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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宠后作死日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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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砚顿时不明白了,他,他什么意思?
    九爷伸出手来,修长优雅的指正好碰上了阿砚细嫩的脸颊。
    尚且不足十五岁的小姑娘,虽是来自乡下村落里,不过胜在年轻,娇嫩的肌肤也是吹弹可破,跟个嫩豆腐似的滑软,轻轻这么一掐,真是能出水儿呢。
    就在那么细嫩清透的脸颊上,一滴泪珠挂着,要落不落,盈盈欲滴,就跟早上牡丹花上的露珠般。
    她还用可怜兮兮的清澈眸子哀求地望着自己,无辜又无奈。
    九爷挑眉轻笑,薄唇轻动,淡淡地问道:“小丫头,你说你长得这么丑……”
    阿砚听到这话,心想怎么会说她丑,她长得不丑啊,村子里不说数一数二,也是前十,人人夸她娇嫩可爱水灵一根葱——虽然是一个傻葱。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脑中灵光一闪,连忙点头,一叠声地说:“是是,我长得丑,丑死了,我这样的小丫头,怎么可能被哪个贵人看上,也就是劈柴做饭洗衣服的料子啊!”
    九爷唇边越发勾起笑,清清淡淡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原本想说,你长得这么丑,又跟个小孩子似的没长好呢,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没眼光,竟然要娶你!”
    他说完后,仿佛这件事是多么可笑,还着实呵呵笑了声。
    若是一般的小姑娘听得这些话,怕是羞愤得想直接死在那里了,可是阿砚却丝毫没有任何难过,她甚至赞同九爷的话,跟着大肆地贬低未婚夫的眼光:“他就是没见识没眼光这才定下我的,不过也可能他根本对我没意思也就是他家里定下的,如果人家见了我,说不定直接气得退婚了,要不然哪个男人眼瞎了才能看中我这么丑的呢!村头的麻子脸都比我有姿色!”
    九爷黑眸歇望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就仿佛暴雨来临之前闷热而平静的天空。
    阿砚心里一抽,想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无可奈何,她只好硬着头皮,夸大其词,争取把自己贬低得人见人躲世间第一丑:“平时我住在村东头,我们村东头的后生就赶紧往村西头跑,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怕万一和我走得近了被人看到,万一被我赖上怎么办?我怎么丑的人,万一他们娶回家多难过啊!至于我那个未婚夫,他本来可以不去投军的,他硬是要投军,还说死也要投军,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意留在家里!为什么呢?因为他不想娶我,不想娶我啊,他说宁愿死在沙场也不想娶这么丑的我啊!”
    九爷眸中开始现出浓浓的不悦来。
    可惜低着头的阿砚却并无察觉,她还打算继续把自己大肆贬低一番,争取做到九爷再也没有勇气向她下口。
    谁知道九爷却忽然起身,抬起手来直接攥住了阿砚的后脖领子。
    这……几辈子的瘟神捉住了她的脖子!
    阿砚望着上方那个阴冷到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脑袋里轰隆一声,脸上血色尽失。
    她想说点什么来挽救下自己,可是此时此刻她连呼吸都十分艰难,更不要说发出声音了。
    九爷呢,却是抬起他那修长笔直的腿,直接拎着阿砚,犹如拎着一只垂死的小兔子般来到了门前。
    接着他打开门,把阿砚随手往外一扔。
    他扔得速度不快不慢,阿砚狼狈着地。
    阿砚在某一世是当过将军的人,自然知道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不受到伤害地保护自己,可是在那电闪火石之际,她放弃了一切下意识的动作,让自己的身体做成了一个乡下小姑娘应该有的反应。
    在地上狼狈地滚了两圈后,她才气喘吁吁地趴在那里,满脸狼狈地仰脸看向那个将自己仍在地上的男人。
    九爷居高临下,微拧着眉,淡声道:“你太吵了,滚。”
    说完这个,他转身进了房间并关上门。
    无聊地仰躺在榻上,他将两手放在后脑,蹙着眉老半响,才有些惆怅地说:“皎月,为什么我想找个丫头捶捶腿,都这么难?”
    皎月跪在那里,垂下眼睛,淡声道:“奴婢也不知道。”
    
    阿砚忍着摔疼的屁股回到了厨房,这个时候厨房已经没人了。阿砚也不知道自己该住往何处,眼看着都到了子时,她却是无家可归,总不能住在厨房里。
    就在这个时候,有厨女来传唤,说是柴大管家让她过去。
    当下她跟随厨女去拜见了,这位柴大管家看着倒是慈眉善目的,仔细地看了她一会儿,又仔细地问了她的出身来历,最后才语重心长地叮嘱说:“小丫头,你做菜是不错,我们九爷也能吃进去,不过你脑子是不是想太多了?”
    “嗯?”阿砚心中不解。
    柴大管家看她那稚嫩的小脸,顿时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呢,有点不忍心,于是直言相告。
    “我们九爷,身边不缺女人,他也对女人没兴趣。”
    柴大管家同情又无奈地望着阿砚那小脸:“更何况,你这样的……”
    黄毛小丫头一个,比起夏侯姑娘,不知道差了十万还是八千里,这样的,九爷能看上?也忒拿自己当回事了……
    可是阿砚丝毫没有理会柴大管家的同情和淡淡的嘲讽,她脑中回旋着一个念头:对女人没兴趣?
    柴大管家见她望着自己的目光中有探究,当下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话会引起疑义,有辱自家九爷的男性威风,于是便轻轻解释说:“我们九爷要什么女人没有,你这么一个乡下小丫头,难道还能入了九爷的眼?你做菜是不错,九爷喜欢吃,可是今天你所说的话,定然是触犯了九爷的。以后他怕是也不用你做饭了,你呢,就先在这里住下来,做些缝补的活吧。”
    阿砚听了自己要去当缝补丫头,知道这是惹怒了九爷被贬了,不过此时她心里倒是没什么难过的。
    当个缝补丫头也是好事儿,至少不用总是被那男人想起,也不用在那男人面前出现。也许时候一长,他就忘记了自己,自己也就可以趁机想办法离开这里了呢。至于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身体上有毛病,只要自己逃了,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明白了这个,她心中总算燃起了希望,连忙上前道:“柴大管家放心,我缝缝补补最在行了,保证以后勤快干活,本分老实。”
    柴大管家不置可否,见她仿佛并没有任何失落的样子,不免疑惑,不过此时他也没再多问,当下勉强点了点头,示意她下去了。
    阿砚再三谢过了柴大管家,这才跟着旁边的小厮下去了。
    柴大管家盯着她那激动离去的背影,无语地摇了摇头:“可能这就是一个傻的。”
    
    第9章 铁海棠(修)
    
    自那一日后,她就被安置在府中下人所住的院子里,跟着一群侍女姐姐做些缝补浆洗的活。她初来乍到的,年纪又小,又有人知道她是得罪了九爷被贬的,便有人欺负她,甚至有人冷嘲热讽。
    譬如这一日,她正在那里费劲地浆洗着一个棉被套,就听到旁边一起浆洗衣服的几个姑娘在那里说说笑笑,还时不时有人探头探脑地冲她看过来。
    “这就是九爷厨房里新来的厨娘了。听说直接被九爷扔出来了呢。”
    “听说她做的菜合了九爷口味,九爷赏识她抬举她,让她在身边伺候,谁知道她竟是个不识抬举的,说了一些傻话惹怒了九爷,如今被扔出来了。”
    “听说现在九爷下了令,说这疯疯癫癫的丫头,厨房也不让她进了。”
    “还有啊,厨房的韩大白何小起都被她连累了,因为她,挨了三十大板子呢。”
    一时之间,仿佛她的事情已经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周围的侍女们对她排挤嘲讽。她要洗衣服的时候,大家全都躲开了,她要取点皂角,也被人为难挖苦。
    甚至就连吃饭的时候,同样去取饭,厨房前来送饭的完全不认识的大叔,都冷哼了一声。
    她不免疑惑,挑眉问那大叔:“请问大叔,我是哪里让大叔不喜?”
    大叔瞪了他一眼:“大白哥哥是俺恩人!你可是害苦了他!”
    却原来是为韩大白打抱不平。
    因为这大叔,阿砚到底是没领到稀粥,捧着一个冷硬的面疙瘩在那里啃,一边啃一边想着,该寻个时候去看看韩大白和何小起。
    不管怎么说,韩大白这个人对她还不错,也确实是自己的到来连累了他打板子。
    谁知道正想着,旁边一个小姑娘忽然跑过来了。那个小姑娘穿着白底绡花衫子,头上梳着一对小抓髻,看着模样倒是俊俏得很。
    小姑娘盯着她,掐着腰气势嚣张地问:“你,你是叫顾阿砚吗?”
    阿砚慢腾腾地摇头。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啊,你不是?”
    阿砚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面疙瘩后,这才道:“我叫顾砚,亲近的人就叫我阿砚,可是你不能直接叫我顾阿砚啊,没这叫法。”
    小姑娘听了顿时眼睛都竖起来了,鼻子气得一翘一翘的:“你你你,你以为你是谁,竟然还敢和我耍这种花腔!”
    说完,她抬起脚来,就直接踢向了阿砚。
    她穿得是香云红鹿皮靴,如果这样被踢上,那还了得,阿砚自然不能让她踢中。当下暗地里施展了下往世的身法,不着痕迹地躲闪开了。
    小姑娘没想到明明这小丫头就在她脚底下,怎么就踢不中呢,她羞恼成怒,也是不死心,直接跑过来,像踩蚂蚁一般地踩阿砚,口里还叫道:“我就不信猜不中你!”
    阿砚见她这样着急,知道今日若是躲闪下去必然不能善了,便暗地里用腿一勾,顿时这位小姑娘趴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屎。
    “哇——”杀猪一般的声音响起。
    “顾阿砚,你竟然敢打我!”这位小姑娘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就胡乱赖,谁知道歪打正着。
    她气得一挥手,指着周围看热闹的丫鬟们道:“你们,你们,都还不过来帮我!”
    一时周围的丫鬟们面面相觑,可是小姑娘越发颐指气使了,大家并不敢不听的样子,纷纷围上来,有的甚至拿着一根棍子,就这么将阿砚团团围在中间。
    小姑娘望着地上的阿砚,鼻子里发出鄙夷的哼声:“知道我是谁吗,我踢你,那是给你面子,你竟然还敢躲!”
    阿砚仰脸看着这一圈围过来要帮小姑娘的丫鬟,终于问道:“那么请问,你是谁啊?”
    小姑娘骄傲地仰起脸,大声宣告:“你记住了,我姓柴!你们这些人,统统归我爹管。至于我呢,他们都叫我一声柴大姑娘!”
    阿砚明白了:“原来你是柴大管家的女儿啊!”
    小姑娘居高临下地看着阿砚;“是啊,怎么,怕了吧?”
    阿砚低头,用手掐了掐地上的土,这才抬起头,诚恳地道:“柴大姑娘,我自然是怕您的,也并不敢得罪您。不过您为什么要踩我呢,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甚至见都没见过柴大姑娘你呢!”
    小姑娘从鼻子里发出哼声:“你害的我小起哥哥被打了板子,你难道不该打!”
    阿砚望着这个鼻孔朝天的小姑娘,她到底骨子里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柴大姑娘喜欢何小起。知道何小起因为自己受了连累,特意跑过来替何小起出气的?
    小姑娘感受着阿砚的目光,忽而就觉得不喜欢极了,总觉得阿砚好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她脸上一红,又羞又气,狠狠地一跺脚:“以后不许你再欺负小起哥哥!”
    说完一转身,气势汹汹地走了。
    周围的丫鬟们都好笑地看着地上的阿砚。
    现在的阿砚头发零散狼狈,脸上带着泪痕和泥巴,裙子上被踩了好几个脚印,手指头也被踩肿了一个,眼看着都要流血了。
    阿砚趴在那里仰起脸,看到大家的眼中流露出两个字:活该。
    这天晚上,她爬回自己的小屋后,向同屋的丫鬟打听了韩大白的住处。
    那个同屋丫鬟叫小惠,为人单纯,低头看着她流血的手指头,同情地说:“你这手没事吧?”
    阿砚摇头:“没事,不疼。”
    说着,直接拿一块布条若无其事地擦了擦手指头。
    小惠顿时眼睛都瞪大了,那手指头分明肿得像一个小馒头了。
    她五个指头长得好看,纤细修长白净,就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手唯独其中的小手指头,如今肿了,红得难看,看了后感觉自己手指头都在抽疼,可是她倒是仿佛没感觉一样。
    小惠匪夷所思地望着阿砚,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阿砚却是问起:“你知道大白叔和何小起住哪儿吗?”
    小惠眨眨眼睛:“不是厨房里吗?他们是厨房的大厨啊!”
    阿砚不解:“可是他们白天在厨房干活,晚上也在厨房睡吗?”
    小惠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呢。”
    阿砚没办法,看起来小惠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问她是问不出来了,至于问别人,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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