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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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们没有各有所思的话。
粥里,有青菜肉丝,是淡淡的咸味,熬得稀薄得宜,对于没什么胃口的病人来说是最好的开胃粥,一看就是花了心思做的。
安心的享受着他的照顾,顾悠悠又觉得心中生出些凄凉。
她突然想起了那吃饱喝足,养的肥肥壮壮,等着宰杀的猪。
而他们花着心思喂养她,是为了放血。
顾悠悠向来嘴上带毒,她低声的,带着讽刺的意味儿问道:“下一次放血又是什么时候?”
靳子矜手是一顿,不经意间,那勺子里的粥都洒了出来,黏糊糊的掉在被面上,顾悠悠不由得皱眉。
身侧,传来他无奈黯哑的声音:“悠悠,我没想过要让你放血,以后不会了。阿镜……也不会了。”
“那你……”顾悠悠带着喂喂哑然之色,道:“你怎么保证?”
靳子矜挑眉,踌躇半晌,反问:“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呵……你倒是做些让人信得过的事来啊!
靳子矜苦笑一下,没再说什么,而是起身把碗放好,又拿了干净的布过来把被子上那一团稀粥擦干净。
……
顾悠悠估摸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怕是要休息好几天才行。该死的月如镜,平日里可没看出来他是个下狠手的人。
昨夜里熬夜整晚,白天断断续续的睡了几个时辰,晚上她还是特别的困。
靳子矜忙前忙后的给她熬药,做吃的,晚饭后,顾悠悠便睡下了。
正文 第240章 等你回来修房子
月如镜跟靳子矜吵了嘴,一整天都没在,没想到到了晚上又回来了,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他平时睡的书房里,顾悠悠睡得真香甜,而这房子的卧室里还是一个大洞,没人管。
月如镜看了看,嗤道:“师兄,你这日子怎么过的,房子破这么大个洞你也不管管?”看来他今晚得住客栈了,要不得睡破了洞的房子。
靳子矜只淡道:“等你回来修,我得照顾悠悠。”
“我……?”月如镜指着自己的鼻子,嘴角狠狠抽了抽,道:“你觉得我像是会修房子的人吗?”
靳子矜看了一眼阿宝的狗窝,正经的说道:“它的房子你不是就修得挺好的?”
月如镜:“……那是狗窝!”咱能不提狗窝吗?窝心,都欺负我。
“你会修狗窝就不会修房子?”靳子矜觉得月如镜会修房子是理所应当的事。
“谁告诉你会修狗窝就得会修房子?”
“修狗窝比修房子难!”靳子矜这么认为的。
“你……”月如镜有种无言以对之感。
他哼哼的沉了口气,无力的摆手道:“算了,明天我找人来修,今天我得跟你说说正事。”
“正好,我也有正事要跟你说。”靳子矜道。
“哦……?”月如镜诧异的挑眉,道:“那你先说。”
“你先说!”
月如镜:“……”
“好吧,我先说。”
他伸长了脖子看向书房,小声的问:“她睡着了吧?”
靳子矜也不晓得顾悠悠睡着了没有,只是他似乎不太想什么事都避开她讲,这样只会让她内心越来越抵触他。
所以他道:“睡着了,你说吧!”
院中,阿宝悠闲的躺在地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天空中高挂的明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处安静的小院中,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时不时的传出来。
“师兄,你知道她在你没在的这几天,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了吗?”
靳子矜刚把洗好的衣服晾晒到竹竿上,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侧头问:“她又干什么了?让你一脸怪异的样子。”
“嘿!你肯定猜不到!”一想到亲眼看到顾悠悠拿着小刀割元成小丁丁的样子,虽说已经过了几天了,月如镜还是觉得双腿都不自在。
不经意的,他便把目光移向靳子矜的双腿间。
这个动作……被一个大男人看那啥总归是不好的,靳子矜脸色陡然一黑。
“阿镜!”
警告的意味儿很浓,你个不正经的家伙,信不信我给你丢出去。
月如镜全身一抖,这才回过神来。
这种事怎么开口呢?月如镜自认为他是个脸皮薄的(自认为),这着实难倒了他啊!
他这扭扭捏捏的作派让靳子矜越发没耐心陪他站下去,屋里乱糟糟的,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干呢。
“不说……那你慢慢陪阿宝看月亮!”
靳子矜转身就走。
“哎,说说说……”月如镜满转到靳子矜前面把他拦下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小声的道:“你这媳妇儿绝对不是个正常人。”
他神神秘秘的丢出一句。
“你知道我看到啥了吗?”
正文 第241章 你媳妇不正常
靳子矜受不了他卖关子,不耐烦的瞪他一眼。
月如镜继续道:“我看到她给元成治病了,之前我有给你讲过我调查济生堂那几个人的事,就那个差点儿被送进宫做太监,一生下来就有毛病的那个孩子,还记得吗?”
靳子矜斜着眼瞪着他,十分无语。他到底要说什么?要干什么?
无奈的道:“我认得元成。”
月如镜双手一拍,惊讶无比:“我说她给元成治病了,那你怎么没有反应?”
靳子矜:“……”他完全不知道他说什么,顾悠悠医术不错,治病有什么不对的。
“啊……”月如镜恍然大悟道:“你一定不知道她怎么治的,你也一定没听过那样的治病方式。她她……”
他这师弟越发会卖关子了。
靳子矜拿了空的盆子进屋,径直走到厨房烧热水。
“哎,师兄,你听说过手术这个词吗?”月如镜追了出来。
这不是他想卖关子,只是这种事,真的让人难以启齿,且匪夷所思。
因为他看到顾悠悠拿的是真刀子,真下手割了。
靳子矜看都懒得看了,也懒得听了,随便你说不说。
于是,月如镜憋着一口气活灵活现的全倒出来。
“前几日,我觉着顾悠悠跟秦常林都不太对劲儿,所以到了傍晚也没走,而是留在医馆看他们两个到底要搞什么鬼。然后,我惊讶的发现一向对元成不错的秦常林给他放了一碗蒙汗药哄着他喝了下去。
再然后,我见着顾悠悠火急火燎的让秦常林拿刀烧水,还给自己套上了一身奇怪的孝服,哦,秦常林也穿了一身。我就奇怪啊,他们的师父周大夫不是死了嘛,也过了穿孝服的时间了嘛……”
“孝服?”靳子矜打断他。
还好顾悠悠是真睡着了,不然听到孝服二字不得气晕过去。
人家专门让人做的高大上的医生白大褂,到了月如镜嘴巴里成了孝服。
“可不是嘛,这又是刀又是热水,两个还穿着孝服,可把我吓得不轻。顾悠悠还不让我看啊,那秦常林还偏偏说是什么治病。我琢磨着他们两人给元成治病,已经是做好了治不了直接办丧事的准备,要不怎么孝服都提前穿好了呢?
嘿!他们不让我看,我偏偏看,所以我前脚去了前堂,他们门一关,我就爬屋顶上去了。
师兄,你猜我看到了啥?”
靳子矜没好气道:“你到底是自己说呢,还是让我来猜的?”
“哦哦,我说我说!”月如镜压低了声音道:“秦常林把元成裤子脱了,顾悠悠直接拿那刀子给他净身……哎哎!师兄师兄……”
“你说什么?”靳子矜脑子里露出月如镜描述的画面彻底不淡定了,霍的起身,一把抓住靳子矜的前襟。
顾悠悠一个姑娘家,她怎么能干这样的事?给元成净身?他们还真想让元成做太监不成?
一股莫名的邪火在他体内乱窜,就算元成只是个孩子,那东西还没长成也不行。
月如镜从未见过如此不淡定的靳子矜,一时也给吓住了。
正文 第242章 月如镜挑拨
他苦口婆心的,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道:“师兄啊,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你这媳妇儿绝对不可能是顾家的女儿,一个普通农女,哪里敢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啊。说不定她就是宫里那位安插在顾家的大手比。可能是为了对付国师,却无意间被咱们捡到了。
她就是个烫手山芋,依我之见,咱们越早脱手越好。要不杀了她,要不把她交到玄宗手上,给宫里那位做个顺水人情,我们也正好坐山观虎斗!”
月如镜这翻话成功把靳子矜的思绪从割人家小丁丁上转移过来。
靳子矜一脸怪异的看着月如镜,他从未如此想过,所以觉得月如镜的想法太过跳脱。
“那你不怕我再毒发?”
怕,当然怕,月如镜神色中几分怅然,就像比如绝境中的一只困兽一般,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愤狠道:“不是还有几个药人吗?失了这一个,我掘地三尺也再给你找一个来。”
靳子矜苦笑,低声道:“换一个人,又怎会是悠悠!”
他声音说得很小声,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断断续续的传到月如镜耳中就不一样了,他满脸震惊的看着靳子矜,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恐惧。
“你……师兄,你说什么?”同样矛盾的,还有月如镜。
以前他说靳子矜是不是爱上那村姑了,那只是带着八成的玩笑,但此刻看靳子矜那怅然若失的模样却让他害怕,他害怕是真的。
师兄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村姑?
哦不,她可能不是村姑,那也是一个药人。
“不不不,不可以。”月如镜猛的摇头,激动的用双手抓着靳子矜的肩膀,声音也放大了许多。
“天宗的大师兄,怎么能喜欢一个玄宗的药人,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在找到幽莹珠之前给你压制毒性,等咱们毒解了,就把她送给玄宗这才是对的。师兄,你一直那么维护她,其实是为了解毒对不对?”他慌乱的说。
靳子矜没有去想那解不解毒的事,只听说要把顾悠悠交给玄宗,他就心口一疼。
他有些生气的道:“阿镜,我们不能将悠悠交给玄宗,你可别忘了天宗与玄宗的区别,这些话在我面前说就算了,可千万别被师父听到。”
月如镜自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玄宗行事丧心病狂,已经违背了道家祖训。我们如果再助纣为虐,那与玄宗有何区别?”
一天内被靳子矜训斥了两回,都是为了那顾悠悠,月如镜心里又憋又难受。
别人的死活他才懒得管,什么天宗玄宗他更不想去理会,要不是师兄在道家天宗里,他才不会去做那讨厌的道士。
他只知道他的职责是要保证师兄好好的,只要师兄能好,天塌下来又与他何干。
所以他再憋屈,有的话还是得说。
“可是顾悠悠不一样,她并不是普通人,太危险了。你明知道她有问题,就不应该把她留在身边。”
“你怎么证明她有问题,我要的是证据!”靳子矜平静的道。
正文 第243章 妇人家的毛病
月如镜觉得靳子矜完全是在自欺欺人,这让他又气又急,只后悔没把顾悠悠的血放干。
“还需要证据吗?她全身上下没一处对得上顾家的女儿。”
“就凭这些,也不能证明她是我们的敌人,对我们有威胁!”靳子矜道。
月如镜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只听靳子矜又道:“若她真是别人安插进来的,那就……争取她!”
……什么?争取她?
师兄疯了不成,魔怔了。
千百种办法可以解决掉她,费这劲儿干嘛?
靳子矜已经不想理他了,他就是希望顾悠悠能好好的,你能怎么样?
月如镜无奈,好吧,既然是师兄的意思,又看她有些本事,那就试试看咯!只希望将来被她反咬一口的时候别后悔。
……
一连休息了好几天,顾悠悠总算又回到了济生堂。
失血过多,又受了些惊吓,人生的大起大落在她身上走了一圈。
所以顾悠悠看起来脸色苍白,还是病怏怏的样子。
“悠悠姐!”这几天来第一次见到顾悠悠,秦常林显然是被她这病态的样子给吓到了。
“悠悠姐,听说你病了,我们一直挺担心你,但你又不让我们来看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啊,都这么多天了脸色还这么苍白。”
顾悠悠不想他们牵扯进这些是非中来,自然不能让他多问。
但看秦常林这架势,还有为她诊脉的意思,于是,顾悠悠只能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道:“失血过多,妇人家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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