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作死日常-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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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随之而下。
“这天气有异,怕是有什么不祥之兆!”有人难免窃窃私语起来。
“说得是,今日本是端午佳节,好好的怎么突然变了脸,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建宁帝见此情景,不免皱眉,一时吩咐身旁的大皇子睿王道:“去请钦天监霍大人。”
谁知道他话音还没落呢,旁边侍卫群中竟是发出了惊惧的呼叫声。
大家瞬间变了脸色,有金衣卫大统领王德彪上前呵斥:“住口!”
谁知道他这一声斥责下去,却引得人们更为惊惶了。
“王统领,您看,看这剑!”
王统领打眼看过去,顿时脸上血色全无,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幕。
要知道这金衣卫腰间俱都是配备三尺长剑的,如今这三尺长剑分明挂在腰间,并无人去动它,却是自己晃动不止,发出铮铮响动。
偏生此时,又有金衣卫无法按住腰际宝剑,大着胆子便将那宝剑拔出,谁知道这宝剑一出后,竟仿佛是喝醉了酒一般,兀自在空中飞窜,时上时下,时前时后,冲锋间还颇有节奏。
在场众人,无论是建宁帝皇贵妃,抑或者是其他妃嫔公主皇子,又或者是外命妇文武百官,一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双眸瞪大,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也已经没有人敢再闲言碎语了,他们意识到——这次摊上大事了!值此佳节,竟有如此罕见天象,这简直是亡国之兆啊!
建宁帝原本大病一场后便身子不太好,此时险些栽倒在那里,被一旁妃子搀扶着,颤巍巍地问:“钦天监,钦天监的霍大人呢?”
旁边太监慌忙回道:“霍大人正赶过来呢!”
就在宫中众人乱作一团的时候,柴大管家却是立在窗前,眯着眸子望向窗外的天。
阴云密布,电闪雷鸣,这是天有异象。
天既有异象,必然是有大事件发生了。
他回过头来,苍老却锐利的眸子落在了墙上挂着的那把宝剑。
剑正在剑鞘中狂猛大动,仿佛那剑鞘再也无法压制住他的狂野不羁。
良久后,他长叹一口气。
垂下眼来,他喃喃地道:“这已经是第八世了,之前老奴从来不曾让那个女人近你身边,不曾想,这一次竟然功亏一篑。可是老奴此时也不知,到底是以前错了,还是今日错了。”
柴大管家闭上眼睛,听着外面雷雨之声,其间夹杂着剑鸣之声,如此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那剑才消停下来,闷闷地落在剑鞘中,不再动弹。
阿砚后来无数次回忆起这件事来,她只觉得当时浑身都是疼。
萧铎的身体是冰冷的,她素来明白,可是她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冰冷到像一把剑般。是的,像一把剑,锋利而刚猛,横冲直撞的。
其实她也不是头一遭,按说多少辈子前的某一世她也是经过事的,可是以前从来不记得有这么痛啊!当萧铎进入的时候,她顿时觉得他变成了一把剑,一把刚硬狂猛的剑,仿佛入了无人之地,在那里横行无阻肆意妄为。
她拼命捶打他痛骂他,可是却无济于事,他自从开始了后,整个人仿佛着了魔一般,根本听不进去言语,无论她怎么捶打推拒都无济于事。
恰此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伴随着那轰隆隆的雷声倾泻而下,萧铎的动作一如这狂风暴雨般,狂猛袭来,将她整个人都卷入其中。到了后来,其实她渐渐地不痛了,也有了些许舒适快意,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浑身的酸疼和疲惫,她几乎累瘫在那里了。
他就这么逞凶一个时辰还多,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活活被他弄死在那里的时候,他终于完事了。
风停了,雨住了,轰隆隆的雷声也逐渐褪去,满身潮湿的她趴躺在那里,用乏力的拳头捶打着枕头,闷声道:“好痛,痛死了,你连那里都是冷的,简直不是人!”
萧铎大口呼气,黑眸中都是满足,他慵懒地伸展了下修长的四肢,竟是一脸神清气爽。此时听得阿砚这么说,虽被她好生嫌弃,当下也不着恼,反而是眸中泛暖,低头看看身旁满脸娇红委屈的小姑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哑声道:“其实最开始我也觉得有点痛,不过你那里很烫,又湿又烫。”
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说得如此直白,阿砚猛地抬起头来,羞愤地瞪着他。
“你……原来你竟然这么不要脸!”
谁知道这话一出,萧铎已经压过来了:“现在满皇宫里怕是都知道你我在这里做什么吧?”
他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阿砚顿时想起之前的事情来,羞红着脸,瞪视他:“你,你——”
她这么“你”了几次后,终究是记起形势比人强,他权大势大,自己怎么也斗不过他的,不免黯然,最后也只能低叹一声。
“我确实是怕你的,你说要我当你小妾,我也只能当你小妾了!”
萧铎俯首看过去,却见怀中的阿砚脸上眼里都是委屈,简直是如同被恶霸强行霸占的可怜小姑娘般。
他想起之前大殿上的言语,抬手摸了摸她依旧泛红的脸颊,又帮她将落在肩膀上的玉葫芦放好了:“你这一次倒是乖了,这个玉葫芦真就戴在身上。”
一时抬头,哑声道:“你不想当小妾,那要当什么?”
阿砚无力地趴在那里哼哼:“我想当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你想让我当什么!”
萧铎抬手摸了摸她的鬓发,看那发丝犹如缎子般随着她的动作抖动在柔弱窄细的肩头,心中一动,竟是泛起无处安放的温柔,那温柔将胸膛间撑得酸疼,几乎就要倾泻而出,他凝视着适才还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小姑娘,真是千万怜惜,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温声道:“你想当什么都可以。”
阿砚无精打采地抬眼瞥了他一下:“我就想你离我远远的,这也行吗?”
她这话一出,萧铎原本满足的神情便慢慢消散了,原本的温柔也瞬间消失殆尽。
他扯唇,冷笑了下:“当然不行。”
阿砚叹息:“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萧铎被这么一噎,脸色难看地默了片刻,忽而挑眉道:“我们之间,是没什么可说的——”
他幽深的眸子颜色转暗:“所以,我们还是用做的吧。”
说着这话,他已经俯身下去,就要再战苍穹。
“你——你别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得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是一个声音关切地问道:“湛王殿下,你没事吧?”
萧铎刚起了兴致,搂着阿砚正欲行事,谁曾想竟被人打扰,自然是不悦,淡声道:“出去!”
来人正是宁非,宁非默了下后,硬着头皮回禀道:“殿下,适才永和殿出事了。”
萧铎听了这话,原本按在阿砚肩头的手停顿了下,皱眉:“什么事?”
宁非恭敬地回道:“适才大殿上出了异象,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且万剑齐动,如今皇上已经命钦天监霍大人前来。”
萧铎听着什么“闪电雷鸣暴雨倾盆”,自然并不放在心上,不过后来又听得什么“万剑齐动”,不由得眸中锐光闪过:“这又不知道是哪个故布疑阵扰乱人心罢了。”
当下起身,取了一个薄锦被盖在阿砚身上,自己则是重新将之前的湖蓝锦袍穿上,又整理了玉冠长发后,这才俯首下来,凑到阿砚耳边道:“外面出事了,我过去看看,刚才累坏了你,你也不必起来,我命人过来伺候你就是了。”
阿砚将脑袋闷在那里:“我想回府里。”
她无法想象等下她出去,别人会用怎么样的目光看她,这个宫里太可怕,她还是先回府里继续当以前那个“小妾”吧,日子倒是清静得很。
萧铎听到这个,眸间却是泛起笑来,唇角微微挽起,他伸出大手,插到她的发丝中,感觉到那发根之处还有些发潮。
“等我忙完宫中的事,陪你一起回府。”
一时眼看着萧铎离开了,阿砚正打算继续瘫回到床榻上,便见门响了,外面竟然是如意。
如意探头探脑地看过来,见阿砚醒着,便恭敬地问道:“夫人,可要伺候起身?”
阿砚点头:“嗯。”
看到她们,她顿时也没兴致睡了,还是早些出去,想办法回府里去吧。
如意听得阿砚这么说,当下挥手,便见十几个宫女鱼贯而入,有的端着银盆,有的抬了浴桶,有的执拂尘、漱盂、巾帕以及簇新的宫装,进来后都跪在那里,恭声地拜见夫人。
此时她们口中已经称呼阿砚为夫人,却是隐去了那个“小”字。
阿砚品味着那层意思,多少也是明白,想来自己如今和萧铎也是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便是只为妾室,但凡生下个一男半女,她们自然不敢看轻。
阿砚便在他们的伺候下先沐浴过了,又擦拭了香露,并重新梳妆。
这边正梳妆着,阿砚不免随意打量着这寝殿,却见这寝殿倒像是寻常有人住的,进门左手处的铁梨象纹翘头案上尚且放着一本翻到一半的书。
“这是哪里?”阿砚随口这么问道。
如意听了,笑着道:“这就是咱们湛王殿下在宫中的寝殿呢,这些日子皇上龙体欠安,殿下一直在宫中侍疾,若是不在养心殿伺候,便住在这里呢。”
原来这是他的老窝……
却说永和殿内乱作一团,文武百官人心惶惶,众位妃嫔宫女几乎都要吓得哭出来了。之前电闪雷鸣万剑齐动,整整过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算消停下来,谁知道大家刚松了口气,那剑却又蠢蠢欲动,竟似是要再战乾坤!
建宁帝脸色苍白地坐在书房里,听着宫内外大小统领前来汇报。
“启禀皇上,属下已经走访了燕京城内,这场雷雨虽来势汹汹,不过百姓间也不过是说这五月天闹脸,并没有任何惶恐流言。”
“启禀皇上,属下业已查明,这所谓的万剑齐动,也不过是永和殿万风殿一带的剑有所异动,此事属下已经下令封口,任何人等不得将事情传出。宫外并未有人知晓此事。”
建宁帝疲惫地闭上双眸,听着众位统领的汇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这国有异动,往往天有异象,可是天若有异象,便是国家太平安定,也容易闹得个人心惶惶,古往今来多少成事者,都借了“天象”二字。建宁帝如今也怕是有人趁机造谣生事,搅乱人心。
当下他略一沉吟,便下了一连串圣旨,无非是封口,严禁外传等等。
待到一切处理妥当,钦天监的霍大人也满脸惶恐地过来回禀了。
“皇上,下官适才竭尽所能,可是卦象上并未有任何显示,今日这场天象异动,下官竟无从得知!”
建宁帝一听,不免冷怒,正要说什么,却又听得一个声音道:“父皇,这宝剑异动,定是有人暗中作祟,装神弄鬼,霍大人自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霍大人正担心着,听到此言,一抬头见是湛王殿下,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建宁帝原本是心中焦躁不安的,如今听得最宠爱的儿子如此说,不由恍然,当下忙问:“若是有人暗中作祟,那又是用什么法子使得万剑齐动?”
萧铎淡淡地道:“父皇,自然是磁铁。”
建宁帝闻言,眸中一亮。
萧铎又道:“儿臣请父皇下令,搜遍宫中各处,严查可疑人等,势必找出这场所谓‘万剑齐动’的幕后真凶。”
建宁帝听得连连点头:“小九儿说得极是!”
正谈着呢,便有外面金衣卫统领进来禀报:“启禀皇上,适才我等腰间长剑又有蠢蠢欲动之态,我等便强行将它按下,不曾想竟然奏效,这些剑已经不再有所异动了。”
建宁帝越发大喜,忙下旨,吩咐萧铎全权接手此事,务必彻查。
至此,萧铎开始带领人马,搜遍宫中内外,借机又不知道铲除了多少异己势力以及**之事,不过是假借此事之名罢了。所幸的是自萧铎接手掌控此事后,宫中宝剑再也不曾有任何异象,每一把剑都是安安分分地守在剑鞘中。
如此一来,建宁帝越发放心了。
这一日他忙到夜深时分,方才回到自己寝殿,进去后却见阿砚已经躺下了,当下示意侍女不必叫醒了她,他自己则是在外间洗漱过后,才进去寝殿,悄无声息地上了榻。
其实白日里两个人有了夫妻之事后,萧铎今日整整一天做事总觉心中恍惚,有时候看到别人一个背影,只觉得像她,便想起她当时种种情态来。
她当时是梨花带雨在自己怀里哭泣不止,开始时是羞恼成怒粉拳一下下地捶打着自己,后来则是攀着自己的脖子一径地求饶,颤巍巍的身子让人忍不住心中生怜。
萧铎想起这些,不免呼吸急促起来,胸臆间倒仿佛燃着一团火,只恨不得飞回自己府邸,将她按在那里。
如今好不容易熬到夜晚时分,他小心翼翼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