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蜕变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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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赢,不用说,陆则谦肯定又赚大了,下班后要好好敲一笔,起码要陆则谦给她买一个好一点的手机。
她走到餐桌前为他们添酒,换着骨碟。
“服务员——”女声从包间里的卫生间传来,还带着一丝不满。
她闷哼一声,那个陆曼初又想玩什么花样?
不耐的表情一闪而逝,她稍稍弯起嘴角,走进洗手间,“陆小姐,什么事?”
“这里的洗手液用完了,你能加一下吗?”她态度亲切,笑容可掬。
梁亦悠瞥一眼陆曼初,朝装洗手液的小盒子里看了看,还真是一点不剩,但她下午来洗手间的时候,这里的洗手液明明装了盒子的三分之一。怎么这么一会的功夫,一点都没有了?
不用说,肯定是被她弄的。
难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她去备餐间拿来了一壶洗手液,朝小盒子里倒着。忽然,梁亦悠感觉她的身侧好像被什么碰了一下。
陆曼初说:“你倒完后,把洗手台擦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梁亦悠不疑有他,洗手台上的水渍很多,这本来也是她的分内工作。
陆则谦和乔镇飞相谈甚欢,两人聊得投机。梁亦悠站在小推车旁望着陆则谦的侧影发愣,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时不时有一个露齿的微笑,含蓄而有礼,迷人而绅士。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如果陆则谦在古代,绝对是可以与周瑜相媲美的美男。
这么想着,连陆曼初叫她都没有听到。直到她的手腕被陆曼初狠狠地扣住,纤细的手腕上,陆曼初涂着猩红色指油的手显得格外突兀。
“你想干什么?”梁亦悠冷冷地问。
陆曼初气势汹汹,“我还想你问干了什么呢,你为什么偷我的戒指?”
此话一出,在座的两位男士都微微愣神,乔镇飞悠闲地喝了一口茶,颇有看戏的意味。
在看到她无名指的戒指不见时,陆则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静观其变。
梁亦悠沉声道:“陆小姐说的话很可笑,戒指是属于贵重物品,而且是贴身物品,我不可能在你的酒水里下迷药,然后悄悄地取下来吧?”
“我洗手的时候,一般都习惯把戒指取下来,刚刚我放在洗手台上,后来你去倒洗手液,期间只有你一个人进过洗手间,除了你还会是谁偷的?”她气势凌人地说,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我没有拿,就算我再穷也不会这么没尊严。”她冷静地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不信我现在就搜给你看。”
但下一刻她的脸上就变得苍白,口袋里有一个冰冷的东西,还是环形的,环形的外侧有一颗凸出的东西,虽然质地冰凉,但手感极佳。
陆曼初得意极了,“怎么,做贼心虚了?”
梁亦悠脸色苍白地后退两步,有些不稳地站着,人证物证俱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她是什么时候吧戒指放进自己口袋里的?
她忽然想起到洗手液时,自己的口袋处好像被什么碰到。
对了!一定是那个时候,趁着自己倒洗手液的时候,把那个戒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她张了张嘴,准备向他们澄清真相。
忽然,陆则谦起身亲密地揽着她的肩,从她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悠悠,这个戒指还喜欢吗?”
?
☆、第八章
? 梁亦悠怔了半秒,立刻反应过来是陆则谦在帮她,苍白的面容渐渐染上胭脂红,那双灵动的丹凤眼半羞半媚地望着他,“则谦,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当然。”陆则谦将那枚戒指套在梁亦悠的无名指上,深情的凝视她。
梁亦悠和他对视着,在外人眼里,好一对才子佳人。
“陆则谦,你胡说八道,这明明是白艺池昨天向我求婚的戒指。”陆曼初气冲冲说道。
乔镇飞疑惑地看着梁亦悠,“陆总,这位服务员小姐是你未婚妻?戒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乔总,这位服务员小姐确实是我的未婚妻,至于戒指……”陆则谦脸上的表情微妙,他握着梁亦悠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拇指在戒指上摩挲着,“这枚戒指是我和白艺池一起去镁亚找人定制的,白艺池昨晚向陆小姐求婚了,所以我也想给我的未婚妻一个惊喜。”
“原来如此,看不出来陆总还真浪漫。”乔镇飞抬手看了看腕表,“陆总,我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乔镇飞一走,包间里的气氛立刻变得诡异起来。梁亦悠眯起一只眼睛,嘴角嘚瑟地向上扬了扬,做出一个胜利的表情。
陆曼初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精致的妆容遮不住狰狞的表情。
陆则谦冷着一张脸,眉头微微皱起,从梁亦悠无名指上缓缓褪下戒指后,郑重地放在桌上,“希望你能好好对白艺池,这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说完,陆则谦推着梁亦悠就要离开包间。
“则谦,你听我解释……”陆曼初在他身后,哭喊着求他。
陆则谦置若罔闻,拉着梁亦悠走向酒店的大门口。
“陆则谦,你放手啊……我还要回去收场子,今天我是最后一天上班了,不想在我服务员的岗位上留个差评。”
陆则谦打开车门把她推进去,“你找人替你收收场子,我有话要跟你说。”
也对,可以找邓依依啊,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车已经驶离停车场,梁亦悠跟邓依依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清场,付出的代价是免费赠送她一张白艺池将要发行的新专辑。
“陆则谦,今天真是谢谢你,不过,你为什么不怀疑戒指是我拿的?”如果没有陆则谦在场,那这件事肯定会闹大,成为她一生的黑点。
“我家的茶几上摆着一只钻石烟斗,上面的钻石可是那枚戒指的好几十倍,但你也没有偷不是吗?”
“你就不怕我起了盗心,毕竟我穷,还欠债。”皇帝不急太监,财不露白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陆则谦都不知道。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声音柔和,“那就当作做慈善,救济你这个清贫丫头……反正,我又不缺那点钱。”
她干笑两声,半晌才回:“有钱就是任性。”
这副视金钱为粪土的模样,深深伤害了梁亦悠那颗脆弱幼小的心灵。那支钻石烟斗,少说也有几百万,对于陆则谦而言是小钱,对她而言,是要买彩票中头奖才能拥有的,也许税后的奖金还比不上那支烟斗。
陆则谦给她一支手机,“这是最新款的手机,很适合你,性能也很好。”
她接过手机,这个手机,比她预想的陆则谦会送的手机还要好。“谢谢,那我不客气地收下了。”
在梁亦悠研究新手机的时候,一句冷不防的话突然在耳畔响起,“和我结婚。”
梁亦悠呆住了,她确定陆则谦说的是跟他结婚。是他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
“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别开玩笑。”
陆则谦说:“我没有开玩笑,乔镇飞只和已婚人士合作,而我也说了你是我未婚妻,以后如果乔镇飞举办什么活动,我是要带你出席的。”
结婚?
别搞笑好吗,杜卿儿都不让她谈恋爱,结婚就更不可能了,她还希望能站到金字塔的顶端呢。虽然陆则谦很帅,很有钱,但那也不是结婚的理由,两个互不相爱的两人结婚太别扭。
但她不能直接拒绝陆则谦,想了想道:“陆先生,如果需要出席的时候,你带上我就可以了,不一定非要结婚嘛,再说,我年龄还小,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
陆则谦不紧不慢地说:“梁亦悠,你今年不是二十多岁吗?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她脱口而出。
“高中毕业十八岁,在外面闯了三四年,不是二十多岁吗?”陆则谦说:“你和我结婚,我帮你还债,你并不吃亏。”
“真的不行。”窗外的景色已经变成家门口的小巷子了,她下车极其郑重地说:“陆则谦,今天很感谢你,但婚姻不是儿戏,我还是想嫁一个可靠的男人。”
她说完就转身离去,完全没有发现陆则谦已经黑了半张脸。
梁亦悠的潜台词是,他陆则谦不是一个可靠的男人!
他哪里不可靠了,他明明是个品行端正,作风端正,三观端正的英俊多金男,连性取向都端正。
梁亦悠竟然嫌弃他,要知道有多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忽然,他的眉头舒展了,难道不可靠的原因是英俊多金?
但英俊多金是他的错吗?他下了决定,明天再去找她商谈,软硬兼施。
前几日,杜卿儿给了梁亦悠一些资料,都是一些表演类的知识,梁亦悠已经看了一上午,早已饿得头昏眼花了,她本想叫外卖,但看了看那瘦削的钱包……
于是她到楼下的甜食馆里随便吃了点拉面,但回家时发生了意外。
小黄毛和几个其他的小混混把她围住了,各个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嗨,帅哥,我们好久不见了。”她甜甜地笑着,双眼环视了一下周围,他们身后有一辆敞着门的面包车,她惊起了一身冷汗,不会是要带她去哪里吧……
小黄毛一点点地逼近她,她一点点地后退,嬉皮笑脸道:“帅哥,你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她咽了咽口水,思索着脱身的方法。
小黄毛突然把她紧紧地箍住,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们老大要见你……”
“见我?呵呵……我这种平民小卒,怎么敢劳烦老大亲自见呢,不如你告诉我,他有什么事,我去帮他办妥?”
“闭嘴!”小黄毛做了个手势,对身后其他的混混吩咐道:“带走!”
一个个小混混围过来,梁亦悠知道她是逃不过了,她紧紧地咬住小黄毛的手臂。
小黄毛感到一阵疼痛,狠狠地推开她,反而扯得更痛。“死三八!”
忽然梁亦悠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另一个小混混在她的后颈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再醒来时,她发现她躺在地上,周围还有腥臭的水,不用说,她是被泼醒的。她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破旧的仓库,还有淡淡的霉味,看来很久都没有使用了。
突然她看到一个闪着寒光的东西飞快朝她头部飞来,她下意识要躲,却发现她手脚都被捆住了。
她迅速地坐起来,以屁股为支点向后挪。下一秒,那支飞镖就落在了她头部所在的位置。
真是好险,她默默地擦了擦冷汗,怒视飞镖的来源处,那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光头男人,脖子上一条粗粗的黄金项链,粗壮的臂膀上还有纹身,他身后站着几个小混混,其中还有小黄毛,他正挑衅地看着她。
“各位大哥什么事啊,”她立刻换上笑颜,挣扎地站起来,“不如先把人家的绳子给解开了,嗯?”
小黄毛走过去,梁亦悠毫无防备地挨了一巴掌,脸上浮出一个醒目的掌印,“梁亦悠,你爸爸又骗了我们三十万,连本带利算起来,你们一共欠我们四十七万。”
梁亦悠瞪着小黄毛,对着座位的老大狗腿道:“老大,你是不知道,我已经和极光传媒签约了,他们让我出演电视剧,等我拿了片酬,就会立刻还钱的。”
身旁的小混混在老大耳边道:“有可能是真的,《上古传奇》的广告就是她代言的。”
老大盯着梁亦悠,说:“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
小黄毛忙不迭地插嘴,“老大,你别听她胡说,他爸爸欠我们这么多钱,就算要放了她……”他停顿了一下,手在她脸颊上抚摸着,猥琐地说:“梁亦悠长得这么漂亮,至少得让老大先享用享用,再说了,如果以后她真成了大明星,这也是她一生的污点。”
老大皱了皱眉,梁亦悠察言观色,立马对着小黄毛说:“哼,你眼里连老大都没有了吗?和老大快活是多少女人的心愿,你竟然说是污点!”
梁亦悠跳到老大面前,嚷嚷道:“老大,这个小黄毛以下犯上,怎么能这么侮辱你呢,你还是快把他给做了吧。”
小黄毛赶来,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慌慌张张地对老大辩解,“老大,你别听她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脸上火辣辣的,梁亦悠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真他妈疼。
双手被绑,还不能揉。
老大忽然笑了,对梁亦悠说:“你说和我快活是你的心愿?”
“呃……”梁亦悠瞅着他的那比脖子上金链子还黄的牙,勉勉强强地回:“是啊。”
“啪——”这一掌把梁亦悠给扇倒了,嘴角都渗出了血迹。
“老子最讨厌别人说谎了。”老大说完就抓起梁亦悠的头发,拎着她到一个水桶旁,把她的脸往水里按。
没防备地,梁亦悠喝了好几口脏水。
刚咽下去就涌起呕吐感,这水又腥又脏。
她的手被反捆在身后,只有靠着上身挣扎,但无奈对方力气太大,越挣扎他就按得越深。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