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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作女追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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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搜!”陆锦良发令。
  不多时,就有人拿上来两个胸前缀满了银针的布偶:“老爷,这是在夫人的床底下找到的。”那布偶上面的生辰八字,明显就是陆锦良和姚姨娘两个人的。
  陆锦良心中一阵厌恶:“快,拿出去给我烧了!”转头狠狠地瞪着阮书瑶:“好黑心的女人,枉我还一直以为你是知书达理的女子,居然会用这阴狠的法子来害人,果然是最毒妇人心!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阮书瑶扑了过去:“不,我冤枉啊,老爷,真的不是我干的。”
  陆锦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阮书瑶就扑倒在地,有鲜血自嘴角流出。
  陆淑婉挣脱碧薇死死按着她的双手,冲了过去:“不许欺负我娘!”没留神撞了旁边的姚姨娘一下。
  姚姨娘的丫鬟春兰突然大喊:“不好了,老爷,姚姨娘被小姐撞晕了。”
  “快,去请大夫!”陆锦良急匆匆地抱起姚姨娘离开。
  碧薇急忙把阮书瑶扶起来:“夫人,你没事吧?”
  阮书瑶摇摇头:“没事,且让那妖怪再得意两天。”两天之后,那妖怪原形毕露,她倒要看看,陆锦良是怎么后悔她打了她的这一巴掌。
  “娘,爹爹为什么要打你?你不是说爹爹以后都不会那样对我们了吗?”
  “婉儿乖,爹爹过两天就不会这样对我们了,我们先忍耐两日。”
  碧薇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不住道:“夫人,那道士……”
  “白道长怎么了?”
  碧薇“扑通”一下跪在阮书瑶的面前:“夫人,那道士并不是奴婢在白云观请回来的。”?

☆、失宠

 “什么?”阮书瑶后退两步,“怎么回事,你快说!”
  “夫人急着要找道士,可是奴婢去那白云观中,那观主说观中有事,所有道士有不得外出,奴婢正不知如何是好,正巧在山门外遇上这白道长在给人作法,看起来也挺有模有样的,就托人搭上了话。奴婢本不知夫人要找道士是为了何事,因此就把这白道长给请了回来,没想到夫人居然会给他五百两银子,如果,如果……,那可怎么是好?”
  “不会的。”阮书瑶心中也是“砰砰”直跳,却只能安慰自己,“书中说的有道高人也都是会云游四方的,今日你既然能见到他,那便是我们的机缘,我们更应该信他才是。”
  见她如此,碧薇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祈愿这白道士千万不要是骗人的。
  这边还在互相安慰:“只要再熬过两天就没事了。”
  那边姚姨娘处却是一片喜气洋洋,方才大夫把脉结束,双手一拱朝陆锦良贺喜道:“恭喜陆老爷,这是喜脉啊!”
  陆锦良顿时喜上眉梢,连连大呼:“赏,统统有赏!”
  上上下下一派欢腾,陆锦良拉着姚姨娘的手:“雪儿,辛苦你了。”
  姚姨娘含羞摇头:“不辛苦。”想了想又有点担忧地抚着还不见任何变化的肚子道,“妾只是有点担心……”抬头隐约望向阮书瑶居所的方向。
  陆锦良自然明白她所想,想起那个人,他眼中也露出厌恶的神色:“雪儿莫要担心,那边我自会处置妥当,你只管好好养胎便是。”
  春花送了安胎药上来,陆锦良亲手接了,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这才站起身道:“雪儿好生歇息,我去去便来。”
  一出房门,面上的温柔之色便尽数变作狠厉:“来人……”
  当天夜里,碧薇便被处置了三十大板,拖出去给牙婆子发卖得远远地,据说场面极其凄惨,临被拖出去之前,碧薇还伸手大呼:“夫人,救我,救我啊!”
  夫人也对着她大喊:“你暂且忍耐两日,待老爷变好了,我一定回去救你回来。”
  周围服侍阮书瑶的老人们人人自危,这时候还有谁看不出来,想要老爷对夫人变好的那一天,怕是等不到了。
  阮书瑶本人倒是没有被打,只是罚了半年的月例,且被禁了足,没有老爷发话,便一直不能出来罢了。她自己倒是没有太担心的:“都是那只狐狸精作的怪,待把她除了,一切便能有所好转。哼,且让你再逍遥两日!”
  只可惜两日复两日,也不知多少个两日过去,姚姨娘依然逍遥自在如故。
  阮书瑶一直没有白道长的消息,心急如焚,想找人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却没有人听她的,谁也不愿意重蹈碧薇的覆辙。
  阮书瑶无法,只能日日抱了陆淑婉哀哀哭泣。碧芷私下里劝说陆淑婉:“小姐,我知道你心疼夫人,生老爷的气,可是日日这样不去给老爷请安也是不成的啊,这样只能让老爷更加生气,更不理你们母女俩啊!”
  陆淑婉生气道:“我才不要去找他,他分明就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了,才会这样对待我和娘亲!”
  碧芷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四下看看没人,这才小声道:“小姐以后可千万莫要再说这话了,老爷便是因为那道士的事才恼了夫人,小姐如果真的想要为夫人好,便应该去与老爷缓和关系,这样老爷看在小姐的面上,也不会太过为难夫人啊!”
  “真的吗?”陆淑婉有点不确定地看看碧芷,“我去讨好爹爹真的能让爹爹对娘亲好?”
  “自然是这样啊,你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啊,老爷不疼你,还能疼谁呢?”
  “碧梧姐姐,你也觉得是这样吗?”
  碧梧想了一下,点头道:“碧芷说的确实有道理。”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讨得爹爹的欢心呢?”
  “要不这样吧!”碧芷出主意道,“老爷现在最在意的是姚姨娘,如果小姐能屈尊去向姚姨娘示好,老爷一定会高兴的。”
  “不行,我才不要去讨好那个狐……”话未说完,最后两个字又被碧芷捂在了嘴里。
  “我的姑奶奶,求求你不要再说这个话了好吗?奴婢也不是要你真心地对她好,只是表面上示一下好而已,你也不必做什么,她这不是有了身子吗,你就让厨房炖了补汤让人送过去,表示一下关心就行了。”
  “这样就行了吗?”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陆淑婉倒是觉得不怎么为难。
  “可是这样好像不太好吧!”虽然碧梧也没什么宅斗的经验,可直觉上就觉得给一个怀着身子的妇人送吃的好像不太好,万一人家吃了之后身子不舒服怪到你的头上呢?
  “有什么不好的,横竖都是厨房做的普通补汤,还能吃坏人不成?你不去我去好了,总之是为小姐和夫人着想。”碧芷道。
  “那好吧!”碧梧是个老实的,也想不出什么言辞来辩驳,确实在府里这么些年,也没听说过有人吃东西吃坏了肚子的事,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不妥,便不再阻拦。
  碧芷得了陆淑婉的首肯,便兴冲冲地到厨房准备去了,不多时便端了一个炖盅回来:“小姐,奴婢准备好了,山药排骨汤,补气益血,肯定不会出错。”
  “嗯!”陆淑婉点头道,“那就送过去吧!那样,爹爹就会高兴了吧?”
  “小姐放心,肯定会的,奴婢这就送过去。”碧芷端着托盘走了出去,跨过门槛时突然“唉哟”一声,差点摔倒,忙护住手上的炖盅,倚在门框上。
  “这是怎么了?”碧梧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汤盅。
  “扭到脚了,哎呀不行,走不动了。好碧梧,这汤就有劳你了,帮忙送过去吧,一会凉了就不好了。”碧芷一脸无奈地看着碧梧。
  碧梧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当心点,一会我回来再找点药油给你。”端着汤匆匆往沁园那边去了。
  陆淑婉迈着她的小短腿“蹬蹬蹬”地跑过来:“碧芷姐姐,我扶你去榻上歇着吧!”
  碧芷的目光有点躲闪:“不用了小姐,奴婢自己回去歇一下就好。”说完扶着墙慢慢走了出去。
  “碧芷姐姐,你的脚没事了吗?”
  “刚扭到时有点疼,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碧芷匆匆离开,陆淑婉歪着头看着她的背影,高兴地笑了起来,很快爹爹就可以不再生娘亲的气了吧!
  “不好了,夫人!”阮书瑶身边的大丫鬟碧薇被赶出去以后,原先她屋里的二等丫鬟碧翘就被提了上来负责她屋里的事,这时一脸焦急匆匆跑进来的正是碧翘。
  “怎么回事?”阮书瑶不悦道,她不喜欢这个丫头,总是毛毛糙糙的。
  “姚姨娘喝了小姐送过去的汤肚子疼,现在老爷正把小姐叫了过去问话呢!”
  “怎么可能,婉儿好端端地怎么会给那狐狸精送汤呢?”
  “奴婢不知!”
  “什么都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到底放心不下,顾不上自己正在禁足,阮书瑶匆匆赶到了沁园。
  只见陆锦良一脸怒气地坐在当中,姚姨娘那狐狸精一脸梨花带雨,娇怯怯地倚在他的身旁抹泪,而自己的女儿陆淑婉,那小小的身子蜷缩着跪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
  阮书瑶扑了过去:“婉儿,你怎么了?”
  陆淑婉看见娘亲,这才放开嗓子大哭起来:“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阮书瑶站起来,颤抖着手指着那两个人:“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陆锦良冷冷吩咐:“把夫人拉开!”接着朝跪在地上的碧芷道:“继续说。”
  碧芷低头道:“奴婢听到小姐说,她不能让那狐……的孩子生出来争她的宠,然后碧梧说,她知道有一种药放在汤里,怀了身子的妇人喝了一定会落胎的,后来,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陆淑婉听得一脸懵懂,只知道哭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阮书瑶气道:“你们胡说,你这个贱婢,为什么要污蔑我的婉儿,婉儿小小年纪,断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姚姨娘道:“这可不是我们随口污蔑,别忘了这个丫头可是你自己的人!老爷,也亏了这丫头有良心,不肯看着自家主子害人,不然的话,您这苦命的孩子可就没有福气见到爹爹了。”
  “碧梧呢,你们叫碧梧出来,我要跟她对质!”阮书瑶喊。
  “胆敢教唆主子,下药害人,这样的贱婢还能留着吗?早被拖下去乱棍打死了!”陆锦良冷然道。
  “不可能,不可能!锦良,这个女人是狐狸精,她是要来害咱们家的,你不要相信她啊!她真的是狐狸精啊!”阮书瑶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摇着陆锦良的肩膀大喊!
  陆锦良气愤地推开她:“简直是个疯女人!”
  阮书瑶被推倒在地,一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自言自语:“对了,黑狗血,黑狗血一定能让这个狐狸精现出原形的,哪里有黑狗血?”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陆锦良忍无可忍,接着指着仍在大哭不止的陆淑婉道:“把她也带出去,关到荆园,往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出来!”?

☆、荆园

 荆园是整个陆府最偏僻,最破旧的一个小园子,年久失修,原本还有一个管花木的老头住在里面,自从那老头离世后,这里就一直没有人住,早就杂草丛生、虫蚁横行。
  阮书瑶母女两人被丢进来后,大的那个只顾着拍着门大喊:“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个女人真的是来害咱们家的呀!”小的那个只能害怕地死死抱着她娘亲的大腿大哭。
  一直哭到声音沙哑,阮书瑶终于注意到身下的这个小女儿了,蹲下来抱着她:“女儿啊,咱们怎么这么命苦啊!”却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的。
  这天晚上,母女两个只吃了一个外面送进来的干馒头,喝了一碗清水,两人抱成一团缩在霉味斥鼻的床铺上,提心吊胆地听着床底下老鼠“吱吱吱”地打了一晚上的架。
  陆淑婉自一出生便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惯了的,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哭了大半夜,临近天明了才精疲力竭地在娘亲的怀里沉沉睡去。
  看着那散发着浓重刺鼻霉味的床铺,阮书瑶实在没狠得下心把被子盖在身上,只好就这样抱着女儿坐了一夜,从彼此紧紧依靠的身体中汲取一点点温暖,想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会在一日之间就完全变了模样,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相公似乎真的是永远也回不来了。
  “吱呀!”厚重的木门被推开,长久未使用过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光线太过刺目,阮书瑶抬手遮了遮眼睛。
  “姐姐!”进来的不是凶神恶煞的粗使婆子,而是一个年轻妇人,荆钗布裙,模样清秀,正是阮书瑶的娘家庶妹阮秀清。
  阮书瑶与阮秀清从前的关系并不好!
  她们的父亲阮柏礼乃通州知州,算得上是权重一方的官老爷了,由于他是贫寒士子苦读出身,因此性子里颇有几分清高迂腐之气。
  阮柏礼与发妻赵氏育有一子一女,在赵氏怀着次女阮书瑶的时候,因一时糊涂让赵氏的陪嫁丫鬟怀了身子,就是这个庶女阮秀清,出于对发妻的愧疚,阮柏礼并没有太过关照阮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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