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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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守门的狱卒转身走了。
欧阳德石就眼见着那罪犯忍受酷刑,看的那叫一个触目惊心。那个小统领在这儿耗了一个时辰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他正气的爆吼,有人进报事。
“报!”一个狱卒过来抱拳一礼:“地字号大牢有人寻自尽。”
“废物!地字号大牢的人岂容有失?”那统领火冒三丈的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吩咐那两个狱卒:“你们先把他带到虎头牢关起来吧。”
那个统领走了,两个狱卒带着犯人也走了,欧阳德石一个人清静了没三分钟,通道上又有人声。
“天天跟喂猪似的,还得侍候这些个挨千刀的。”
“当的就是这份差,别说了,仔细统领听到。”
“你干什么去呀?前面没人了。”
“门不是开着呢吗?许是今天有人吧,也不差这几步路,看一眼无妨,少给一个人送饭上头又骂咱们懒。”
“刑房就是问供的地儿,不能有人吧?要去你自己去,我回去了。”
‘吱呀’一声牢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狱卒手里提着一个双层大桶,下层是又稀又嗖的牢饭,上层是一堆破碗。
“果然是有人,来吧,到这个地步了,吃一口得一口。”那狱卒提着桶走到欧阳德石附近,欧阳德石闻这股嗖饭味都觉得恶心。
那狱卒拿起一个黑乎乎的破碗舀了一碗饭进去,端起饭碗刚要走过去灌欧阳德石,四目相对之下双双愣住了。‘啪嗒’一声饭碗掉到了饭桶里,这真是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张阳捏碎一张隐身符,倚在门口捏着下巴看这两个人能演出什么样的戏码。
“国主。”那狱卒‘扑通’一下跪倒,欧阳德石老泪纵横朝他招招手,哽咽着说道:“快起来。”
那狱卒爬起来四下张望之后就往外走,张阳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那狱卒见通道幽幽一个人都没有,他关上牢门快步跑了回来。
“国主,您还活着?”那狱卒过去看看欧阳德石身上的锁链,凝神铁穿了琵琶骨铁链缠腰,手脚的铁链都很长,基本上二三米内是可以走动的。
“乌鲁,你怎么在这儿呀?”欧阳德石见到乌鲁真是悲喜交集,乌鲁是欧阳德石的贴身内侍,没有修为是个普通人。
“咱们宫里没有修为的人都被分到帝宫和平康宫做事了。”乌鲁抓着铁链失声痛哭:“老奴没本事救您出去。”
“我是没有可能出去了,你出得去吗?”
“我轮班买菜,十天能出去一次。”
“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乌鲁出去看了看,通道很长很暗但能看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张阳在墙边笑微微的看着他们,外面没人等于屋里没人吗?不过欧阳德石想不了那么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第623章 花酒
欧阳德石见刚才那统领问供时桌子上的笔墨竹简都在,他想写封密旨送回泰泽国。但愿能帮助欧阳德瑞执政,宁愿国家混乱朝政荒废,总好过三个儿子性命不保。乌鲁看了看那张小桌子,笔墨用用倒是看不出来,竹简那是有数的呀。乌鲁脱下外衣,拿过笔墨,让欧阳德石在他的中衣上写字。
“解下我的玉佩,寻个机会逃回国,切记不能让裕王独霸朝纲……”欧阳德石也不敢指望能除去欧阳德裕,他写密旨只是希望能让欧阳德瑞和欧阳德裕同掌朝政,能互相牵制就行了。
乌鲁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他,本来他应该是七天后才轮班出去买菜,可今天要去买菜的人突然头疼请假了,他被安排顶班。和他一起出去买菜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们还没买什么菜,那小伙子说肚子疼把钱袋交给他保管然后就跑去毛厕了。
天赐良机不跑还等什么呢?乌鲁想都不想就奔城门去了,城门好多人在排队出城,乌鲁很是忐忑,他低着头一步一步跟着队伍向前蹭,心里不住的向上天祈祷。这城门口最近盘查得很紧,出入都得搜身。
前面还有四个人就到乌鲁了,乌鲁觉得今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特别的热。
“绑了。”城门侍卫抓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上去五六个人把他摁倒捆了个结实。“泰泽国的人一律不许出城。”
乌鲁汗都流下来了,他抬手擦了擦,手都直抖。这时候后面跑过来一队的士兵,气势汹汹的奔城口而来。乌鲁下意识的往边上躲了躲,这些士兵倒没理会他们这些排队出城的人。都乖乖的在城门口站成两排纵队。
士兵头领站在城门口看了看,说道:“要出城的赶紧走,不出城的赶紧散了,别特么在这儿堆着。”
“长官,这是怎么回事啊?”城门守卫的小头目上前跟士兵的带头人搭话。
“一会儿钟离公子和阳公子的车马要出城,城门口不清出来,你脑袋还要不了?”士兵头领狠狠的瞪了城门守卫一眼。
“是是”那城门守卫转身凶得如狼似虎的对准备出城的人们吼了一嗓子:“滚!都特么赶紧滚!”
乌鲁脑袋都吓木了,见人们往城外跑,他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人群跑了出去。哎玛呀,这就叫时来运转吧,这就混出来了?乌鲁都不敢相信幸运女神怎么还看上他了呢,就在心里念了两声佛,还真佛光普照了。
跑出城外二十多里,路边一个马车,车旁站着两个人。路就这么一条,不过路还算很宽,乌鲁见人就潜意识想躲,他也不抬头就急匆匆的赶路。
“这位老哥耽搁您一下。”马车边上的一个人走向乌鲁拱手一礼。
“好说好说,您有什么事吗?”乌鲁只好还了一礼。
“前面可是泰泽国吗?”那人指着华夏的城门问。
“不是,那是华夏城,泰泽国离这儿有上千里路呢。”
“啊?”那人顿时一脸苦瓜相。
“就说那个指路的没安好心吧,他给指个反方向,泰泽国一定在东边。”马车边上的另一个人黑着一张脸报怨起来。
“泰泽国不在东边,在”乌鲁说一半停住了,转而问道:“你们是要去泰泽国的吗?”
“对呀,我们去泰泽国有急事,可恨被那个指路的毛孩子给骗了。老哥,您既然知道就请给指个方向吧。”
“路我倒是熟,这千里路程指个方向也难保你们不走错路啊,我正好也要去泰泽国。”乌鲁瞟了一眼马车,他现在可正需要加快速度啊。
“既是同路,何妨同行?请。”那人激动的差点就伸手扯乌鲁了,乌鲁毫不犹豫的上了马车,他这辈子没这么好运过,顺利得简直是不可思议。不只坐上了马车,这马还是两仪期的妖兽,跑起来那叫一个速度。他坐在车厢里看不到,若是在外面能看到这马的四蹄跑起来放白光。
他们跑的没影了,马刚从树上跳下来扬起飞剑飞奔华夏城。
张阳在平康宫的训练场上秀箭法,钟离兄妹、顾家兄弟、追风兄妹六个人站成排的在后面看着。问墨和马刚慢慢的走了过来,也没什么急事就没叫他,一起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张阳表演。
张阳玩的不亦乐乎,大家给他鼓掌、叫好,挺和谐热闹的气氛。张阳显摆够了回身一看,八个观众分成四组,除了问墨和马刚是朋友关系,人家都是兄弟、兄妹。他轻叹一声,没个血肉至亲的兄弟真是孤单。
“成了,我给你带来个好消息,你怎么谢我啊?”马刚就在树上坐一会儿像付出多代价似的,还管张阳要上奖励了。
“明天请你们喝花酒啊。”张阳的撷芳楼明天开业,他准备把华夏城里的太子爷都请过去,撷芳楼可不是普通人能去得起的地方。
“什么花酒啊?”马刚就没听过这个词儿,他们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什么叫喝花酒,所以兴趣都非常的大,越是不明白的越好奇。
“花酒?你不是说花茶吗?酒也能用花泡?”钟离琼玉觉得张阳身上有挖不净的新奇,本来花就是花,茶就是茶,张阳愣是能把花和茶混一起泡,那茶的味道反正钟离琼玉喝一次就上瘾了,天天都得喝。
凌波轻轻的笑了,她也是前几天才听张阳解释过什么叫‘喝花酒’,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也以为花酒就是用花泡酒。凌波拉着钟离琼玉说:“不是这意思,喝花酒是男人的事,咱们走吧。”凌波扯着钟离琼玉往前走,还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
“哎,不行。”钟离琼玉拂开凌波的手。“凭什么就是男人的事啊?我也喝。”钟离琼玉三步两步走到张阳面前:“带不带我?”
“带啊,必须带,寸步不离的带。”张阳本来就想带着她和凌波的,他可不想喝一顿酒回来两面解释,一边一个让她俩占上,少多少麻烦呢。
第624章 心情
为了明天的花酒大家不必再麻烦的约时间,所有人都决定留在平康宫过夜,谁也没走。张阳洗完澡回到房间准备睡觉,屋里空荡荡的。
马刚跟顾枫一起睡去了,没来闹他。凌波跟钟离琼玉一起睡去了,也没来陪他。追风跟问墨一起睡,也没在院子里。顾松和钟离琼英在一间房里秉烛夜谈,只有张阳自己没人陪。
张阳今天不想练功也不想批奏折,一个人还有点睡不着了。他要找个人陪,他毫不犹豫的去找追风了,他就躺追风怀里最有安全感,好久没和追风一起睡了。
‘咚、咚、咚’张阳很礼貌的抬手敲了敲门。
问墨和追风都是本相在屋里睡觉,他一过来他俩就听出来他的脚步声了,可谁也没理会。他敲门他们俩只好化成人形,追风起身去给他开门。
“哥,你陪我睡呗。”张阳站在门口笑嘻嘻的讨好追风,追风拉开门的手都没松开,直接就选择关门。
‘’的一声,门关上了。张阳站在门外心里很不舒服,这种被人拒绝的感觉太不爽了,还拒绝的这么干脆。
就这么一张门能挡得住谁?这门根本就没有咱们阳公子的脸皮厚。张阳一个地遁就进屋了。
“出去!”问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就往外赶。
“哥,他欺负我。”张阳竟然指望追风能替他出头,追风本来也想吼他的,既然问墨抢先了,他就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了哄张阳。“回去睡吧,别胡闹了。”
“我在这儿睡。”
“不行。”问墨就不让张阳在这儿睡。
“为什么?”
“这是你睡的地方吗?你睡哪儿?”问墨的手指从左到右指了一圈,追风的屋子连张床都没有,到处是乱石。
“你有心事啊?”追风看张阳不太正常似的,平常他不这么黏人,小时候都是一个人睡的,他现在这样肯定是心里空。
“没有。”张阳摇摇头,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没有就回去,别耽误我们兄弟俩睡觉。”问墨知道给他好脸他更不走了,现在张阳不比从前了,以前是孩子心性怎样都好,现在他是威赫赫的少府主,不能再和灵兽一起睡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却于名誉有损。府里府外流言纷纷,问墨和追风都不是聋子,只是谁都不想把这些话拿到明面上讲,暗地里都悄悄的收敛一些,也是为他好的意思。
“就你们是兄弟。”张阳转身走了,他拉开门迈出一步,身后一点声息没有。他回身看着他们:“不能留我一下啊?”
“滚!”追风不耐烦的吼他一句,张阳用力一甩门抬腿走了。
张阳也不想回房,他看看凌波和钟离琼玉的房间亮着灯,他又过去敲门。
‘咚、咚、咚’
“进来。”凌波没过去开门,只是喊了一声。
张阳进屋一看她们俩在里间坐床上下棋呢,他走过去扯把椅子在边上坐了。
“这么好兴致,不睡觉下棋?”
“你不也没睡吗?”钟离琼玉夹着棋子看着棋盘很认真的样子。
“你过来有事?”凌波虽然对棋没那么认真,对张阳也没多热情,就那么淡淡的。
“嗯,没什么事,睡不着,就想过来坐会儿。”张阳想把凌波叫走,话到嘴边又没好意思说,他真的只是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偌大的宫殿找不到一个人陪。张阳坐在石桌边静静的看着深邃的夜空,回想从前的一幕幕,脸上时而浅笑,时而忧伤。
张阳心绪不宁进屋也没往里间走,坐在书房提笔写下:“银星缀空衬玉盘,夜风扫庭蝉鸣乱。心潮犹如浪潮翻,世事如云常变幻。”
“你不睡觉写什么呢?”追风在里间等他很久了,他回来就在院里坐着,好不容易进屋了就坐在书房写上字了。
“你怎么过来了?”张阳真是不知道追风来了,他进来见追风在床上坐着,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