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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妖妻-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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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进去好好陪他一会儿,我去抓只羊来。”追风当然听得出来张阳的相思情,他心里愈发的难过,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了。‘对与错都不重要,公子,对不起。这段伤痛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渡过去。你们是没有结果的,这点最重要,如果你们之间有通途,追风舍命也成全你们,可你们万无可能,别太天真了,世上淑女千千万,你喜欢双修也好,独行也罢,别恋凌波了,她是兽族,兽与人隔着的不只是一道银河。’

    “抓羊还用多久啊?这山上野兽不多的是?”问墨就站这山洞口,放眼望去至少能看到七八只野兽。要抓它们还不就是分分钟的事?

    “这山上的飞禽走兽都动不得。它们全是公子的朋友,你去陪他吧,别乱走,我很快回来。”追风扬起飞剑跳了上去,问墨进洞里找张阳去了。

    追风见问墨进洞了,他跳下飞剑神行到山洞后面。原来追风母亲和大哥的坟墓就在山洞后面不足千米。他先布个七彩流星阵把坟墓一周罩上,然后拔除两个坟头上的青草。拿出两个香炉,各点上三柱清香,供品倒也简单就是两只羊。

    “娘,风儿看您来了。”追风跪倒,珠泪盈眶。

    “大哥,凌波突破到灵兽了,她很漂亮可是她不开心。”

    ……

    追风跟他们娘俩说了好多好多无法跟别人说的心事,流了好多好多无法在别人面前流下的泪水。最后他擦干眼泪,给他们磕了三个头,站起后撤去隔音阵。

    “你?”追风哭得头晕眼花,有人过来也没听到。他撤去阵发现凌波站在眼前,真是有些惊讶。“你怎么不进阵呢?”追风布的是隔音阵,只隔声音不隔影像也不隔人。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凌波扬手又布了个七彩流星阵。

    “我知道你会来。”追风就是知道凌波会来,才没有告诉张阳坟墓在哪儿,他怕他们在坟前遇上,那就瞒不过去了。

第228章 故地

    “今天是娘的祭日,我当然会来。我是说你怎么把公子带出来了?”凌波可不希望追风带着张阳到处乱走,外面不可预期的危险太多了,何况张阳生来的爱管闲事。

    “你见过他了?”

    “没有,我去府里了,知道他来了所以我没回家。”

    “嗯,别去见他,远远的看着他也好,别急着跟他相认。”

    “我知道,我听到他弹琴了。”凌波忍不住珠泪成行,追风也无言相慰,他紧紧的抱着妹妹。“哥知道你心疼他,我也心疼他。哥让你们难过了,凌波,你要坚持住,要相信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二哥不会害你,你相信我。”

    “你好好劝劝他,让他开心点。”

    “放心吧。”

    追风到别的山头去捉了只活羊回来,进洞一看张阳跟问墨对坐着聊天呢。

    “你这羊是去断云峰抓的么?”问墨真不明白追风怎么抓个羊去了差不点一个时辰,抓羊还用跑多远?还是抓羊对他来说有难度?

    “我去天上抓的,你管得着吗?”追风懒得跟他解释,也没法解释。

    “在家等着吃还那么多事,你很饿么?”张阳以为追风肯定是心情不好,四处走走散散心罢了。他抬头细看,果然追风是哭过了。‘追风怎么了?是思念母兄?都快一百年了,不至于还哭吧?不会是我惹他伤心了吧?’

    张阳站起来整整衣襟,看追风只抓了一只羊,问道:“你没抓只鸡啊?”

    “哪有鸡啊?”追风也不爱吃鸡,他捕食就没有抓禽类的想法。

    “山下不远就有许多的人家,家家都有养。”

    “去偷啊?”

    “抢也行嘛。”

    “你们俩都什么人啊?跟你们在一起都丢人,不知道花钱买么?”问墨突然觉得自己很高尚,就像他曾经花钱买过鸡似的。

    “谁吃谁买去,我没钱。”张阳抬腿走了,他也不饿也不急着吃羊。

    “你买去吧,我不吃。”追风也跟着张阳出去了。

    问墨也没有在山洞陪着那只羊的想法,他也跟着出去了。张阳一提鸡,他才感觉到自己很久没有吃过鸡了,很纳闷怎么对鸡没了以前那种口馋的欲望了呢?人健康的时候和病中的心境都完全不同,更何况他身体构造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身体的状况是会左右一个人的思维和欲望的,像张阳虽然是成年人的灵魂,但也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着顽皮的一面。

    “哥,召它们过来,咱们一起玩吧。”张阳想让追风开心点也真是很怀念和这山中野兽共同玩耍的日子。

    “好啊。”追风也有这意思,他也希望张阳能开心点。

    “嗷~”张阳晃着小脑袋,长舒一口气。

    问墨第一次见张阳学虎啸,很意外他竟然学的这么像。

    让问墨更意外的是这山中的野兽竟然全都朝他们聚集过来。当然这些野兽对问墨来说一点威胁也没有,他只是很意外,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怎么回事呀?”问墨真有点惊呆了,怎么这一山动物都跑过来了呢?

    “他召来的。”追风第一次见张阳召这些动物的时候跟问墨一样的震惊,一样的不敢相信。

    ‘他能召野兽?野兽怎么会听命于他?莫非他会什么操控人的妖法?’问墨无法想像张阳那么善良、仁义的人会是一个控人心魂的恶魔。“他是人族吗?”

    追风白了问墨一眼没理他,张阳当然是人族,这是没法怀疑的事。

    “人族怎么了?”张阳以为问墨又犯了岐视人族的旧病,他看着铜人一样的问墨说:“你还以为你是高贵的雪山黑狐吗?浑身上下一根狐狸毛都没有。”

    “那我也是黑狐,我永远都是雪山黑狐。”问墨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长衫、短袍,露出的双手泛着金光,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人是兽。铜铸的身躯、晶石打造的肺腑、真气代替了血液,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呢?

    看到万兽齐舞、百鸟共鸣,人世间所有的烦恼全都扔到脑后去了。他们在山中欢乐了几日,追风开始催张阳回府。

    “哥,我想再等几天。”张阳知道凌波回来的希望很渺茫了,如果能等到凌波,追风为什么不等呢?虽然明知没有希望,也还是想要执着。

    “那就明天走吧。”追风知道给张阳多长时间都不够,他恨不得在这儿长住才好呢。

    “哥,你就让我多等几天吧。”现在还能为凌波做什么?能全心全意的为了等凌波而守候,张阳已经感觉很知足了。

    “凌波要是有回来的心会去府里找咱们的,她要是不想回来我们等有什么用?”

    “嗯,那就听你的。”张阳一想到要离开这里就十分不舍。他走到山洞外拿出琴轻轻的弹,缓缓的唱:“青山未老兮故人离,离人远去难寻觅。绿水怀忧兮奔波急,急水难把愁肠洗。浮云含泪兮飘天际,际遇变幻实难期。飞鸟泣血兮魂欲断,断蓬何处觅踪迹?”

    问墨对张阳越来越好奇了,这么点的孩子哪来这么深的愁绪?他要知道张阳犯的是相思病,恐怕得乐死过去。

    凌波离张阳不足三百米,她看的真切也听得清楚。‘我为什么要考验他?他为我敢闯九劫阵,他为我长街之上给人下跪。他这般待我,我为什么不相信他?一个肯为我舍命、肯为我放弃自尊的人,我就报答他个柔肠寸断?’如果不是追风在张阳身边站着,她真的忍不住要冲过来跟张阳相认了。‘二哥,我们这样对吗?该收手时就收手吧,你忍心看他望穿秋水、蹙(音醋)损春山吗?’

    第二天他们离开丹狱山开始往平康镇飞,飞了近三百里他们降到地面。追风和问墨坐下来调息,张阳细看看这里的环境貌似很眼熟。

    “哥,是不是快到云水泽了?”从云水泽到丹狱山张阳是骑着马一点一点走过去的,对这里的环境还是非常有印象的。

第229章 素兰

    “嗯,不远了,你想过去看看?”追风知道张阳对云水泽是有感情的,他曾在那里住过一段日子。

    “算了。”张阳向村子里的方向望了望,四五年过去了,村子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去看什么呢?也许人们还记得那个无恨,不过那个无恨在人们的记忆里应该也已经模糊的像个影子了吧。

    他们休息好了就继续向前飞,张阳降低高度以便清楚的看一眼云水泽。自己曾经停留过的地方,多多少少总是有点挂念的。临近村子发现有军队在云水泽一带驻扎,看军旗像是大宁国的兵马。

    “我们下去看看吧。”追风见有驻军,知道这里肯定是出了事情了,按理平康王府和静海王府也应该有驻军在此。

    他们三个落到地面,大大方方的朝云水泽走去。那些军士们也不拦他们,他们就踏着夕阳走进村子。炊烟袅袅一派安宁详和也看不出这里有什么不太平的景象,张阳带着他们直奔族长齐庆祥的家。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是问族长消息最确切。

    “府上有人在吗?”追风见大门敞开,院里无人。便在院门口喊了一声,这一声倒唤出一个人来。

    “谁呀?”清如银铃的一句问话透着那么干脆,屋里走出一位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头上扎条束带,身穿短绣衫,足下一双绑腿靴,腰间还斜挂着一柄剑,从头到脚的干净利落。

    张阳从头到脚的打量着这位姑娘,看身高、形体都有几分像素琴,只是相貌更像素兰。想想这也四年多过去了,她应该是素兰,当年那个拽着自己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如今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那姑娘看到追风和张阳就愣住了,她看一眼追风看一眼张阳,他们俩的衣服都和无恨一模一样,身高都比无恨高很多,看相貌矮个子的更像无恨。无恨哥哥真的来了?

    “你?”那姑娘指着张阳,想认又不敢认。“你是无恨哥哥么?”

    “你是素兰。”张阳笑了,叫他无恨哥哥肯定是素兰了,他当年说他十五岁,那时素兰十三,素琴十六。

    “无恨哥哥”素兰跟看不见追风和问墨似的,跑过来就张开双臂要抱张阳,张阳略一侧身抬手抓住她的胳膊挡了她一下。

    “干什么呀?”张阳笑呵呵的看着素兰,这一见面就跟要吃人似的往身上扑,好吗?素兰十七八的大姑娘没想那么多,张阳九岁的小娃娃想的倒多。

    “你怎么才来呢?”素兰还闲着一条胳膊呢,抡起来就捶他。打人不算,她还哭。一边哭一边捶,一边捶一边哭。

    张阳真是愁了,每次都是素兰捶他,每次都是素兰哭,这上哪儿讲理去?十三的时候哭也行,这都十七了还哭。走的时候哭也就罢了,这来了还哭。

    “好了,好了,有事慢慢说,先见过我两个哥哥。”张阳拉着素兰向她介绍一下追风和问墨。素兰冲他俩轻轻一福,简单的认识了一下。

    大家一起往屋里走,素兰轻拭泪眼,张阳随意的问了句:“家里人都好吧?你姐姐呢?”

    素兰刚止住的泪水又泉涌般夺眶而出,刚收起的愁云又化作暴雨倾盆。她也不顾追风和问墨在场,抱住张阳‘哇哇’的哭。“谁让你来这么晚的?你早来几天不好吗?”

    “怎么了?”张阳听她这话茬不对,一种不祥的感觉像乌云罩顶般令人透不过气来。“你姐怎么了?”张阳急切的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姐被妖怪关起来了。”

    “什么妖怪?关在哪里?”

    “不知道是什么妖怪,关在她家里。”

    “她家里?”张阳看一眼屋里,这不就是她家么?妖怪怎么光关素琴不关素兰呢?

    “不是这个家,是她自己家。”素兰擦擦眼泪,这院子里也不是谈话的地儿。“进屋慢慢说吧。”

    原来三年前的一个傍晚,鲁志诚打猎归来在黄沙荡遇上一个受伤的少年。那少年血迹斑斑,他说是被山上野兽所伤,鲁志诚把他扶回了家。素琴、素兰用张阳留下的那半瓶清创丹化的水为他疗伤,素琴还为他浆洗、缝补血衣。那少年在鲁志诚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便走了。自此后那少年每隔三天五日便携礼物前来相谢,有时是山鸡野兔,有时是丝帛棉绸,常来常往大家都熟稔了起来。那少年自称姓伍名竹,一十九岁,早年丧母,老父续弦之后继母带来一兄一弟一姐一妹,他因难得继母欢心被父亲赶出家门,独自一个在黄沙荡附近筑屋栖身,平日里靠打猎为生。他们也经常会去伍竹家里做客,伍竹家小院落很齐整,屋里屋外都非常干净,就这样你来我去的交往了近一年。齐家人见伍竹手脚勤快、待人和善、打猎的本领强,长的也不错,又与素琴年貌相当,便提出要将素琴许配于他。那伍竹当即托媒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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