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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宠后作死日常-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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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就过去了,所以我就过去了……
    这是一句多么轻而易举的话啊,就好像从前院走到后院一样!可是阿砚却明白,这可是雪夜里的千里奔波啊,是把燕京城一众大事扔到九霄云外的任性!
    阿砚想到此节,两腿发软,险些就栽倒在那里。
    “ 你,你……你如果当了皇上,一定是个昏君,暴君!”阿砚毫不客气地这么说。
    “我当什么君都可以。”萧铎并不在意。
    可是阿砚却觉得很不好,感觉非常不好。
    她脑中一直记着宁非和柴大管家所说的话,他们说她是绝世祸水,说萧铎遇到她会为天下黎民带来一场浩劫,说接下来这世间注定充满了血腥和杀戮。
    这是她的心结,她纵然昧着良心和萧铎在一起,她依然忘不掉。
    萧铎哄她说,天下大定就没有血腥和杀戮了,原本她假装相信,也以为自己信了,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不能信。
    萧铎现在就一副烽火戏诸侯只为了博妃子一笑的昏君样啊!更何况他本性嗜杀,天生带着一股戾气。
    阿砚沉默了好半响,才抬起头,艰难地对萧铎说:“从明天开始,我要给你念佛经,每天念,以此来化解你身上的杀戮之气,消除你的罪孽。”
    萧铎一听便皱眉:“我可以不听吗?”
    阿砚不容拒绝:“你还是听吧。”
    萧铎更加皱眉:“我没有时间。”
    他确实没时间,日理万机,今天能够抽出时间陪着阿砚一起沐浴用膳就是难得了,哪里有时间每天听她念经。
    阿砚想想也对,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你是没有时间听我念经,不过好在你总是要睡觉的。”
    她仰脸看了看他,脸上有些泛红,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们总是要同床共枕的,到时候你忙着的时候,我就给你念佛经吧。”
    萧铎低头看她略显羞涩的模样,喉结处动了动,抬起手来,扶住她的后腰。
    她的腰肢很是纤细柔软,不盈一握,和自己刚硬的腰杆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他望着她那妩媚的模样,不由得哑声道:“念佛经的事,以后再说吧。今日你我久别重逢,我们先上床歇息吧。”
    他是问过御医的,如果在十天前她已经被他埋下了龙种,那么按说在这个时候她应该有所感应或者不适的,可是她并没有。
    看来这个月是没戏了,既然没戏,他也就不必顾忌着她的身子,该做的就做吧。
    可是谁知道阿砚已经抛却了之前的色心,开始想着念佛经的事。
    “今晚我们先念一念佛经吧,我先给你念大悲咒。”大悲咒最是能化解戾气消除罪孽。
    谁知道她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扛到了床上。
    他动作略显粗暴,神情冷沉,把她往床上一扔,就要开始行事。
    阿砚心知两个人但凡在一起,又是一场万剑齐鸣的景象,心里也是有些担忧,当下任凭他动作,自己却是微闭上眼睛,两唇念念有词,念的就是大悲咒。
    萧铎根本懒得理会她念得什么佛经,事实上他也不想听她念经。
    佛经是佛门中人才会念的,偏生她上辈子还是当过尼姑的,清心寡欲十几年。
    他还怕她念经念多了重新去做尼姑呢!
    所以他动作狂猛,攻城掠地,让她完全处在自己的掌控中。
    阿砚紧闭上双眼,开始念经:“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萧铎一个沉入。
    “啊——”阿砚一僵。
    她攥紧了拳头,继续念经:“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
    萧铎前后追击。
    “啊——”阿砚浑身战栗。
    她咬紧牙,继续念经:“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
    萧铎来势汹汹,无所不在。
    “啊——”阿砚低叫出声。
    她深吸口气,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继续念经:“摩诃迦卢尼迦耶,萨皤啰罚曳,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
    萧铎冷笑一声,俯首用自己的唇狠狠堵住她的唇。
    看你这下子还怎么念!
    
    第117章
    
    此时此刻的孟汉,正在奉命将府中所有的剑器全都收纳归置在地下库房中,并亲自把守以防出现什么意外。以前的时候出现这种事还有柴大管家画个符咒烧一烧,如今柴大管家已经吐血身亡,再也没有人帮孟汉烧符咒了。
    无可奈何的他其实也曾经试过自己学着柴大管家画一个符咒来烧。奈何上次在驿站里殿下千里来救夫人,自己赶紧烧了符咒,却也根本无济于事。
    看来符咒这个东西,也不是谁画的都管用呢。
    要么怎么柴大管家早早地就被反噬而死了呢。
    此时的孟汉将地下库房的大门紧紧锁住,又命外面人等绝对不可进来,他自己则是守在那里,两眼瞪圆,稳扎马步,只等着那些剑在夜半时分挑衅滋事。可是谁知道,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那些剑根本是毫无动静。
    一直等到了三更时分,却见有一两只剑好像动弹了一下,他赶紧扑过去要制服,可是谁知道那剑也就是动了一两下而已,从此后就再无动静了。
    他就这么在库房活活守了一夜,也没再见到任何动静。
    凌晨时分,他终于放下心来,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到了自己房中。
    如今他早已经娶了思静为妻,这正是昔日那个建宁帝赏赐下来的美人,这位思静原本是一心迷恋萧铎的,谁知道后来被洗了三天三夜后,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洗澡,就此迷恋上了黑状的大块头孟汉。
    孟汉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思静正睡得迷迷糊糊。她知道自己夫君一夜未归,倒是有些想念,听到动静,知道他摸索着上了床,便长臂一身,勾住他的脖子就要索吻。
    这两个人成亲不过一年,还在如胶似漆的时候,当下干柴烈火好一番动静。
    当一切平息后,孟汉终于忍不住对自己女人说出自己的疑惑。
    “假如一对夫妻,以前恩爱有加日日缠绵,忽然有一天,分明是久别重逢,却是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孟汉含糊地说出心中所想。
    思静一身慵懒,正打算闭上眼睛睡个回笼觉,听到这话后,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孟汉瞧:“难道你昨晚不在房中,竟是要和我从此后‘再无动静’?”
    孟汉没想到思静竟然有这等误会,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是说别人!”
    思静眼睛一转,有所猜测:“如果说久别重逢依然没什么动静,无非是那个男人有了其他女人,冷落了这个女人吧!”
    孟汉皱眉,想了一番,还是摇头说:“我看不像,那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宠爱有加,身边也没其他女人,看上去并不是冷落。”
    思静听到这个,又想了想,才说:“如果是这样,那就要考虑那个男人是不是有问题了。比如他最近太过忙碌和疲惫,导致了阳痿不举之症,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竟然是力不从心。”
    不举之症,力不从心?
    孟汉眼前顿时浮现出在那地下库房里,几只剑想要跃起,结果刚翘了一个头就那么垂下去的情景,再联想起这一段时间殿下为了国事日夜操劳,根本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一时之间,不由得眸中震惊,整个人呆在那里。
    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事情啊!
    思静见他这般模样,也是吓了一跳:“既是别人的事,又不是你的毛病,你干嘛吓成这般模样?”
    一时伸手摸了摸他壮实的胸膛,满足地叹了口气:“反正不是你就好。”
    思静虽也出身官府之家,可是到底进过宫的,在那皇宫内院一群女人闲着没事所说的无非是男人,毕竟三年两载都看不到个真正的男人。
    以至于时候一长,倒是把往日官府小姐的矜持全都丢弃了,说话行事分外直接。
    孟汉脸色却分外难看,就好像吃了屎一样,半响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倒是盼着是我啊……”
    那是他家殿下啊他家殿下,未来的九五之尊,如果真有了这症状,那可如何是好?可是殿下怕是不会让人知道的,他也不能直接去问,要不然他还是先去御医那里打探下有什么治疗妙法?
    思静见他这般,不由低头细想,一想之下大吃一惊。
    还有那个男人得了不举之症能使得她的男人如丧考妣,她一下子恍悟,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难道,难道是——”
    孟汉赶紧瞪她一眼:“不可胡说!”
    思静自己也不敢出声了,看着他,呆了半响后,才终于说:“我和夫人一向要好的,如今这次她回来,我还未曾看望过她,倒不如明日我去拜见她,顺便打探下。她如果愿意透漏点口风,我们再想办法?”
    孟汉想想也是,此时也没其他办法,只好这么准了。
    刚商量定了,就听到萧铎召见他,孟汉脸上不由越发为难,知道萧铎找自己必然是要问昨夜地库的事情,可是地库根本没动静,岂不是让殿下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不举的事了?
    不过萧铎竟然召见他,他也不敢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他来到正院的门外的时候,萧铎看上去刚起床。
    一夜靥足的萧铎此时是神清气爽的模样,反而是身后的阿砚累得腰酸背痛根本不能爬起来,软绵绵地趴在那里睡懒觉呢。
    “昨夜情景如何?”果不其然,萧铎开口就是问这个。
    孟汉进了屋,先拜见了,再起身时,却见房内暖阁的帘子低低垂着,萧铎身穿一身湖蓝色锦袍坐在靠窗的桌前,品着一盏明前茶,淡声问起他来。
    “还好……”孟汉低垂下头,嗫喏着不敢说话。
    “还好?”萧铎不解,扬眉问道:“可有人听到什么动静?”
    孟汉听到这话,越发紧张了。
    此时八角香炉里点燃得不知道什么香袅袅升起,有风透过帘子吹进来,带来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甜香,甜香中透着一股旖旎的暧昧。
    孟汉喉头发干,脑中却快速地转着。
    这是什么意思呢?意思是说想问问有没有人知道了动静?什么动静呢?殿下真得不举了,所以怕人知道动静?
    他思来想去,这问题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老实告知,还是假装自己一概不知?
    谁知道萧铎垂眸扫了地上的孟汉一眼,面上却是有几分不悦:“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如实说来,好好的怎么吞吞吐吐起来?”
    萧铎这一催,孟汉再也不能犹豫,只好上前道:“启禀殿下,此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当然还有暖阁内躺着的那位知……还有自己家里的那位知……
    他鼓了鼓勇气,继续道:“殿下放心,除此之外,在无人知!属下便是拼死,也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外传!”
    萧铎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薄唇微微抿了下,半响后才淡淡地道:“以后燕京城内,禁用剑,全军改为刀枪等器械。”
    孟汉定声道:“是!”
    走出萧铎的房中,孟汉总算松了口气。
    而之后的日子,他虽然依然会在晚上奉命把守库房,可是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些剑恣意生事过。
    有时候他呆呆地望着那些再无动静的剑,不由得长叹一声:“看来殿下子嗣无望了!”
    其实就在孟汉为了他家殿下的子嗣传承而长吁短叹的时候,思静也确实去找过阿砚,试图从中套出一些口风。
    “夫人,可算是再见到你了!”思静并不是迂腐之人,她也着实感激昔日阿砚对她的提携帮助,是以如今见了,倒是少了许多虚礼,之前两手相执,分外亲切。
    “思静,你近来可好?”阿砚看到思静也颇觉得亲切,要知道皇宫中经历了那么一场巨变,昔日身边的几个丫鬟早已经不见了,如今再来王府,真是物是人非,看到思静,倒是想起昔日在王府的那些日子。
    一时说着,又让思静坐下,命令丫鬟奉了茶水。
    孟汉是立了大功的人,封侯拜将,身份地位不同以前,思静也就再不是以前的小小宫中御赐美人,也是一品侯夫人了,所以阿砚让她坐下,倒也是合了礼数的。
    思静倒也不客气,先是谦让一番,到底坐下,两个女人一边品着茶水,一边说起别后的重重来。
    “当日我那些姐妹们,都是嫁给了府内侍卫的,除了孙红和阿月的夫婿阵亡了,其他都是在这场动乱中立了功的,将来前途一个个都是极好的。前几日我还和孟汉说起,让他再帮着孙红和阿月找一个亲事。阿月和她那亡夫感情好,说是要守着,不想再找了,倒是孙红想着让孟汉说道一个新的,如今正寻看着呢。”
    “如此极好。”阿砚想起在这场动乱中,其实不知道多少血腥杀戮,当小静儿死的时候,她以为这个天下全都淹没在血腥中了,可是如今重回故地,发现其实认识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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