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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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的脸色僵了僵,不太好看。
敢情顾大夫不是停下来等他的,人家只是不知道路了。
驻军一般不会离城太远,不过城外十里,很快就到了。
小兵对顾悠悠拱手道:“顾大夫,您在这里等一下吧。”
顾悠悠点头道:“好,你快去吧。”
没等多久就有人来了,来的却不是靳子衿,而是月如镜。
顾悠悠咬牙切齿。
好个月如镜,姑奶奶正找你呢。
他似乎知道顾悠悠为何事找她,并没有问顾悠悠那什么重要的信,只对身后的小兵道:“你先下去吧,顾大夫那重要的信给我是一样的。”
正文 第389章 留下点儿东西
小兵愧疚的看了顾悠悠一眼,没敢违背月如镜的话,赶忙退走了。
真不怪我啊顾大夫,刚刚到门口就遇到世子爷了。
覆盖着雪的草垛子后就只剩下顾悠悠与月如镜两人,不等顾悠悠发话,月如镜便笑道:“顾总,不巧了,师兄今天没在军营里,他另有任务出去了。”
顾悠悠狠狠瞪着他,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无妨,找的就是你。”
月如镜大喜,盯向顾悠悠的手臂,说:“是不是……洗不掉了?”
我去,好你个月如镜,果然是故意的。
顾悠悠一把撩起袖子,道:“你什么意思?”
月如镜看到顾悠悠手臂上那如红痣的印记,突然激动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而顾悠悠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天冷,她忙放下了袖子。
“哎呀,这真洗不掉啊!”他激动叫起来。
旋即又觉得顾悠悠不对劲儿,她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
仔细观察,顾悠悠那模样还真不像作假,真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奇怪的女人,该知道不是知道,不该知道的她啥都知道。
月如镜神经病似的模样让人难以琢磨,顾悠悠便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这不挺好的嘛,你看多好看。”
顾悠悠:“……”
这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就算身上被蚊子盯个疙瘩,明知道没几天就会消的,那还会全身不自在呢,何况这是月如镜故意弄的。
那天画五毒,想来也是他精心安排的吧,不然凭着二小姐的性子会让顾悠悠跟她们一块儿画五毒?
“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月如镜谄谄道:“没什么意思,放心,这是好东西,害不了你。”
鬼才信。
“月如镜,我记得我没害过你吧,反而是你,那次取血的时候你可是对我动了灭口的心思。我都看在靳子衿的面上不计前嫌了,你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找点儿麻烦,别以为我不知道守岁那晚你也参与安排。”
“你那晚不是赢了嘛,还赚了不少银子。”
“那是我自己有本事,你们的本意是要看我出丑。”
顾悠悠突然觉得月家一堆少爷小姐们真够讨厌的,她一天看那么多病人,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个年假,还得花心思对付他们。
这一个不小心,看个热闹也给自己惹上麻烦。
防贼一时还行,还真能防贼一世吗?
不管是以前的顾悠悠,还是现在的顾悠悠,战战兢兢的活着都不容易,有时候做梦都能梦到自己被一群黑衣人压着灌那黑糊糊的毒药。
看到这洗不掉的红疤,天知道她都脑补了些什么。
真是够了。
雪草垛子后,一时沉默了起来。
许是看出顾悠悠是真生气,月如镜才收起来那讪讪的笑意。忽又小声说:“那个真没什么,你……且当我是恶作剧吧。”
顾悠悠怒极反笑,说:“那你要不要我也给你留下点儿东西?”
“啊?”月如镜诧异道:“我真没害你,你别这样子。”
正文 第390章 你师兄真不行
想起那些让人害怕的腌菜事就难过,顾悠悠冷笑道:“好,我当你是恶作剧,那你现在就给我把它去掉。”
她再次掀开了袖子,冷风灌入,她冻得瑟瑟发抖。
月如镜一惊,面色又一红,忙摆着手后退,道:“不不,这个我无能为力。”
“你……”顾悠悠大怒:“月如镜,你别欺人太甚。”
月如镜苦着一张脸,道:“我真的无能为力啊,你……你回去问问师兄,或许他知道怎么弄掉呢。”
说完,他不去看顾悠悠的眼神,拔腿就跑了。
“月如镜,你王八蛋!”
顾悠悠在后面又气又急的追。
但她哪里跑得过月如镜?且月如镜跑得跟后面有鬼追似的。
他跑进军营之中,顾悠悠更是进不去。
她只得在外面跺脚咒骂一通。
……
“外面有个彪悍的女子在骂世子爷,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整天呆在军营里的男人们哪里认得?纷纷摇头。
“那世子爷呢?任由她骂?”有人好奇问。似乎觉得问得不妥,又缩了缩脖子。
有大胆的压低了声音说:“可不是嘛,世子爷当了缩头乌龟不敢出去呢。”
“嘘,这可得小声点儿。”说完,那一众闲谈八卦的人又笑了起来。
缩头乌龟吗?月如镜在自己的营帐里高兴得不行,搓着手几欲笑出了声。
外面有个女人骂他呢,他还在高兴,他身边的侍卫季冬成实在不解,问:“世子爷,您高兴啥啊?”
难不成世子爷其实喜欢被骂?
“我当然高兴了。”月如镜突然按在季冬成肩膀上,道:“我就知道,我师兄好样儿的,绝对是真男人。哎呀,天天软卧美人香的,他硬是坐怀不乱。试问,这天底下有几人能做到的?”
看来师兄心里有数得很啊,解毒是解毒,不该碰的就是不碰。果然还是师兄厉害,连他都差点儿骗住了,还怕那顾悠悠不老实?
季冬成看月如镜那兴奋的样子十分不解,就跟那啥……自家的小香猪总算没乱拱烂白菜似的。
“您是说靳将军啊?”季冬成问。
“我还有别的师兄吗?”月如镜没好气道。
那么……那季冬成全身一僵,不可思议的看向月如镜。
天天软卧美人香,还坐怀不乱……
“多久了?”那季冬成忍不住问。
“什么多久了?”
“就是……天天……坐怀不乱!多久了?”
呃,这问题真尴尬。
月如镜认真的算了算,自豪的道:“一年多了吧!”
季冬成一听,面色大变,“哎哟,坏了。”
“什么坏了?”月如镜一怔,不悦道。
季冬成哭丧着脸,紧张的说:“世子爷,您那师兄靳将军哪里是真男人啊,他正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年多坐怀不乱啊,他分明就是……就是不行啊!”
“啊,什么?”月如镜脸色大变,吃人一样的眼睛瞪着季冬成。
季冬成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道:“世子爷,您还未娶妻,不懂,末将是过来人,这太懂啦。美人在侧一年多坐怀不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突然靠近了月如镜压低了声音说:“那就是……真不行。”
正文 第391章 告状
月如镜面色骇然:“……”
“不如您趁早劝着靳将军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这种事就怕不好意思,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听前面那些话,月如镜本来信了他几分,但一听这大夫二字如醍醐灌顶般瞬间头脑清醒。
他一脚踹开季冬成,怒道:“你才不行,再瞎说割了你的舌头喂狗,今天的事一个字不准透露出去。”
顾悠悠不就是大夫嘛,要是师兄真不行,顾悠悠不会给他治?他可是记得,顾悠悠惯会治那种病。
定还是师兄定力惊人,不然他也妄为天宗大师兄。
对对,一定是这样。
下一任国师师兄可是最火热的候选人,若是要做成那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去争这国师的位置了。
师兄做事向来有分寸,是他多虑了。
……
顾悠悠在家揣揣不安,盯着那胳膊发呆,胳膊都冻得僵硬了都毫无所觉。
她怎么觉得这东西有些熟悉?
半下午的时候靳子衿就回来了,一身的风雪。
顾悠悠一怔,侧头看着他问:“今天怎么回来得早了,我去军营找你了,说是你有任务不在。咦,阿宝你没带回来啊?”
靳子衿全身一僵,顿了一下,说:“今天我确实在外办差,阿宝一直在军营里,或许阿镜带它回侯府了吧。你今日有何事去军营里寻我?”
顾悠悠委屈的伸出胳膊给他看。
走近几步,见到她手臂上的红痣,靳子衿瞬间便僵在原地,脸上调色盘似的变换不定。
心里琢磨着,她委屈屈的给他看守宫砂是什么意思?
“你……”一想到现在天凉,她却露着胳膊,又忙上前把她袖子放下来,道:“大冬天的,你怎么一直挽着袖子?”
接触到她的皮肤,果真是冻得如寒冰。
他眸光寒了下来,说:“你身体里寒毒未清,要穿厚实一些,切不可让自己冻着。”
整只手臂都冻得没知觉了,靳子衿正一边哈气一边给她揉着。
他的手好温暖,比那手炉子还要暖。
她委屈的吸了下鼻子,眨巴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眼睛挤出些泪花来。
靳子衿不敢看她这眼神,只搓着她冻僵的手。
此时,他的脑子里也正一团糟。想着要是她提出那样的要求怎么办呢?要是以前,他好好警告她一番,认清自己的身份,都是为了压制毒性,他们各取所需就是。
可现在呢,他要是还看不清彼此的心意,他就真的白活了。
在外,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又彼此有心,她提出那样的要求不是应该的吗?
顾悠悠偏偏还搬过他的脸,就让他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然后她委屈的说:“夫君,你师弟欺负我。我今天去找你了,可是碰到月如镜了。”
“什么?”看着她的手,再联想到月如镜……靳子衿拼命的摇着头,不不不,这怎么可能。
可她委屈的样子……还冻了自己的手臂,这事儿又不可能空穴来风。
他蹙了眉,沉了声,道:“明日我去问问阿镜。”
正文 第392章 她知道了
顾悠悠怒了,不喜欢他这温吞吞的样子,抽出自己渐暖的胳膊,大声道:“还有什么好问的啊,你还是不相信我?你那师弟对我有意见,老撺掇你弄死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你为难,这是他的地盘,我不敢惹他了,他却仗势欺人。咯,这就是他给我弄上的,你快看看是什么?”
闻言,靳子衿觉得自己的脑子慢了一拍,因为这太……太胡闹了。
“他给你弄上的?”
旋即,立马明白了月如镜的用意。
这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再看顾悠悠,她好像不明白这是什么的样子?想到此,他蓦地松了口气。
这真是,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她啥都懂。
“没关系,弄上就弄上吧。”他说。
顾悠悠:“……”
“什么意思?你们两搞什么鬼?”
若说靳子衿也说没关系,那这就真没关系了。那月如镜搞什么鬼?吓唬她吗?
顾悠悠面色一沉,陡然间心中大感不妙,再看靳子衿,他又是那闪躲的眼神。
她再次撩起自己的袖子看这红痣,这怎么有些像……电视剧里演的守宫砂?
这东西她倒没去做过研究,但听说古代人的确有用这种方式来验证女子贞洁,但在现代,这东西早就被禁了。且一个手术,那啥都能做假,何况这个用激素的原理才有的东西。
但不可能啊,他们不是早就……
脑子里无数的片段汇集,慢慢汇聚成一条线,顾悠悠陡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靳子衿。
“你……你告诉我,这东西是不是守宫砂?”她声音有些颤抖。
靳子衿从没想过顾悠悠会误会些什么,这东西本就是守宫砂,他觉得也没必要瞒着她。
但她眼中震惊又悲切又是为了什么?
“悠悠!”他想问什么,又觉得不知道如何下口。
因为他看到她眼中越来越让人心悸的凄然。
她怎么了?
她带着哭腔吼道:“靳子衿,你怎么能这样?在你心中,是不是什么都作得假?呵……可笑,我还以为你有怪癖呢,原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搞了半天,这男人还不是她的。
书中因为自己失了身,跟男主又吵又闹的女主一堆堆,但为了自己清白还在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