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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官界-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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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书记愣了一下,觉得女儿话里有话。

“哪一次喝酒,他不把自己喝得醉薰薰的,说是公事应酬,我就不信,每一次应酬都缺不了酒?人家不喝酒的就不能应酬了?人家不喝酒就谈不成生意了?”

郝书记便叹了一口气,很有些同情女婿的样子。

当初,想把女儿嫁出去,总想着谁娶了自己的女儿是一种福气,但真把女儿嫁出去了,又生发出某一种内疚,毕竟,敏敏始终迈不过那个坎。

有些事,说说容易,真要小张一辈子这么守着,郝书记也觉得自私。因此,小张越是显得本份,越是显得出息,这种内疚感就越强烈,于是,处处护着女婿,处处不想他再有什么委屈,就是敏敏说他一句半句,她也会偏袒他,不许女儿伤害他。

“把小张扶进屋里吧!”

敏敏皱着眉头说:“还是让他呆在客厅吧!他一身酒气,别把房间薰臭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丈夫吧!你怎么能让他呆在客厅?你不是还想让他在客厅睡一夜吧?”

“我们说好的,如果,他喝了酒,就不能进房间。”

郝书记忍无可忍了,大声叫起来:“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敏敏反咬一口,说:“你不也这么对我爸的吗?他在外面喝了酒,你不也不准他进房间果他在客厅过夜吗?”

“你爸是你爸,小张是小张。”

“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郝书记又哑然了,你就不能为他想一想?你就不能理解他?小张是好种好酒的人吗?他喝酒就没有借酒消愁的原因吗?女儿真是一点觉悟也没有。

其实,敏敏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并不是张建中喝了酒,她不让他进门,那是有一次,张建中喝了酒,睡得死猪一样,第二天才发现,敏敏被酒气薰得一夜没睡,面色发青,精神不振,他就发誓喝了酒再也不回房间,还与敏敏约定,如果,他醉得不成样子,把这事儿忘了,你就硬把我拖出来。

敏敏说:“我倒是想拖,拖得动吗?”

张建中说:“拖不动你就往我身上泼水,一泼就醒了。”

敏敏被他逗笑了,说:“我不心痛你,还心痛我的床呢!床泼湿了,我睡哪里?”

张建中却很自觉,不管在外面喝得多醉,都不再往房间里钻,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习惯。

然而,敏敏对他喝酒还是非常反对的,说喝酒伤身子,说你出去应酬就不能不喝酒吗?张建中说,我也想不喝的,但现在的人动不动就喝酒,谈生意也好,不谈生意也好,坐到一块就少不了酒,说是喝酒才有气氛。

敏敏说:“你样样都好,就是喝酒不好。”

张建中也说过要改,也说过,以后谈生意,打死也不喝了,但还是改不了,喝得稀里糊涂,就回来道歉,说他是不想喝的,但人家死都不放过他,如果不喝,就不跟他签合同,就把酒倒他头上。他说,他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没脸再求她原谅,你惩罚我吧?

敏敏问:“你要我怎么惩罚你?”

张建中说:“怎么惩罚都行,要我下跪也行。”

有的人喝了酒乱发酒疯,又打又骂,有的人却乖巧得让人哭笑不得,平时做不出来的事都会做,说不出口的甜言密语都会说,张建中属后一种,话音未落,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敏敏忙拉他起来,说:“快起来,快起来。你怎么可以下跪?你还是男人不是男人?”

“我又不是跪别人,我跪自己的老婆不可以啊!男人给自己老婆下跪不低份。你不让我跪,我偏要跪。”张建中说,“你是我老婆吧?是我老婆就不要拉我,就让我跪在你面前,这是我自愿的。”

——老婆大人,我错了。

——老婆大人,我也不想喝酒的,我也想痛改前非的,但是,我立场不坚定,我屡教不改,接受批评,永不改正。

敏敏一点气也没有了,甜丝丝地想,他都醉成这样了,还知道自己是他老婆,还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只是心痛醉得难受的样子,特别是看他醉得在洗手间里“哇哇”吐个不停。

张建中动了一下,郝书记忙问,要喝水吗?他摇摇头说,扶我去洗手间。郝书记想也没想,就把他扶了起来,摇晃着,差点没被他拉倒。

“站稳了。你站稳了。”

郝书记也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他要站得稳还用扶吗?

“这边,这边。洗手间在这边。”张建中走错了方向,郝书记忙提醒他,他却睁开眼看了看,问:“你是谁?”很用劲地推了她一把,说:“你不是我老婆。”

“我是你妈!”

张建中“哈哈”笑起来,说:“你不要骗我,你骗不了吗?我妈没你那么大的劲,我老婆也没你那么大的劲。我不是在家吗?他们不是把我送回家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是你家啊!”

张建中竖起食指晃了晃,说:“不是,这不是我家。”

敏敏马上过来扶住他说:“你看看你,都醉成什么样了?”

张建中又“哈哈”笑起来,说:“对了,这才是我老婆。”他一下子趴在敏敏肩上,说,“老婆,我告诉你,刚才,有一个肥婆冒充你,说她是我老婆,被我一眼就识破了。”

郝书记尴尬得满脸涨红,气得说不出话。敏敏却有几份得意地说:“知道了,知道你厉害,知道你不用看,闻也闻得出谁是你老婆。”

张建中说:“我可没骗你,我就是有这个本事!你不信,你找那个肥婆来问问,看我当时是不是这么说的?是不是一把把她推得远远的?”

敏敏不想妈妈难堪,说:“她不肥!”

张建中的思维似乎有点跟不上了,问:“不肥吗?不肥吗?”

“她只能算丰满。”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此话一出,张建中双腿就软了,顺着敏敏的身子往下滑,敏敏一把没捞住,其实捞也捞不住,人就跪在地上了。

——我又做错事了,老婆,我就做错事了。其实,我没想喝那么多,跟武装部的首长们吃饭,我就知道更少不了酒了,所以,我不敢太主动,都是你爸,李副书记一定要我喝,都快结束了,他还要我跟部长碰杯,我能不碰吗?别人的话可以不听,你爸的话能不听吗?结果,我就喝成这样了。

——你可不要告诉你妈,我喝成这样,主观原因才是最主要的,与你爸也没多大关系,我认罚,我向你下跪了。其实,你爸也醉得够呛。说不定,这会儿,你妈正在家里教训你爸呢!

郝书记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对女儿说:“还不快点扶他起来。”

敏敏说:“我扶不动。”

郝书记就过来帮女儿,一左一右把张建中架了起来。

444孝顺媳妇

敏敏问,你还上不上洗手间了?张建中连连说,上,上。郝书记以为他是要去洗手间吐,便还帮女儿继续扶着他,进了洗手间,就见张建中摸索着掏那东东,脸“刷”地一红,忙退了出去,但张建中的话还是跟了出来。

“你帮帮我。”

女儿说:“我怎么帮你?”

“我要小便。”

“你是三岁小孩啊?小便自己也不会啊?”

郝书记心里就来气了,想敏敏也太不懂事了,他不是醉了吗?如果没醉,他会不会吗?

张建中说:“你别磨蹭好不好?你快忍不住了。”

“你别催啊催的行不行?”敏敏也很急,一则张建中说话的声音那么大,妈妈肯定都听见了,一则他那东东也不知是不是忍得厉害,膨胀起来,想掏出来并不是那么容易,越是不好掏,那东东就被刺激得不像话。

“你吸口气,收收腹行不行?”

“吸气?吸气?”

张建中搞不懂为什么要吸气?

敏敏说:“你这么挺得硬硬的,不吸气,不收腹,我怎么拿得出来?”

外面的郝书记心里不由得颤了颤,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真要把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掏出来的确不容易。

“你把他皮带解了不就行了?你把他裤子脱下来不就行了?”

敏敏羞得呼吸急促,虽然也知道夫妻之间没什么秘密,但那都是背着外人干的事,现在,几乎是当着妈妈的面,心不慌手不颤才怪。

“你就不能不乱动?”

也不知张建中是站不稳,还是那个家伙虎虎生威“扑扑”跳?

“你站好,你站好。”很显然,敏敏手忙脚乱,气急败坏。

郝书记问:“又怎么了?”

敏敏说:“他站都站不住了。”

“你让他靠住墻。”

“靠了,靠了。”

“还不行吗?”

——这点小事也干不来!郝书记真想进去扶住张建中,真想进去帮女儿把女婿的裤子脱了。终于,像是把那大家伙掏出来了,敏敏如释重负地说:“可以了。可以了。”就听见“哗哗”的水流声,很响地砸在地上。

郝书记心儿一跳,想年青就是好,起动快,也够力度,想想丈夫那东东,喝了酒缩成那么一丁点,几乎摸都摸不到。她又想,岂止是年青啊!严格意义上说,张建中还应该是小男人吧!她不知道张建中的过去,始终认为除了女儿,张建中并没见识过女人,女儿还是完整的,他同样也完好无缺!

这么想,恨不得迈前小半步,伸长脖子看一眼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

丈夫是越来越不经事了,也不知年纪大了,还是当了副书记管得事多了,表现总不尽人意,最近几次,还无缘无故抬不起头,气得她哇哇叫,气得一整夜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一次就想自己也四十几了,也没几年需求了,丈夫却满足不了自己,荒废了自己后面这几年的时光。

迷迷糊糊地,像是有一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在眼前晃来晃去,一伸手想把它抓住,这才意识到,是想偏了,想到女婿那东东了。

开始,她还臊得无地自容,怎么想也不能往那边想吧?也不能想到女婿身上吧?你还是人吗?你真是禽兽不如!但一闭上眼睛,那大家伙又在眼前晃,那个磨菇头发着亮亮的光,如果,如果,让它钻进来,真不知会爽成什么样?那怕是藏在最深处的骚痒,藏在最偏角的不适也会被它戳得酥麻。

“浪费了。浪费了。”她对自己说,不知是说自己被浪费了,还是女婿被敏敏浪费了。

这会儿,那东东就近在咫尺啊!郝书记双腿一夹,不禁冒出一团热,脸上泛起两朵潮红,急急往了出去。丈夫还死猪一样地靠在沙发上,目光不由地移动他那地方,想今晚又是一个平静夜,肯定又是被他荒废了。

撒完尿,那东东软了七分,却还是不好弄进去,敏敏又是一阵捣弄,哪想,它比刚才还不经刺激,一下子又翘了起来,敏敏忙看了一眼门外,真担心妈妈以为完了事,闯了进来。

“还没有啊!还没有啊!”她大声说着,想过去把门关上,又怕放了手,张建中站不稳摔倒。

郝书记又折了回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别进来。”敏敏心一急,抬腿踢上门,门没完全关上,但传达的信息已经到了。

“真不知你是怎么当人家老婆的,一点点小事都手忙脚乱成这样。”

“你别管,你别管。”

“我也不想管,但你总不能让我超心吧?”

“我没让你管,没让你超心。”

敏敏把张建中的皮带解开,才小心翼翼把那东东掖进去,想要拉上拉链,才发现,胀鼓鼓得不行。你是根本不能把他扶到客厅去的,你是肯定还要妈妈来帮忙的,这么挺翘翘的,妈妈会看不见?

“你就不能乖一点?”她抚摸着,恨不得把它捏小,然而,它却变本加厉,很有劲地跳了跳,从那并不小的内裤探出半个头来。

“你就会气我,就会欺负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这是敏敏最懊恼的,总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弄软这家伙。

敏敏自觉得自己对他张建中几乎百依百顺,对他老爸好吧?对他老妈好吧?虽然,他们还住在葫芦巷,但还是在新房给他们留了房间,购置了新床。她说,你们想住一天也可以,想住一个星期也可以,如果,住着不舒服,再回葫芦巷也行。她说,你们不住过来,人家会怪张建中,会说他不孝顺,娶了老婆忘了父母。两个老人还真被她劝动了,只是在新房住了两天,就说什么也要回葫芦巷了。他们嫌那里太陌生太安静,回到家就关上门,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在葫芦巷多好,左邻右里住了几十年,进出都不用关门,进出都有说话的人。”他们说,“我们知道你们孝顺。我们住回葫芦巷,也不会有人怪你们不孝顺,其实,不让我们回葫芦巷住,才是最大的不孝。”

两位老人搬回葫芦巷,敏敏几乎每天都去看他们,上下班回家,多弯一点路,就经过那里,有时候,还到菜市场买些鱼肉带过去。老人家勤俭惯了,不B他们吃鱼吃肉,他们随便将就将就就是一顿。

周末下午,不管张建中有没时间,敏敏总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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