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泡泡忘记了刚才的痒,不禁嘶了一声喊,兄弟你又琢磨出新配方了吗?比荷香青泥更好的配方,瞧蓝子才一天不见,她都快成了仙女,别人也管不得,我的老婆你的妹妹,愿意给你当新配方的第二个试验品。
丁文缄默,心里却在暗暗嘀咕:泡泡啊泡泡,当你明白事情真相后,你会跪求宁愿让小琳变成“某姐”,也不愿变成仙女般的“玻璃”。
泡泡很好奇地去拉蓝子的手,却被蓝子一把拍开,蓝子很鄙视说,死泡泡,你快拿开咸猪手,怎么能吃哥的豆腐呢?蓝子当众宣布二人自今日起分居,个中原因并非小玉,以后大伙儿自然知道。
“为什么啊?”泡泡不依不饶地问,小玉妙目闪亮也紧盯着蓝子。最焦急的还是蓝子的父母,桑三儿脸色变得十分冷峻,蓝子的母亲低下头轻抹了把双眼。
蓝子不答,在这场酒宴上豪饮,酒量惊呆了大舅等人,堪称千杯不倒。九叔公老脸泛着笑意,做为主人自然希望所宴请的客人们酒足饭饱,于是就喝乎,不知木兰和大头哪个酒量大?
与桑木兰放得开不同,丁文变得颓废不振,对于九叔公的提议压根儿提不起兴致。众人诧异,按理说在婚姻中弱者一方多是女方,今日刚好颠倒过来,连受益一方的小玉也颇不解。
“是男儿汉就不要婆婆妈妈,想当日我可以不给木兰诊治,但你们俩闹得哪一出?我楚家儿女绝不这么拖泥带水,缘来则聚、缘去则散,有什么不妥尽管搬到桌面,当着大伙儿的面说个清楚。”楚阿叔终究忍受不了,拍案而起。
“大头你说啊。”九叔公自不愿这场好宴变得无趣,连声追问。
君不密失臣,臣不密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既然与蓝子间有了约定,就不能失信于蓝子。丁文手一挥,喊声“罢了”,说自己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蓝子都这么说了,也没什么能搬到台面的,不得不同意蓝子的决定。
宴后,二人间的握手后,桑木兰由家人拥簇,潇洒而去。丁文喟声一叹,打算独自去往孵化基地,罗元八卦心炽烈,紧跟而往。
“蚊子,你还当不当我们开裆裤玩大的兄弟?你们俩都大有问题,别想瞒过广大群众的目光。”
“你今日若能猜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我可以奖你一块洪荒青石。别唠叨了,我烦着。”
摸蹭着肥得没有下巴的下巴,罗元心转无数个念头,不时嘀咕出声,却不受搭理,套话也没用,跟到了孵化基地大门口被挡在门外。
世事总纸包不住火,桑六丫在初三日下午匆匆找来,一见面就喊乱了,直问蓝子怎么变成男儿身?原来,蓝子怪异的形迹总会引起家人特别关注,比如站着嘘嘘、没了与姐姐们搂搂抱抱的亲呢。
这可是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刹那间,母亲、小姨和小玉都陷入呆滞,现在理解丁文为何不愿明说,因为这种状况太尴尬。
但怎么可能?这简直不可思议嘛。
母亲等人的目光全投过来,一个个都瞠目结舌。
桑六丫急地哭诉,虽然父亲一生盼望有个儿子,如今愿望似乎实现了,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母亲更悲伤难抑,抹着眼泪数落,怎么这样作贱自己,闷声不响地跑去做变性手术?
事实如此,夫复何言,但桑六丫依旧无法从咱嘴里套出话。对于这个谜题,小玉似乎比桑六丫更焦急,喊来了楚阿叔。
楚阿叔先是讶然,然后揣测。当时替蓝子治病,也许因为巨首蚁的药汁摄入太多,使得体内的内分泌产生失衡,进而有了朝着男性化转变可能性。这种说辞被桑六丫带回去,桑三儿差些找上楚阿叔拼命。
眼看这事愈演愈烈,蓝子居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与家里宣称外出旅游散心,实际上提早出行前往。
初四早,笔架岛外侧的海边。
“蓝子,大洋深处有着无数凶险,虽然你有海蓝之心碎片,但不要掉以轻心。记住,你还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出事。”
“晓得啦,婆婆妈妈的。来吧,抱一下告别。”
二人紧紧地拥抱,桑木兰的视线越过丁文的肩膀,目光狡黠而调皮,张嘴重重咬了丁文一口。
碧浪波扬,望着桑木兰率着一干水族远去,丁文触摸着肩膀被咬疼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咱就不信!
第二七三章富贵世家
今年初二开春,接连几天的天气特别闷。
蓝子已远行,却未能遏止越传越玄乎的议论,按泡泡一句话说,蓝子永远都是特立独行。
泡泡一家人打算去省城,由于小琳即将临盆,临行前讨要一些青藤之果。
母亲劝说,不如也带着小玉一同前去检查,总不能把全部心思灌注在蓝子身上,该收心关顾小玉了,你们男人不懂,女人们生孩子就相当于在鬼门关前晃一回。泡泡咧起嘴笑,别人不敢出口的话可泡泡敢说,话说蓝子已成为咱们名符其实兄弟,以后关心蓝子的是他爱人,瞧小正娘这几天忙地,保不准桑三儿有娶媳妇的打算。
你懂个屁,被丁文凶了一句,罗元等人想笑都不敢笑,硬憋着。
他们哪懂,除了分享青木戒的秘密外,还有踏出空间通道的约定,现在蓝子去大洋深处那回海蓝之心其他碎片,但咱也不能坐等啦。该死的,蓝子明明能读懂碑文,却不肯详细透露出来,这算哪门子的兄弟做法。丁文就算听不进母亲的劝,还是打算带着小玉前往省城,人家有的鱼类为了繁衍,不远数万里洄游,溯流到江河的源头,总不能弃小玉于不顾吧。
小玉似乎早知这个心思,东西已收拾妥当就等着出发。
但这回收拾的东西也太多了吧?那简直在搬家咧,还有母亲与小姨、小伢伢都跟去,是不是早有多住些时日的打算呢?
初六上午,一行三部车从桑家坞出发,晌午到达省城。
冰棍女闻讯而至,少见地热情,去年年底约好了要去拜谒随老爷子,眼看现在更推辞不掉。要说,这种豪门世家人人趋之若鹜,或无不好奇,对于丁文反而推三脱四,罗元和李若琳直翻白眼,你以为随老爷子是想见就能见得到么?李若琳说自己在随氏工作这么久,而且与随飘云情同姐妹,却从未收到邀请,今日肯定要去沾点光。
省城近郊,湖畔的一栋不显眼的庭院,四周柳树成荫、草坪平铺,栅栏爬满茂盛的三角梅,从外面看只算稍阔绰些的农户。这令小琳和泡泡意外,随老爷子就住在这儿?
一入大门便觉被绿荫环抱,给人一种乡村感受。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象随氏如此富贵世家,已不必用高楼大厦、价值不菲的大别墅彰显实力,反而非常低调,如返朴归真似的。冰棍女说,这地方只适合她爷爷修生养性,不适合年轻人居住,因此她和她的哥哥不经常回来。
庭院古朴,外墙多处爬着绿藤和长满苔绿,但连同庭院在内,占地不小。刚踏入砖垒斗檐阁楼的大门后,挡风壁墙的“福”映入眼睑,斗檐阁楼连接着木架顶瓦的迴廊,第一进宽阔的外院花草树木列布,这倒是典型的江南园林式庭院,有着复古韵味。
踩着干净的青石板,通过第二道括门可见到一方水池。水池四周青石砌就,花墙为栏;池水近亩,池中荷叶正抽新绿,微闻淡香。随老爷子便住在池后的那幢阁屋,此时的冰棍女如换了个人似的,步伐轻盈地率先跑前去,喊着“爷爷,客人们来了”。
阁屋内古香古色,有一股樟木香味挥之不去。这是一个待客厅,摆设如农家的厅堂,但一应家俱让泡泡和小玉咂舌,均是罕见的红樟木啊,还有那几张挂轴水墨画皆出自名师之手。
“是您?老先生。”丁文有些意外,在这里竟碰到那位睿智老者,当时还以为在笔架岛上属于偶遇。冰棍女在这位老者面前,仿佛千年难以融化的冰川,展露出娇憨的笑脸若雪莲花开,她此时好似一个爱撒娇的小丫头。在老者的身边又立另一位半秃顶老人,其脸色红润,双眉翘立,双目炯炯有神,偶现凌厉的目光。
“一回生,二回熟嘛。桑家坞可让你搞得比这儿有趣,很不错的小伙子。”相比而言,随老爷子更显得和蔼可关,举止也随意了些。
“这…哪比得上老爷子您的大手笔,我们都只是小打小闹的。”在这位商业巨擘面前,小小的桑家坞不足道,丁文也不显得受宠若惊。
随老爷子放声大笑,而他身边那位半颓顶老人微笑着念出一连串数字,这些数字有的是臆测却也八九不离十,听得泡泡和小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云儿,你好生招呼,这位是小玉吧,这位是你的好姐妹小琳,这个就是泡泡。”随老爷子点出同来的三人后,叫上丁文单独陪着四处逛逛。
阁屋后院竟是一块田地,田里长着绿油油的小麦。随老爷子指头麦田说,在那艰难年代里,全家人就靠着一亩有余的田渡过饥荒,其实祖辈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当时靠着贩售粮食起家的,还差些被兜上投机倒把的罪名……
“经商了一辈子,到最后才发觉泥土味最亲切。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土地最不会骗人。”
静静地听着,丁文细心地发现,随老爷子的那双手依旧那么粗糙,但就是这双手,在我国时代变革几十年中创造了一个商业王朝,因此对于这样人物不免肃然起敬。
“小麦能否丰收,劳有所值,不仅取决于田地肥沃、耕种人的勤劳,还有许多因素,比如当季雨水来得是否及时、抽穗时有没大风、虫子鸟儿摄食和兜售市价行情。桑家坞的这片土地很肥沃,耕种人也很辛勤,有没认真考虑过下一茬该种什么庄稼呢?”
面对随老爷子不着痕迹地询问,丁文觉得,在这位睿智而世故的老人面前,就桑家坞发展问题没必要藏着掖着,而且冰棍女也是局中人,于是便说:这半亩多的田可以用来养苗吧,若论价值的话,或者可以考虑换种附加值高的农作物;桑家坞的养殖要养出自己特色,养得比别人精,养出别人所没有的东西。
“比如?”
“比如养殖出比别人大的珍珠,养殖出药用价值更高的螺旋藻。为了保证乡亲们的收入,大黄鱼当然还要继续。”
随老爷子点头又摇头,问试想三五年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吗?
丁文被问得一愣。
生在这个富贵家庭里,冰棍女估计从小就受到随老爷子潜移默化影响,这种启发式的教导寓教于日常生活,确实最能激发人的想象力,因此冰棍女当时才敢投资到偏远的笔架岛。
“老爷子,这个还真的难倒我了。”
随老爷子莞尔一笑,风趣说我们的想象力被现实框框条条所束缚,反而不如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做为桑家坞带头人,思想应该有些前瞻性,就这半亩的麦田而言,除了改种一些高附加值的农作物,还需考虑其最大利用价值,比如小朋友们都能想象,把麦田变成多层该好啊,随着科技进步,这个会成为可能。
虽然在商言商,但随老爷子这种循循以导,似让人有着拨开云雾见晴天之感,恍然大悟啊,丁文忍不住一拍额头,脱口惊呼,把养殖场综合利用起来!
随老爷子朗声笑起,颇欣赏地点头。
丁文不禁涌生佩服之心,本以为随老爷子会借此劝说搭上随氏这艘大船,却不料他绝口不提,更似轻松聊起家常一样,如一位长辈对着晚辈教导。
既是如此,趁此机会把“桑家海植”一事说了,听听这位老人的想法。
随老爷子轻叹一口气,毫不思索地说,云丫头急躁了些,没把产业基础打得牢固,就照搬西方经济学的那一套,时机还不够成熟,桑家坞的潜力有待进一步挖掘,不过既然做了就需要分散些精力对付就是。
事实上,冰棍女如何做法,只要不损及大伙儿的利益,本不必多余置喙。可随老爷子是位传奇人物,难得有此机会,自然多多请益。
随老爷子颇重视药业方面发展,随着社会日益发达,以人为本将越来越受关注和提倡,有关人的健康方面自然将被摆在首位,我国的医药技术渊源流长,能从先人的智慧中谋求于人于己的长远发展,善莫大焉。
丁文由此思及楚阿叔,阿叔手中的偏方当真让一些大医院自愧弗如,其实阿叔经常感叹,并非先人的医术与药方不起作用,而是当今世界许多药草早已灭绝,有时不得不寻找一些替代,效果自然不得而知。
拾步于如此幽静的地方,随老爷依旧谈兴不减,对一些行业即兴评论,其广博杂闻和入木三分的见识,如一本百科全书民现在眼前,丁文亦步亦趋,多听少问。虽然志不在于搏弄商潮,但处于这个经济浪潮的大时代里,无人可脱离这样大时代而偏居一隅,即使躲到笔架岛每日看潮起潮落,也不可避免。
直到冰棍女一路轻跑而来,嗔说午饭都快凉了,什么话没完没了的。随老爷子哈哈大笑说,被这么一提,嘴巴倒有点渴,你这丫头一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