲,不要拐弯抹角了。”

    他喝了一口不冷不热的白开水。

    马布又打趣着说,“以我的条件,怎么有可能较你早带女生进来呢!?”

    “说什么话呢?”无为者道,“现在女生喜欢脸皮厚,会花钱,口才好,有胆量的男生当男朋友——她们选男朋友,已经不会把什么个子高、脸蛋长得怎么样放在首选条件喽!记住,泡美眉,只要你像金帛、谢京、邓小平、李世平他们那样厚脸皮,然后多些口才和胆量,外加上舍得花钱,第一个带女生和最后一个带女生进来过夜的人将是你马布。至于我,是不敢妄想什么的!”

    “这么说,”马布饶有兴趣地道,“大学三年,你想一直单身?”

    “是啊。”无为者不假思索地道。

    “要是遇到好的女生你也不要吗?像你干妹妹紫晶那种的。”

    无为者想了想,笑了笑,说:“哪有可能遇上像她那样好的女孩子呢?!”

    过了几秒,他又补上一句话:“应该是一直单身的吧!”

    “花开堪折直须折,”马布道。过了会儿他又道,“莫待无花空折枝!”

    是啊!“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但自己凭什么条件去“折花”呢?!蕉农出身的背景吗?

    一事无成的处境吗?两手空空的现状吗?还是见了女生就容易脸红的脸和不善哄人开学的烂舌头呢?!

    无为者想起了紫晶,便拿电话卡拨打紫晶的手机号码,得到电脑提示是:对方已关机。

    他接着拨打紫晶的宿舍的电话号码,是她的宿友王小丫接的,从王小丫口中得知——紫晶还没有来学校呢!

    王小丫她们也不知道紫晶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无为者心急火燎,更是为紫晶的处境悬心吊胆。啊,但愿小妹紫晶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来泉州A学院上课!千万不要出现任何一点差错,否则,否则我会更加伤心难过的。

    那晚,虽然再没有经受李世平那没完没了的电话聊话的骚扰,但是无为者还是失眠了,大脑像台摄象机一样,不停地浮现出他和紫晶在一起时出现的画面。从相识到相知,然后由分裂到重合,无一不能牵动着他那脆弱的心,令他禁不住不去想她,想她是笑容,想她的笑语,想她的种种好,就像想恋爱的另一方一样想她。

    他又想起晚上马布所说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话,心想自己该不会对紫晶有了爱慕之情了把?!但愿对她的牵挂不是出于爱慕,而是缘于干兄妹情,毕竟郑晴给他制造的乱子已经令他无从下手了——倘若紫晶也搅进来,他早晚会得精神分裂症的。

    翌日上午近十一点的时候,杨威牛进624室叫吃午饭,无为者处于睡意正溶中,于是马布陪杨威牛去食堂吃饭。

    正当无为者欲作个美梦的时候,宿舍里的该死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躺在床上的无为者自认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便下床接电话。他冷冷地道:“喂,找谁?”

    “残梦吗?”一个女孩的声音道。

    “你是雪儿吗?”无为者态度挺温和地道。

    “令你失望了,我不是什么雪儿(鹅)或什么雪鸭!”一个女孩用讥笑的口气道,“我是让你作呕的郑晴啦!”

    无为者一样羞愧难当。他仍是不改温和的态度道,

    “哪里的话啊?你自己乱想的,什么作呕?我从没有这么想啊!哦,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啊?”郑晴仍是亮着冷冷的口气道,“我怎么敢骚扰你呢?你是紫晶她哥,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未到校呢?”

    “我也不知道啊。”“哼,你这样也配当她的哥哥啊?!”

    经郑晴那么一问,无为者感觉自己比一只蚂蚁还要渺小,同时也惭愧得恨不能扎进地缝里让自己开始拉开长眠的序幕。被自己意中人挖苦的感觉真他妈妈的不好受啊,他心里这样咕哝着。

    “我?哦,我打她手机打不通,说是关机了。至于其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他带着倍受委屈的口吻道。

    他有点不敢相信此时自己的表现,怎么在郑晴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呢?而且又有点低三下四呢!

    口气那么小,像是刚从墓窟里爬出来似的,软弱的令人同情。给天下大男人主义者们丢尽了面子了。

    至于郑晴,说话的态度极为蛮横,好像自己欠她几百万¥未还似的。

    想想,以前自己即使再怎么不对,她郑晴可不能因为自己是个能歌善舞的美女就肆意妄为去作践别人!

    “好了,打搅了,拜拜!”郑晴冷冷地道。还未等到无为者说“拜拜”二字,她便把手机给挂了。

    为此,无为者禁不住心里腾起一阵失落感,他总觉得心里似乎缺少了点什么似的。

    放好话筒后,他有上床继续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近二十分钟,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只从《西游记》里爬出来的瞌睡虫,既然睡意全无,他便下床了。

    他刚欲出宿舍的时候,电话响了,他便进去接。

    是紫晶的宿友王小丫打来的,她说她打电话到紫晶的老家,方从紫晶的口中得知,紫晶之所以现在未回学校,是因为在元宵节那晚,她奶奶过逝了。无为者问:“什么原因过逝的?”

    “我忘了问了。”王小丫道,“哦,阿紫说她要较迟一点才回学校呢!好象说是下周的周四周五才可能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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