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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官界-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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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燕让他捏得心都酥了,说:“我说过袖手旁观了吗?”

“原来,你已经胸有成竹了!”二少爷单腿跪着,替她脱袜子,“我就知道我老婆聪明。”

“你知道有什么用?你三妹不知道啊!”

“你就别老是针对她了。你都说她是我三妹,你还跟她计较什么?你是二嫂,也该让着她点,何况,她也是为我们赵家。”

“我不是不让她,是她不让我,是她没把我当二嫂,总想压我一头。这次,我要让她碰碰钉子,等她无计可施,我再出马,让她见识见识!”

“你就是爱跟她斗。”

“她也经常跟我斗。”

“你们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

“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有个二哥的样,压她一头,我这当二嫂的会受她的气吗?”

二少爷的手从脚腕钻了上来,汪燕穿得是那种裤腿像裙子一样宽大的裤子。在大腿处,汪燕压住了他的手。

“你要干什么?”

二少爷“嘿嘿”营笑。

“我可没你那么多闲工夫,我还有很多超心事。”

“这不影响啊!”

“你三妹,那股子气还没消,随时会冲进来。”

“门不是关着吗?”

“她要敲门怎么办?是不是叫她等一会,等你把我办了再开门?”

二少爷说:“是等你把我办了再开门。”

汪燕松了手,说:“你有点志气好不好?男人啊!要我办你丢不丢脸?”

“不丢脸!我乐意。你不是也乐意办我吗?”

汪燕身子后仰,背靠在椅背上,双腿叉开伸直,让他钻进来的手更舒展。

“我说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不要除了画画就玩女人?”

“我玩谁了?我只玩你。”

“你还想玩别的女人啊?”

“玩自己老婆也是玩女人吗?”

汪燕抚摸着他的脑袋说:“真不应该带你来,方便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以前,出差在外面饿死你,你想玩都没得你玩。”

“以后,我们就留在这里,我画画,你管理酒店。”

“画得没灵感就随时跑回来玩我?”

“不是挺好的吗?”

“你好我不好。”

“不好你别湿啊!别出水啊!”

“我有吗?我没有。”

汪燕双腿禁不住一夹,喷出一股热流。

710对张书记非常不好

张建中接到汪燕的电话时,很平静地说,三小姐已经跟我说过了。汪燕说,我知道她会跟你说,你答应她什么了?张建中说,当然是答应搞定这事。今天找你们的只是些小喽罗,应该不是老大的意思,应该是背着老大干的。

汪燕说:“不管是不是老大指使,还是那些小喽罗擅作主张,你都别管这事。”

“为什么?”

“不要你管就别管,问那么多干什么?”

张建中马上就明白了,“你是想让她丢脸,趁机夺权。”

“我要夺她的权?我是她二嫂,应该倒过来,她来夺我的权。”

张建中摇着头说:“你和三小姐的过节我不管,但是,赵氏的事我不能不管,我要对大少爷责任。”

“现在要你对他负责吗?”

“你们在这里的所有项目都是他的。”

汪燕换了一种方式,说:“不是不要你管,是让她管不了了,你再管。”

张建中笑着说:“那时候,你就说,是你出马搞定的。”

“反正我心里怎么想,你都知道。”

“你不要给我出难题好不好?你们自己家里的事,你们自己搞定,我不想因为这事,影响了试验区的声誉,把投资商吓跑了。”

“你是一定要帮她了?”

“不是帮她,是帮我自己。”

“我们以前那点情就一点不念?”

“好,好。念,念。”

张建中如果还是以前那个张建中就白混了,也不可能混得一天比一天好了,现在,老实人吃亏,说实话吃亏,答应你又怎么样?并不等于我暗中不做事。现在事件只是萌芽阶段,不马上解决,还要等闹大再花大力气?

他打电话叫永强去了解情况,特别要他弄清楚都是哪几个人搞搞震。他说,他们应该不只是找过三小姐,其他几家投资商也问一问。

张建中把周镇叫到办公室,让他出面处理,就当三小姐向他反映了情况。

“我不方便出面!”张建中说,还不仅仅是汪燕,还有老大那边的原因,周镇出面,你老大能怪他张建中吗?

“你希望我怎么干?”

“查清楚那几个人,一个个铐进去。”

周镇说:“这不是什么难事!”

“老大可能会闹。”

“他算什么?”周镇不是不知道他的武功,他那帮徒弟徒孙的武功也知道,但是,警察的枪比他们还快。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建中稳坐钓鱼,只要把那几个人抓进派出所,不怕你老大不来求情。那时候就主动了,你老大再不管好自己的人,就别怪我张建中不帮你。

永强跑了一个下午,问了所有开张营业的酒店和度假村,那些老板开始还支支吾吾,后来,便一五一十说了,老大那帮人经常出入试验区,大家都熟,名单也开列出来了。

周镇拿着那些名单,也不惊动老大,晚上埋伏在哪几家人附近,见一个铐一个,大师兄是最顽固的,吃夜宵回来,喝得醉薰薰的,手里还拎着半瓶酒,一进村,就见几个警察扑上来。

“谁?你们是干什么的?”

“不认识吗?警察!”

边陲镇就那么二、三十名警察,普遍老百姓不熟,老大那伙人成天惹事闯非,没有不熟悉的。

“警察大过天啊?别拦老子的路。”大师兄继续往前走。

“你站住!”拦在前面的警察喝道。

都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因此,埋伏他的都是精兵强将,前面的人一拦,后面的人也跟上,形成合围之势,同时,也防止这家伙狗急跳墻。

“不是要找我麻烦吧?”

“你干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

“那就回派出所说清楚!”

此话一出,四名警察从四个方向同时扑上来,大师兄脑袋一晃,酒醒了几分,抡起酒瓶就朝前面拦道的警察抡去。警察早有防备,手里的警棍一出,“咣”一声,酒瓶爆了。

大师兄反而如鱼得水,把那碎了一半的酒瓶抡得更起劲。

“来啊!来啊!”

一会儿画圆,一会朝前冲直线,不是往脸,就是往胸口扎。

“小心!”有人提醒大家。

“怕什么啊?你们不是有警棍吗?”

警棍与棍棒的区别在于前面那一小截可以发电,只要击中,再有武功也会发软倒地,然而,武功好的人,却能避开可以发电那一小截,就像你使棍棒或其他凶利器,他能避开锋芒击到对方的手腕。

几个回合,大师兄手里抡着酒瓶,偶尔飞起一脚,下下击中警察的手腕或手肘,惨叫声也此起彼落,一个警察被踢脱了臼,痛得蹲在地上起不来。大师兄要逃很容易,他却逃,越打越性起,誓要把四个合围他的警察都打倒。

——来啊!丢那妈!敢动老子,今天要你们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警察算个鸟!老子要动你们分分钟!

——伏击我大师兄?也不看看你们几斤几两!

带队埋伏大师兄的是一位副所长,见他占了上风,掏出枪朝天放了一枪,“叭”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荡起一阵阵回音,惊得山林里的鸟扑扑飞起来。

大师兄当场就木了。

副所长枪口指着他,说:“把酒瓶扔了,把手举起来。”

大师兄乖乖地扔了酒瓶,把手举起来。

“蹲下!”

大师兄又蹲下。

副所长对一位警察说:“把他铐起来。”

那位警察警惕性很高,担心他还会反抗,先用警棍点了他一下,就听他一声惨叫,软成一团。

“反抗啊!再反抗啊!”

大师兄哭丧着脸问:“我犯什么事了?我吃宵夜也有罪啊?我喝酒也有罪啊?”

副所长说:“你什么罪也没有,就是看你不顺眼!”

回到派出所,看到白天跟自己去收黑钱的喽罗都齐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三小姐报的案,平时对她太客气了,丢那妈!出去后,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把她奸了!”有人提议。

有人马上举手:“我第一个报名。”

大师兄踢了那喽罗一脚,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要奸也是我第一个上。”

被踏的家伙喊冤枉,“我只是第一个报名,我没说第一个上。第一个当然是你大师兄。”

“这还像句人话!”

铁门“咣当”响了一下,警察在外面说:“不准说话!”

大师兄示意喽罗们靠拢,大家便把他围在中间,他悄声说:“谁也不许把今天收黑钱的事说出来。我要知道谁说了,决饶不了他。”

有人说:“大师兄放心,我们不会当叛徒!”

有人说:“打死我也不开口!”

铁门又响了一下,“你们说什么?”

“我们没说什么!”

铁门开了,周镇出现在门口,指着他们说:“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有好不学好,尽干坏事!一个个拉你们去枪毙,都不用审!”

大师兄举手说:“我要见张书记。”

“张书记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你不说,我还要你说呢!就这家伙了,第一个审讯。”

大师兄被带了出去,急走几步,靠近周镇说:“周镇长,我要说的话不能让别人知道,对张书记非常不好。”

“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是不是说张书记走私?有吗?把证据拿出来!”

“好多人都看见的。”

周镇敲了一下他的脑壳,说:“先说清楚你自己的事!”

第二天,七八个徒弟徒孙没来早练,大师兄也没露面,老大便派人去他家里叫人,这才知道夜里发生的事,到派出所打听,没来早练的人都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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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

老大问他们犯什么事了?所长说,到开发区收保护费。老大心跳了一下,想这行动也太快了吧?昨天才收了鸡碎那么点,马上就被抓起来了。

“他们都招了。”

那些家伙说是不当叛徒,隔离审讯,除了大师兄,都各个击破了。

老大说:“你们是B供。”

所长说:“你那些人,谁可以B供?”

老大忙打电话给张建中,张建中装不知道。

“有这事吗?不会吧!”

“我现在就在派出所。”

“我知道,我的大哥大有显示。”

“你通知他们放人。”

张建中很讨厌他用这种没有商量余地的口吻,说:“我要了解一下,如果,是投资商告到县里,公安局下令抓的人,我就爱莫能助了。”

“所长说了,是周镇长下令他们抓的人。”

张建中说:“你应该跟周镇长沟通沟通。”

下午,才找到周镇,因为昨天突击审讯,忙了一夜,天蒙蒙亮才回家睡觉。老大问,这点面子都不给?周镇说:“我给你面子,谁给那些投资商面子?谁给政府面子。”

老大说:“你也知道,我组织那些人是张书记同意的。”

周镇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问:“是张书记叫你们去收保护费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镇看了一眼半敞开的办公室门,走过去关紧,说:“张书记都是怎么安排的?收了钱,你们给他多少?”他拿起笔像是等着要记录,突然想起什么,说,“你等一等,我叫个人来记录,也好多个旁证。”

见老大还是一脸迷惑,周镇又说:“你也知道,我们边陲镇怎么可以让外人指三道四。我早就想弄个理由做掉他了,你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就这指使你们收保护费,分黑钱,就够分量要他滚蛋了。”

老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平时看周镇跟张建中像是同穿一条裤,现在怎么成了敌对方?周镇把平时一位贴身的党政办副主任叫进办公室。

“你大胆说,只要能把张书记赶出边陲镇,我记你一功!”

“这个,这个倒没有。”

“没有什么?”

“张书记没叫我们收保护费。”

老大可不敢乱说,说他走私,倒有人证,诬告他收保护费,却一点证据也没有,再说了,你凭什么帮周镇?就算能把张建中做掉,他又能给你什么好处?有时候,正是张建中这外地人才有可能允许你这帮人生存,换了周镇,就未必那么宽容了。

老实说,老大再不可一世,也不敢跟政府作对。

“你不要有顾虑嘛!”周镇反倒怂恿他,“如果,没人指使,这事可能就要你来扛了,你的人干出这种事,你这做老大的脱得开干系吗?”

老大想了好久,还是摇头说:“我不能乱说。”

“你怕他报复?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不是怕他报复,我老大在边陲镇,谁都不怕!”任何时候,老大都不想失威,“我是讲情讲义的人,没有的事,怎么可以诬陷张书记。”

“好,好。你跟张书记有情有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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