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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妖妻-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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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我出去看看。”张阳起身一揖,钟离城主只好点点头,张阳走出殿外并不见钟离琼英。

    “大公子何在?”张阳问那报事的侍卫,这么大的帝宫难不成张阳要一处处去搜吗?这出殿不见人,玩捉迷藏呢?

    “在祠堂。”

    祠堂,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钟离琼英怎么跑祠堂去了?张阳来做个客还至于告祖啊?张阳满脑门子问号,一肚子的不解跟着那侍卫往前走,祠堂不是随便人都可以随便去的地方啊。那是个正式的不能再正式的地方,张阳虽与小公子有婚约可也不算钟离家人,毕竟大礼未成,他现在去祠堂似乎不大恰当。

    ‘又不是白虎节堂,我怕他何来?料想钟离琼英没有害我的心。’张阳自忖没有做过对不起钟离琼英的事,钟离琼英待他一向也都和气。既无利害冲突又无情感矛盾,他不会害自己的。

    人未到祠堂先闻哭声更让张阳疑上加惊,远远的就听到钟离琼英失声痛哭嚎啕不止。张阳总不能疾行一步蹿过去,只好快步向前,那侍卫几乎是小跑在前面引路,有侍卫引着张阳也无人敢拦。

    “报,阳公子到。”那侍卫抢前一步抱拳深揖。

    钟离琼英哭得头晕目炫也没听到有人过来,侍卫一声报倒令他大吃一惊,他回头见张阳已迈步走进祠堂。

    “你怎么来了?”钟离琼英眼睛都哭肿了,红红的眼长长的泪。

    “我?”张阳看一眼那侍卫。

    “是我引阳公子来的。”那侍卫‘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太子,这件事唯有阳公子才能周全啊。”

    “滚下去!”钟离琼英一声怒喝,那侍卫赶紧的走了。

    钟离琼英哭成这个样子,他还找个外人来看热闹。再不快点走,最轻也得挨顿踢。

    “琼英,你怎么了?”张阳从没见过钟离琼英这样,在他心里钟离琼英一直是自信从容行事风/流的儒雅太子。什么事让他如此动心、如此伤心、如此失态呢?

    “阳弟,我”钟离琼英跪在蒲团上欲言又止,转过身去对着祖先的牌位只是伏地痛哭。

    张阳拿过一个蒲团跪在旁边,悄悄的叩了个头。轻轻的扶起钟离琼英:“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只管说。”

    “晚了,谁都无力回天了。”钟离琼英面对张阳,真不知该爱他还是该恨他。“琼玉真的出家了。”

    “她?她不知道我今天会来看她吗?你没告诉她我回来了吗?”

    “她知道,她就是知道你回来了才出家的。”钟离琼英挣开张阳的手,对着牌位放声痛哭:“娘,我没照顾好妹妹。”

    张阳傻愣愣的想不明白,这钟离琼玉一年半都不出家,偏偏知道自己回来了反而出家,她是怎么想的呢?

    “娘啊,你狠心与儿死别,妹妹她又与儿生离,琼英有什么错?为什么你们都抛弃我啊?母子不相庇佑,手足也不相亲,琼英还为谁活啊?”钟离琼英呼天抢地哭得肝肠寸断,张阳看着也伤情。

    “你先别哭,我们想想办法。”张阳觉得这事应该不会太久,他来的时候钟离琼英还笑容满面的迎接自己呢,既然连钟离琼英都不知情,想必也就是今天的事,那应该还来得及把钟离琼玉拉回来。

    “没办法,她落了发,授了具足戒,现在已经不是尘世中人了。”钟离琼英是刚才去百花宫请妹妹的时候才知道的,钟离琼玉昨天晚上就悄悄剃了头,正式出家了。

    “她还在家庙么?”

    “嗯,你别去逼她了,逼急了她就连家都不呆了,现在好歹我知道她在哪,知道她还活着。”

第544章 闹庙

    “活着有什么用?就在那间黑哩咕咚的屋子里黄卷青灯过一辈子啊?”张阳也不忍心让钟离琼玉真的葬送青春,十五岁是多好的妙龄怎么能在晨钟暮鼓中渡过?华夏嫡公主是多高贵的金枝玉叶怎么能终朝素斋缁衣过一生?这岂不是焚琴煮鹤糟蹋人么?

    “总好过一叶飘零游四海,总好过薄命红颜葬荒丘。”钟离琼英怎能不劝?他好话、歹话、软话、狠话说了个遍,终是难动钟离琼玉半点决心,逼得急了又恐怕她会离家出走或是一死了之。

    “把她能的,我娘子岂容她如此糟贱!”张阳转身就走了,钟离琼英抹把眼泪也赶紧的跟了出来,出门就不见张阳了,就算他会飞也不能一下就没影啊。钟离琼英揉揉眼睛往上看看空中也没人,往前看看前面也没人。难道是幻觉吗?他只好扬起飞剑奔家庙去了。

    “阿弥陀佛。”一个小尼姑正打扫着院子见张阳大踏步的往里闯,她急忙放下扫帚上前双手合什打个招呼。这钟离家庙没有香客,也没有游人过来调/戏小尼姑,也不用愁香火不济缺衣少食,在这出家那可是修来的福份。

    “一边去。”张阳才没心情理会她,一扒拉就把她推开了。那小尼姑自然是连喊带叫的,又是呼唤‘师父’,又是喝令张阳‘不得擅闯’。

    那主事老尼只一眼就认出了张阳,她看到张阳就不自觉的腰疼。她慌慌张张的往庙里跑,直躲到菩萨像后面战兢兢的冲钟离琼玉说道:“你还是回宫去吧,那个瘟神似的阳公子又来了。”

    钟离琼玉就在供桌侧面闭着眼睛敲木鱼,右手拿着小木槌很有节奏感的一下一下的敲着,左手捻着一串佛珠很有规律的一粒一粒的数着。

    “钟离琼玉!”张阳进门就是一声厉喝,钟离琼玉充耳不闻。

    “你装死就行了?我问你什么意思?”张阳就站在她眼前,她连眼都不睁。她是多想睁眼看看张阳,可是她不敢,她怕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贫尼尘缘已了,你请回吧。”

    “你说了就了了?你问过我没有?”张阳看她一身僧装,光个脑袋倒清丽得很,这出家的装扮就带着三分脱俗的味道。别人赏花都赞花,张阳赏花还骂花。

    “我”

    “你怎么想的,你说。”

    “我已是佛门中人,与施主如天地之隔,你请回吧。”

    天地之隔?天地之隔如何看的这般清楚?天地之隔如何触手可及?天地之隔如何呼吸之声互闻?

    “少跟我说这些屁话。”张阳伸手一拂,供桌上的香炉、供品、杯盏……统统的都滚到地上去了,他抬屁股坐在供桌上。“你就是不想嫁给我呗?行,我爹就在大殿上坐着,婚书也带来了,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敢高攀,退亲就一句话的事。”

    张阳就像是在对空气说话,一句回音没有,满耳只闻木鱼声。

    “别敲了!大爷不爱听。”张阳怒吼一声,屋里的五六个小尼姑吓得真的不敢敲了,都抱着木鱼躲了起来,只剩下钟离琼玉一个人在供桌边上‘铛铛铛铛’的敲着。

    张阳抬腿一脚把钟离琼玉的木鱼踢到了门外,钟离琼英侧身一闪,险些被砸到。进屋一看张阳凶神恶煞似的坐在供桌上,这家庙快被他拆了。屋里的尼姑们都躲在角落里打哆嗦,钟离琼英摆摆手让她们都下去。

    “你大胆!”钟离琼玉站起来拿着木槌指着张阳,张阳抢过木槌一折为二摔到地上。

    “怎地?”张阳横眉冷对,他知道这时候跟钟离琼玉说多少好话也没用,她铁了心不听哄不听劝的,她下定决心不跟你交流,那你也就唯有惹怒她,才有机会让她开口说话了。人生气的时候智商会降低,吵架的时候最容易说实话。你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肯定就没有对策,对症下药才有疗效。

    “你休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今儿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啊?”张阳扯过她的左手夺下她手里的念珠扯断绳索,把珠子掼了一地。

    “你?你凭什么?”

    “凭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看你拿这破玩意儿。”张阳跳下供桌,抓着她的素衣用力一撕,只得‘呲’的一声扯了个稀烂。“这么不喜欢看你穿这破衣服呢?”张阳三下两下把她的素衣给扒了下来。

    钟离琼玉穿着月白色中衣,在现代人看来绝对不露,除了脖子哪都看不到。但在那个世界里,这可是内/衣啊,除了夫妻是没有人能看到对方只穿中衣的。

    钟离琼玉气得眼里含着泪,四下张望见这屋里除了她和张阳就只有钟离琼英了。钟离琼英倒有闲心,把张阳踢出去的那个木鱼捡了回来放地上当凳子了,他坐在木鱼上静静的看着他们俩。

    “你敢搅闹庙堂。”钟离琼玉指着张阳,手直颤可也拿他没办法,论打也打不过他,论说也说不过他,何况他也没个讲理的样儿。

    “这算什么?你不跟我回去,我就拆了它。”

    “你敢!”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张阳十分骄傲,百分自豪,千分得意,万分张狂的告诉钟离琼玉:“我是大宁国舅,平康太子,华夏驸马。什么事我不敢干?”

    “你想干什么都与我无关,你何苦来欺负我?”钟离琼玉终于忍不住哭了。

    “你要是华夏公主,我敬着你;你要是平康太子妃,我让着你。可现在你是什么?你不知道什么叫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吗?你放着凤凰不做来做鸡,还怪我欺负你?”张阳摸摸她的光头,还挺好玩的,钟离琼玉一边打他一边向后躲着。张阳倒没有进一步追上去欺负她。

    “做我娘子我/宠/着你,做我朋友我也哄着你。你偏要这样吗?”

    “你?”钟离琼玉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他根本就不讲道理。她可怜巴巴的望向钟离琼英。

    钟离琼英很平静的说出了一句极有道理的话。

第545章 活埋

    “你是我妹妹的话,他敢这么对你,我打不过他就认可被他打死,我也为你拼命。你是华夏公主的话,就是调动全城禁军,哪怕跟平康开战我也得保皇家尊严。现在你是什么?我堂堂华夏太子为你个小沙弥出头?笑话!”钟离琼英似气怨又似无情,似心冷又似嘲讽。

    “呜~”钟离琼玉转过身去捂着脸哭了起来,这是她对付钟离琼英的杀手锏,天大的事只要她哭了,她哥肯定站出来替她扛,什么错他都担着,什么窟窿他都去补,他得哄她、得劝她、得安慰她、得让她出气。

    可这一次她哥聋了,不只聋了还瞎了,不只眼瞎了心也瞎了。就坐门口看戏,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憋回去!”张阳一声怒喝吓得钟离琼玉一抖,还真是好用,当时就憋回去了。钟离琼英望张阳一眼,心里还真是很疼。

    “哭什么哭?小爷不爱听。”张阳把地上的香炉往边上踢了踢,他又坐到供桌上。“过来,唱个曲儿给爷听听。”

    钟离琼玉斜着眼睛满面怒气的盯着他,还唱个曲儿给他听听?他想的可真好,欺负人还真不用现学。

    “你看什么?告诉你我这是念旧情给你面子,换别人我挖了她的眼。”张阳一脸的奸邪淫恶,那副纨绔子弟专有的嘴脸看起来还真是让恨得牙痒痒。

    “我挖了你的心。”钟离琼玉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负?她怒火中烧疯了似的扑向张阳,张阳架起胳膊抱头捂脸。

    钟离琼玉的小粉拳狂风暴雨般的捶了下去,张阳从供桌上滑到地下,他蹲着让钟离琼玉连捶带踢的一顿打。钟离琼玉打着打着顺手抄起地上的香炉狠狠的朝张阳砸去。

    “唉”钟离琼英想拦也来不及了,‘咣’的一下砸到了张阳的手背上,铠甲是护不住手的。钟离琼玉抡起香炉第二次砸过去的时候,见张阳的手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她慌忙扔了香炉。

    “疼吗?”钟离琼玉拉过张阳的手,她身一件储物法宝都没带,连清创丹都没有。她焦急的望向张阳,却见他满面泪痕。

    “疼”

    “快”钟离琼玉催他快点处理一下伤口,虽不减痛感好歹的少流点血啊。

    张阳扯过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我手不疼,我心疼啊。”他们两个抱头痛哭了一阵儿,张阳知道这一年半钟离琼玉倍受相思之苦,多少心事都默默承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知道我走的时候没和你说,害你担心了。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想怎么出气不由着你?何苦作贱自己?你这样岂独我一人心存愧疚?城主心里痛不痛?大公子心里疼不疼?就是你下世的亲娘也闭不上眼啊。”

    钟离琼玉哭过之后倒安静了下来:“贫尼已是世外之人,施主请回吧。”

    “世外之人?你什么时候落的发?什么时候受的戒?”

    “昨夜。”钟离琼玉理直气壮,这是事实,不管用了多少手段,结果是她千真万确的落了发,受了戒,已经算是佛门弟子了。

    张阳转头看向钟离琼英:“舅哥,我有权过问吧?请叫那老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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