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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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贵妃从宫女手中端过汤碗,含笑对弘光帝道:“皇上,臣妾为您熬了一碗燕窝粥,温度刚好能入口,皇上尝尝看好不好吃?”
“爱妃有心了,朕正好有点饿了,端过来吧。”弘光帝动了动身子,一旁的宫女连忙加了个软垫在他身后。
弘光帝刚要伸手接碗,全三喜捧着一本奏折快步走了进来,道:“皇上,八百里加急的急报!”
弘光帝神色顿时一正:“呈过来。”
全三喜捧着奏折走过来,皇后和殷贵妃都让到一侧,至于刚才说的不许皇上看奏折的话,自然没人当真。
弘光帝展开奏折,才扫了两眼脸色就变了,等全部看来,已是满脸震怒,砰的一声将奏折摔到了地上。他似要说什么,一张口就咳嗽起来,气的直捶龙床。
皇后和殷贵妃都吓得白了脸,齐声道:“皇上息怒!请皇上保重龙体!”
弘光帝咳嗽完,冲全三喜吼道:“去召集群臣到御书房议事!来人,给朕更衣!”
“皇上,您的龙体……”
殷贵妃话还没说完,就被弘光帝怒声打断:“滚!都给朕滚出去!”
见皇上实在怒的厉害,皇后和殷贵妃都不敢多言,急忙退出了寝殿。
两人都在暗暗猜测发生了什么大事,也没心情再吵架了,彼此对视了一眼,就各回各宫了。
群臣得到诏令,很快在御书房聚齐。
弘光帝坐在龙案之后,脸黑的如锅底:“全三喜,把奏折念给他们听!”
全三喜小心翼翼的应了声是,硬着头皮把奏折念了一遍。
群臣听完,顿时哗然,位于最前方的三皇子脸色骤变,殷丞相的眼角猛的抽动了几下,只是无人注意到。
“这就是你们议了半个月,决定出来的人选!”弘光帝狠狠拍着龙案,“遇到一群水匪,竟然就全军覆没,把粮草都丢尽了!废物!全都是废物!”
众臣呼啦啦跪了一地,三皇子一派的人个个战战兢兢,押送粮草的苍泽等人,都是他们举荐的,现在出了事故,所有人都要倒霉。
“你们成天跟朕说国泰民安,这就是你们说的国泰民安?水匪竟然连朝廷的粮草都敢劫,这样一群胆大包天的逆贼,能力敌朝廷的军队,不是一年两年能养成的,你们竟从无一人重视过!你们成天都在干什么?朕要你们何用?!”
弘光帝越说越气,摸起手边的镇纸就往下一扔,镇纸在地上弹了几下,好巧不巧的落在殷丞相的面前,殷丞相眼角又抽动了几下,有冷汗从头发里慢慢渗出。
九皇子按捺住心中生起的幸灾乐祸,故作惊疑道:“父皇,儿臣倒是知道南越郡水匪之事,据说南越郡每年都要派出不少兵力剿匪,虽一直没能灭绝,但也不足为患。南越郡的郡守莫常树和驻军将领殷元凯,还因为剿匪有功,屡次得到朝廷的嘉奖。那些水匪怎么会突然厉害起来,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朕也想知道,不足为患的水匪,为何连朝廷的粮草都敢劫走!”弘光帝越发震怒,“莫常树,殷元凯,殷元凯……”弘光帝的目光猛然射向殷丞相,“朕想起来了,殷元凯是丞相的孙子,没错吧?”
殷丞相叩首道:“元凯的确是老臣不成器的孙子,老臣惭愧,元凯管辖境内,竟出现这样的祸事,老臣教导无方,实在愧对皇上,愧对朝廷!”
弘光帝森然道:“他既然是你的孙子,南越郡水匪之事,你就不可能毫不知情,却一直隐瞒不报,你可真是朕的好丞相!”
“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啊!”殷丞相慌忙道,“元凯自小不在老臣身边长大,成年后又一直外放为官,老臣几年都见不到他一次,对南越郡的事当真一点都不知晓啊!否则老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隐瞒皇上啊!”
楚国公道:“丞相这话说的就不让人信服了,据我所知,殷元凯将军逢年过节,都会往殷府送大量的节礼,书信更是经常往来,丞相对南越郡的事即使不是了如指掌,也不可能毫无所知。殷元凯谎报军功,骗取朝廷嘉奖,丞相则欺上瞒下,徇私枉法,才会酿成今日大祸!”
正文 733 坦白,谋反篡位的决心
“你血口喷人!”殷丞相道,“老夫身为丞相,又岂会知法犯法!元凯虽经常往家里寄信,但都是些家信罢了,职权之内的事,从不向亲人透露!再说,老夫子孙门人众多,又怎能每个人都过问,元凯在南越郡的情况,老夫的确半点都不知晓!”
楚国公冷笑一声,道:“丞相非要咬定自己不知道,我也没办法。这件事自有皇上明鉴,希望丞相真如自己所说,行得正坐得端,而不像殷元凯那般,沽名钓誉、欺上瞒下!”
弘光帝冷厉的盯着殷丞相看了片刻,对九皇子道:“老九,这件事交给你去查!京南三营交给你全权调配,朕要弄清南越郡水匪的真实情况!还有,务必要追回丢失的粮草,前线将士没有粮草,这仗还怎么打!”
九皇子心中大喜,忙应道:“儿臣遵旨!儿臣定当不负圣命,誓将水匪之事查的水落石出,追回粮草!”
三皇子用力握住拳头,苍泽等人没有护住粮草,劫走粮草的水匪还出自殷家人管辖境内,整件事对自己不利到了极点。父皇刚刚对自己倚重起来,现在一切又都被打回了原点,老九这下要得意起来了!
三皇子和九皇子之间波涛暗涌,一旁的秦王却是暗暗勾了勾唇,好戏即将登场,而他,只需要做个观众即可。
九皇子对这件差事十分重视,从御书房离开之后,就立刻回府召集幕僚,关起门来商谈起来。
三皇子阴着脸出宫,回府之后,便乔装打扮一番,悄悄来到殷家。
“外祖父,南越郡水匪究竟是怎么回事?您老知道多少,赶快都告诉我!”一见面,三皇子便急声询问殷丞相。
殷丞相和殷元琅对视了一眼,面上都显出犹豫之色。
三皇子见状,既急且气:“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到现在还不肯说吗?!”
殷丞相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殷元琅知他是默许的意思,便道:“殿下,我们不是不肯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三皇子怒笑道,“难不成还有比谎报军功、欺上瞒下更严重的?”见殷元琅面露尴尬,三皇子惊道,“果真有更严重的?!”
殷元琅道:“其实,所谓的水匪,是我殷家暗藏的兵力,水匪的大当家,便是二哥。”
三皇子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你,你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二表兄不是死了吗?”
“其实这都是因为一个巧合而起,”殷元琅道,“当年二哥驻守南越郡时,水匪猖獗,二哥在一次剿匪行动中,不慎被俘。所幸水匪并不知道二哥的真实身份,二哥迫于无奈,暂时在水匪中潜伏起来,等二哥找到机会逃出来时,他已经被误以为战死,朝廷还发了表彰。如此一来,二哥有家不能回,只能再回到水匪中去,渐渐的,他在水匪中威望越来越高,最终杀了大当家取而代之,将那些水匪变成了我殷家的私兵。”
三皇子听得瞠目结舌,震惊之余,对殷家越发忌惮。殷元琅说的好像是无奈之举,事实肯定不是如此,殷家必定是故意让二表兄潜伏进水匪中,伺机篡夺大权。
殷家把这件事藏得太深了,他竟一点都没得到风声。若非这次意外,殷家恐怕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他不知道水匪数量究竟有多少,但能让殷家费心经营,肯定不会弱。如果自己登基之后,想削弱殷家,殷家就能暗中狠狠咬他一口!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办法度过这次危机,才是当务之急。
三皇子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既然水匪是二表兄掌控的,那为何会劫下朝廷的粮草?”
“二哥当然不会这么做,”殷元琅道,“这明显是个阴谋,定是已经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故意引朝廷去查,好让殷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可如何是好!”三皇子道,“案子交到老九手中,他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把南越郡翻个底朝天,也许他已经掌握了证据,阴谋就是他布下的!一旦他告到父皇那里,殷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殷丞相道:“从今天九皇子和楚国公的表现来看,他们应当还不知情,幕后之人显然想坐收渔翁之利,暂时不会出手,但暗中推动是很可能的,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件事一旦败露,后果殿下很清楚,所以殿下也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祖父说的没错,”殷元琅道,“殷家有军权在手,边疆又在打仗,所以事情败露之后,我等或许还能保住性命,但绝对无力再支持殿下登基,殿下难道甘心将皇位拱手让人吗?”
三皇子呼吸一滞,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想走篡位这一步,可是如今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犹豫了……
他沉吟了好一会,最终一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们!”
殷丞相露出一丝笑容,道:“殿下能想通就好,我知道殿下心性孝顺,不想走这一步,其实老臣又何尝想这么做,一切都是被逼无奈。不过成王败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等殿下登上皇位之后,便会庆幸今天的决定!”
三皇子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也就不会再顾忌那么多,对殷丞相点点头道:“外祖父说的是,我知外祖父都是为我着想,他日我荣登九五,必不会忘记外祖父提携之恩。”
殷丞相笑容扩大了一点:“你是老臣唯一的外孙,一切都是应当的。”
这边三皇子已经决心谋反,九皇子那里也商讨出了决定,九皇子打算亲自跑一趟南越郡,虽然有些冒险,但要想抓住殷家的把柄,把任务漂漂亮亮的完成,非得他亲自出马不可。
他吩咐下人打点行装,自己则去了公仪府见映初。
“殿下要亲自南下?”映初微讶,“殿下不会不知道,一旦你离京,刺客恐怕会前仆后继,南越郡之事,真值得殿下如此冒险吗?”
“要抓住殷家的把柄不容易,难得有次机会,冒险一趟也值得。”九皇子微笑着看她,“不过你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
映初淡淡道:“臣女自然关心殿下的安危,每一个仰仗殿下的人,都一样关心殿下。”
九皇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副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的神情。
“殿下既然决心南下,那我有一句话提醒殿下。”映初道。
“你说。”九皇子精神一振,他来见公仪可姃,一是为了与她告别,二也是想听听她有什么意见。
映初道:“殿下到了南越郡,不妨多向当地的小孩子打听打听,有时候,小孩子比大人知道的事情更多,特别是乞儿。”
九皇子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颔首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正文 734 金令,长锦殊彦追杀李沧泽
映初对九皇子的提醒,并不是随便说说。她当初得到南越郡水匪消息之后,让琰诺派人去查,连续几个月都没有一点进展,最后还是无意中从小孩子的口中获得了有用消息,以此为突破口,查到了有力证据。
九皇子此去,琰诺的人会暗中给他提供帮助,让他早点拿到证据,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摸不清方向。
九皇子看着映初道:“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一起打包带走,有三哥和秦王对你虎视眈眈,我还真不放心。”
映初仍是淡淡道:“殿下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九皇子道,“秦王为了你跟百里家翻脸,我只怕你太过感动,答应进秦王府。还有三哥,听说前两天还在路上拦住你的马车,似乎对你还并未死心。”
“殿下多虑了,我决定的事,没有那么轻易改变。”映初道,“至于三皇子,不过是偶遇罢了,三皇子只是出于礼貌打个招呼,他可以选择的人选太多,没必要一直吊在我一个人身上。”
映初这话不算假话,三皇子能选择的的确很多,对娶她的态度也一直是成功则锦上添花,失败也无关紧要。那天大概是他进行最后一次尝试,被她婉拒之后,便十分干脆的走了。
九皇子笑了笑,他不在乎秦王和三皇子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在乎的是公仪可姃的态度。只要她没有丝毫动摇,他便放心了。
九皇子取出一块令牌,推到映初面前:“我不在京都期间,你如果遇到什么难事或危险,可以用此令牌调动部分人手。”
映初眸光动了动,道:“多谢九殿下的好意,我不需要。”
“别忙着拒绝,”九皇子笑道,“这令牌不只你一个人有,只要是我看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