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乔姌月却根本不看她一眼,目光紧紧盯着花映初,眼底藏着残忍的冷笑。
花彧两兄弟勾引玩弄祁安茹,为了祁家的尊严和面子,势必要严惩他们,祁哥哥也绝不可能再娶花映初!
“乔姌月,你罪该万死!”祁长锦声音冷厉如刀锋劈来,刺的人遍体生寒。
他轻易不动怒,一怒就是雷霆万钧。乔姌月是女流之辈,又是乔殊彦的妹妹,安茹的手帕交,所以他给予她最大的容忍,但她今天的作为,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
正文 196 中毒,局势反转
祁长锦带着杀意的冷冽目光,让乔姌月不自觉的退后两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胸口像被巨石压住,窒息的难受。然而她眼神却充满执拗和疯狂,就算被祁哥哥痛恨,她也绝不让他娶花映初!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祁周氏和祁长生等人,很想跳出来谴责他以势压人,但在祁长锦冷煞的气势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仅他们,就算一些习武的武将,都被压的呼吸难受。
“够了!”一声冷喝,破除了祁长锦的煞气,同时一声非常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乔姌月被打的跌倒在地。
乔殊彦看着乔姌月的眼神已经不是失望可以形容,安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几乎就是另一个亲妹妹,姌月竟然为了一段根本不可能得到的感情,对一起长大的姐妹下手!
构陷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丑闻,是逼着安茹去死!祁长锦被连累,名声也将毁于一旦!妹妹这是爱一个人的行为吗?这种爱太恐怖也太扭曲了!
妹妹的恶毒行径,已经不能用被宠坏来当借口,她做事之前,只想到自己,只按自己的喜恶行事,根本没为家族想一想,乔祁两家结恶,将会引发多大的后果!
“乔姌月,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以后就永远别说话了!”乔殊彦怒气腾腾,向来含笑的桃花眼冷意刺骨。
乔姌月猛的抖了一下,她知道哥哥说的不是假话,自己再敢开口,哥哥绝对能下得了手废了她!
祁长生道:“乔殊彦,你何必发这么大火,乔小姐不过是说实话而已,又没犯什么错,你不能因为和祁长锦关系好,就包庇祁安茹!”
“祁安茹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现在是她罪有应得!”祁周氏义正言辞道,“老太君,为了我们祁家的清誉,今天我们一定要清理门户,严惩不贷!”
祁老太君早就气的面色铁青,怒道:“你们也都给我住口!安茹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你们个个都是长辈,安茹刚刚死里逃生,你们就往她身上泼脏水!好啊,你们想逼死安茹是吧,那就连我老太婆一起逼死好了!”
祁周氏等人脸色都一变,不孝之罪,任谁都担当不起。
“我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小人!”荀老太君将手中龙头拐杖跺的震震响,“有我在,谁还敢信口雌黄,诬陷好人,我这龙头拐杖可不认人!”
祁周氏脸色更难看,祁长生却不甘示弱:“事实摆在眼前,不是我们逼迫,是她自己行事不端,怨不得别人!”
“事实的确摆在眼前,”映初冷冷开口,“明明很容易就能判断出真相的事,二少爷却为了给自己开脱罪名,误导大家误解安茹和舍弟的关系。殊不知你越是如此,越是暴露出你心里有鬼!”
“你乱说什么,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祁长生怒道。
“这个刺客是二少爷的侍仆,安瑶小姐刚才也说了,他侍候二少爷多年,”映初目光逼人,“他为什么来刺杀安茹?因为受了你的指使!近来西域奸细很活跃,完全可以杀人之后嫁祸给西域人。但是你没想到安茹被救下来,害怕自己暴露,立刻就反咬一口!”
“你含血喷人!”祁长生大叫。
“是我含血喷人,还是你做贼心虚,待会就会一清二楚!”映初说着看向门外。
杏雨从外面气虚喘喘的跑回来:“小姐,王太医请来了!”
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走进来,众人这才知道,花映初不声不响的派人去请了太医。
“王太医,”映初道,“请您为舍弟看看,舍弟中了什么毒。”
王太医放下药箱,先给花彧把脉,脸上立刻露出惊疑不定之色,而后又连忙给清和把脉,又看了看他们的伤口,再三确定后,才惊道:“竟是这种毒!”
“什么毒?王太医为何如此惊讶?”有人询问道。
王太医神色沉凝:“这是西域的黑蜈草,京城竟然会出现这种毒!”
“西域的毒!”众人大为吃惊。
王太医说:“这种毒在西域不算稀罕,但在中原很少见,幸好它的毒性不算很强,两位花少爷好像吃了解毒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们体内残毒还是要在三天之内拔除,否则还会有危险。”
“多谢王太医指点,”映初道谢一声,然后看向祁长生,“二少爷,你如何解释,一个奴才的刀上,为何淬有西域的毒?”
“这不可能!”祁长生不相信,“是你,是你动的手脚,肯定是你刚才在他们身上下毒,休想蒙骗大家!”
王太医摇头道:“两位花少爷中毒已深,明显是与人搏斗时,血流加快,毒素流窜很快的原因。郡君如果是后来下毒,他们中毒不可能这么深。”
王太医德高望重,他说的话,大家都是愿意信的。而且以王太医的身份,也没道理帮一个小小的花映初撒谎。
映初扬声道:“如果真如二少爷之前说的,这奴才是撞破了什么丑事,被杀人灭口,他身上为何会携带淬毒的刀?而且淬的毒还是西域之毒,在场的诸位想要弄到西域之毒,都要花不少功夫,何况是一个奴才,靠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弄到!”
众人心中赞同,确实如此,这根本就说不通。
“所以,是有人指使这奴才杀人,故意淬上黑蜈草的毒,就是为了嫁祸给西域人,让所有人以为,刺杀安茹的,是西域奸细!”映初掷地有声道,“除了二少爷自己,谁还能指使他的奴才?刚才二少爷不论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污蔑安茹和舍弟,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不少人神情都变了,从对祁安茹等人的鄙夷,变成对祁长生的不齿。
花映初推测的合情合理,再加上祁长生素行不良,与正房早有龃龉,与花映初也发生过几回冲突,完全有杀人的动机。
“花映初,你胡说!我没做过,这一切都是你的诬陷!”
祁长生气急败坏,他根本没有用过毒,哪来的西域之毒!他现在不禁开始怀疑,难道整件事是花映初和乔姌月联手设的局,乔姌月假装和自己合作,其实是想帮祁长锦除掉他?
正文 197 袖里藏毒
祁长生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蹊跷,花彧和花清和都中了合欢药,怎么可能没碰祁安茹,又怎么可能在那种状态下杀死一个壮汉?
所以肯定有人帮他们,有人一早就藏在暗处,等他一走,就救了花彧和花清和,杀了他的奴才,布置好现在这个场景,演出这场戏!
祁长生凶狠的目光在映初和乔姌月身上来回扫视,见乔姌月也是一脸极度不甘心的神情,心里又有些拿不准,乔姌月是和花映初联手,还是也被花映初算计了?
“乔姌月说亲眼看见安茹和花彧、花清和有越矩的行为,她是安茹的好姐妹,总不会撒谎!”祁长生叫道。不管乔姌月是哪种情况,他被坑害,她也别想独善其身!
众人的视线移到她身上,乔姌月浑身紧绷,心中恨极,她已经破釜沉舟,没有退路,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花映初扭转局面!
“我说的都是实话!”乔姌月顶着自己哥哥冰冷的眼神,和祁长锦充满杀意的视线,固执的昂首挺胸,一派正义凛然,“我可以发誓,绝无半句谎言!”
“为什么?”祁安茹面如死灰,喃喃的问,“月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月姐姐是除了祖母和哥哥外,对她最重要的人啊!她对月姐姐的感情,甚至比祖母和哥哥更亲近!她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月姐姐要害她,明明不久之前,她还站出来保护她,怎么转眼之间,就狠狠捅她一刀?
“我只是不想看着你一错再错,”乔姌月道,“我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
祁安茹看着她没有一丝愧疚的神色,眼底最后一丝亮光熄灭,她猛的冲上前,一把扯住乔姌月的袖子。
乔姌月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你的香水呢?”祁安茹扯着她的袖子不松,“你不是说要送给我吗?!”
“什么香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姌月矢口否认,当时没人听到她们的对话,而且她已经将那只小瓶扔掉了,所以丝毫不怕。
两人拉扯间,只听一声裂帛响,乔姌月的袖子被撕下来一截。
“你!”乔姌月捂着断裂的袖子,恼怒道:“你就这么想害我出丑吗?”
祁安茹抓着半截袖子,眼睛通红如受伤的小兽。如果可以,她一点也不想再面对乔姌月,她只想冲出这里,一个人静静待着,但是不能,她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哥哥想一想!
她把这半截袖子递给王太医:“王太医,请你查看一下,这袖子上的香料是不是有迷药?”
王太医接过去,放在鼻尖闻了闻,布料上的香味太重,闻不出什么结果,王太医又让人打水过来,把衣袖浸在水里泡了片刻,往水里撒上一点灰黑色的药粉。
乔姌月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紧张的绞着手帕。那一小瓶迷药是挥发很快的液体,但她不能确定衣服上是否有残留。
过了一会,那盆水没有丝毫变化,王太医摇头道:“这片袖子上没有迷药。”
乔姌月立刻松了口气,谴责的看着祁安茹:“你就算怪我说出真话,也不该用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诬陷我。”
“怎么可能,一定是没查清楚!”祁安茹不相信。
映初道:“莲风,把袖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莲风答应一声,走到水盆前,准备将那截袖子捞出来,手上的银戒却不小心滑落,掉进水盆里。
她忙把银戒捞出来,顿时惊叫道:“啊!我的戒指!”只见刚才还光亮的戒面,竟然蒙上一层黑色。
“有毒!”众人大吃一惊。
王太医神色一凛,连忙又查看了一遍盆里的水,道:“老夫惭愧,刚才只查出没有迷药,竟没看出来有毒药。”
“这是何种毒?”映初问。
王太医看了乔姌月一眼,沉声道:“是黑蜈草!”
众人一阵哗然,乔姌月的袖子上,居然有和刺客的刀上一样的毒药!
“不可能!”乔姌月急声反驳,“我以前根本没听过黑蜈草,肯定是水有问题!”
“我事先查过,水没有任何问题,”王太医冷肃道,“怪不得三小姐问,你的袖子上有没有迷药,几乎所有毒药都有麻痹作用,黑蜈草也不例外,吸入少量后,会全身无力,头昏目眩,和中了迷药的感觉差不多。”
祁安茹眼泪流出来,又被她狠狠抹掉:“乔姌月,你和祁长生串通起来害我不成,又败坏我的名誉,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我没有!是有人陷害我,我是被冤枉的!”乔姌月仍然做垂死挣扎,不愿意承认。
但事实摆在眼前,众人已经不相信她,这时候再回想她之前说的那些话,看似大义凛然,但哪一句不是致祁安茹于死地,这种好姐妹,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乔殊彦闭了闭眼,然后猛然出手点了乔姌月的穴道,他已经不想再听姌月狡辩了。
他愧疚的目光在祁长锦、祁安茹、映初等人身上一一扫过,而后走到祁老太君面前,一鞠到底:“今日之事,是姌月的不是,晚辈会如实向家父交代,乔家一定会给祁家一个交代!”
祁老太君面容绷的很紧,眼角抽动着,显然怒到极点,但她强忍着没有发怒,乔姌月有罪,孙子祁长生更有罪,她没脸去教训别人。
乔姌月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一双眼睛里却满是怨毒不甘,死死的盯着映初。
她如此不知悔改,祁长锦已然忍无可忍,厉声道:“乔殊彦,你走可以,把乔姌月留下!”
他说着,骤然出手,朝乔姌月抓去。
乔殊彦与他对了一掌,挡在乔姌月身前,语气带着恳求:“长锦,你冷静一点!我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妹妹再不好,终归是他的亲妹妹,他不能放着不管。依长锦对安茹的疼爱,盛怒之下说不定会杀了姌月!
祁长锦子夜般的眸子里,黑沉沉的仿佛没有任何光线,他也明白乔殊彦对乔姌月的疼爱程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