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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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阴精的打在枪头上,花道里面嫩肉也不停咬噬着枪身不放,像人的嘴巴一样一口口的亲吻蠕动着。元越泽轻吻着疲惫的她的额头,温柔的抚摩着她那晶莹的玉乳,助她享受高潮的余韵,待到花道内痉挛渐消,他又抽动了起来。
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只恢复了一点意识的卫贞贞再次魂飞魄散,从花道壁上传来的兴奋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体内的花蜜又开始不断地流出。随着元越泽的抽动,卫贞贞不知天高地厚地激烈迎合着,紧紧抱住身上的夫君,乳房也紧贴着他的胸口,花瓣贪婪的吸住他巨大长枪的枪头。
又坚持半个时辰不到,卫贞贞一声悲鸣,到达了人生第二次高潮,一阵剧烈抽搐后,她滑嫩的粉臂一松软垂在身体的两侧,似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夫君……太厉害了,贞贞……真没……用!”
卫贞贞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出一句话。
元越泽爱怜地替她擦去秀额上的香汗,道:“傻丫头,这种事又不需要道歉,只是要尽快帮你炼化身体。”
卫贞贞虽是说不出话来,会说话的大眼睛望着元越泽,仿佛再告诉他:可以把美仙姐叫来帮忙吧!
看着依旧战斗力十足的“小兄弟”元越泽苦笑一声,为她拉过被子,出门去找单美仙。
在单美仙的大方帮忙下,元越泽终将生命精华过渡给卫贞贞,助其炼化身体。
卫贞贞终于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心爱的人,元越泽与单美仙问起原因,原来是卫贞贞被父亲逼的嫁给老冯后,宁死不从,只要老冯想接近她,她就拿随身携带的匕首以死相威胁,老冯又怕她真做傻事,那自己不但得不到人,更将在财路上受损,便也拿她没办法。被救出火坑后,卫贞贞随身藏了三年之久的匕首终于被她丢掉了。元越泽与单美仙听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不由得为卫贞贞的坚贞而感动。
几日后,五人终于到达飞马牧场外围。因现在这一家人的大事小情都是元越泽与单美仙拿主意。所以其余三女对这次来飞马牧场要干什么都还不知道。
单琬晶和单如茵两个小丫头一天天的只知道胡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卫贞贞则是一边习武,一边对着云机子所收集各种中外食谱提升厨艺,甚至都有些走火入魔的症状。
来到飞马牧场后山处,飞马牧场的规模巨大,后山范围也极其广阔。不过对于五人来说,想要在其中去搜索一个人的气息还是很轻松。很快便再后山靠北的方向上探得一丝不是很明显的生机。
五人身体自会照明,不需要借助任何灯火之力,只见前方是绵延不绝的大山,高低不一,但是其间长满了茂密的树木。左右腾挪,上下穿梭间,来到一块隐藏在山谷腹地深处的空旷之地前,这块地仿佛是被人工开拓出来的一样,草木池水搭配的都是尽善尽美,星罗棋布,每一棵树木似乎都是按照一种法门而栽种,整个园林透着一股天然神秘的气氛,山水草木之间赫然耸立着两座造型别致的阁楼。
四女也有些陶醉地看着这一片‘人造奇迹’,单美仙暗忖还是鲁大师会享受,竟然能觅得如此清幽之地隐居。
五人再往前走,就听得楼阁内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有贵客到,请这位高人到楼内一叙。”
元越泽闻得此言,携四女闪身落到了阁楼的门外,推门而入。一边朗声道:“元越泽携内子前来拜会鲁师。”
走进阁楼之内就见正前方坐着一位长须飘飘的,仙风道骨般的老人。此人须发俱白,但年纪却在四,五十岁许间,面如冠玉的苍白脸上仍保留着青年时期的英俊痕迹,气度雍容沉稳,双目满是看透沧桑之感,其中更是流露着非凡的智慧芒彩,叫人生出亲切的感觉!
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
鲁妙子见仙韵飘飘,浑身发着淡白色光芒的的一男四女推门而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瞬息间便又恢复正常,似笑非笑地道:“元小兄弟原来竟是这般的年轻,是羽化登仙后无事可做便来找老夫下棋吗?”
原来刚刚鲁妙子感觉到了外面有一股真气在接近阁楼,但是却又见推门而入的是五个人,也就是说另外四人的修为是在他之上的,见眼前五人都是二十岁不到的模样就有一身如此修为,怎能不让他惊讶。又闻得那仙人般气度闲雅的男子道出姓名,鲁妙子也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声震天下”的人与他的妻子到了。
因卫贞贞从《无字真经》中领悟出一套飘逸灵动的剑法,奈何她对真气的运用并不自如,懵懵懂懂,所以真气外泄,以至被鲁妙子察觉。
见鲁妙子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一行人,元越泽开口笑道:“鲁师不请我们坐下小酌几杯吗?”
鲁妙子这才回过神来:“是老夫孟浪了,几位身带仙韵,又可发出圣洁之光,老夫以为世上真有神仙下凡一说,以至失神。几位请坐下说。”
单美仙四女躬身施礼后与元越泽围坐在上面放着酒壶及杯子等酒具的圆木桌旁。
“几位请先尝尝老夫自酿的劣酒。顺便欢迎几位来到老夫这简陋居处。”
鲁妙子放下手中的书本,亲自为元越泽及几女斟酒。单美仙几女早知鲁妙子是天下闻名的老前辈,自然连连起身谢礼。
“鲁师客气了,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这酒味道不错,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应该就是鲁师自酿的‘六果液’吧。”
元越泽抿了一口赞道。
鲁妙子闻听后眼中再闪一丝讶色:“不错,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元小兄弟又是从何处得知老夫自酿的此酒?”
元越泽笑而不语。
或许是他那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威胁的笑容影响了鲁妙子,鲁妙子也又饮了一口苦笑道:“老夫这几十年来,就是靠这东西在吊着这一条命而已。”
见鲁妙子被娘亲折磨得这般惨,单美仙也不由得有些难过:“鲁师今后不必再靠这酒了,小女子今日与我家夫君前来就是要助鲁师治病疗伤来的,也算是弥补当年家母对鲁师所犯下的罪孽。”
“你应该就是阴后的女儿单美仙吧?你们的事江湖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鲁妙子看了一眼单美仙后,略一思索道。
单美仙默默点头。
“请鲁师凝神静气,想必鲁师有许多话要问,不过先救治伤病要紧。”
元越泽手上泛起淡黄色光芒,对鲁妙子道。
“夫君且慢,请让妾身亲自为鲁师救治,也算替娘亲表达一份愧疚之情。”
单美仙打断元越泽道。
元越泽并不言语,微笑点头,左手端酒杯,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鲁妙子凝神静气,只见身边的单美仙手上同样泛起淡黄色光芒,大拇指遥向自己一指,一股祥和,充满生机的气劲由额头涌入体内,急速的行遍浑身的经脉,鲁妙子闭上双眼,感受这道气劲每每行过一个穴道时,在那穴道之内已经积存并折磨自己三十多年的天魔真气就瞬间被炼化消除,随之而起的是一股无限的生机。
只几息后,鲁妙子睁开双眼,目光中精光闪闪,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的舒畅。转眼望向单美仙,感激地起身施礼:〃老夫多谢夫人救命之恩。〃单美仙忙起身还礼。
“大家也不用客气了,鲁师此刻已旧患尽去,美仙又助鲁师洗髓伐毛,鲁师如今是真真正正的破茧重生了!可喜可贺!”
元越泽笑道。
“什么!”
鲁妙子只道是单美仙帮其驱除天魔真气,救治伤患而已,谁知听元越泽所说,就在刚才那短短几息间,单美仙注入自己体内的那股强大的气劲居然还帮自己洗髓伐毛,破茧重生了!饶是鲁妙子经过大风大浪都可以不变色,此时也不由得一脸的吃惊。
看着鲁妙子一脸吃惊,元越泽随手取出一面玻璃镜子,递给鲁妙子:“鲁师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鲁妙子接过那镜子,还在奇怪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就见镜中的自己已发生了想都不敢想的变化:此时镜中的自己一点都不陌生,这正是三十岁时的自己,意气风发,英俊挺拔,器宇轩昂。须发皆已恢复黑亮之色。
惊呆地看着返老还童后的自己,鲁妙子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镜子。
半晌后再次起身,对五人深施一礼,口气恭敬道:“鲁妙子谢过几位的再造之恩。”
几人忙起身还礼。
再度坐下后,鲁妙子仿佛变了个人一般,脸上发出了真心的笑容,虽然目光最深处仍然有着一丝的哀愁,不过不甚明显。
“鲁师现在应该感觉到皮肤有些发痒吧?”
元越泽问。
鲁妙子奇怪地点了点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浑身发痒,在几人面前又不好明说。
“美仙刚刚助鲁师洗髓伐毛,鲁师体内的杂质得以排出,附在皮肤上才会如此,鲁师不必客气,请先去沐浴,我等在这里候着即可。”
鲁妙子明白了怎么回事,今晚给他的惊讶太多了,一生活了快九十年,也没经历过如此神奇的事,正好借沐浴镇定下心神。
“如此老夫就先失礼一会儿了,几位随便坐坐,稍后老夫再来。”
鲁妙子起身施礼后退去。
半柱香后,沐浴过的鲁妙子归来,浑身上下都充满活力,面带微笑,端是位少见的美男子。
鲁妙子坐下后,元越泽凭空取出一瓶精酿的低纯度茅台与果汁,为鲁妙子倒上茅台,为几女倒上果汁后举杯道:“鲁师请尝尝元某带来的酒,绝不比鲁师自酿的差。”
鲁妙子看着元越泽就这样凭空取物,也觉得奇怪,又想起连他妻子都可以在瞬间就使自己脱胎换骨,便也释然,直把几人当成神仙中人。
细细品了一口杯中之酒,鲁妙子赞道:“此酒香醇淡雅,窖香浓郁,绵软甘冽,香味协调,尾净余长。比老夫的劣酒好上太多啦!”
“鲁师太谦虚了,鲁师的‘六果液’绝对称得上是当世……”
“老头儿,娘亲快要不行了!”
元越泽话还没说完,就听阁楼外传来一声宛若弦乐般美妙动听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之中带着浓重的悲痛及焦虑之情。
第011章 剑仙驾临
鲁妙子听到外面那熟悉的声音;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长身而起;二话不说推开阁楼小门;往下窜去。
“青雅怎么了?”
鲁妙子声音再也没有往日的沉静,反是颤抖着问刚才在外面喊话之人。
“娘亲……娘亲就要不行了,说想见你最后一面,让我来叫你过去。”
“那你快带我去!”
“且慢,鲁师何必惊慌?不是还有我等在吗?”
元越泽与四女也走出阁楼门口,制止住已经魂不守舍的鲁妙子。
“对,对!老夫居然忘记了元小兄弟本事通天,这下青雅有救了,那就劳请元小兄弟与几位夫人移步到青雅居住的‘飞鸟园’诊治。”
“鲁师,我夫妇几人不想让外人知晓行踪,所以还有劳您去将青雅姐姐接到这里来,我们也方便为其医治。”
单美仙忙开口道。
“如此也好,那请几位到屋内稍候,老夫片刻后便回。秀珣,发什么呆!快带我去‘飞鸟园’!”
鲁妙子看着略微有些发呆的商秀珣催促道。
商秀珣本来极为痛恨鲁妙子的,所以很少来后山鲁妙子的阁楼这里,她只是知道这里住着一个自己母亲至死都爱得毫不后悔的负心人。今日商青雅已经病入膏肓,甚至气息都时有时无,商青雅也大概明白自己的人生之路就快要走到头了。便着女人前去请鲁妙子,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个自己爱了一生的男子。
商秀珣听到母亲如此一说,本来已经无比悲伤的心里顿时火冒三丈:那个死老头儿,负心人,让娘亲苦了一辈子,到底哪里好?为何娘亲至死都没有一丝怨恨的痴痴恋着他!
心里虽然发火,可商秀珣也明白这似乎是娘亲此生最后一个心愿了,当时便着几个婢女好生守候商青雅,又把娘亲的大概情形告知外面等候的大管家以及几位执事,便匆匆赶往后山去叫鲁妙子。
满心苦涩的商秀珣刚冲到鲁妙子阁楼前喊了一声,便见里面冲出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还在迟疑时,那男子声音在耳边响起。商秀珣当然熟悉这个负心人的声音,倒也有些奇怪:这老头儿不是已经很老了吗?怎么便得这么年轻?听娘亲说这老头儿很有才华,可能是易的容吧?大晚上一个人在屋里易容做什么?
刚刚告知鲁妙子自己娘亲的大概情形后,鲁妙子便方寸大乱。而自己也要带着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