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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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换靳子矜一命,玄宗自然是赚到了。但命是自己的,他还没有伟大到舍自己一命去换靳子矜。
但面对虚弱中的靳子矜……这样的机会,一生怕也只有一次。错过这一次,他怕是再没机会与他交手,更别说杀了他。
靳子矜淡笑道:“你还在犹豫什么?要是再不下手,我可就走了!”
“站住!把她留下。”在顾悠悠与靳子矜转身之际,那阴寒之气直扑而来,吹起了他们的长发。
顾悠悠猛的转身,凌乱的发丝缝隙中,却见寒光一闪,那柄寒如冷月的短剑已经向着靳子矜宽大的后背刺了过来。
搞个半天他还是敢杀啊!
顾悠悠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是要躲的,却在最后一刻扑了上去。
正文 第232章 炎毒发作
电光火石间,顾悠悠的脑子里已经在空白中转了几个圈。
靳子矜不能死!她不要看到他死在自己面前。突然间觉得,既然注定要被抓回去喂毒药,不如就此死了干净。
她自嘲的苦笑一声,又抬头冷笑着瞪着黑衣人。面对黑衣人手中的冷光寒剑,那苍白的面目中,却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而是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然。
之前是假,这次是真。
顾悠悠突然觉得好累,真的好累,猜得累,活得累。
她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却有这么多人争夺。
争来干嘛?
靳子矜,你争来干嘛?生孩子吗?自己连路都走不了了还争什么?何不就应允了他,让他带走好了,至少你还能保住一命是不是?
那个凄美决然的冷笑,就像一朵盛开在冷月中的罂粟,美得炫目,又带着无药可解的毒。
“哈哈哈……不就想要我吗?我偏偏不让你们如愿!”
“悠悠!”靳子矜心中蓦地一紧,似被钉子突然钉中了一般,疼得让人不能移动半分。
而黑衣人,那眼中的惊诧之意不比靳子矜少半分。
顾悠悠就那么冲着刀子扑了上去,说是为靳子矜挡刀,不如说她是在赴死。
好在他一开始就没有杀心,他只是想让靳子矜伤得不能动弹,再带走顾悠悠。
要不然,他这一剑足以致命。
顾悠悠疼得心肝儿直颤,原来想死并不那么容易。
这一疼,也让她的脑子清醒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再被他们逼迫下去总有一天得精神分裂症。
她怎么能死呢?不,不能死,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些人。
自己的腹腰处中剑了,低头看了下位置,应该只是刺破了皮,没有伤到肾脏。
说来很巧,这一剑,正好是顾悠悠刚才那手术刀扎黑衣人的位置。
我去,这么快就还回来了?
“师兄!”月如镜回来了,看到这场面,气得他火冒三丈。
黑衣人看今夜已经没了机会,便只得再次不甘离去。
“好哇,我说你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原来给我来了个调虎离山这计。你给我站住……”
“阿镜,悠悠受伤了!”
月如镜还想说什么,打算再追上去的,被靳子矜叫住。
靳子矜也撑到了极限,刚说完,便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这次顾悠悠没有力气再接住他,失去靳子矜的依靠,她也疼得站立不稳。
月如镜大惊,刚接住靳子矜,又腾出手来接顾悠悠。
“喂喂,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师兄,你怎么会……”他本想说你怎么会打不过那黑衣人,却在触碰到靳子矜那一瞬嘎然而止。
他大惊失色,惊道:“师兄,你的炎毒发作了?”
顾悠悠按住流血的腰腹,扯了身上的布条简单的包紧,至少不能让伤口再流血了,等回去后再清洗。
回过头,看到月如镜还正在给靳子矜查看伤势,她皱了皱眉,道:“快走吧,回去再说。”
靳子矜中的这捞什子的炎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治,也急不来。
月如镜点了点头,把靳子矜背起来。又看顾悠悠脸色煞白的样子,手扶着腰,担忧的问:“你能行吗?”
这大半夜的,不能行也得行啊。顾悠悠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说:“我能行,你把他背好就是。”
……
正文 第233章 怎么解毒?
靳子矜是彻底晕死过去,身子烫得吓人,就像一团随时会燃烧的火种。
顾悠悠这边,她已经为自己处理好伤口,伤口不深,用上药之后已经开始愈合了。
坐在床边,顾悠悠已经摸清了靳子矜的情况。
临床表现除了高热不退,其他的症状与普通的热度症没两样。
但听月如镜的意思,他是中了什么炎池火莲的毒,定不会是普通的热度症那么简单。
这一夜,顾悠悠一直守在他身旁,月如镜忙前忙后的端水降温,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烧了一夜,他的手臂上已经开始长疔疮了,这是热毒症由里到外的表现。
顾悠悠看了看窗外,天东始白,算了算,现在莫是早上五点半到六点之间,卧室里还有一个大洞,到了早八点,她就应该要去济生堂了。
她真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打扰了这个安静平和的小镇。
月如镜已经不去打水了,只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顾悠悠。
顾悠悠给靳子矜换下蒸热的毛巾,见到月如镜在哪儿发呆,对他道:“再换一盆子凉水来,烧退不下去可不行,他都开始长疔疮了。”
月如镜没有动,扯了扯嘴角,莫名的鼻子一酸,苦笑不已。
顾悠悠皱眉道:“你笑什么啊,快去啊!你想你师兄烧坏脑子吗?”
他摇摇头,低声道:“没用的,再凉的水,也解不了火莲之毒。”
折腾了半夜一点儿起色都没有,顾悠悠是大夫,她又何尝不知。
可这火莲……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那你告诉我应该要怎么办?他现在一定很难受,用凉水敷一下他总是要好受一些。”
突如其来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郁结与心,牵扯着鼻子眼睛都酸涩得难受。
他们一边利用着她,一边又防备着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都要这么对她?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不快,放缓了声音问:“他中炎毒那么久了,为什么今夜突然就发作了?以前发作的时候你们是怎么治的?都这时候了,你们还要对我隐瞒什么呢?”
月如镜紧抿着唇,思虑了良久,才道:“师兄中炎毒之事只有我和他知道,连我们师父都不知道,现在又多了一个你。中毒之事不能外泄,不管你是谁的人,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对你还不错的份上,将来……”
“我现在是问,怎么才能救他!”顾悠悠大声的打断他继续说下去。
若是换个时间,她一定乐于见得月如镜能坦白关于靳子矜的事,可现在她不想听,不想去管那些本不该她这样的人触及的秘密,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救他。
月如镜诧异的愣了一下,盯着顾悠悠,又淡淡的道:“压制毒性……也不难,能压制炎池火莲之毒的,只有幽莹草。”
“幽莹草?”顾悠悠抬头看他,问:“你们没有这种草?”
要是有,靳子矜还用得着跑到莲花村呆这么年吗?
不对,她明明记得他来莲花村是找人的,可不是找什么幽莹草。
正文 第234章 放血
月如镜轻轻摇头,说:“幽莹草虽然难得,但对我们来说也不难找到,只是……平常人是不能直接服用幽莹草解毒的,那得需要配合幽莹珠才可以。”
真是麻烦!
“所以你们其实是没有幽莹珠?你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现在去找肯定也来不急了,你就直接说,现在咱们怎么办吧!”
“现在?要让他尽快醒来的话,只能你来救他。”
“我……?”顾悠悠回想起先前靳子矜全身发烫,差点控制不住的场景来。突然的脸上发烫。
脱光了抱着他睡觉?可是为什么啊?这太不科学了?
“一定得那么做?”顾悠悠试探性的问月如镜。
月如镜肯定的点头,说:“不错,要不然,师兄撑不过三天。”
“那行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悠悠开始解衣服,突然又见月如镜一个大男人还站在这里,她皱眉道:“你不用守着了吧,他醒了我叫你。”
“你……”月如镜看出她的意图,尴尬的咳了一声,说:“你可能有些误会我的意思,以前吧,用这方式能管用,现在得换个方式才行。”
“嗯……?”顾悠悠一脸的疑惑,又觉得羞窘难当。对他引导她误会的家伙瞪眼道:“你倒是一气儿说清楚啊!”
将衣服重新扣好,月如镜已经大步的来到他们跟前。
二话不说的抓起顾悠悠的一只胳膊来,亮出一柄小刀,低声道:“得罪了,忍着点!”
“喂,啊……”
月如镜动作一气合成,根本没给顾悠悠反应的时间,直接就抓起她的胳膊,割开了血管就放血。
“月如镜,你……你就不能先说清楚了,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割的可是血管啊,顾悠悠看着她的血就放水似的流出来,不一会儿就放满了一大碗。
她这么瘦弱的身体,这些血量已经是她的极限。加之之前腹部的那一刀也流血不少,放了一碗,她便感觉到头脑发晕了。
“要……多少啊?”顾悠悠虚弱的问。
再放下去可是要死人的。
月如镜深着一张脸,阴沉的可怕,只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够!”
一碗满了,他又拿出一只碗出来。
顾悠悠感觉到自己流失的不光是血液,还有生命。
她轻启嘴唇,连吵架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那鲜红的液体带着生命一点点从体内流失。
时光如此短暂,又如此的漫长。
这么流下去,她一定会死的。
浑浑噩噩间,短暂得像一刹那,又漫长得似过了一个世纪。
她不知道自己被放了多少血,不知道何时沉沉睡去,又何时在那黑暗中看到一束亮光……
顾悠悠就像一只困兽一般,被禁锢在虚无的黑暗中,那远处的光是那么明亮,那么让人向往,偏偏又遥不可及。
“悠悠,快来,快来……”时远时近的声音在召唤她的灵魂。
那声音至光明中而来,可是太过遥远,她抓不到。
于是,她追寻着声音,拼命的向那束光茫跑去。
“悠悠,加油,你一直是最棒的!”
正文 第235章 争吵
顾悠悠听清楚了,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沧桑。
是谁?
眼前景象变换,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跑道,是寻场学校都有的那种。
而她自己,正在那跑道上拼命的跑啊跑,因为跑道的另一头就是终点,也是那光束所在之地。
“悠悠,快啊,你看到了吗?蓝天,阳光,不要让自己一直困受与黑暗之中。”
“爷爷!”顾悠悠听出来了,这是爷爷还未老时的声音。
“爷爷,你在哪儿?”她边跑边问。
“快啊,悠悠,快跑出来。”
时远时近的声音好像又起了变化,变得年轻了许多,同样很熟悉。
“悠悠,快醒来!”
“靳子矜?啊……”
那光茫突然出现很大的一股吸力,将她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她还来不急找到爷爷,找到靳子矜,便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猛的睁开了眼睛。
顾悠悠觉得脑袋疼得嗡嗡作响,屋中,两个男人逆着光在吵架的样子,并没有发现她已经睁开了眼。
“你怎么能让她流那么多血?平常人都受不了,何况她还那么瘦弱!”
隔着幔帐,逆着光,顾悠悠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听这声音,知道说这话的靳子矜很生气。
他是在怪罪月如镜让她流血太多,寒凉的心,不知不觉中暧了一分。
不枉我拼了命救你,靳子矜,算你还有良心。
“可我不这么做,就不能救你!”平日里总是散漫得什么都不在乎的月如镜也有些语气不善。
靳子矜紧握着拳头,压制着心中的怒意,几乎是咆哮着冲他大声吼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会死。”
靳子矜一向是淡定从容的姿态,顾悠悠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还是对他相当信任的月如镜。
她还记得之前月如镜说过,师兄中炎毒之事,只有两个人知道,连他们的师父都不知道。
一个是靳子矜他自己,另一个就是月如镜,可见他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