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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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子,应该快回来了。”
此时忠叔才发现,原来他们的马车前面己经没有马匹了,想来定是另一个仆人,骑马赶回去找人增援了。
受伤男子很是无奈的微闭双眸,虚弱的点了点头。
子墨此时己拿着针盒来到跟前。菲儿打开针盒掂起一根银针,一手轻探着其大腿的穴位,找准之后稳稳的扎了下去,随后再次取针再次扎针。不消片刻,受伤男子腿根至伤口几处穴位上,己扎三根银针。随着三根银针的扎刺,伤口处原本泊泊流淌的鲜血,竟然奇迹般的止住了。
褐衣仆人甚是欢喜,急声言道:“主子,血止住了。主子你要挺住。”但是喊了几声却没有回音,只见他喉结微微滑动似乎想要回答,却不见睁开眼眸,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菲儿见状急了,他这个时候如果睡过去,没准就真是“一睡不起”了。立即抬头对褐衣仆人喊道:“快叫醒他,不要让他睡,和他说话,不停的说话,总之就是不能睡”
“哦,哦”褐衣仆人慌乱的应道,此时他己经对菲儿有些信服了:“主子,主子,您快醒醒。”褐衣仆人轻摇着受伤男人的膀子,在其耳边轻呼着,一脸的小心翼翼。
菲儿见受伤男子在褐衣仆人‘温柔’的叫唤下,依然双目紧闭似乎己经厥过去了。立即着急的对褐衣仆人吼道:“你这样能叫醒他吗?真是的”
言毕,伸手使劲的摇着受伤男子的胳臂:“不能睡,快醒醒哎快醒醒”连喊几声,见依旧没有动静,情急之下“啪啪啪”几个耳光,左右开弓的搧在了该男子的脸上。
褐衣仆人这下真急了,猛跺着脚大声喝道:“放肆你可知我家主子是谁?放肆”
几个耳光下来,该男子没有动静,菲儿娇嬾的双手却搧的生痛。看来只得再次出针了,菲儿急忙又取了一根银针,向其人中穴扎去,嘴里同时应声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如果让他再这样睡下去。稍后我就知道他是谁了”话音刚落,手里的银针己经扎入人中穴。
褐衣仆人不明白菲儿的意思,弯下身子探首问道:“此话怎解?”
菲儿扬头回声道:“我知道再让他睡下去,稍后他就是一个死人”
“呸呸呸”褐衣仆人闻言顾不得骂菲儿,双颊气的通红,不停朝地下吐着晦气。
正在此时,一个低沉深幽极度虚弱的男声在其耳边响起:“大胆。。。。。。”受伤男子经过菲儿一番折腾,终于施施然醒来。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六十四章初生牛犊不怕虎
第六十四章初生牛犊不怕虎
“呼”菲儿见受伤男子醒来,立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哎,我说你可别睡啊,不然死了可别赖我施针不妥,我可是尽了力的,你可瞪大你眼睛看清楚了,本姑娘为了救你可是豁出去了,连牙齿都利用起来了,你要死了可真对不起本姑娘。”菲儿一面夸张的挥舞着双手,一面毫不注意形象的吡开双唇,露出银洁如碎玉般的贝齿。
其实菲儿见该男子虽己醒来,眼皮却似乎有粘合剂一般,老是往下垂着,才故意这样夸张说话夸张动作,以吸引该男子的注意,尽量不让他再次陷入昏睡。
受伤男子微抬眼帘看向菲儿,尽管非(炫书…提供下载…)常虚弱但神智却好似恢复了一些,如墨的眸子扫视着菲儿的容顔,一丝浅笑自双唇边浮起,语速缓缓的言道:“猫有九条命,本王却有十条命”因为极度虚弱,男子说话的声调极低,但却字字置地有声,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透出慑服予人的威严。
“什么?本、本王?什么、什么王?”菲儿闻言有些无措,感觉舌头也打结了一般嘟囔着反问。暗道:是我听错了,还是这人痛糊涂了?本王?什么王?
正在菲儿满头雾水之时,远处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听动静来人不少。菲儿等人抬眸望去,却只看见远方道路上扬起纷飞的尘土。直至近了,一个男子中气十足浑厚急促的喝马声传来:“御”一声马嘶,伴随着迎面而来的尘土,马儿在前面三米处停下。
尘土散尽,一位身着黑袍金线滚边劲装,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在一位年约二十上下小厮的引领下,己大步奔至眼前,肩膀上的披风,随着快速走动的步伐,搧出呼呼风声。
随后还跟着五六个同样一身黑衣的随从。个个面色冷峻齐齐下马,自动站成两排井然有序的排在两侧,目光很是警惕的观察着周边的情况,一看就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精兵锐将。
褐衣仆人见来者面色一喜,身子向前一倾急急施礼,立即又抬头言道:“刘将军,您们总算来了。”
被唤为刘将军的男子,大步走向受伤男子,来不及施礼便轻蹲而下查看伤情。见伤口处己止住了流血,且还扎着三根银针,有些诧异的转头对褐衣仆人询道:“敬叔,这里有人是大夫吗?”说话间,双眸下意识的跃过菲儿,看向其身后的忠叔,看来他是把忠叔当成替受伤男子扎银针之人了。
“回宋将军,是这位姑娘替主子扎的针。”敬叔上前一步回道,同时转身看了看傻愣在一旁的菲儿一眼。
“哦?”刘将军声调微微上扬,语气明显的表示不太相信:“是她扎的针?”同时迅速扫视了菲儿一眼,深邃的眼眸同时滑过一丝惊异,立即又转身对身后的随从招了招手,示意来人上前移开压着受伤男子的滚石。
“王爷,您忍耐片刻,我们尽快回府。”刘将军小心的轻轻托起受伤男子的上半身,一脸关切的轻声言道。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乳白色的玉瓶,倒出一粒翠绿的丹药小心的喂入王爷口中,看着王爷顺利下咽以后,才面露放心之色。
“无妨,这点小伤我还受得”受伤男子斜靠着宋将军,吞下丹药,面色微白声音沙哑的应道。
一旁愣神的菲儿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刘将军言道:“小心,不要碰着银针了,我己用针封住了他的动脉穴,暂时是不能取针的,稍后移开石头后,看了伤情才能作其他打算。只是。。。。。。”话刚说了一半,菲儿有些迟疑的看了受伤男子一眼,有些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似乎很是为难的支唔道:“只是。。。。。。”
刘将军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姑娘还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来。”
“还有,他这可不是什么小伤。”菲儿挑眉看了一眼巨大的滚石,有些同情的说道:“被这么大的石头砸在腿上,我看这条腿估计是保不住了。”
“什么”
“什么”
“什么”
刘将军与褐衣仆人,以及后面的随从,全都异口同声的急吼而出,个个睁大双眸似乎要生吞了菲儿一般。
菲儿被他们过激的神情吓的退后数步,探手指了指滚石弱弱的言道:“呃还是先移开再说,我只是说估计。。。。。。”
身后的随从急步上前,双掌掀着滚石齐齐发力,“轰隆隆”伴随着沉闷如雷的声音,滚石应声落下山崖。
刘将军与敬叔急步上前查看伤情,片刻之后均略微放松的缓了口气。
原来此道长年累月被来往马车辗压,久而久之路面便形成了一道凹槽。而该男子跌倒时,右腿恰巧置于凹槽之间,滚石袭来之时其滚石的力道,并没有完全着力在腿上,故而骨骼是并未有所损伤,只是皮肉却伤的颇为惨烈,好在并未伤筋动骨,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
菲儿上前探首一看,也有些惊诧喃喃道:“你这人还真是幸运,果真是比猫还多一条命。”话音刚落,又突然间想起此人好象自称‘本王’,虽不知是哪里的王。是这金玉关的山大王?还是什么自立的王?不可看样子也凡寻常之辈,不要多话的好。心思略转,立即止住了话语,轻蹲而下欲探手去取其腿上的银针。
“你要干什么?”刘将军伸手欲挡菲儿,眸子里满是戒备。
刘将军的举动让菲儿很是不满:当我什么啊,我要害他早害了,还用等到你们来了一大伙的人再害?当我是二啊?
菲儿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我只是取下银针。巨石移开以后,血气回流并没有冲破穴位,现在抽针是暂时不会再出血的。你们迅速给他包扎好伤口,压迫血脉尽快去寻大夫吧。”
说话的同时,菲儿小心的拨下银针,装入盒里。秀眸不满的斜瞪了一下,眼前这位不知是什么王的人一眼。却见他虽一直没有说话,眸子虽因气血损耗过度,显的少了些生气,但眸底那抹幽黑却正意味深长的审视着自己。
四目相投,菲儿迅速的对着他吐了吐了舌头以示不满,随手将针盒纳入怀里,站起身来不再说话走向一旁。
“噗”王爷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不知是笑呛了气,还是胸闷气紧,一时之间猛的咳了起来。
“主子怎么了?快扶主子上车。”刘将军不敢再耽误,在随从的帮忙下,迅速撕下一片衣角,结实的包扎好伤腿,将其抬上了马车,令敬叔速驾马车先行入城。
菲儿,子墨与忠叔见没自己的事了,也返身向自己的马车走去。刚走两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喝声:“接着。”菲儿与子墨回身看去,见宋将军向着自己的方向抛出个锦袋。
子墨下意识的扬手接了下来。打开一看却是几锭金子。宋将军淡声言道:“这是我主子赏你们的。”
金锭虽晃眼,但是此时菲儿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受侮的神情,冽声应道:“这算什么?助人乃快乐之本,你这金锭算个什么事?”
子墨虽然也被刘将军的神情激怒了,脚下步伐生花,极速上前将金锭子塞入了正欲上马的刘将军手里:“还给你,咱们不稀罕。”无意中竟然使出了,以前己经练的炉火纯青的极速步法
刘将军只感眼前一闪,一个白影就闪至身边。不过宋将军反应也不慢,反手一扬将子墨左手腕扣在了手心,子墨却脚下步伐一移,闪至一侧,右手手背则顺着左手小臂处向下滑打,身子向右微倾,竟然如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般,挣脱了刘将军的反扣。整个招式干净利落,动作与步法结合的堪称完美。
刘将军眸露惊诧之色,也不追究其拒收金锭一事了,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子墨询问道:“小公子何方人氏?”
“哼”子墨小嘴一撅,脑袋微昂着向旁边一甩,不作回答,大有一鼓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总之谁让菲儿不痛快,他就不让谁痛快。
忠叔心想:这可是一群大人物,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于是急忙上前回话:“回大人,草民等蜀国安山人氏。”言毕,轻轻的靠了靠一脸不爽的子墨,示意其态度放好一些。
子黑轻揉了一下,刚才被宋将军扣的有些发红的手腕,撇了撇嘴仍旧不说话,这小子牛脾气上来了,任谁也劝不好。
刘将军微眯起双眼看着子墨,沉声言道:“脾气倒不小,不过倒是块习武的料子。”
说话间,自怀里掏出一声巴掌大,挂着红丝穗子的铜牌,扔向子墨:“十日后,拿着此牌,来安都庆王府一趟。”
言毕,翻身跃上马匹,拉着缰绳扭头对着子墨身后的菲儿朗声言道:“姑娘,你弟弟是块料子”随即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子墨接过铜牌,一听对方说自己与菲儿是姐弟关系,脸色一红正欲发作,却见对方己扬长而去,只得郁结的作罢。低头看着手里的铜牌一脸的疑惑,只见铜牌上方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虎头,铜牌中间一个大大的“庆”字刚劲有力,整个牌子做工考究,飘逸而下的丝穗最顶端系着一颗浑圆光洁的珍珠,一看便知此牌非寻常物件。
子墨扭头面向菲儿,眨巴着漆黑的眼眸着说道:“也罢这玩意儿,总比那金子来的好玩暂且拿着吧”
菲儿失笑拉着子墨向车上走去。面上虽无表情,心里却有些肉疼:金锭子啊,现在想想也有些后悔。这金锭子足可抵好多银子了,足够咱们现在这一大家人置办很多物件了。哎,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忠叔紧跟在身后,语气里却满是尊崇之情道:“庆王难道刚才的伤者就是庆王?哎呀,果真闻名不如一见啊受了如此重的伤痛,竟然吱声不吭,好一副王者风范”
菲儿爬上马车坐稳当了,不经意的问道:“庆王?怎么了,很有名吗?”
“菲儿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庆王是我蜀国旭帝的次子,威望极高的将相之才。相传他麾下精锐强将足有五万,暗哨死士更是若干,就连旭帝亲封的大将军王刘兴剑,也心甘情愿投入其门下,唯他马首是瞻。”
忠叔说到此处神色更是一凝,满脸恍然的神情失态的轻呼而出:“哎呀,刚才他们叫的刘将军,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