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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天美地艳-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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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他父亲的关系,监狱没有让他们去隔离着玻璃的会见室见面,而是让他父亲直接来到监室里。
  这个监室是为了特殊照顾他而设的。屋子里只有两张床,还配备了一个黑白电视机,供他看新闻。
  “晓龙,怎么样啊?”
  爸爸的鬓角上长出了白发,人显得苍老了许多。
  “爸爸,监狱领导对我很照顾。”
  杜晓龙看看跟进来的狱警,感激地说。
  “哦,谢谢你们了!”
  父亲看看跟进来的警察,表示了谢意。
  “首长,不客气。嗯……请你掌握一下时间。”
  狱警点点头,又看看自己的手表,然后走了出去。
  “爸爸,你怎么来了?”
  看到老头儿的样子,杜晓龙像是有些心疼,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
  “晓龙,今天爸爸来,是想告诉你,你出头的日子,就要到了。”
  “怎么,他们要给我减刑?”
  “呵呵,减不减刑,还在其次,我是说,那个庾明,就要完蛋了!”
  “怎么了?中央要撤他?”
  “不是中央撤他,而是爸爸要替你报仇。”
  “替我报仇?”
  “是啊。晓龙,你是爸爸的亲生儿子,他把你弄到监狱里来,我能就这么忍心吗?”
  “爸爸,孩儿让你操心了。我一定在这儿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去!”
  “好日子,再忍一忍,等他一倒台,爸爸就找人给你翻案。”
  “谢谢爸爸,只要我的案子翻过来,我就能重返政界,东山再起!”


第二卷:厄运当头 第266章 背后一刀
  中国的八月,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除了一个“八一”建军节,其它的日子都是正常的,流水一般的。然而,今年,北省的八月,却迎来了一个特殊的事件:中央考核组来这儿考核省政府班子了。
  “这个时候,既不是年终,又不是岁尾,怎么想起来考核干部呢?”
  省委书记接到通知,觉得很奇怪。
  “这不是年度考核,是换届考核。”
  杜司长告诉他。
  “换届考核,也太早了吧!”
  “有备无患嘛!呵呵,这是白中央的统一部署,你就不用多问了。”
  “怎么,问也不让问了?”
  省委书记放下电话,摇摇头。是的,党内有个规矩:不该问的不问。可是,这政府换届考核,也是一件大事呀,这种事情,中央应该与自己商量的。
  放下了电话,他的心没有平静下来,他觉得,这个老杜的口气有些个怪。
  是的,北省这一届政府,又到了换届的时候了。可是,这次换届的情况,与上一次不同。上一次换届时,大部分省长、副省长都接近了退休年龄,不到满一届就该退休了。所以,为了工作,提前对他们进行安排,继而考核下一届班子的接替人选,是很有必要的。可是,这一届班子,都很年轻,最大的年龄才56岁,按道理再干一届不成问题。何况“一把手”庾明才54岁,在中央领导的眼里还算是年轻干部呢!怎么,今年换届,难道要换掉他?
  他突然想起了本年度的干部考核,突然想起了老杜指使贾组长演出的那场隐瞒测试结果的好戏。接着,他又想起了最近老杜悄悄回到蓟原看望了正关押的儿子杜晓龙。隐隐的,他感觉到了某种不测。
  这……能吗?不会吧?要是那样。谁会接替庾明呢?庾明本人能受得了吗?
  想来想去,他觉得事态严重,实在是坐不住了。
  他站起来,踱步来到门口,将门掩住,然后回到座位上,拨起了中央领导的电话。
  “老领导你好。”
  他找的是原省委书记,恰好他正在办公室里。
  “你好,忙吗?”




''



  老书记很客气。
  “还行。老领导哇,有件事情……我需要通过你的后门打探消息啊。”
  “是考核干部这件事吧?”
  老书记一听就明白了。
  “是啊,对于庾明这个班子,组织上是什么意思?”
  “呵呵,这件事,没最后定。可是,组织部门端出了一个盘子……”
  “是老杜端的吧?他的盘子里盛的是什么菜呀?”
  “呵呵,既然你说要走我的后门,我就不封锁消息了。大意是……”
  “啊!这怎么能行?”
  省委书记一听就火了。
  “不要着急嘛!”
  老领导慢慢向他解释,“这也是为了北省的稳定嘛!庾明这个人,是我们亲手提拔的。人品、能力都没问题。可是,他手下的副省长,三天两头地来北京告状,中央领导都腻烦了。起码,你这个庾明没控制住局面吧?”
  “老领导啊,我多说一句,那个告状的吕娴,根本就不应该提拔。品质很不好嘛?再说,你们提拔吕娴和龚歆之前,根本就没和庾明打招呼。庾明反对提拔吕娴的信息,你们又透露给了她本人,这不是制造矛盾吗?我认为,吕娴告状,是坏人整好人,组织应当主持公道,严厉批评她才是。怎么倒成了庾明的‘不是’?”
  “书记同志,组织这么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再说,我们也没有惩罚庾明的意思,只是微调一下。如果宣布了,他也应该理解。”
  “可是上,有职无权。这算是怎么回事?”
  省委书记最后也没满意,放下电话还是嘟嘟囔囔。
  一员大将,就这样被折损了。面对组织决定,他无法再说什么了。另外,他也不能向庾明通风报信。这是组织原则,他得遵守。可是,面对这个阴谋,庾明却毫无思想准备,人家背后捅了他一刀,他现在还傻傻呼呼地在滨海解决房地产滑坡的难题呢,唉!
  不行。不能这样冤枉好人!省委书记思量了半天,最后还是抓起电话。
  “庾明,在干什么呢?”
  “书记,我刚刚调查了滨海房地产的购买情况。我了解到,滨海,包括咱们北省,买房的人基本都是用来居住的。很少有人把买房当作投资,更没有人炒房。可以说,咱们的房地产市场是稳定的,没有泡沫。我告诉滨海的领导,不要人为地打压房价。要老百姓买房。要房地产商继续在滨海投资。”
  “嗯。好好!”
  省委书记点点头,“滨海的问题弄清楚了,全省的问题也就清楚了。我赞同你的看法。”
  “书记,你找我有事儿吗?”
  庾明反问了一句。
  “庾明,别光顾着工作。”
  省委书记说到这儿,显得有些激动。下面的话,本来想透露点儿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改口说道:“嗯,听说你儿子要转业了?你想怎么安排?”
  “这事儿,按国家规定办吧!”
  听口气,庾明显然没把这件事儿放到心上。
  “可是,现在,国家对军转干部也不是大包大揽,全面安置了。组织上要他们自己联系单位,还要去试用,熟悉环境,实际上就是接受单位的考核。我看这样吧,把他安排到省公安厅。我给组织部说一下,他在部队是团长,咱按处级安排,怎么样?你征求一下孩子的意见。不合适告诉我,咱们再调整。”
  “谢谢书记,为我的事儿想得这么周到。”
  庾明心中感恩,千恩万谢地放了电话。
  一个多么好的同志啊!可惜,太善良了。他只知道冲锋陷阵,却不懂得防备别人的暗算。省委书记放下电话,遗憾地摇起了头。
  庾明从滨海回到省城,还没来得及向省委书记汇报情况,他就被组织部门调到北京,说是新提拔的一位副部长要找他谈话。
  “庾明同志,北省马上要换届了。考虑到下一步工作需要,也考虑到北省政府班子的实际情况,嗯……组织对你的工作有点儿变动。”
  “变动?”
  庾明一惊,面前的这位副部长是自己的老同事,现在找自己谈话,他并感到紧张,一进屋子,他没有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而是伏在桌子上,看起了一大本厚厚的资料书。
  “是啊,组织决定:保留你的省长职务;日常工作,交给龚歆主持。”
  “什么?副省长主持政府工作?”
  组织决定刚刚从副部长嘴里说出来,正浏览桌上放着的一本大书的庾明就把书翻了个身,发出哗啦一声巨响,他身子一仰*在椅背上,脸上所有的表情都不见了,只剩下百分之百的惊讶,瞪大眼睛,视而不见地楞了半天,接着,他好象对自己的心情居然这样暴露无余感到有些难为情,他身子猛然一扭,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两眼直视前方,接着又发出一声悠长而又深沉的叹息,这一声叹息好象不是飘散在空中,而是渐渐消失在他胃部那些深不可测的坑洼里。
  副部长同样觉得诧异,只不过没有用这种古怪的态度表现出来。他把椅子往庾明身边挪了挪,说道:“庾明同志,面对组织这个决定,你可能没有思想准备。不过,作为老同事,我现在不想人你嘴里听到‘服从’,也不想听到‘不服从’;我只是想听听,你对于组织,还有什么要求?”
  “要求,什么要求?工作都没有了,还谈什么要求?”
  庾明思索了一阵子,还是重重地说了两个字“服从!”
  是的,从加入组织那一天开始,面对工作变动,他历来都是两个字“服从”他这一辈子,可以说是组织指到哪儿,他就冲到哪儿。可是,今天,组织上给他指了一条不归路,他怎么就还是那一句“服从”呢?
  庾明作为一名大学毕业生,作为从欧洲留学回来的工商行政管理硕士,他不傻。但是他在政治上很愚笨;他通晓企业管理,熟识行政管理,但是他不懂权术,不懂厚黑之道。今天,副部长代表组织宣布的这件事,明明指出了这个意思:组织的决定不可更改了;现在,你只有向组织提条件的份儿了。还有什么要求,快说吧!
  要求?什么要求?庾明从跳上官场,向组织要求的只有工作,从来就没提出过什么福利待遇。房子、票子、妻子、儿子的事儿他都没麻烦过组织,现在,组织不要他工作了,除了惊讶,还有点儿惋惜……别的,他实在想不出应该说什么了。
  副部长很客气,给他倒了一杯水,让他想想……
  想了半天,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好吧,庾明同志,既然你什么条件也不提;咱们就谈到这儿吧!嗯,最近,可能国务院领导要找你……那些项目的事儿,他想听听你的意见。嗯,这一次,你宽松了,来北京,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了。呵呵,再见吧!”
  副部长与他握了握手,这手握得意味深长。庾明觉得,这不是副部长与他再见,而是工作与他再见了;他多年奋斗终身的事业,与他拜拜了!
  下午,部里召开了一个特殊会议,参加会议的,都是这次干部考核之后被免职的。在部长宣读的免职文件里,其中有一条是关于庾明的:免去庾明北省政府党组书记职务。
  但是,部长没有说保留他省长职务的事儿,更没说龚歆主省政府日常工作的事儿。
  组织上,说话很严谨,不该说的,绝对不说。尽管不该做的,他们却做了。
  贾组长也旁听了这次免职会议。
  “这些免职的人,都是民主测评不过关的干部;唯独庾明例外,他的测评票是百分之百的优秀票。”
  他悄悄地告诉身旁的一位司长。
  “那……组织上为什么不让他干了?”
  旁边的司长瞪大了眼睛。
  “这是组织上定的。”
  贾组长说完,朝杜司长那儿溜了一眼。
  “唉,悲剧呀!”
  旁边的司长叹息了一声。
  军红的舅舅也参加了会议,听到宣布庾明的事儿,他第一个来到副部长的屋子里询问情况。
  “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他张嘴就说。
  “是啊,没这么干的。”
  副部长也无可奈何地摊开了一双手。
  “他提什么要求了?”
  军红舅舅关切地问。
  “他什么也没提。我看这个人,精神接近崩溃了!这件事,对于他这个老实人,太残酷了!”
  军红的舅舅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对自己的这位亲家虽然了解不多,但是,通过几次接触,他明显地感到,这个人太死板,在仕途上不会有什么发展了!
  他先给姐姐、姐夫打了个电话,通报了情况,然后告诉将军姐夫说:“别让军红张罗转业的事儿了,她的那个省长公公,指望不上了!”
  离开北京,回到政府大院,庾明发现人们对他都投来一种近似怜悯的目光,一些年纪轻轻的、刚刚录用的小公务员,平时很少与他打交道的,现在都主动与他打起了招呼,虽然省长的职务没有免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职位形同虚设。大权旁落,这个成语用在他的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组织虽然没有公开宣布,但是,他知道龚歆、吕娴早就得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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