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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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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见到过花氏吗?”他指了指花映初。

    少女认出映初身上的大红嫁衣,又点了点头。

    “在哪见到的?”汤忠臣问。

    “我也不知道是哪儿,那里四面都是墙,只有很高的地方有小小的窗户。”少女道。

    祁长生和祁周氏都知道她说的是改造过的厢房,那里是祁长生专门关押不听话的女子的,但是众人听来,就以为是密室。

    “你还看到什么?”

    “这个姐姐昏迷着,有个穿灰衣服的人在翻找东西,”少女说道,“后来我害怕,就不敢看了。”

    祁长生如闻天籁,高兴的大声叫道:“听到了吧!那个奸细跑到我院子里,是为了搜东西,他肯定是发现了密室开关,才闯进去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文 222 旧怨,天子怒

    汤忠臣道:“奸细找到军形图,不立刻逃走,反倒冒险去你那里搜索,难不成你那还有比军形图更重要的东西?”

    祁长生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换做平常他绝不会这么敏感,但是那几百万两金银刚被发现,他想不敏感都不行。

    祁周氏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汤忠臣心思缜密,他原本只是疑惑的一问,看他们的反应,才真正起了疑心,审视的盯着他们的表情。

    祁二爷刚才一直在这边待客,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本能的掩饰道:“难道是父亲留下的东西泄露了消息?”

    祁国公留下什么东西,别人不好问,明帝却没有顾忌:“老国公留下了什么?”

    祁二爷答道:“是父亲的手撰,记录了父亲半生行军布阵的经验,不过只是草本,还没来得及整理成册。”

    在场的武将全都目光发亮,祁国公行军三十载,尤其对西域作战十分有经验,他的手撰对武将来说是无价宝,连他们都心动!

    明帝也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道:“等整理好了,呈给朕一份。”

    祁二爷道:“父亲本意,就是准备献给皇上的。”

    汤忠臣心里有点奇怪,祁国公的手撰,为何不给祁长锦,反而交给从未带过一兵一卒的祁二爷。不过这是祁家内部的事,外人也管不到。

    “后面的事,就交给汤爱卿处理,”明帝道,“既然军形图没有丢失,新娘子也找回来了,祁长锦就继续你的婚礼吧。”

    程阁老不甘心道:“皇上,这并不能证明祁长生无罪,他的嫌疑仍然很大,他……”

    “程阁老,”明帝打断他,淡淡道,“此事你无需多言,汤爱卿会继续查证。今天是祁长锦的好日子,不能让这件事破坏了喜庆。”

    程阁老只能低头道:“是。”

    祁长锦道:“皇上请上座,微臣敬皇上一杯喜酒。”

    明帝看了眼映初,道:“好,太皇太后还遗憾,没有喝到花映初的喜酒,朕便代太皇太后喝上一杯。”

    言下之意,却是给花映初的殊荣,而不是祁长锦。

    酒席上的剩菜全部撤下去,换上一桌新的,戏台上也重新开唱,锣鼓锵锵又急又密,武生的长枪舞的虎虎生风,正到精彩的曲段。

    戏班子为了祁将军的婚礼,专门编了这台新戏,武生是京城的名角儿,有武艺傍身,而且颇有大将气度,把一军主将的忠勇气概展现的淋漓尽致。

    戏唱的很精彩,众人看了一会儿,渐渐就入迷了,有人看到精彩之处忍不住拍手叫好,明帝并不在意,于是众人渐渐放开,听戏之余推杯换盏,之前被破坏的气氛慢慢恢复了热闹。

    酒宴结束后,明帝在众人恭送下起驾回宫,汤忠臣随行,进宫后直接来到御书房。

    房门一关上,汤忠臣就道:“皇上,微臣觉得,祁长生的那个密室肯定有古怪,他们一定隐瞒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明帝笑了一笑:“既然是密室,自然是不可告人的。”

    汤忠臣见皇上神情,就知皇上比他看的还明白,也就不多言了。虽然祁二爷遮掩的似乎很有说服力,但是祁周氏和祁长生掩饰情绪的本领显然不到位,眼底的紧张惶恐太明显了。

    “皇上。”门外响起一道恭敬的声音。

    明帝道:“进来。”

    一名大内侍卫推门走进,在龙案前跪下。

    “如何?”明帝问。

    大内侍卫道:“奴才在密室中发现很多珍玩玉器,还有几十箱金银。”

    密室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其隐蔽性,一旦暴露出来,再精巧的机关也挡不住有心人。明帝手下能人众多,这一名大内侍卫,便精通奇技淫巧之术,几乎没有他开不了的门。

    明帝之所以在祁府留下看戏,就是为了拖住所有人,让侍卫有充足的时间进入密室。

    汤忠臣听到几十箱金银,倒吸了一口冷气。

    明帝却面不改色,祁国公府树大根深,别说金银,若哪天有人禀告他,祁家藏了成千上万的兵器,他都不觉得诧异。

    侍卫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道:“奴才不敢多拿,只取了两锭给皇上过目。”

    太监常顺把两锭金银接过去,呈到明帝面前。

    明帝捏起银元,看到底部被锉掉的痕迹,神色淡淡的放下,又拿起金锭看了看,脸色突然就变了。

    或许是因为黄金贵重,所以不舍得锉掉太多,这枚金锭底部的年号还依稀可辨,“天佑元年”正是他登基的第一年,正逢南涝北旱,巴蜀地龙翻身,天灾人祸不断,根据钦天监的谏言,他改年号“永定”为“天佑”。

    先帝驾崩的突然,他仓促登基,皇位不稳,在太后的执意要求下,不得不把赈济北方的重任交托给宸亲王,拨给其五十万两黄金白银。

    然而北地灾区却饿殍遍野,十城九空,他派了钦差去查,揪出一长串贪官污吏,追回的金银却不足十万,剩下的四十多万都不知所踪。而那次贪污重案中,宸亲王被证明是清白的,只担了个监察不严之罪,罚的不轻不重。

    他当时曾怀疑过宸亲王,一是派去的人将宸亲王的所有宅邸都搜查遍了,也没找到一丝疑点,二是他当时被很多其他事分去了精力和人力,不得不作罢。

    这艰难的一年过去之后,他立刻又改年号“天佑”为“永宁”,祈愿大燕永世安宁平顺。所以刻有“天佑”年号的官银,只有那一年才有。而需要遮遮掩掩的来历不明的官银,也只有那失踪的四十多万。

    明帝紧紧捏着这枚金锭,脸色阴沉的可怕,怪不得在宸亲王府找不到一点证据,李沧泽竟把所有赃款都藏在了祁国公府!

    “皇上,就算这金锭是天佑元年所出,也不一定就跟宸亲王有关。”汤忠臣看过之后,公正的说道。

    明帝冷厉的扫了他一眼:“天佑元年,总共才产出多少金锭?除了在李沧泽手中失踪的四十多万,祁修慎从哪里弄来那么多当年的官银!”

    祁修慎便是祁二爷的名字,明帝提到他和李沧泽时,语气中满满都是杀意。

    汤忠臣低下头,道:“是微臣考虑不全,皇上说的有理。”

    他侍奉皇上左右,比谁都明白皇上登基那年,过的有多艰难,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怨声载道,甚至有传言说今上无德,故而天降惩罚,朝廷中其他皇子的党羽趁机作乱,皇上的龙椅岌岌可危。宸亲王赈济北地失败,无疑让皇上的处境雪上加霜,差一点就皇位不保。

    皇上几乎一步一个血印的走过来,艰难困苦自不必说,当然会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仅凭一枚刻有“天佑”年号的金锭,就归罪到宸亲王身上,这个判定未免太武断了。皇上未必察觉不到里面的疑点,只是事情正好迎合了皇上的心意,皇上愿意对疑点视而不见。

    说到底,是皇上有心结,只要抓住一丝证据,就想把当年的怨怒发泄出去。

正文 223 洞房花烛夜

    祁国公府。

    明帝回宫之后,祁长锦便无心再应付宾客,好不容易摆脱把他往死里灌的人,立刻回了新房。

    一开始他的脚步走的不急不缓,越靠近凌云居,步伐就越快,若不是有时不时路过的下人,只怕他连轻功都用上了。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院子离的这么远。

    老太君亲自派了人在门外守着,见祁长锦回来,笑着说了两句吉祥话,然后把门打开。

    祁长锦在门口站了一会,沉淀好心情,才迈步走进去。

    新房中,喜婆正口若悬河的说着话,逗的几个丫鬟忍俊不禁,连映初都弯着眉眼,唇角含笑。

    “前面这些还不算什么,哎呀你们不知道那新郎官多笨,交杯酒全洒在新娘的脸上了,新娘子的妆立刻花了一半,白的黑的顺着脸往下流,吓得新郎官大叫有鬼!”

    几个丫鬟笑到一半,发现祁长锦进来,连忙敛容行礼。

    映初亦转头看来,眼底还残留着不明显的笑意,大红喜烛朦胧而暧昧的光线洒在她脸上,一瞬间仿佛脉脉含情,让祁长锦心中一荡。

    喜婆嘴巴碎,干事却麻利,快手快脚的指引着走完最后几个流程,堆着笑容道:“祝愿大少爷、大少夫人举案齐眉、夫妻恩爱、早生贵子……”

    她上下嘴巴一碰,好话一溜儿的往外蹦。

    祁长锦往她托着酒杯的托盘上放了一个红包,喜婆立刻识趣的闭嘴,高高兴兴的带着人退下了。

    房门一关,新房里陡然安静下来,祁长锦和映初对视了片刻,映初有点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祁长锦心里也有些紧张,轻声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喜婆遇到的一些趣事,”映初笑了笑,道,“方才我们喝交杯酒,她们都目光炯炯的盯着,就等着看你是不是也会把酒洒到我脸上呢。”

    “我不会,”祁长锦认真的看着她道,“就算酒洒了,也有我为你挡着。”

    映初耳后发热,不过是一句平常的话罢了,或许是环境太暧昧,竟让她有种听到情话的错觉。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映初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仿佛不想他回来这么早一样。

    祁长锦也未在意,道:“皇上回宫了,我在与不在都是一样。”

    新郎官提前退出酒席,当然是不妥的,不过今日发生新娘被劫走的事,他提前回来也就无可厚非了。

    两人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边,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然而话题总有说完的时候,很快房间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祁长锦试探的伸出手,缓缓揽住映初的腰。

    映初身体微微一僵,垂下眼睫,默许了他的亲近。

    祁长锦被她乖顺的模样鼓舞,慢慢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不同于井底那次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没有给映初留下太深的感觉,这次的亲吻温柔而绵长,温热的唇舌沿着她的唇线舔吮,带着小心翼翼的珍惜。

    他的吻如他的手心一样,炙热灼人,映初忍不住想张口喘息,立刻便感觉自己的口中被侵入,舌尖被他的紧紧缠住,逃无可逃,连呼吸都被擒住。

    心脏几乎从嗓子里跳出来,身体有种悬浮在半空的无着落感,映初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刚一抬手,就被祁长锦握住,十指紧紧相扣。

    祁长锦的另一只手从腰后移到前面,轻轻拉开映初的腰带。

    映初似乎被惊醒了一样,猛然将祁长锦推开。

    一根缠绵的银丝从突然分开的双唇间断开,祁长锦脸上动情的神色未褪,眼底却是一片沉沉的深色。

    映初的双唇红艳似火,脸色却一片苍白,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祁长锦。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的本能却做出了选择。

    映初身体僵硬的厉害,是她自己强求祁长锦娶她的,现在却拒绝祁长锦与她圆房,可谓无理至极!然而她内心深处,却在强烈排斥着被一个男人占有。

    短暂的死寂后,映初慢慢抬起手,解开嫁衣的纽扣。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便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祁长锦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她,她该尽到作为妻子的义务。

    祁长锦沉默的看着她将嫁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待她要继续解中衣的带子时,突然伸手按住她。

    映初不由抬头看他,祁长锦的神情已看不出丝毫异色,道:“我来。”

    说着,就动手将映初的嫁衣脱下来,然后解开自己喜服上的扣子,把外衣也脱下来。

    映初看着祁长锦将两件外衣一起搭在床边的衣架上,起身往外走,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房门打开又合上,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映初看了看那两件外衣,才想起来刚才喜婆把他们喜服的衣摆系在了一起,而且叮嘱今晚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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