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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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亦说中午在你家吃饭吗?”江耀蹲在霍大嫂旁边问。
“你说李县长呀,他说要自己做饭。要我说李县长太客气,说和我们一块吃太麻烦,麻烦啥呀,我这天天也没多少事。”霍大嫂笑呵呵的说。
“他就那样,我要去吃的饭了,昨天赶一天车累的我腰痛。”江耀满嘴胡说道。
“那快去吧。”霍大嫂听到这话忙说。可不是吗,从千里遥远的京城,五天就回来,也够累的。
***
“你看我做什么?”李亦仪问秦右旁边的人。从早上吃饭这孩子就在打量他,这都半天了还时不时的看他一眼,他脸上还有花不成。
“啊?没。”被人点名说出来,张灵田一下不好意思了。
“他呀,看你只比他大两岁,居然能当县长,这是羡慕呢。”秦右调侃着李大少,又瞪一眼端不住的小舅子。
“李县长的确年轻有为,当年我像他这个年纪可什么都不懂。”霍解放打开话匣子接着说,“这还是后来觉得考大学无望,慢慢才务实的。”
“这小子的确是,霍县长,你不知道这小子聪明的没边呀。”秦右接着说,“要不,我怎么认识您呢。”
“哈哈,都好,秦总年轻有为。”霍解放突然抬头看看天,“李县长,咱们赶快回去吧,起雾了。”
“怎么了?”
“可能要下大雨,咱们现在正在这片山窝的正中央,如果等着雨滴答落下来,就赶不回去了。”熟悉山间气候的霍解放说,“这雨说来很快的。”
“那咱们回去吧,要不然车子到时候连动都不能动。”李亦仪看看秦右说。
“是的,这边都是坑坑洼洼的泥路,雨下了车子要搁在路上的。”霍解放说着就让几人往回走。
“那咱们赶快走,我看着这边风景这么好,还想着今天多逛逛呢。”秦右瞄了一眼不断有响动穿梭的树林。
“秦总有兴趣,明天也可以来,咱们这边的雨下的快停的也快。”疾步走着的霍解放忙说。
“没事的。这风景又不能跑了,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秦右没想到他随口的话这位老县长就忙着解释。
“你说,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江耀把在外面晾晒的浴盆都收到屋里去,和霍大嫂站在一楼的走廊里,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不住的着急。
“这雨刚下下来,说不准李县长正在往这边回赶。”霍大嫂安慰着站在一旁的人,她知道两人关系好,整天睡觉都一块,也难怪他这么担忧。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呀。”这怎么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一会就乌云密布了。
“来了,来了,李县长开的车。”霍大嫂拉着旁边的人,让他看正在准备进门的车。
“终于来啦。”江耀看到雨中换换移动的车子,“大嫂,家里有雨伞吗?”
“有的,有的。”说着就沿着走廊走到他们自家住的厢房里,拿出三把油纸伞,“这些够吗?”
“够啦。”接过伞撑起一把手里拿着三把往院子中心去。
这时江耀都要感谢这院子的前主人,如果不是地主家的院子,估计这院子里的路也不会用石板铺上。
“你跑来干嘛?”李亦仪递给秦右和霍解放各一把手伞,下车搂着他的肩快步往正房走。
“你们来的够及时的。”江耀对正在收伞的人说。
“哪是,我们紧赶慢赶这才回来的。”李亦仪把伞递给霍大嫂说,“我早上洗的衣服你收了吗?”
“收了,秦右要不上去坐坐吧?”江耀对刚走进来的说。
“成,霍县长,我先上去了?”
“上去歇歇也好。”霍解放无语的看着不给脸的老天爷,这十来天都没下雨,怎么正赶着今儿下呢。
“李县长呀,小金送来一只剥好的兔子和野鸡,野鸡我把毛褪净了。”霍大嫂见江耀带着两个昨天刚来的人上楼了才说。
“麻烦嫂子了,我一会儿就去做饭。”
“要不你嫂子帮忙?”霍解放接到说。
“不用,这几天见天麻烦嫂子怪不好意思呢。”李亦仪笑着说。
“没事的,对了,李县长,这雨停后上山有好些蘑菇木耳之类的,你要不要?”
“当然要,还有俩客人要招待呢,你和别人做伴去的时候,同她们要一些好的。”霍解放没等他开口就说。
这里不像别的地方有酒楼什么的招待客人,但是他们自己最好的特产招待远来的客人,不是应该的吗。
“我问李兄弟呢。”霍大嫂回了一句刺她的人。
“那就麻烦大嫂了,我去厨房看看。”李亦仪见又要吵起来的老两口忙闪人。一样是两口子,为什么他和他家阿仔就从没吵过架,而这两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呢。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捉虫 现在做事
算肥吗????
封面,恁们怎么看?????????
☆、第160章 般配
“阿耀;你们就住这么大的地方?”秦右打量着还没李园一间中堂大的地,诧异的问。
“我们住里面。”江耀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指了指用竹帘布罩隔开的地方。
“你们家的那位也住的下?”秦右好奇的问。
“那有什么;以前他去上战场的时候经常待在原始森林里呢。”江耀没理他的诧异;好像他们家小亦就是个二世祖一样。
“我这不就问问吗。”秦右觉得他脑袋可能被雨淋锈了,怎么忘了这两口的逆鳞是对方,“你怎么用黑白电视?”
“你不知道,霍县长家也就一个收音机,哪敢买彩电呀。”没见他们家老爷子住在大院时,用的都是黑白电视机吗。
“你们呀幸亏这边的人不识货。如果有懂得的人;看一看你们这穿戴就该知道;哪还是电视机可以低调的了的。”秦右瞄了一眼他腕上那全球只有两块的纯手工表。
“羡慕自己买一个去。”江耀转了转手腕上的表;“小田,喝茶呀。”
“喝着呢。”张灵田忙端起茶杯。
“我哪能和你比呀。”这家伙代言手表时,位于瑞士的国际著名手表公司就半卖半送他一对。代言后,这人又去定制两块一样的手表,结果还是这家手表的首席制作师亲自制作。这让他到哪里去买。
“阿耀,下来端菜。”
“不跟你说啦。”江耀听到楼下的声音忙起身,“把桌子收一下,等会儿吃饭。”
***
“阿耀,先喝点汤。”李亦仪按下想要拿馒头的手。
“就你事多。”虽然这么抱怨,江耀还是接下他递来的丝瓜蛋花汤。
张灵田看了看淡定的大口吃肉的姐夫,又看看随意喂食的两夫夫,他怎么都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不好好的吃饭看什么?”秦右往小舅子头上拍了一巴掌,这孩子怎么就不能老实会呢。
摸摸有点发疼的脑袋,张灵田不敢再乱看,胡乱的夹了一块红烧肉填在嘴里,“呜,姐夫,这好像兔子肉。”
“就是兔子肉,小田喜欢多吃点,另外一盘子是野鸡肉,尝尝你李哥的手艺。”江耀被张灵田那目瞪口呆的样子逗乐,“这边最不缺的就是野味,只要想吃,顿顿有。”
“怪不得人说靠山吃山,还真是这个理呀。”昨晚刚到时以为那些野味,是这边的人特意弄来招待他姐夫的呢。
“有的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在京城时怎么就没看出这小子这么跳脱呢。
“别笑,你也好好吃饭。”李亦仪好笑的看着跟着乐的人。
吃好饭江耀收拾着碗碟就拿下去洗刷,李亦仪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做饭,因此就配合的坐在楼上闲着。
“这雨什么时候停?”秦右站在阳台上看着屋檐外哗哗的雨。
“再过两个小时吧。”李亦仪双手插兜的站在一边说。
“李子,待在这里你乐意吗?”秦右想了想转头问。
“什么乐意不乐意,若是因为权,当年我也不会改名上前线的。”
“也是,咱们那圈里也就你这一个奇葩。”他真是魔症了,要说有人一辈子会一成不变,他应该相信李亦仪就是那个特别。
“这话怎么说的,你要是到我这份上,权利什么的也不一定看的上呢。”李亦仪好笑的摇了摇头。
两个只顾的聊天的两人不知在他们身后,看着认真在看电视的张灵田其实正听的仔细。
“得嘞,哥哥以前的确眼高于顶,但是我自己有几两重我还是知道的。”秦右笑着接着说,“还记得那会儿严打吗,有几个以前的兄弟进去了,我们哥几个可是几天没敢睡觉。”
“这不都过去了。”也是他们运气好。
“不说那早的,就是早几年我们南边的服装电器捣腾到北面的时候,要不是你早说这些倒卖的事情严重影响经济的良性发展,上面可能要动动。我们听这话就不再沾染,去年不是整治另外一批人,什么人的儿子都照治不误。”他也是第一次和这人说起这个。
“那也是你们不贪心的缘故,要是你们无法无天,我再怎么说也没用,不是吗?”李亦仪从没觉得这几人连续躲过两次全国严打和他有什么大关系。
“你呀,就是这样,反正我也不说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一个电话就好了,不用阿耀特意跑一趟。”秦右笑的牙不见眼。
“瞧瞧,这乐的。”江耀刚开门就听到他那爽朗的大笑声。
“洗好了?”李亦仪转头问趴在背上的人。
“嗯,这雨下的都能闻到泥土的清新味。”说着还用鼻子使劲嗅嗅,只不过闻到的是同他身上一样的沐浴露味。
“去睡午觉吧。”
“好吧,每天到这个点都有点困呢。”说着江耀站直身子,“你们聊吧。”然后转身回了里间。
“现在看来,你也只能配阿耀这样的男人。”秦右看着走进去的人好笑的说。
“阿耀到二十五都没谈过恋爱,就是为了等我呢。”李亦仪悠悠的接道。
“你还能再不要脸吗!”江耀刚躺下就听到这话。
“哈哈…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秦右大笑着重复从里间传出的话。就连“认真”看电视的张灵田也被江耀的话语逗笑了。
“很好笑吗?”李亦仪瞪了一眼笑的直不起腰的人,有什么好笑的。
“哎呀,别走呀。”秦右看转身回了里间的人,不会恼羞成怒了吧。刚想跟上又想到江耀在里面躺在,于是转了脚跟去看电视。
因为下雨的缘故,李亦仪坐在里间整理一下修路的计划表,还有人员安排之类的,看着表快五点了才起身下楼。
午睡过后的江耀这时正和哥俩看电视,“李子干嘛去?”秦右看着外面的雨虽然不大,可是还是滴滴啦啦没停。
“谁知道呢,可能去找霍县长商量事情。”外面泥水都到膝盖深,也没法出去。
李亦仪到了厨房,拿出一些从山民手里收购的鸡蛋,磕了十多个到白瓷盆里。又倒些面粉到盆里,点了一点水就这么搅拌开来。
把炉子打开,平底锅放到火炉上,等锅里的油冒青烟,才把伴了葱花和盐料的面糊舀了一勺子倒锅里。把面糊摊平瞬间一块薄薄的鸡蛋皮就好了。
把所有的鸡蛋皮做好,又把中午剩的一只野鸡上面的肉都剔掉,中午做菜时剔掉的鸡架和这鸡架放到另一个炉子上煮汤。
摘些小葱又洗些芹菜和香菇,把鸡肉切丁,和切好的菜放到一起用刀剁碎,剁好之后把这些肉馅放到碗里,放些许盐料打两个鸡蛋,然后使劲搅拌,直到肉馅有点黏状才停下放到一边备用。
“你在干嘛呢?”江耀先没听到下面的响动,听到咚咚的声音下来就看到这人正在剁肉馅。
“今天有时间,给你做个改味的吃。”李亦仪说着就开始淘黑米,浸泡后好煮粥。
“我吃什么不行呀。”江耀嘴里抱怨着说,“你不说做饺子很麻烦吗。”
“明天晴天我就开始忙碌了,过几天你又要去港城。”李亦仪把水壶从炉子上拿下来,“刚好下雨不是吗。”
“怎么弄,是赶面皮还是开始包?”江耀舀点水洗着手问。
“我一人来就好了,他们呢?”把早已冷凉的鸡蛋皮从馍框里拿到放到案板上。
“我乐意不行呀。”说着拿张板凳坐在他的身边,“他们在上面,说什么好久没看过了,都不知国家时事。秦右说这话也不脸疼呢。”
“给你,把面皮摊开,然后在中间三公分宽的位置放一层肉馅,放好后再把鸡蛋皮对折,折成三公分宽的长条就好了。”李亦仪拿出一张薄薄的鸡蛋皮放到他面前手把手教。
“然后就好了,不是包饺子吗?”江耀愣愣的抬头问。
“当然不是,包好了把这长条切成五公分长,然后在勾芡好淀粉水里过一下,直接下锅炸,炸成金黄色就好了。”
“这叫什么呀?”江耀好奇的问。
“这在有的地方j□j卷,但是做法各不相同。”还是早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