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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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柔羞红桃腮,微掩美眸,嘟起鲜红诱人的可爱小嘴,含弄着元越泽的巨物。虽然有些恶心的感觉,她依旧新鲜好奇,刺激万分。香舌轻卷,柔舔着硕大无朋的滚烫枪头的棱角。同时用一只雪白可爱的小手抚弄着下面的黑丸。
其他几女被这淫乱的场面影响得情欲又起,纷纷磨起镜来。
莲柔吐出巨物,小手飞快套弄的同时,与一边的云玉真接起吻来。与同性间做这种事,令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刺激。
那边的傅君瑜被元越泽手口交击,不片刻已泄身。
元越泽含着她香喷喷的淫水,扭头望向莲柔。她两只先手一上一下套弄着长枪,螓首后仰,享受着云玉真红唇吻上她坚硬粉嫩乳头上的美妙奇怪感觉。
娇嫩的玉峰呈现在眼前,元越泽忍不住在上面摸了一把。莲柔像被电流击过,在羞涩之余又涌来说不出的快感,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同性亲吻所能给予的。
云玉真抬起头来,看着元越泽鼓起的腮帮,立即递过小嘴,将傅君瑜咸腻湿滑的淫水吞下,接着又与元越泽一阵口舌纠缠。
莲柔看得目瞪口呆,玉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前的场面无论如何想都想不出来。
元越泽放开云玉真,大手开始抚摸莲柔的全身,莲柔本就发热的身子变得滚烫,毫不顾忌的呻吟起来。
元越泽的舌头沿着她嫩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行动,最后停顿在两片美丽鲜嫩的花瓣上。她的阴毛与其他几女不同,是褐色的,令元越泽大开眼界。同时灵活的舌头开始对那片处女地展开强烈的进攻。
莲柔的玉体产生阵阵的抖动,在对方熟练的挑逗和周围几女磨镜时的动作和淫声影响下,她的娇躯开始扭动,发出嘹亮的呻吟。
欲火迅速上升,莲柔软软地倒在大床中央,雪白的玉腿不自觉地紧紧夹在一起,那双手也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元越泽见时机成熟,翻身上去,分开她的修长玉腿,火热巨物借着湿滑的玉露缓缓地插入。
长枪一下子突破处女膜,落红点点。
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下体突然遭受重创,莲柔不由地娇声呼痛,那双小手也伸到元越泽胸前,欲将他推开。
元越泽慢慢蠕动巨物,同时爱抚着她的柔软玉峰,用舌头挑逗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温柔的说:“柔儿身体这样好,过一会就会舒适的。”
在他的轻柔蜜爱和其他几女放浪姿态的影响下,莲柔的浑身慢慢起了反应,裂痛慢慢减轻,快感逐渐涌来。本来她就是在外面听人家春宫而情动,不过是由于进来后心生羞意,却又要表现得满不在乎,注意力一转移,她的欲火自然降低,直到此刻才被元越泽又引发出来。她僵硬的肌肉开始放松,腰身开始小幅度的扭动,双手紧紧环在元越泽的背上。
恢复了点力气的傅君瑜也过来挑逗着她的敏感乳头,莲柔神智开始模糊。
元越泽加速抽插,巨物一下下击中花心,每次都让花瓣随着抽送进进出出。莲柔觉得快感不间断的涌来,舒适让她张开樱唇,高高仰起下巴,不停的浪呻娇吟,一双玉腿亢奋的盘在于虚雨的身上,小手乱抓,最后抓上傅君瑜丰满的玉乳,胡乱的揉捏着,把傅君瑜刚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又勾了起来。
莲柔一边与傅君瑜口舌纠缠,相互揉捏对方的乳房,同时腰身用力耸动,迎合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元越泽只觉全身舒畅,下体传来阵阵酥麻,他开始加力抽送,下下击中花心。莲柔的腰身拼命耸迎,娇躯剧烈的扭动。
数百下后,不但二人,其他磨镜的几女亦是大汗淋漓,情欲空前高涨。卧房内的气氛淫荡无比。
两人腰身大幅度起伏。随着元越泽有节奏的大力撞击,莲柔猛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娇呼,她玉手用力地抓着傅君瑜的乳房,痛得傅君瑜叫了起来,但莲柔什么也听不见,她大脑一片空白,娇躯死命弓起,将腰身挺到最大限度,花道一阵有力的抽搐,一股火热的玉液由娇嫩的花心处疾喷而出。
元越泽疯狂连顶数十下,巨物狠狠地在莲柔的嫩滑花道里乱顶乱撞。一阵酥麻袭遍全身,他停下动作,紧紧贴在莲柔的娇躯上,滚烫的玉液滋滋的射入她花心上。
在这种刺激下,一波未平的莲柔又迎来了极乐的浪潮,诱人的雪臀再次死命的往上挺去,丰满白嫩的玉体又是一阵猛烈抖动,下身不自主的颤抖收缩,又一股阴精席卷喷射而出,花心疯狂地噬咬吸吮着紧顶在上面的枪头。
元越泽的巨物头部紧紧顶在她的花心上,像活塞一样深深陷在她的柔嫩子宫口里,莲柔大口地呼吸着,抓着傅君瑜的玉手和死缠元越泽的浑圆玉腿在没半点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口中仍喃喃哼吟。
享受完她处女花心的美妙感觉后,元越泽拉过傅君瑜,展开与众女的又一轮狂欢。
宽敞的卧房内弥漫着淡淡的yin糜气息。
几女几乎都已睡过去。
只余一左一右躺在元越泽身侧的单美仙与傅君婥还是清醒的。
微睁秀眸,望了一眼伏在元越泽身上呼呼大睡的莲柔,单美仙暗自失笑,随即仰起春情未消的粉面,道:“夫君该去陪娘和师妹了吧?”
元越泽眼望天棚,道:“等一下吧,我在想该明日春节宴会时要怎样处理各方人的攻势。”
傅君婥如水蛇般轻扭几下肉光致致的娇躯,闭着眼睛道:“他们敢来惹我们,就要作好死的觉悟咯,这不是夫君的名言吗?”
单美仙笑道:“君婥也越来越不爱动脑子了。”
见傅君婥抬头望了过来,才继续解释道:“盖苏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若不从夫君身上讨点利息,那当街被夫君捉弄至失禁一事将成为他一生的污点,人前人后,他都无法再像从前那样洒脱做人。”
傅君婥恍然大悟。
盖苏文怎么说都是她的同胞,若他迫得紧了,一直都是无法无天的元越泽定会毫不留情,比斗上当然不必担心,只是在语言争锋上,难免会落在下风,盖苏文已知元越泽的强悍,虽然元越泽此刻并非万全状态,但老谋深算的盖苏文恐怕不会真的动手,这样一来,二人的争斗就将仅限在舌战上,内容多少定会涉及到高丽国,甚至它的历史。元越泽当然可以毫不留情地痛批夜郎自大的高丽人,可傅君婥心中定不会舒服。
再非那个只懂舞刀弄剑的罗刹女冰雪聪明,瞬间把握到丈夫的心理,甜甜一笑,腻声道:“西汉刘德曾说‘修学好古,实事求是’、宋代朱熹曾说‘格物致知,理在事中’、明代王阳明又加上‘知行合一’……哎哟!”
原来是元越泽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玉背滑到挺翘的香臀上,掐了一把,笑着打断她道:“可别卖弄学问了。”
修…长黛眉一蹙即舒,傅君婥嗔道:“这怎么是买弄,人家意思是说较中原比起来,高丽的历史底蕴的确很可怜,夫君能为人家着想,已是难得,况且我们早已定下高丽将来自治的计划,现在只是与盖苏文斗几句嘴又有何妨?”
稍微一停,声音转冷娇哼一声,道:“我过去几年一直派北方的消息网盯死盖苏文,曾得知他先后数次拜访突厥、契丹、室韦、靺鞨等族,想想就没安什么好心。”
单美仙叹道:“若说为自己的祖国,爱国人士做什么都很正常,但以眼下形式看,现在对高丽最大的威胁,并非战乱纷争不断的中土,而是以扩张和征服为最终目标的突厥人,盖苏文竟还会去拜访突厥。”
元越泽怪手轻抚刚刚破身的莲柔粉背,接口道:“我猜盖苏文也好,先下高丽的当权者也罢,他们内心都很矛盾,一方面要联合周围诸族联合防备突厥,一方面又怕中土一统后,统治者会踏上杨广覆辙,所以他们最理想的情况是支持突厥人入侵中原,致泥足深陷,与中土来个两败俱伤。”
傅君婥玉容黯淡,道:“起初人家还在纳闷为何师傅不与高丽当权者说明情况,但只看他‘去’后,高丽人没用一年就把他忘记,反是推崇盖苏文这一点就可知师傅当日的睿智,人,终究会湮灭在历史中,在这样混乱的世道中,师傅仅剩下一个名号,再无任何影响力。”
元越泽香了一口她的秀额,安慰道:“别多想了,明日盖苏文若敢惹我,我就再折辱他一番,但却不会杀了他”二女同时望上元越泽,美眸中带着浓重的惊喜与情意。
入世数年,元越泽渐渐成熟了。届此中原大乱的时候,一旦杀了盖苏文,自己的确爽了一时,却带来无数的后患,已变强大的李唐,如惊弓之鸟的诸外族必定会再起阴谋之心,甚至勾结到一起,如此一来,受苦受难的还是中土百姓。
单美仙望了一眼被元越泽折磨得如烂泥一样睡在一旁的独孤凤,俏脸微红,道:“可惜凤儿还是没追上刘昱,被他给跑掉了,石之轩会否追上呢?”
元越泽微微耸了下肩膀,刘昱既已逃走,那接下来长安局势就会清楚许多了,不对!那圣使还没下落呢!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身上的莲柔“嘤咛”一声转醒,抬起炼化后更完美的小脸,晶莹澈亮的明媚大眼睛带着朦胧之色,望上元越泽,娇喘细细地媚声道:“夫君又变大了!”
身边两女同时垂头啐了一口。
她们对莲柔今晚与她们一同狂欢大感惊讶,要知道莲柔可还是个处子,外域女子的热情大方,使得魔门中人都要汗颜。而刚刚她那句话的意思,两女再清楚不过,只因她们都知道元越泽与莲柔还是紧密连在一起的。
但下一刻,她们都不由自主地将再度转热、柔弱无骨的玲珑玉体紧贴上元越泽,因为元越泽的怪手已经不声不响地开始乱动,两个身体早被开发地熟透的女子和容纳元越泽雄伟的公主哪能受得了这色魔的手段,立即迷失在其中,在娇羞难耐中,身边两女将红透的玉颊紧贴上元越泽臂弯,娇躯轻扭,仿佛在配合元越泽的怪手,找寻更大快慰似的,体质极佳的莲柔似乎不受破身疼痛所影响,一双洁白如玉的藕臂缠上疼爱她的男子脖颈,献上娇艳欲滴的嫣…红香唇,只片刻,三女春…情再被点燃,只知娇喘嘘嘘,莲柔终于还是受不了那壮硕‘小邪皇’的威力,本就未愈的伤口瞬间破裂,呻吟声已转痛苦,元越泽的神智立即清醒过来,轻轻吻去她白多红少粉面上的泪珠,道:“是我不好,还疼不疼了?”
身边两女也渐渐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帮着安慰莲柔,半晌后,莲柔才破涕为笑,白了元越泽一眼,道:“今日闲聊时,人家才知道婠婠姐这几日收获不小呢,夫君还不去看看她和玉妍姐吗?”
元越泽三人面露喜色,要知道婠婠除了练功,只有一个任务,就是暗中监视裴寂与胡小仙所提到的‘不简单’的柴家,若真有发现,那对元越泽来说绝对是个好线索。
轻抚她的秀发,元越泽迫不及待地道:“公主快告诉我吧,美仙她们俩也该等不及了。”
莲柔嗔道:“你要和爹一样叫人家柔儿!”
再看一眼同样迫不及待的二女,莲柔道:“那你等下见到婠婠姐时,可要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否则她定不会放过人家!”
三人一同失笑,看来这鬼点子不少的西突厥公主还是不敌小魔女啊!
莲柔继续道:“婠婠姐说今日黄昏时,曾有人鬼鬼祟祟地进入裴寂府,再跟踪回去时,发现那人竟是柴府之人。”
元越泽赞道:“做得好,看来我要夜探一下这两家才好。”
单美仙笑道:“夫君如今可是伤重之人,这等事,只要我们几人做就可以。”
边说边与傅君婥起身穿衣。
元越泽放下面带倦色的莲柔,将她拍睡后,起身向祝玉妍师徒的房间走去。
半个时辰后。
贵宾馆外的一颗大树上,一身着夜行衣,佝偻瘦小的男子打了个哈欠,轻声自言自语道:“奶奶的,老子堂堂‘天听’竟会在这里听春宫戏,这姓元的‘战力’果真不俗,休息片刻就能再战,难怪有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妻妾,啧啧,若他死了,我也讨两个来泄泄火,只听这娘…们嘹亮诱…人的叫声,就叫人心痒痒。”
蓦地,他的表情转为僵硬。
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不知何时架上了他的脖颈。
这地点极为隐秘,连卫兵都无法察觉到,元越泽与他的妻妾该还在翻云覆雨,那背后的人又是谁?
念头未已,他已被点上昏穴,失去知觉。
戌时之末。
柴府后院角落里的一间不起眼的阁楼。
这阁楼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印象,里面若隐若现的微弱灯火更加剧了这种感觉。
裴寂与席风对坐在小几旁,互相打量着对方。
良久,席风方道:“想不到裴大人亦是我圣教之人,小弟潜在宫中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