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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腹黑丫鬟-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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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大少觉得自己很冤枉,比窦娥都冤枉。这不过就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侍女罢了,至于把他往死里一样的拧吗?
    殊然怜悯的看着满头雾水摸不着北的主子,咳嗽一声提醒道:“御主,她是玄沁送来的人。”
    这又关玄沁什么事了?颜羽漂亮的眼睛里面全是小星星,更迷惑了。
    “那个,您当初不是把赫连给了玄沁吗?”殊然苦笑,“这就是那时候玄沁回送给您的那个,主子许是忘记了。”
    水枫舞鼻子里哼了哼,手上又加了把劲儿,酸溜溜道:“这可是人家送给你的暖床小妾,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
    颜羽瞅了那女子一眼,仔细的想了想,貌似,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再看这女人,杏眼桃腮,尤其是眼下一副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倒是显得格外的惹人怜爱。
    估计是他的目光在这女的身上停的长了点儿,胳膊上作怪的那只小手顿时又加了几分力气。
    这只小野猫!颜羽心下苦笑,却又有几分窃喜。看这丫头的样子,对自己还是蛮在乎的吗?虽然使用的手段暴力了一点。不过,往后要是想看她吃醋的可爱样子,难道非要遭受一番虐待才可以吗?这个问题可真是令人苦恼哇!
    “对了,我不是吩咐不许她出门的吗?她怎么会在这里?”颜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才想起有这么个人。
    果然,胳膊上的力道因为这句话松了松,颜羽嘴角一弯,露出个得意地笑。
    “是,”殊然抬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硬着头皮道:“属下也是刚刚知道,她趁属下离开的空当儿端了药,偷偷地下了毒来送给小舞。”
    颜羽顿时脸色一沉,急忙转身去看身边的俏佳人:“小舞,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啊?”
    水枫舞这才面上好看了一些,扭过头去不看他,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我又没喝那药,再说了,我有妖花,什么毒能奈何得了我啊?”
    颜羽松了口气,再看向那女子时眼中已是杀机毕露。
    “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女子名叫李明丽,出身书香门第的小姐。后来因为家道中落,这才被玄沁给收进了府中。
    由于出身不错,加上相貌不俗,玄沁并没有破了她的处女身子,而是打算留着等哪天或许能排得上用场。
    等到颜羽将赫连月送给他,为了加强与隐域的合作,玄沁这才将李明丽送了过来,自然同时也是打的利用她来监视颜羽的意思。
    谁想到颜羽这厮行事出人意料,李明丽一来就被他给丢到一边去了,除了刚来时见过一面戴着面具的颜羽,自那之后就见不到人了,就连殊然都极难见到,这不免让自视甚高的李明丽大失所望。
    她可是大家小姐的出身,就算是家道中落不能做人正室了,但一个有名分的妾室却还是当得的,这男人可好,把她当空气晾在一边发霉,甚至早就忘记了她的存在了!
    “没有人叫我这么做,是我自己。”李明丽抬起了俏生生的脸,细长的脖子微仰,露出优美的侧脸。“大人,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我等这么久您都不看我一眼?现在居然跟一个有妇之夫……”
    水枫舞不知何时拧人的手已经变成了抚摸,猫爪轻轻地拍着被自己拧红的地方,绝美的脸上竟有着几分谄媚讨好。
    “还说你不受人指使。”颜羽冷笑,不动声色地抓住了那只柔软的猫爪,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你不能外出,这里的人也不会告诉你外面的事,小舞昨天才成亲,你是怎么知道她是有夫之妇了?”
    李明丽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的确,萧觉娶亲的事儿做的很是隐秘,世家大族都有很多不知道的,在昨天之前甚至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事儿,更不谈新娘是何人了。水枫舞眼下披头散发没有梳髻,李明丽是怎么知道她已经成亲了呢?
    除非有人告诉她。
    “你在我这里这么久,不会不知道我的规矩。既然知道一旦失败会生不如死,却还是铤而走险。别说什么争风吃醋的鬼话,”颜羽狭长的眼睛里精光闪烁,“牙槽里藏着毒囊,早就存了失败后立即自尽的心思,毒囊又是哪里来的?”
    “所以一定有人在背后给她出谋划策,而且这个人可以完全的掌控她的生死。”水枫舞眨眨眼睛:“难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人被人家抓了?”
    李明丽压根就不理她,水枫舞撅撅嘴,尴尬的摸摸鼻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雪天
    水枫舞碰了个钉子。怒气全出在颜羽身上,气鼓鼓的斜了他一眼。
    颜羽笑嘻嘻地凑上来,伸手亲昵的刮刮她的鼻子:“一定是这样子了,娘子好聪明啊!”
    水枫舞得意的耸耸鼻子,忽而回过味来,眉毛一扬恶狠狠的一脚踩上去:“谁是你母亲子?告诉你我还没原谅你呢,别想着给我蒙混过关!”竟然连女人都敢收!
    若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儿,怕这丫头面皮薄不好意思,颜羽真想把她搂进怀里肆意恋爱一番,真是太可爱了!
    为了时常看见她这吃醋的可爱模样,自己日后是不是应该多弄几个女人回来摆着呢?
    颜大少眼神有点呆滞的看着面前脸色惨白的李明丽,心思开始偏离正题儿,冥思苦想着怎样才能让这只小猫咪既能时常露出这幅可爱模样来,又不至于太过凶蛮。
    唉,世事难两全啊!
    “御主,她要怎么办?”殊然眼见自家主子心思早已飘的远了,忍不住咳嗽一声,把人给拉回正题来。
    “她?”颜羽厌恶的扫一眼,“连静前些日子不是抱怨没有余粮了吗?把她送去蛇窟喂蛇。”
    那语气,好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的自然。
    李明丽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一张俏丽的脸上涕泪纵横。爬上前几步抱住他的腿:“不不不!你杀了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的,求求你杀了我啊!”
    颜羽无动于衷,厌恶至极的踢开她,皱眉看着自己的衣裳:“弄脏了,该换身新的了。”
    水枫舞哆嗦了一下,这是什么时候?这家伙竟然还在念叨着自己的洁癖问题?
    “娘子,身上酸吧?”颜羽讨好的凑上前扶着她,“要不要到床上再躺一会儿?”
    水枫舞又羞又恼,眼角余光瞧见殊然紧绷着一张脸,肩膀直抽抽,不禁火大的狠狠揪了颜羽一把,怒嗔他一眼,却是满眼的风情。
    “水小姐,求求你,求你杀了我吧!”李明丽被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女拖出去,声音犹自凄厉的响着。
    “我还以为你会给她求情呢。”颜羽倒了杯茶给她,眼角媚意横生。
    水枫舞被那凄厉的声音瘮着了,拍拍自己胳膊上起义的鸡皮疙瘩,闻言没好气的瞪他:“我为什么要给她求情?要是我落难,她会给我求情吗?落井下石还差不多吧?还有你,再让我知道你敢收什么女人,我直接把你扔进蛇窟里!”
    颜羽倒是不怕什么蛇窟,那些蛇充其量只能给他热热身的。可是,让一个洁癖严重的人进到一个全是滑溜溜,凉冰冰的蛇的天堂,恐怕光是恶心就能要他的命了。
    颜羽哆嗦一下。暗自念叨:“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边笑吟吟的道;“你难得来一趟,我亲自下厨,做些好吃的犒劳你。”
    处置完了李明丽回来的殊然一进门就听到这句话,顿时呆若木鸡。
    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的冷,还没进腊月,十一月末这天就已经开始飘雪花。接连下了几场雪,天气顿时变得寒了起来,出门在外大家都已经要穿上大毛衣服棉衣裳了。
    水枫舞在萧家这些日子过得挺滋润,萧觉这人委实奇怪,说他对水枫舞有意思吧,可他明明知道妻子跟颜羽有私下来往却故作不知,说他没意思呢,当初又那么情深一片的求娶。甚至还主动地跟颜羽见了面,两个大男人关在房里嘀咕了好久,出门时竟然笑容满面宾主尽欢的样子,把个等在外面被殊然看的死紧的水枫舞好奇的要死。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萧公子的心,怎么却比海底针还难捕捉?
    水枫舞头大如斗,到后来看见萧夫人殷切的目光就想躲。受之有愧啊!
    值得高兴的是,张文琪的身体在萧夫人的调理之下,慢慢的恢复了健康。
    “昨天夜里下得好大雪,今儿一早起来,我还以为天早就亮了呢,出来才知道是雪光。还以为给娘请安晚了,紧张的我半死。”水枫舞身上只穿着紫色的夹衣,盘着腿坐在热炕上,一边跟萧夫人整理绣线一边说道。
    “你就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萧夫人手上忙着绣花,眼睛斜了儿媳妇一眼。“不是跟你说了吗,用不着天天跑来请安啊什么的,咱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看那个臭小子,一个月里有几回跑去请安的,个不孝子!”
    水枫舞顿时笑弯了眼睛,这对母子真的很好玩。
    躺在热炕头上的张文琪呻吟了一声:“我说,你们两位特地跑来我这里玩刺绣,是个什么意思啊?”
    真败给这婆媳俩了,大冷的天里不在自己屋里好好呆着,结伴跑来他这客房里,还以为是来给自己瞧身体的,结果这两个大毛衣服一脱,直接占据了他那舒服的热炕头半壁江山,什么也不跟他说的搞起绣花来了。
    水枫舞看也不看,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似的,手往后一伸,准确无误的一巴掌拍他脸上:“哪那么多废话,这里是萧家的客房,我们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客随主便。知道吗你?”
    张文琪无语了,感情这就是寄人篱下的痛苦?他还是翻个身直接睡觉去吧。
    “对了,我听说最近轩家那边闹得厉害?”萧夫人眼角含笑,偷偷的瞥了一眼身体忽然僵住的张文琪。
    “可不是。”水枫舞立即接上茬儿,“按理说江笙朵是正室,还有婆婆支持,可是她娘家势力毕竟不如莫倾歌,再说了,江家夫妇两个早就回了江南,远水解不了近渴。人家莫倾歌就不一样了,虽说是个上不的门面的妾,可人家家底在这摆着,轩家不少那势利的奴才们,自然是向着她多点,毕竟好处费多啊!”
    萧夫人拿绣花针挠挠头:“要说那轩夫人啊,当初我还很佩服她呢。愣是没让轩老爷纳妾,一个女人把一大家子收拾的服服帖帖。可现在啊,老糊涂了,儿子弄回那么一个女人来她也不拦着,光看到莫家的势力了,也不想想这女的买不买她的账啊,人家娘家财大气粗的,根本就不理会她那茬儿啊!”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水枫舞幸灾乐祸。她早就瞧那贵妇人不顺眼了。“莫家眼下是支持她家,可人家莫家是有嫡子的,这嫡子总有长大的时候,到时候,谁还会把阖府的势力去帮一个嫁出去的姑娘。”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不离轩家莫家。张文琪躺在后面,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现在慢慢的软化下来,闭上了眼睛。
    那个人早就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何必还去在乎她的事情呢?自己的事情还多的忙不开,自作多情的事情。一次就足够了。
    水枫舞回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笑意。
    萧夫人点点头,在媳妇耳边道:“行了,看来这小子迷途知返,已经放下心里的执念了。这样,最后的一段治疗就有把握了。”
    “辛苦娘了。”水枫舞由衷的感激,要不是萧夫人,张文琪只怕已经变成一堆枯骨了。
    “不辛苦不辛苦。”萧夫人满面笑容,“只要你们早些日子给我添个大胖孙子,我就什么都不辛苦了。”
    呃,这个嘛……
    水枫舞讪笑,这个问题,貌似有些难度。
    “哎呀,好大的雪呀!”正说着,竹音提着个食盒从外面进来,在门外抖了抖身上的雪,进门笑道:“今年这雪可真不稀罕,下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我去趟厨房的功夫,那雪就下的老厚一层了。”
    水枫舞从热炕上下来,接过食盒往外拿东西:“那可不,明年会有个好收成呢,瑞雪兆丰年吗。”
    菜是碳炙的鹿肉,炖的稀烂的羊肉羹,里面不知加了什么药材,有股淡淡的药香。木耳炒肉,排骨浓汤,还有炒的正是火候的藕片——这却是水枫舞爱吃的。
    另外还带了一小壶酒来,热热的烫了,几个人把小炕桌摆好,就在热炕上吃饭,张文琪也坐起来,披了衣裳:“怎么不见萧兄?他不来一起用饭吗?”
    “你就甭操那份心了。”萧夫人说起儿子来就有些愤愤然,“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里应酬呢,短不了他吃喝的。那些个男人就是有毛病,大冷天的搞什么诗会茶会,还对雪吟诗,真真是脑袋读书读傻了。”
    萧觉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据说是玄沁牵头弄了个什么诗会,叫各大世家的子弟一起聚聚。话是这么说,眼下这微妙的情形,想来就是各大势力碰头,私下里的你争我夺阴险龌龊,众人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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