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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花钱玩穿越-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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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急煞我也。

  见夏殇痛苦成那样,我急得连三流电视剧里面脱光衣服体温取暖的狗血情节都想试试了。他头发上、眉毛上、睫毛上的霜越结越多,我真怕他就这样冻死了。此时此刻已容不得我想太多,将被子一掀,我蹭一下窜进去,紧紧的搂住他。

  我的妈啊!我咝咝的直抽气,这跟抱着块大冰坨没什么两样啊……夏殇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面瘫以外的表情,他有点嫌恶有点震惊,又有点无措的将我瞪着。

  我冻得牙齿直打颤,颇显吃力的朝他凶巴巴的道:“你再用这种脸对着我,我就把我们的衣服全脱掉!”

  闻言,他愣愣的看了我很久,眼神里面开始有东西,我突然觉得他一点一点的变活了。我一直抱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话,我怕他睡过去,也怕我自己睡过去。纵然觉得自己已经冻僵了,我依旧没有撒手。如果不是我拿着师父的剑穗跑去求了夏芜,他也不会被派出来遭这等罪。我不能再欠谁人情了。

  所幸,在我和夏殇冻死之前凉初回来了。他折腾了半天才将冻在一起的我和夏殇掰开,然后给夏殇施了针,暂时压住了寒毒。又渡了内息给我,逼出了我身上的寒气。等夏殇无碍了,我与他一同走出夏殇的房间。

  在回廊上,他突然叫住我:“琉璃……”语气似乎很压抑。

  “怎么了?”我问。

  “你当真为了苏夜玄什么都肯做?”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将我望着。我心里异常难受,我觉得我在他面前几乎像个罪人。

  我对着他轻轻的说:“苏夜玄现在很好,不用我惦记了。我不想夏殇有事并不是因为他可以救苏夜玄,而是因为我已经当他是朋友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答案是肯定的,我想我们谁都明白的。

  凉初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开口:“如果有危险的是我,你也会奋不顾身一次吗?”嗓音竟然异常暗哑。

  “我会。你有危险多少次,我就奋不顾身多少次。”我认真的说。

  他怔了一下,眸子深处暗流涌动,然后他突然笑了,用一贯的口吻对我说道:“收起你的奋不顾身吧,我堂堂‘千千公子’岂会让自己三番五次陷入危险之中?你也太小瞧我了吧。”说完,笑得厉害。

  然而,我却笑不出来。凉初,除了抱歉,我已不知还能对你说些什么。

  出人意料

  晚饭时分,前厅来报说又来了一人应榜。我和凉初过去一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厅中站着的人竟是夏芜!

  我走上前去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你来干什么?”

  夏芜用她那充满戾气的美眸扫了我一眼,我立刻全身发冷,然后我听见她同样冰冷的声音,“我来给夏殇换血。”

  咔吧,我都听到自己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了。

  “敢问庄主如何得知晚辈欲为小公子换血之事?”还是凉初镇定,问题也问的周正。

  “我念夏山庄的人无论去了天涯海角,行程都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今日我无意为难你们,只为来给夏殇换血。”她语气平板的道。

  我尚自在震惊中未回复过来,凉初想来也颇为诧异,又谨慎的问了一遍:“庄主此话当真?”

  “我堂堂念夏山庄一庄之主,还要千里迢迢的专程赶来消遣你们这些无名小辈不成?”夏芜略有些愠怒的道。

  “晚辈孟浪了。”凉初笑笑,然后接着道:“如此,待晚辈验证过两位的血液是否能够相融之后,若能便可开始换血。”

  “且慢,我有个要求。”夏芜抬手阻止凉初,然后道。

  我就知道,这变态婆娘哪有那么好心。

  “庄主请讲。”凉初依旧微笑着道。

  “不要让夏殇知道是我给他换的血。”夏芜平静的说。

  耶?变态婆娘竟然玩做好事不留名的把戏?这太出人意料了吧。难不成她有那个觉悟,心里清楚夏殇或许宁可冻死,也不会要她的血?

  我乱七八糟的瞎想着,凉初只淡然对夏芜道:“我答应你。”

  想让夏殇不知道是夏芜给他换的血,唯一的办法就是敲晕他。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凉初交给了我,理由是夏殇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用迷药。好吧,我来就我来。无奈我这人偏又做不来背后下黑手那种事,于是,在面对着夏殇那满脸杀气腾腾的怒视下,我抖着手丢了木棍,然后夏殇应声倒下。我捏了把汗,还好一击中了,不然倒下的就是我了。啧啧,这面瘫脸上的表情已经越来越人性化了,刚那“索魂一瞪”真叫我腿软。

  安置好夏殇之后,凉初将夏芜引了进来,待夏芜坐好,朝夏芜拱手道:“庄主,晚辈得罪了。”然后示意她伸出手指,抽出匕首在她的手指上轻轻的划了个小口子,殷红的血珠立刻跌进事先准备好的一碗水中。然后凉初又取了昏睡中的夏殇一滴血,滴进那碗水中。两颗圆滚滚的血珠子慢慢靠近,我屏息盯着,大气都不敢出,待到两颗血珠碰到一起的时候,竟真的缓缓的开始融合,不消一会儿两颗小血珠,变成了一颗大血珠。

  “万岁!”我激动的喊道,心里满满的全是感恩,夏殇多幸运啊,竟然刚巧跟夏芜是一个血型的,不然这种时候上哪找人去啊?

  我再去看夏芜,发现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夏殇身上,对周遭的一切毫不在意。我觉得她看夏殇的眼神竟像是心疼,我想我一定眼花了。凉初宣布夏芜可以给夏殇献血,夏芜似乎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凉初从腰间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黝黝的小药丸,给夏殇灌了下去。我疑惑的问他那是什么,他说那叫“镇魂”,是致假死的药物,喝下去形同龟息。夏殇的寒毒需要将血抽净,若不进入休眠状态的话,他不可能撑得过去。

  我满脸景仰的将凉初望着,突然却想到另一件事,然后我斜睨他,“有这玩意儿,你不早拿出来用?何必叫我敲晕他,等他醒来非同我算帐不可。”

  凉初夸张的大叫道:“你当我的‘镇魂’是泄药啊?这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早给他吃下的话,若是庄主的血液不能与他融合,你们再等我三年另炼一颗吗?”

  我当下就再没了言语,连叹息都是无力的,凉初,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见我这副样子,他想必是猜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转移话题,干脆打发我去之前跟掌柜借的杂物室里搬那个装水蛭的大陶瓮。我狠命的咽了咽口水,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去了,谁叫除了我再没人打下手来的。

  抱着那大瓮,我觉得自己快哭了。虽然塞子塞得紧紧的,但是里面窸窸窣窣的蠕动声依旧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中,我脑海中立刻便浮现出了瓮中的那一番光景,全身的汗毛齐刷刷的竖了起来。我抱着陶瓮埋头快步往夏殇的房间跑,只想着快点把这陶瓮脱手,一不留神在长廊上与一个迎面跑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来不及惊叫,巨大的冲击力令我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一歪手中的陶瓮脱手而飞。我当时就吓傻了,想着陶瓮坠地之后,满瓮的水蛭散落一地,四处爬动的惊骇场面,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喉头发紧,想吐,想尖叫。

  此刻我除了死死的闭上眼睛之外,再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了。然而,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陶瓮碎裂声传来。只有一声惊喜的呼唤传入我的耳膜:“湘儿?!”

  毒你丫的

  霍地一下睁开眼睛,等看清眼前的情形之后,我简直比见到水蛭爬出来还想尖叫。因为眼前那个将陶瓮稳稳捞在怀中的人竟是柳明溪!

  我深吸了一口气,抢在他还没从惊喜中回复过来之前,伸手从他怀中夺过陶瓮,转身拔腿就跑。

  “湘儿!”他从后面一把扯住刚跑了两步的我,“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心下暗念糟糕,机械的转回身,朝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巧啊,柳公子。”

  “湘儿,你怎么在这里?你抱着个坛子做什么?这些日子你到底去了哪里?”他一迭声的问。

  我翻了个白眼,现在我哪有闲心回答你这些无聊的问题。我讪笑道:“柳公子,小女子现下有要事在身,改日再与公子叙旧哈。”说罢,脚跟一旋再一次准备落跑。谁知腰间一紧,步子完全迈不动,我低头一看,腰间扣着一双手。那柳明溪竟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当下又急又恼,一时恶向胆边生,打开陶瓮的盖子,闭着眼睛豁出去一般的伸手进去掏了一只水蛭,那黏腻的触感登时令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我咬牙抓出那只水蛭对着柳明溪的手背就按了上去!柳明溪一时没防备,给吓了一跳,连忙甩手。趁着他松开我的空当,我把那只水蛭快速的丢回陶瓮,重新盖好盖子,跟着抬起右脚跟快、准、狠的踩在他的右脚面上,毫不留情,袭击他的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的鞋子是特制的,来到古代我一直穿不惯这里女子常穿的松松软软的绣花鞋,踩在石子路上硌得脚底生疼。于是我便找鞋匠按我的要求做了一双橡木底的小羊皮靴子,略凸出一些的后跟踩在柳明溪那只着单层缎面软鞋的脚背上,一定够他受的了。

  果然,他惨叫一声,松开我弯腰去抚脚背。我赶紧撒丫子开溜,跑得比飞还快,连头都不敢回。后面不断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呼喊:“湘儿,不要跑,你快回来……”

  我咬牙没命的跑,绝不能再让他抓回去,绝不能误了给夏殇解寒毒!身后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越来越清晰,我忍不住低咒,他妈的这样你还能追来!

  突然眼前出现了凉初的身影,原来我已跑到了夏殇的房前。凉初想必是等急了,打算出来看看。

  见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大步走上前来问我:“怎么了?看你跑的头发都散了……”

  我连忙蹦到他身边,指着后面的柳明溪气喘吁吁的对凉初道:“快,快拦住他,他,他要抓我……”凉初听闻,神色一凛,将我揽到他身后,上前一步正对着追过来的柳明溪,我在他身后仿佛嗅出了一股战备的味道。

  柳明溪停了下来,目光不善的打量凉初半天道:“阁下是哪位?”

  凉初不答反问:“你又是谁?”

  “苍生会会主,柳明溪。”柳明溪神情颇有些骄傲的回道。

  “哦……”凉初发出一个单音节,语调上扬尾音拖长,一脸的不以为然,接着道:“原来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蹩脚帮派啊。”

  “你——”柳明溪似是气极,脸涨得通红,但仍旧强自忍耐道:“阁下身后的姑娘是在下的师妹,如今在下欲将师妹带回家,阁下这般阻拦恐怕于礼不合。”

  凉初笑着转身对我道:“琉璃,你何时冒出个师兄我怎么不知道?”

  我颇为无奈的暗叹,这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逗趣。“见鬼的师兄!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没好气的道,然后迅速低声对凉初道:“他的事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眼下我们尚有事在身,你赶紧把他打发了。”

  “琉璃大小姐发话,在下焉敢不从。”他嘻皮笑脸的说完,挥袖抖出一蓬粉雾,正中柳明溪面门。我瞠目结舌的瞅着柳明溪陡然下坠的身子,半晌才想起,我们这副业以攻克疑难杂症为乐,并且曾经趁其不备的暗算过苏夜玄的段大公子,正业其实是个毒仙来的。= =!

  柳明溪这下晕的不冤,想当初苏夜玄都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着过凉初的道。尽管如此,这么个帅哥级的人物狼狈的躺在地上,我的审美观还是不允许,于是我对凉初道:“你先回去,我把他弄走,不能让他躺在夏殇门前。”

  凉初笑不可遏的望着我,“我的琉璃大小姐,你要怎么把他弄走?你背得动他还是抱得动他?”

  我当下哑然。

  “还是交给我吧。”说罢,凉初扛起柳明溪便掠了出去,速度快得令人咂舌,我摇摇头啧啧称奇回了屋子。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凉初回来了。我迎上去问他把柳明溪扔哪了,他神秘的笑了一下后道:“我们先给夏殇解寒毒,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哦。”

  看了看夏殇,又瞥了一眼夏芜,我强压下心底的好奇,点头应道。

  换血

  凉初把门窗关好,然后叫我和夏芜帮忙给夏殇脱衣服,我是本着医者父母心,告诉自己非 常(炫…书…网)时刻不必在意男女之防。偷眼去看夏芜,她竟然也目不斜视面不改色。

  将夏殇脱得□之后,凉初又在他身上涂遍药水,然后他解释那是令人血脉喷张,流速加剧的药。等到药劲上来,凉初将水蛭一一附在夏殇的血管上,直到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我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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