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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将军夫人的当家日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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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行军帽遮住了脸,琴哥儿特意挑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往韩峰的营帐走去,没想到却还是被认了出来,一队巡逻的士兵看见她打招呼道:
  “步总领,你去韩副将那里呀?”
  “呃……不,不是……我去……”
  “哎呀,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们都知道的,韩副将刚才出去了一趟,现在肯定回去了,你赶紧去找他啊。”
  “……我,不是的……我去尿尿!”
  琴哥儿被一群热情的士兵说的面红耳赤,最后不得已用了尿遁这个方法,却也难掩身后士兵们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暧、昧目光盯着她。
  天啊,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老天爷要这样对她啊!
  行军帽彻底盖在脸上,琴哥儿顺路摸回了自己的营帐,还未进门,就一头撞到了一个人,行军帽掉了下来,她一脸暴脾气:
  “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吗?”
  “是我。”
  熟悉的男声让撅着屁、股正在捡帽子的琴哥儿彻底僵住了,维持那个捡东西的造型,她转身一看,只见韩峰拄着拐杖,一脸尴尬的看着她。
  脚上像是装了一副弹簧,琴哥儿警戒十足的弹了起来,原想用怒火来掩盖内里的心虚,可是在看见韩峰那双沉稳的双眸时却又意外的掩下了火气,低下头,用小绵羊般的声音说道:
  “是你呀。”
  韩峰轻咳两声,许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只见他走到琴哥儿面前,将一只玉佩交到了她的手上,说道:
  “只是昨儿掉我衣服上的,料想是你的,就给你送了过来。”
  琴哥儿一摸衣襟,她爹送给她的那块玉佩果然掉了,没想到竟被他给捡到,想起这玉佩的预言,琴哥儿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般,心跳激烈,面红耳赤,韩峰与她相比,也好不了多少,两人间尴尬的气氛像是能夹死一只飞过的鸿雁。
  良久后,韩峰才又轻咳一声,对一直低头不语的琴哥儿点头致意道:
  “那……韩某就先告辞了。”
  琴哥儿红着脸,像个小女生般微微点了点头,对韩峰说了一句:“好,你慢走。”
  “……”
  这句话一出,韩峰倒觉得还好,却是把琴哥儿自己给雷的半死,若是半年前有谁跟她说,她在面对一个男人会发出这种类似小猫叫的声音,她一定一掌将对方拍死在墙上,让人扣都扣不下来,可是,如今这事儿确是发生了……
  看着韩峰离去的背影,琴哥儿的心怎么都不能平静下来,看着手中的玉佩,扭捏的一跺脚,这才掀帘子入了营帐。
  

☆、第125章 山总西总兵

  营地的风气因为琴哥儿的那回壮举而变得青春洋溢起来;连琴哥儿那样的女汉子都春、心萌动了,大家仿佛又都开始相信爱情了。
  席云芝和刘妈正在营地后方的空地上筛检土豆,赶在腊月前;收获了一批;可以在冬日粮食短缺时,用来搀和着临时抵一抵饥。
  席云芝正躬身看着士兵过秤,只觉身后被人碰了一下;席云芝回头一看,只见琴哥儿一脸扭捏傲娇的看着她;席云芝站直了身子;对琴哥儿笑了笑;刘妈立刻便给她递来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手;席云芝一边擦手一边对琴哥儿发笑,却是不开声说话。
  琴哥儿正在等席云芝开口问她做什么,可是这个女人却只是看着她啥也不说,最后,还是她被看的无可奈何,这才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对她说道:
  “我想学女工,陶冶性情,你教我。”
  “……”
  琴哥儿这番话说了出来,席云芝倒还好,倒是把空地上的士兵们全都吓得愣住了,过秤的忘记过秤,搬运的忘记装框,洗土豆泥的忘记拿刷子……那场景,就好像他们听见的是什么能够勾魂摄魄的事情一般。
  席云芝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扬眉点了点头,对琴哥儿弯起了秀美的嘴角,平常心的说道:
  “好啊。”
  琴哥儿原本在心里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就是为了应对席云芝难以置信的发问,可是,这个女人的反应未免也太平静了吧,没有得到意想中的反应,琴哥儿觉得有些失落,但还不至于震惊,干咳了一声后,琴哥儿这才僵硬着身子,故作镇定的转身走了。
  席云芝看着她几乎同手同脚的步伐,觉得有些好笑,不禁摇了摇头,刘妈拿着两只土豆,走到席云芝身旁,呐呐的问道:
  “夫人,步总领想干什么呀?她疯了吗?”
  席云芝看了她一眼,便就淡定自若的笑道:“她不过是想乱了,看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罢了。”
  “……”
  刘妈还想再问些什么,席云芝就被奶娘喊回去了,说是小姐快醒了,让她回去喂奶。
  席云芝离开晒谷场之后,一众士兵就开始了热烈且放肆的猜测……
  ***
  晚上步覃回到主帅府的时候,席云芝正好将宜安哄骗入睡了,两人相携回到了房间。
  席云芝替他除下外衣,整齐的挂在屏风上,步覃暂时还不想洗漱,席云芝就沏了一壶茶,拿出两碟白日里忙里偷闲做出来的小点心,供步覃消遣着吃。
  步覃咬了一口颇和他口味的甜酥饼,对席云芝说道:
  “今天下午,琴哥儿突然来找我,要辞去总领一职。”
  席云芝正在沏茶,听步覃这么说了一句,手里的动作也愣了愣,片刻后便失笑着摇头了,步覃见她如此,不禁问道:
  “怎么?”
  席云芝摇头;“没什么,琴哥儿只是心血来潮吧。”
  步覃点头赞同:“没错,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当场就驳回了她的要求。”
  席云芝嘴角含笑,将茶杯送到步覃面前后,说道:“如果你同意了她的请求,我敢打赌,至多十日,她就会后悔。”
  步覃不懂席云芝为何会这么说,席云芝便将琴哥儿今日去晒谷场找她的事情对步覃说了一番,步覃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丫头想干什么呀?都做男人二十多年了,突然想做回女人了?”
  席云芝娇嗔的横了他一眼:“琴哥儿本来就是女人,她如今正处在迷茫时期,不知道自己今后该怎样去做。”
  步覃将甜酥饼吃入口中,耸肩道:“她能怎么做,现在学女人未免也太迟了。”
  “不管迟不迟,她总要尝试一下才会死心啊。没事的,只要过个几天不让她动刀动枪,她就自然会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步覃对席云芝的话不置可否,看她的样子,似乎对此事早已有了计较,那他也不必多问,直接等着看最后的结果就是了,他对自家夫人调、教人的手段还是比较信服的。
  ***
  腊月初十,由山西总兵陈宁那儿发来一封书函,令铁血城营地都蒙上了一层难以置信的喜气。
  陈宁主动写函投诚,说愿带着山西八万精兵,尽数投至步覃麾下,任凭调遣。
  营里的将领们都在说,如果陈宁这支军队为他们所用的话,那步家军就是如虎添翼了。
  步覃拿着这封书信,左看右看,总觉得放心不下:
  “陈宁与朝廷并无瓜葛,此时投诚未免太过蹊跷。”
  鲁副帅在之前韩峰他们带回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此时正好拿出来与大家说道:
  “陈宁这个人虽然看起来跟朝廷无甚瓜葛,忠君爱国,可是,我在私下调查出了,他前几年动用军饷私购武器,朝廷一直想找他的晦气,若是将他逼急了,他投诚我们也并不是难以解释的事。”
  步覃也听过暗卫的这些汇报,听鲁副帅在会议上提出,不禁说道:
  “陈宁当年私购武器的目的尚未查清,朝廷的确是在查他,可是也未必是证据确凿的,我们决不可掉以轻心,引狼入室,此案压下再议吧。”
  步覃身为主帅,他既然说压下再议,那其他人自然也不能有其他异议,鲁副帅一脸可惜的问他,说道:
  “那……陈宁那里如何回复?”
  步覃敛眸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书函,沉吟片刻后,简洁的说了两个字:
  “婉拒。”
  最起码在他彻底将陈宁调查完之前,他绝不能轻易的动用此人。
  ***
  在这一片疑团密布的时候,席云芝迎来了在军营中的第一个新年。
  在腊月前她就已经准备好了,从年三十到大年初八,她都让后厨多做了两荤两素,然后,每人发放一件御寒棉衣,各赏两袋果子,虽然没有压岁钱,但只是这些,就已经让士兵们觉得很开心了,个个都在称赞主帅夫人大方。
  席云芝坐在后院里,怀里抱着粉嘟嘟的宜安,小安吵着要给宜安喂肉吃,刘妈正在跟他讲道理,新年期间,按照步覃的吩咐,宴请营里各位将领过来团聚,大家酒过三旬,开始胡天海地的吹山海经。
  席云芝由着他们闹去,便早早带着宜安和小安去了后宅。
  几个探子突然出现,让宴会的气氛稍微冷却。
  探子带回来一个重大的消息:
  “主帅,朝廷派兵抄了陈宁的家,皇上亲自下旨,要将陈宁满门抄斩。”
  步覃蹙眉立起:“什么?抄家?满门抄斩?”
  鲁副帅醒了醒酒也走了过来,对步覃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陈宁真是想反了朝廷的,如今家都被人抄了,还有假吗?”
  步覃深吸一口气,让脑子稍微冷静了一番,对探子问道:“那他的家人呢?都被杀了吗?”
  探子尽职回报:“还没有,只是家里的家仆被尽数屠尽,陈宁因为事先得知了朝廷这一举动,便暗中将他的家人全都送往外地,如今正被朝廷追捕中。”
  鲁副帅听了之后,立刻急道:
  “追捕?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派兵相助吧,要过了这个村儿,可真就没这个店儿了。等到陈宁揭竿而起,自成一路,那对咱们可没什么好处啊。”
  步覃眉头深锁,鲁副帅先声夺人,不顾步覃反对,便去了营地安排人手,前往搭救陈宁。
  ***
  两日之后,鲁平将狼狈的陈宁救回了营地,步覃在主帅帐中接见了他。
  陈宁一见步覃,便就跪了下来,对他磕头叫道:“步将军大义,陈宁这条命是你们救得,今后便供将军驱使,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轰!”
  步覃让他起来说话,让人给他安排了一张太师椅,将深受重伤的他安置坐下,这才对他说道:
  “陈总兵不必多礼,救你的人不是我步覃,是鲁平鲁副帅,你要谢便谢谢他罢。”
  陈宁捂着手上的肩头,有些迷茫的转头看了一眼鲁平,只见后者立刻粗犷的对他挥了挥手,说道:
  “嗨,用不着,大家都是受朝廷迫害的,谈不上谁救的谁,不必客气。”
  陈宁忍着伤痛,对鲁平抱拳致谢。
  步覃看着他的伤处,不禁问道:“陈总兵是如何与朝廷结怨?使得朝廷在用兵之际,仍旧要将你抄家灭门?”
  陈宁大大叹了口气:“唉,皇帝残暴,我早有反心,实不相瞒,我早在两年前就有了反叛之心,因此才会动用军饷,向东瀛私购武器,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揭竿而起,将那昏君斩杀于我剑下。”
  步覃靠在主帅椅中,好整以暇看着激愤的陈宁,问道:“陈总兵与皇帝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揭竿而起?”
  陈宁听步覃这般问了,才决定不做隐瞒:
  “皇帝与我,并无深仇大恨,不过,我深受先帝恩泽,在得知先帝之死过于蹊跷之后,便私下派人去江南调查,才让我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真相,先帝根本不是暴毙而亡,而是被当今皇上萧络弑父而死,如此不孝不义之人,我陈宁又为何要替他卖命?”
  鲁平听了陈宁的话,觉得深有同感,他之前也从旁的渠道,隐约知道一些关于皇帝弑父杀君的传言,如今得到陈宁证实,心中更是疑虑大减,对陈宁的不屈大义,更为佩服。
  步覃听陈宁说出这个原因,也不禁愣了一愣,再加上鲁平竭力维护,他便默许下了陈宁留在铁血城中养伤,但却必须派上人手强加看管。
  鲁平对步覃的执着很是不解,但却碍于步覃主帅的身份,不好说什么,只能将陈宁安排在他营帐附近的帐中,便于他就近关照。
  步覃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眸中不禁升起一抹冷然,这个陈宁……怕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第126章 交战

  年后;各地就传来了各种大战小战的消息;步家军频频出动;短短半年的时间,就打了大小三十来回战。
  胜多败少,步覃率领的步家军势如破竹。
  辽阳行军都统李毅被朝廷封为征宁大将军,与步覃展开了一系列的生死战役。
  步覃与李毅从前少有交情;但彼此都敬重对方是条汉子,步覃也曾经说过;放眼整个萧国;唯一还能让他产生些许佩服的;便是李毅这个人。人品与能力自是不必说的,兵法战略也与他不相上下;就是人太过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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