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万人迷-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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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叫何维,也不知道 怎么样了。他想至少还有一个何维陪着自己,至少,他想。心头突然略过一丝悲伤。即使之前给村里捐了款却不被感激的时候他都没有悲伤过,相反,他那时想的是:自己干了好事不求回报是多么高大上!那些不感激自己反而诋毁自己的人都是孙子,不跟他们一般见识。点现在他却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悲伤。最难受的莫过于你很悲伤,却没有悲伤的对象。是的,他悲伤的就只是他自己。这更加让他感到悲哀。
李大红根据黄权发的地址不一会儿就到了这,看来她常来这个地方。她进去,挤过那些要醉的,没醉的,还有装醉的人,在吧台边发现 了低着头的黄权。估计是已经喝高了。她走过去摇晃这黄权身边坐着的另一个醉鬼,问他能不能坐到旁边去;那人没回答——醉得回答不了,于是李大红自动认为他默认了,就把他扔到了地上,自己坐到了黄权旁边。
“血腥玛丽。”她向酒保说。
酒保看都没看她,说:“没有。”
“没有?”李大红说:“那有什么?”
“就啤酒和鸡尾酒。”酒保依然没看她,这话说得好像还有下半句——“爱喝不喝”。
“为什么?”李大红又问,这时候黄权听到她的声音已经抬起头了。
“因为这两样最简单,省的我调了。”酒保直言不讳,毫无隐藏。
李大红指着黄权的杯子说:“那他这是什么?”
“伏特加你不认识?!”酒保说着画的语气好像她占着理一样。
李大红又好气又好笑,说:“你小子喝高了吧!”
“你怎么知道 ?”酒保说完这句,应声倒地。
“额……”李大红黑线。这酒保还真尽职尽责。坚持到她问完了——尽职个屁呀!半天了什么都没给她。
黄权伸手从吧台里面自己抽出两瓶啤酒,用牙咬开。一瓶给了李大红。两人先碰着喝了一下,接着才开始说话。
“你没喝醉啊?”李大红说。
“我是那么容易醉得人吗?”黄权说这话时感觉头晕得厉害。“怎么是你,何维呢?”
“他还工作呢。”
“这小子……”黄权又喝了口酒。
“找人喝酒要干嘛,说吧。”
“大红,我……”
“叫人家萌萌啦!”李大红一句话说得黄权一阵发恶心。
“好吧,大红。”黄权说:“哥居然感到孤独悲伤啊!这太奇怪了。”
李大红像是听到了个半荤不素的笑话,似笑非笑的笑了笑,说:“您权哥还有孤独悲伤的时候啊!”
黄权说:“是真的,以前吧,我老认为孤独和悲伤一样。都是那些什么诗人那种只喝墨水不吃饱饭的疯子胡思乱想出来的东西。我有自知之明,知道 自己爱吃的是米饭和肘子肉,所以这种文化人的东西我不掺和。但是我现在真是感觉到孤独。”“还有悲伤。”他强调。
李大红喝着手里的酒,半天没说话,像是在认真思考黄权说的话。她这一思考还把黄权弄得怪不好意思的,他其实只是自己想说出来而已,不指望李大红能给自己解答什么。但其实他想多了,李大红只是再想,啤酒果然还是不好喝。她想换酒柜上面的那瓶香槟。
过了一会儿,李大红像是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黄权这么一活物在等着自己说话,她说:“什么孤独,你把电视声儿放到最大。还会孤独?”
黄权顿了顿,说:“我试过,我那房子太大了。电视有回音,有回音就显得空空荡荡。我就是那时想到孤独的。”
“额……”李大红头上落下黑线。“……那也没什么,虽然你一个人住。但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财会总监基本上天天在你家,不是吗?”
“我一天只跟这一个人打交道,还是工作关系,想想就孤独啊!”黄权感慨。
“额……”李大红头上的黑线越拉越长。“不说孤独了,说悲伤。您可是堂堂黄总,悲伤什么?要我说人生最大的悲伤莫过爹娘去世,妻子外遇,衣食不保,可这几点和你都不挨着呀!你想想,你是孤儿没父母,又没结婚,独居,现在又这么有钱。”
“你说的对,我无父无母无家室,空有钱却没人花,悲伤啊!”黄权感慨。
“额……”李大红词穷。她心说,没人花给我花好不好;我当初还叫你跟我一起住来着,你自己不肯,怪谁?但是她没再说,生怕黄权在联想到那两个词上面前——孤独,悲伤!
啤酒快喝完了,李大红才开口:“我说,您这要死要活的不就是因为尚夏夏吗,我听说她和别人好上了?”
“你消息还真灵通啊。不过我不在乎。”黄权拿起酒瓶掩饰自己,却发现 里面只剩泡沫了。
“得了吧,”李大红的酒瓶里也剩泡沫了,她倒是不嫌弃,拿起来就喝。眼睛死盯着那瓶香槟,难道真有望梅止渴一说?
“其实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也不代表你就没机会了,”李大红慢条斯理地说着。黄权聚精会神地听着:“谁还没有个感情不顺的时候,到时候你不就有机会啦?”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黄权说。
“笨啊,你不会主动创造机会啊!”李大红的话抑扬顿挫,一句话换了三个调,黄权瞬间领悟了她的意思。
“这,不太好吧?”
“方法我可是交给你了,用不用在你。我这也是看在你帮过我的份儿上才帮你的。这下咱俩扯平了。”
黄权心说,这样就扯平了,合着我给你的那些钱都不作数的;这女的真会算计。“行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最近找没找王墨轩啊?”黄权故yì 拿这话戏弄她,他知道 王墨轩是不会签她的。
李大红不吃他这套,说:“我最近觉着吧,在何维身边干的还真不错,公司的事儿基本都是我在管,还真挺有意思!”
“喝!”黄权笑了。“没酒了,还喝吗?”黄权虽然再问,但自己已经伸手去拿啤酒了。
“不喝啤酒了。我想喝那个!”李大红指着酒柜上面的香槟说。
“那么大一瓶儿,就咱俩?”
“怕什么,喝不完打包!”李大红刚才盯着它看的时候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好吧。”黄权翻身进了吧台里,把地上的酒吧踩得“哎呀”一声,黄权赶紧从他背上下来。幸好他还没醒,或者刚醒又被黄权踩晕了也说不准。
黄权伸手拿酒柜上的香槟,还在问:“是这个吗?”这时听到前面那个胖子说:“你大爷的!你是装的瞎子!兄弟们,给我揍他!”
“快跑!”黄权从吧台里跳脱出来,拉着李大红狂奔。(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翻墙
尚夏夏怒气冲冲直奔heyJude而去。
现在到底已经到了秋天,刚才还热的让人出汗,现在太阳完全落下,黑暗笼罩夜空的时候,尚夏夏就感觉有点凉了。尤其刚刚在房间里的时候很是闷热,一身黏腻的细汗,再加上梁斯彭父子两诡异的相见的场景让她紧张地由内到外地燥热。现在下了楼,外面的风一吹,尚夏夏居然发起抖来,后悔自己怎么没套件衣服再出来。
她穿着衬衫,胳膊露在外面,不由地用两个手摩擦起来,试图消下随风而起的鸡皮疙瘩。好在很快就下去了。刚刚出来的时候她都气急了,那还顾得上换衣服,钥匙都没拿!现在她依旧很生气,只是被风一吹,多少冷静了些许。不知怎的,她看到梁万邦独自离去的背影和潮湿的眼眶就不由的来气,对梁斯彭生气。她看到梁万邦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以前她也只是替梁万邦感到难受而已,而现在,她还——应该是很大一部分——是生梁斯彭的气。
是什么改变了她的想法呢?不得不说显然是梁万邦告诉 她的当年事情的真相。尚夏夏现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 了梁斯彭对梁万邦的仇恨是建立在误会上的。当然,梁万邦当年的所作所为确实够得上让梁斯彭伤心难过了,他确实背叛了梁斯彭的妈妈,对梁斯彭的关心也不够,但真正 让梁斯彭如此在意的他妈妈的死却和梁万邦无关,甚至不如说其实跟梁斯彭有关。
尚夏夏以前也不是能完全同意梁斯彭的做法,她一直觉得梁万邦毕竟是他父亲。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在面对面的情况下说,而不是离家出走;但他知道 有赵美良的关系。而且她虽不赞同梁斯彭,却是尊重他的做法的。她不便干涉,也干涉不了。但现在他们俩的关系已经变了,尚夏夏现在是梁斯彭的女友,她打心底里希望梁斯彭能和梁万邦恢复正常的父子关系,即使不能,也不应该像刚才那样视而不见吧!
尚夏夏走在小区花园的石子路上,鞋底有点薄,硌得脚疼,但她不在意。她以前在哪儿看到说走这种路就相当于给脚做足底按摩了;脚底的神经很丰富,按摩有益健康。又一阵风吹过,但尚夏夏已经不冷了,可能是走路的缘故。尚夏夏回过神来——她一紧张就爱胡思乱想,思绪就会踩上西瓜皮,不知滑到哪里去。但是这次她没有任由思路乱飘,她努力的拉回来,去想,去回忆梁斯彭刚刚的表现。她眼前又浮现出梁斯彭那明显是假装的笑。看着他明明看着梁万邦,却视而不见,眼神好像变成了X光,透过了梁万邦;不。应该说更像是瞎子,根本不知道 眼前有人;也不对,仔细想来。梁斯彭只是对梁万邦所处的那一部分空间视而不见,这也正是为什么尚夏夏明显看得出他是装的。
他那个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呢?尚夏夏心想。他或许是在想。梁万邦为什么在这儿,毫无疑问。是尚夏夏带他来的。而且据梁万邦说的,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到梁斯彭在外面的住处去看他了,梁斯彭应该也知道 梁万邦是来看看自己的吧。尚夏夏想到梁万邦说的,他以前去看梁斯彭,都会起争执,说的难听点,就是吵架。但是今天没有。尚夏夏一直在想,还不如吵架呢,要是装作看不见那么费劲儿的话,还不如吵架呢。
梁万邦也是这样想的。
他宁愿梁斯彭骂他,也不愿梁斯彭对他视而不见。骂他至少是和他说话了,视而不见呢?这就是梁斯彭离家事说的那句“断绝关系”的表现。
梁万邦此时刚到家,他前脚进去,赵美良后脚就进来了。人未到,身上的香水味已经飘散开来,穿过整个客厅,进入梁万邦的鼻子。果然不一会儿,这味道的主人开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什么袋子,一看就是刚买的东西,不是衣服就是化妆品,梁万邦想。
赵美良开门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那是一种回味什么的笑。但随着她转身关上门,那笑就消失了。梁万邦坐在楼梯边的椅子上,赵美良走过来,没和他打招呼,也像没看见他似的,径自抬脚上楼。但她当然看到梁万邦了,她的眼神先落在梁万邦身上,很快就挪开了,好像她在找什么东西,而梁万邦身上没有。
这之前赵美良有几天没回家了,梁万邦没想起来,先说话了:“站住——”赵美良应声站住。
“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赵美良徐徐转身,轻佻地说:“玩儿去了,怎么,不信?”
“和谁?”梁万邦忍住怒气。
“朋友。”赵美良轻快地回答。
梁万邦当然知道 她口中的这个朋友指的是谁,他站了起来,动作利落的出奇。他走到赵美良身边,赵美良看着他,眼神像是在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又好像根本不在乎。
梁万邦突然伸手捏住了赵美良的脖子,赵美良显然吃了一惊,因为梁万邦的动作依然快得出奇,但紧接着,她就意识到她更该担心的是梁万邦的力弃 也大的出奇。赵美良似乎感觉都被他提起来了,两只手在梁万邦的手上胡掰,但是毫无结果,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
“我告诉 你——”此时的梁万邦恶狠狠,像是换了一个人。但其实是换回了他年轻的时候。“我还没老到神志不清的时候,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不然——”
赵美良挣扎着说:“你说什么呀——快放开我——”
家里的佣人李婶儿瞧见了,赶忙跑过来,拉着梁万邦的手说:“老爷,这是怎么了呀,快放了太太吧。老爷?”
梁万邦把赵美良扔了下去,赵美良踉跄着扶住楼梯扶手。李婶儿也赶紧掺住她。
“滚吧!”梁万邦说。
“咳咳……咳……”赵美良一阵干咳,就想产生点儿唾沫润润嗓子。瞥了梁万邦一眼,赶紧转身上楼。
李婶儿看显然是以为刚刚是自己劝架的功劳。不知所以了,等到赵美良已经上了楼,她过来给梁万邦说:“老爷啊,毕竟太太是你的结发妻子,有什么事儿也犯不着动手吧。我是过来人,着——”
梁万邦不耐烦地说:“你知道 什么呀!”转身一看,居然不认识这个人,“你是谁啊?王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