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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官界-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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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跟着老公是天经地义的。”

“重新换一个环境,一个熟人也没有,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这些只是暂时的。我刚到这也一个熟人也没有,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现在都熟悉了,大家相处得也还融洽了。”

“我没你那么聪明,骂了他们,他们还不生气,还要感谢你。”

“这也聪明没多少关系,主要还是挂着‘副镇长’这个官职。”

“看得出来,他们很敬重你。”

圩镇也有街灯,但很显得昏暗,前方镇政府大院的灯火反而明亮得多。那是灯光球场,每晚都有人在那里打球,走到院墻了,可以听到那边传来球被扣在地上发出的“嘭嘭”声。

“晚上,就是打球吗?还干什么?”

“也有打牌的,下棋的。还有在办公室看报纸的。”

“你干什么?是不是写小说?”

“好久没干那种事了。”

“下棋吗?”

张建中笑了笑说:“复习看课本。”

“那个大专班的?”

“读了那个大专班,好像每个月都要考试,想偷偷懒都不行。”

“你不回去复习吗?”

“今晚放放假吧!”

他们已经走过了镇政府围墙的大门,还继续向前走,那里是一片开阔地,一块很平坦的大草坪,便有凉凉的风吹来,有萤火虫在草丛一闪一闪。

“好多事都像梦一样。”

张建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以前的事,好像昨天才发生一样。那时候,我成天骂你,成天使唤你。你从来不反抗。”

“也有过吧?”

“有吗?”

“当然有。”

“没有吧?”

张建中笑了笑,过去的一幕幕真的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

“现在,发现你像是一下子长成大人了,再骂也骂不出口了。”

“你不是吧?不会现在才发现吧?”

“准确地说,是你,是你到别墅来之后。”

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彼此都沉默了。

“总有醒来的时候。”张建中莫明其妙地冒出一句。

阿花看了他一眼。

“幸亏醒得早。”

阿花就不说话了,是的,他们还没真正逾越到那种程度,就及时醒了过来。她问自己,貌似你还没有吧?你跑到这来就说明你还没醒,或者说,你还不想醒。然而,不是你不想醒就不醒的,他醒了过来,你不醒也不行了。

外甥女拿了招待所房间的钥匙赶回镇府,以为张建中和阿花在一边看打球一边等她,用目光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们,抬头看看张建中的房间,灯光还没亮,就找到农办,那里有两个人在看报纸。

她问:“见到张副镇长吗?”

人家说:“没见。”

“一直都不见吗?他没有回去吧?”

“上班的时候在。”

“没问上班,问现在。”

人家像是故意逗她,说:“现在在不在你看不见吗?”

“吃了晚饭,他有没回来过?”

“好像没来过。”

外甥女知道上当了,说:“没来过就没来过,说那么多废话。”

说着,扭头就往外走,差点闯在一个人怀里,吓得她尖叫起来,那人是阿欢,一见外甥女,他就跟上来了。

“你怎么不声不声的跟在后面?”

阿欢说:“我知道张副镇长在哪。”

“在哪?”

“你先告诉我找他什么事?我才告诉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随你的便。”阿欢撇下她走去报纸架那边拿报纸,外甥女却跟在他后面。其实,她很不喜欢阿欢,觉得他像个幽灵,总爱在自己身边飘来飘去。

“你说啊!张副镇长上在哪?”

“小女孩子知道那么多会学坏。”

“你这是什么话?”

阿欢问:“县城是不是有一个女孩子来找他?”

“上午就来了。”

“他们是不是一起吃晚饭?”

“我也跟他们在一起的。”

“后来,你怎么没跟他们在一起?”

“我去拿招待所的钥匙了。”

“应该是张副镇长叫你去拿的吧?”

“这又怎么了?”

阿欢笑着摇摇头,说:“你还要我画公仔画出肠?一点没觉得他嫌你碍手碍脚,故意支开你?”

“他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你也太天真了吧?那么大老远的,她怎么跑到这来了?你以为,从县城来一趟容易啊!这阵,张副镇长很少回县城,她是来看他的。你别那么不知趣了,给人家留点空间吧!”

阿欢很不高兴外甥女成天围着张建中转,人家对你爱理不理你看不出来?今天又发生了这么明显的事,你还傻乎乎的,是中了邪,还是少了一根弦?看来不让她亲眼看见还不行了。

“我让你见识见识。”阿欢拉着她往外走。

刚才,张建中和阿花在街上,他就一直跟着,后来,见他们没有回镇府大院,一直向那块大草坪走去。然而,外甥女说什么也不相信,他们怎么可能去那没有人的地方,他们又不是恋爱。

“什么?那女的结婚了?”阿欢精神为之一振,更拉着她不放了。

“你放手。”

阿欢这才放了手,嘴里却说:“你跟我来。”

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张建中怎么会干样的事?然而,她又觉得不是不可能,那个阿花的老公不是在香港吗?张建中和她不是青梅竹马吗?外甥女的心里“扑扑”跳起来,跟着阿欢走出镇府大院,向那块大草坪走去。

这是一个月亮很好的晚上,草坪又很平坦,几乎可以一览无遗。

“没有啊!哪有人?”

“你以为他们站着啊?他们早就躲起来了,在草丛里干事了。”

“你流氓。”

“你小声点!”阿欢又说,“我流氓,应该是他们流氓吧?”

“我们还是回去吧!”外甥女不想见到那么尴尬的场景。

“你别走,跟我来。”

阿欢猫着腰,一步步轻轻地向前,尽量不发出声音,却竖起耳朵听草丛里有没有声音,草有半人高,这对狗男女一定躲在什么地方。妈的,张建中跟前书记也是一类货色!

214你傻啊是木头啊

有点阴差阳错,阿欢跟外甥女在农办纠缠的时候,张建中和阿花已经回来了,先是在楼下张望招待所那房间的灯亮没有?再用目光在球场四周寻找。

“她应该回来了啊!”

“会不会找不到我们,在总公司等我们?”

在这边,看不见总公司的灯光,张建中就朝总公司走去,食堂已经熄了灯,走廊很黑,回头对跟上来的阿花说:“你在这等我。”

穿过走廊,见那里有灯光,就大声叫,那知,永强却推开后门回答他,说外甥女不在。

“跑哪去了?我叫她去拿招待所的钥匙,现在却找不到人了。”

“可能在其他办公室吧?”

谁知道她会钻去哪个办公室?张建中叫阿花先去他房间坐坐,希望外甥女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他房间的灯光。

他的房间还是整理得很整齐,单人床上的被褥摆放有序,办公桌上也没有太多零碎的东西,衣柜也占不了多少地方,空间显得还很宽敞。

阿花问:“就你一个人住?”

张建中说:“你觉得,还会有其他人住吗?”

“我以为,你住的集体宿舍好几个人一个房间,分上下铺爬上爬下。”

张建中笑了笑。

阿花突然明白了,说:“你这是副镇长住的宿舍,跟其他人住的不一样。”

“其他人住的就是你说的那种爬上爬下的宿舍。”

阿花看到了卫生间的门,问:“那是什么?”

“卫生间。”

“还有单独的卫生间?”

说着,她走过去推开门看了看,张建中跟过去开了灯。

“住这挺好的,比你在家里还舒适。”

她看了他一眼,他们离得很近。张建中心里荡起一阵涟漪,刚才,又看了一眼她那扭动的屁屁,虽然穿得松宽,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宽度,便想起,曾很用劲地抱过那里。

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这里的条件挺好的。”

“我也觉得。”

张建中把唯一的椅子让给她,自己坐在床上。

气氛有点闷。其实,很努力地想彼此能轻松一点,但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或许,经历过某些事,想要忘掉,想要恢复到以前吵啊闹啊的无忧无虑,似乎是不可能了。

张建中又走到走廊上去张望,还没能看见外甥女。

“要不,你先洗澡吧!”

招待所的房间没有卫生间,大多是安排县下来的领导午休的。

“我没准备过夜,什么也没带。”

“我有新毛巾。”

“其他的没有。”

张建中当然知道其他的是什么?想要外甥女借,想她那点尺码也不够大。但阿花还是接过毛巾,进了卫生间。

门前得很响,很紧,然而,关不住水的“哗哗”声,张建中很清楚,此时,她一定把自己脱光了。他坐在床上,想她胸前那两团肉,想两粒曾被自己吸/吮过的花生米,再想她那白白胖胖的屁屁,一阵隐隐的痛又传了上来。

他对自己说,从阿花踢你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你们不能走到一起了,否则,怎么对她有那么种感觉,就会痛呢?这是提醒你,这是让你知道,你们不可能再向前一步。即使,你们曾经想向前一步,但你们终于还是不可以。

其实,阿花也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当张建中叫她洗澡的时候,她心就跳得不行,说自己没带其他的东西,完全是一种没话找话说的掩饰,难道你还想他给你变出来吗?

把自己脱光得一丝不挂时,她曾站在门边听有没有脚步声?如果,如果张建中偷偷走过来,从门缝窥探你,你应该怎么办?是让他就那么窥探,还是让他进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插,只要一移,离开那个扣,门插就会落下来,门一推就会开。这门一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了,张建中绝对会像一只饿狼,见红见绿了扑进来,绝对会一逮一个准,狠劲地抓住她胸前那两团肉,还会,还会很劲地吮。他太会吮了,如果,不是在一条巷子里长大,不是知根知底,你根本不相信他一点经验也没有。

还有,还有他那乌黑发亮的东东,那巨大的磨菇头,你几乎要把嘴张到极致才能吞进去,被它闯进来,真不知是爽还是要命?这时候,她已经开了水龙头在冲洗身子,在抚摸那个小山丘,又抚摸下去,不由得身子一阵哆嗦,有一种很渴望很渴望的感觉,要命就要命吧!就不信,就不信吞噬不了那东东。

外面没有动静,真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吗?张建中不可能那么有定力吧?水响的时候,应该已经挪了过来。这会儿,应该趴在门上窥探。她很认真地看那门上细细的缝,很后悔自己把门关得太紧。

“你在吗?”她大声说。

“在。”声音很快传了过来,他好像还傻傻地坐在床上,她很失望,但又不能不把话说下去。

“香皂一点也不香。”

“我这是国产货,不像你的,包装上都是鸡肠字。”

水停了,应该是在抹香皂,先是从上往下抹,还是先从下往上抹?不会直接就抹胸前那两团肉吧?那个咬过却没见过的小山丘不知是什么模样?那谷底,只知道是一条缝,肉儿软软的,却也不知是什么模样?或许,或许像她说的那样,她可以医治他的创伤,只要狠狠地闯进去,在那里呆上一会儿,从此就不再疼痛了。

他对自己说,你应该抓住机会,应该在她就要去东莞前,让她给你疗伤,否则,那疼痛有可能就会伴随你一辈子。

水又响了,她就要洗干净了,你再不抓紧机会,就再没有机会了。他对自己说,你并没想要占她便宜,只是想要她帮你疗伤。本来,这伤就是她惹下的,很应该帮你解决痛苦。

阿花没有用那条新毛巾擦身子,而是用张建中用的那条毛巾,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兴奋,感觉到一种很想很想的渴望。你还傻坐着啊!你就一点没有想法吗?难道你是木头?

张建中,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就行动啊!就闯进来啊!我等着你呢!我盼着你呢!你来折磨我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她站在那里,在心里对张建中说,再给你时间,再给你机会,你珍惜不珍惜就看你了。

她看着自己圆润的胸,看着那两粒挺挺的花生米,一起一伏。到底你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看你吗?我心里没有你会跑到这来吗?你怕什么呢?只要敲一下门,我马上就让你进来,就把什么都给你!

走廊上响走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了外甥女嗲声嗲气的声音。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怎么这么久?你跑哪去了?”

“阿花姐呢?”

“在里面洗澡。”

外甥女便冲着身后大声叫:“你过来!”

却听见走廊上有人逃跑似的跑掉了。

“外面是谁?”

“阿欢。”

“他跑什么?”

“他还敢见你啊!”

“怎么回事?”

“他拉我去找你们,他说你们在那个大草坪,说你们那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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