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歪道-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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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济之同行的两个徒弟中,那个胖妞突然凑近过来,一脸痴汉相地问我:“嘿嘿,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败类王一?你真的要去跟你大师兄表白吗?那么你们两师兄弟相恋相爱的传闻是真的?”
不!假的,现在关于我的传闻还是那么多吗?居然还有这个我没有听说过的?
不过在师妹面对不能够跟他们解释清楚,还真是纳闷死了,只能装作老害羞地摆了摆手,像个婆娘那样说道:“哎呀,这种事怎么就传开啦?真是丢死人了。”
师父一脸想抽我的样子望着我。
她又像个痴汉那样充满色/气地说:“虽然你跟我的男神不太配,不过如果你能够打败那些丑恶的女人,追到我的男神的话,我还是会衷心祝福你们的。”
典型的吊丝女思想,自己得不到的男人,就希望他跟男人在一起也不让其他女人得到。
“瞧你说得,依我看,你跟我大师兄更般配!”
真心祝福你们两个能够白首偕老。
黄昏之沙篇 第二百三十七章 这一趟不会再回来
我跟胖妞互相吹捧,而凌济之的另一个徒弟,阴沉的高个眼镜男厌烦地催促:“你们还要聊多久?天已经亮了,赶快出发去将那个姓王的垃圾处理掉!”
虽然知道他指的是大师兄,但我总觉得这个“王垃圾”说的是我。
胖妞听了立马就不高兴地揪住那眼镜男的衣服,威喝:“陆一狗!你说什么?!竟然敢这么说我的男神,还想除掉他?且不说我男神不可能会背叛正道,就说你这个废物也想打败我男神?你要点脸不?”
眼镜男被揪住衣服,有些畏怯但又恼怒地喊:“你这个死肥婆放开我!说他是王垃圾有错吗?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根本不懂得尊敬前辈师兄,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看吧!现在果然投身魔道!历史最终还是证明了,那些身上看似一点缺点都没有的男人都是垃圾!哈哈哈哈!”
“给老娘闭嘴!”
肥妞越听越气怒,最后一拳将那正笑得开心的眼镜男捶倒在地,又抡了几脚下去。
我担忧地问凌济之:“你带的人真的行吗?我和我师妹只是走个场,说两句话,安全问题指望你们的啊。”
凌济之对于他的两个徒弟都打起来了也不管一下,仍然淡定地搓着两个球,回道:“修为是在实战中提升的,就让他们多打打,等面对真正的敌人时多两分保命的机会。至于安全,只是你大师兄和欢喜教而已,且不说天诛门和大成寺那两边的人,一个元婴期和两个金丹期的还不足够保护你们?我会保证你们不死掉就是。”
这个保证听起来就很没有保障。
不过我和师妹都是筑基期,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也不是那么担心。
“走吧。”
随着凌济之的喊话,他两个徒弟终于停下了手,分开两边忍着火气抛出了各自的飞剑跳了上去。
而师妹放下师父后,也抛出自己的飞剑,跳了上去。
但见凌济之取出腰间系着的锦囊,将它打开,随后从锦囊里就涌出一大团棉花糖似的云,在凌济之的控制下停在他的面前。而放出这么奇特的东西后,凌济之悠哉地走到云团坐下,看起来非常帅气!
我赶紧就跟了上去,一屁股坐到云团上,这玩意软绵绵的比坐在棉被上还软百倍!
察觉到我坐了上来,凌济之一脸不悦地回过头来问我:“你上来作甚?”
我不好意思地说:“诶嘿嘿嘿,八长老,那个,我御剑飞行还不纯熟,随时可能有从高空掉下去的危险。你这棉花糖这么宽敞,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搭个便车呢。。。。。。”
“啧,真没用。”
凌济之朝清清指了一下,对我道:“你找你师妹不就可以了?既能X飞,又能占便宜,岂不美哉?”
这个性/骚扰大叔!
但我还是只能哀求他:“我师妹她连自己飞都困难,怎么载得了两个?”
却见师妹欲言欲止的样子,若非实在是没有信心,她肯定要说戴我。
“啧。”
凌济之又发出嫌弃的声音,但也没赶我走,算是默许了。
我高兴地在这棉花团上弹了弹,玩得不亦乐乎,师妹和凌济之的两个徒弟都羡慕的望着我,直到我被凌济之一掌拍得趴下来,才没有再乱动。
师父走到云团旁边,一脸担忧地向我告诫道:“阿一,你一定要将师恩劝回来。”
我不太情愿地说:“我就去跟他说两句,他要是自寻死路我也管不着。”
师父犹豫了一下,又忧虑地说:“那你要保护好清清,万一她遇到危险了,你就替她挡刀吧,反正你死了也没有所谓。”
瞧!这只猫说的是人话吗?
“知道啦。”
不爽地应了它。
随后云团就浮了起来,其他三人也御剑飞行,云团的速度变得很快,就算彼此不喜欢我也得抱紧凌济之,以免掉下去。
一行人迅速飞走,师父的身影就变得越小只,等飞出了清玄道宗的护山法障后,肉眼已经看不见它。
这是我和师父最后一面,没有跟它讲我不会回来了,也没有跟它讲道别的说话。只要想想我们这么多年的师徒感情,就会有伤心得哭出来的冲动。
但是不能哭,因为距离不远正在御剑飞行的师妹在不时偷瞄着我,要是我现在哭了出来一定会被她发现的。
再见了师父,再见了师弟,再见了水镜峰。
还有,再见了,清玄道宗和这个门派的混账们,我第一败类王一不能再给你们制造无聊的笑话和谈资了。
感伤完之后就开始犯困,要知道我现在这个身体一天得睡个十二小时,难怪土小子会称我为“猪”。特别是这软绵绵的云团,躺下来之后就觉得要升仙了。觉得有点冷而从小葫芦里拿出大衣盖在身上,然后非常迅速地,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有多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个爽,感觉非常舒适。
直到翻了个身,要掉出去的悬空感瞬间把我惊醒,慌张乱动间被一只小手拉回来,才免于从万丈高空掉下去。
“呼——吓死我。”
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正想感谢一下凌济之出手相救,却见自己枕在师妹的大腿上,她正低着头望着我,表情有点不好意思。
唔!
我马上就意识到师妹在给我膝枕。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到的云团上,估计以她筑基期的水平飞太久也受不了,就来歇一歇。凌济之对我以外的人又不见得有多坏,特别是对在长老中非常受宠的师妹的要求,他肯定不会拒绝。
另外两个,到现在还没有问名字的同行伙伴,还在妥妥地飞着。而那个阴沉的眼镜男一直如恶犬般仇视着我,分明是对于我和师妹亲近接触怀有深深的恨意,甚至可能是师妹党的人。
我不好拒绝师妹的膝枕,就转过身侧卧着,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不敢跟师妹对视。
膝枕并没有枕棉花团那么舒服,但是有师妹大腿的触感和体温,还有让我这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来自师妹的诱人心神意乱的女子香。。。。。。
但,我们是亲兄妹。
只是枕着师妹的大腿,都让我觉得自己是在犯罪,真想打死这么禽兽的自己。
就这样,我在恶犬的仇视下、在师妹的大腿上、在自己良知的谴责中度过了漫长的时间。终于,来到了塞外一片荒凉的戈壁海洋。
黄昏之沙篇 第二百三十八章 西域欢喜教
欢喜教,这个西域邪教,一直都是中州正道讨伐的对象,曾多次被摧毁。
但它仍然能在重重打击之下苟存了千年,除了因为位于塞外偏僻之地,难以发现它的滋长以外,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邪教承认和纵容人的欲望。它的教条是“万物皆虚,万事皆允”,只要信仰他们的教主,无论是杀人还是淫/欲,只要能够让人感到快乐的,想去做,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被允许的。
也正因为这样的教条,放弃了道德伦理约束的恶人们都渴望加入欢喜教,里面每个教徒都可以被称为恶鬼。
但一味享乐的话就意味着需要损害他人来满足自己,欢喜教出现的地方,时常就会有村镇被邪教徒们袭击。他们会杀掉违抗他们的人,拐走无辜的妇女和儿童,逼迫男人成为他们的奴隶,抢走村镇里面的粮食、财宝和一切有用的东西,如蝗虫一样所过之地都会成为废墟。
而组织欢喜教的基本上都是凡人,偶尔才会有几个能人异士,负责监管西域的天诛门和苍桐国的边境驻军们在这千年来,捣毁了规模不一的上百个欢喜教。那些被灌注了教义的入了魔的教徒,幸存下来后往往换了个地方又能重新组建欢喜教。捣毁一个邪教容易,难以捣毁是人的欲/望。
我们五人在一处沙丘上落下,根据之前前来调查的四名同门弟子被杀害前的消息,前面遥遥可望的那座城镇就是欢喜教的大本营。
凌济之从锦囊里取出几套衣服分给我们,吩咐我们先换上这有西域特色的服装再进城,避免引起别人注意。
肥妞领着师妹去了沙丘的另一面换衣服,还恶狠狠地回头警告我们:“敢偷看就戳爆你们的眼睛!”
眼镜男蔑视地回了一句:“谁要看你这个肥婆的裸/体?”
只要想象一下就会觉得恐怖,反正我是觉得不敢的。
然而,等她们走到沙丘另一面换衣服后,眼镜男的神情就变得有些猥琐,偷偷摸摸地走去沙丘上面,但立马就被我拔出灵铳抵住了他的脑袋给阻止了。
“看肥妞可以,敢偷看我师妹换衣服就打爆你的苟头!”
眼镜男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望着我的灵铳,紧张地问:“你这又粗又黑的是什么玩意?”
“铳!”
“铳?”
眼镜男自然没有听说过这东西,但那边背对着这边,正在换衣服的凌济之插话道:“一狗你要当心了,那东西能一发夺魂,以你的修为可能不需要第二发。”
“这么强?”
他立马就怂了,勉强地笑了笑。
“不看就不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只是想偷看那肥婆换衣服而已。”
信他是不可能的,但打爆他苟头还是免了。
插曲过后,赶忙将西域民族的衣服换上。因为本身是中原人,换上这身衣服后整个人就跟孔雀尾巴插到牛屁股一样,不伦不类的。
肥妞和师妹换过衣服后,也很快回来这边。
师妹来到我面前,怯意地问我:“好看吗?”
。。。。。。老实说,被老土的麻布包得严严裹裹的,看起来就跟西域村姑似的。
但我肯定是说:“好看!”
随即就往欢喜教所在的城镇走去,一路下来越发紧张。毕竟我们只有几个人,冒然地闯进邪教的大本营,怎么都觉得非常危险。
我们这边并没有跟天诛门的人和大成寺的萧别离事先说好如何会合,似乎他们两边和清玄道宗这边都没有会合之后商讨接下来行动计划的打算,都准备各干各的。
直到走近城门口都不见有人看守,停足片刻后,凌济之便领着我们继续往里面走去。
与我想象的大大不同,进来后所见到的并非是神神怪怪的邪教教徒,而是咋看之下很普通的老百姓。他们来往于街道之中,大路两侧是贫困的黄土屋,放眼过去还可以看到几家店铺。有卖粮食的,有卖布匹的,有卖豆腐的。。。。。。偶有路人会好奇地瞟一眼我们这些外来人,但随即又没什么好大惊小怪地去干自己的事。一片详和,还能够听到老头在吆喝:“冰糖葫芦”。
我们都被眼前的情况弄蒙了,我拉了拉凌济之的衣服,非常怀疑地问:“八长老,你该不会是带我们走错地方了吧?”
大家都有与我相同疑问,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在我们一致怀疑的目光注视下,凌济之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告诫我们:“除非先前调查的人发回来的地标出了错,不然不会来错地方。你们要小心点,表面平静的河流下面可能暗流汹涌,一不小心丢了性命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虽然这么说也对。。。。。。但看到这么平静的镇子,我还是觉得哪里搞错了。
“先到处走走看看。”
凌济之走在前头,我们赶忙跟上,疑心重重地提防着四周,神经绷紧得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被视为伪装成普通人的邪教徒,甚至一起讨论猜测那边喊着卖包子的包子铺,里面的包子馅是不是用人肉做的。都推我过去买个包子回来掰开看看,但我又不敢。
我们这些奇怪的举动,相比起街上那些看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