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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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小翠,将灯笼的火拨亮一些!”
简时卿眼见着靳落影看也不看他一眼便擦身而过,那眸中的冷意让他阵阵心悸。
不是那句话,若是她跑到了天涯海角,他可以想方设法的将她抓回来,好好惩罚一番。
可如今,她与他的距离犹如天地之距,她高高在上,他不过是地上的云泥,又拿什么来找回他?
坐在解忆身边,简时卿不过是偶尔应付几句,至于解忆与月秋霖都聊了些什么,哈哈大笑到半夜,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而靳落影,从月秋霖哪儿回去后便提笔给祝亦平写了一封信,告诉他简时卿来了,看着简时卿看自己的那种每一个怪异的表情,她都舒爽无比。
今晚心情很好,解气!
……
又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简时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是气她骗了自己,却将自己的真实相貌,还有真实身份告诉了祝亦平而感到气愤,不是因为她的不辞而别,而自己却因为要装成受伤的样子动弹不得而生气,均是不得而知。
总之,他对她说过,她就算跑到了天涯海角,他也会将她抓回来。
也许是因为这句话,所以即便知道她是宁王府的郡主,他还是来了。
抓不了她,也要为自己找回些场子。
“不行!”简时卿突然坐了起来,低声自语道:“得去问问她,为什么宁愿相信祝亦平也不愿意相信我?”
简时卿翻身下了床,穿上衣服,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靳落影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好睡觉的时候,她这个年纪生活在父母身边,无忧无虑,一睡起来就很沉!
简时卿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她仍旧呼呼大睡!
一路生气,简时卿却在这时看到睡得香甜的靳落影气消了大半。
她也不过是一个正贪玩的女孩子罢了,兴许他到天海山庄那一闹,不过是女孩子贪玩儿罢了。
若是这样想,那他偷偷的跑来又问她什么?
他伸出手来试图将靳落影拍醒,手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
拍醒她做什么?又怎么解释他半夜三更的跑来她的房间里?
可是躲过了那么多的暗哨才来到她的房间里,要是就这么走了,他又很不甘心。
这次是运气好,正巧碰上了解忆才能进入宁王府,下次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这样的机会。
想到此,他这腿怎么都挪不动。
这种选择真是比挑媳妇儿还难。
“嗯,谁?”
正在他抬着手犹豫不决之时,正打算起夜的靳落影却醒过来看到了他。
“你,是你?”
看到熟悉的人影,靳落影惊讶无比。
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半夜窜进她的闺房里来,还当这是天海山庄简少爷的后院呢?
“大胆,我只要喊一声,信不信你今夜就要人头落地!”
“我信!”简时卿沉着粗哑的嗓子说。
然后接近了她,低声道:“我只是想来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正文 第1725章 他们的关系
“骗你?”靳落影挑眉道:“我骗你什么?”
“戴着假面,隐藏自己的身份。你去天海山庄接近我,欺骗我,难道就是因为好玩儿?”
靳落影淡淡的看他一眼,嗤笑道:“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接近你,别忘了,我好好的做我的搬运工,是你将我抓回去,强行要让我丫鬟!”
简时卿噎得无话可说。
靳落影继续道:“你就当我是为了好玩儿吧,总之,我没那么无聊,去天海山庄骗你!”
简时卿一时说不出话来,却又十分不甘,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偏偏不告诉了祝亦平?”
“告诉他什么?假面是他自己取下来的,他也并没有告发我。至于我的真实身份,是他决定让我走的时候才告诉他的,觉得在天海山庄的时候他对我还不错,告诉他,就为交个朋友。”靳落影看着简时卿冷哼一声,说:“至于你,你好好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对你我还真不放心,也没打算与你做个朋友。”
简时卿怔了半晌都不知所措。
他纠结得夜不能寐的事,他觉得很常重要的问题,原来在人家这儿不过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解释了。
她根本是毫无在意。
他苦笑不已,却不想在那一个多月前偶尔捡个丫鬟回去,给自己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明珠,打扰了!”他拱手道。
靳落影淡道:“你可以叫我明月郡主!”
她突然想起她到天海山庄的第一天,简时卿趾高气扬的让她叫他少爷,好你个简少爷!
简时卿面色黑了一分,拱手道:“明月郡主!”
“嗯,退下吧!”
她明明不用摆谱,却在他看来,她分明就是故意摆谱。
看来她在天海山庄里做婢女的日子让她很是难忘。
简时卿想走,却又退了回来。
接近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道:“郡主对天海山庄的日子很是难忘,在下对郡主的滋味也很是难忘。”
说远,还故意在她眼前舔了下嘴角,气得靳落影恨不能离开叫了人来将他碎尸万段。
靳落影的好心情因为多了个不速之客而显得有些乏味,饶是解忆与月秋霖想要忽略靳落影与简时卿之间互相看对方的那份不同,也是忽略不了的。
月秋霖很是纳闷,便找了个私下里的机会问道:“影儿姐姐,是认识简兄?”
“不认识!”靳落影冷哼一声。
“那你怎么看人家跟仇人似的?”
“我不喜欢谷中来陌生人!”靳落影说。
月秋霖:“……”
那方简时卿看着正在远处低语的两个人,却是忍不住问解忆:“郡主与世子看起来很是相熟?”
解忆笑道:“这是自然,不光是相熟,还很般配是不是?”
“般配?”一句话犹如惊涛骇浪击向简时卿心头,他怎么觉得这句这么刺耳呢?
解忆并没有注意到简时卿的异样,自顾的笑着说:“是啊,般配。郡主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男子配得上呢?怕也只有岭南侯府身份同样尊贵的月秋霖能够配得上了。正好他们同岁,又玩得来,王爷是很乐意与岭南侯府结亲,就是王妃……她觉得岭南离梅花谷远了些,就一个女儿有些舍不得远嫁,她一心想给女儿招个上门女婿好继承家业。”
正文 第1726章 说话
简时卿眉毛一挑,却是失落中找到一丝光亮,道:“岭南侯府也只有一个独子,怕是不会给宁王府做上门女婿。”
“可不是?所以这事儿一直没有定下来。不过若是郡主愿意的话,王妃也是不反对的。王妃在郡主的亲事上很开明,一切以她自个儿的喜好为主,对方身份地位不论!”
“是吗?”简时卿抑制不住的勾起了嘴角,道:“王妃还真是不同于一般人!”
解忆笑道:“王妃确实同一般人不一样!”
……
简时卿半夜匆匆跑了,到了第三天,祝海生才收到小厮传回来的信,说是简时卿急着去清水镇处理茶庄的生意。
他倒是不晓得有什么生意会让他这么上心,半夜就得跑去。
侍女急冲冲的跑来,对祝海生道:“庄主,奴婢打听清楚了,简少爷是去了少主那里后神情大变,到夜里就不见了。”
“亦平哪儿?”祝海生皱着眉,眼中几不可察的滑过一丝戾气,起身向祝亦平那里走去。
祝亦平每天的日常练武后,又坐到了树上看信。
这是刚收到的信,靳落影写来的。
她说到了简时卿到了宁王府中吃了憋,他一时觉得好笑,活该,又一时嫉妒得很。
凭什么简时卿都能去,他却只能躲在树上看信?
刚将信件收起来,却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亦平,怎么爬那么高?”
祝海生慈眉善目的看着祝亦平,微笑的宠溺中,又隐隐带着担忧的神色。
祝亦平忙从树上跳了下来,唤道:“爹,你怎么来了?”
祝海生为他拂去肩头上的树叶,淡笑道:“看看你,都多大了还爬树?万一从树上掉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爹,以我的身手摔不到我!”
祝海生哈哈大笑道:“也是啊,我儿的身手可是世间少有。也幸好爹让你从小练武,要不然像你这么皮的性子,还不三天两头的从墙上,树上摔下来啊?”
说得祝亦平又羞一怒,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已经二十了,父亲却一直拿他当小孩子对待。
记得父亲说过,他从小体弱,祖父便是这般小心翼翼的将他养活,不然他早死了。
可是他不一样,他身体那么好,根本用不着如此小心。
可也没办法,他已经习惯了,逼不得已,在父亲面前,他也只能装成没长大的小孩子一般。
“爹,你来找亦平所为何事?”
祝海生叹了口气,说:“还不是时卿的事,听下人说,他前两天从你这里走了后不对劲,之后半夜就不知所终,可我今天收到清水镇送来的信,说是他去了茶庄,看顾茶庄生意。
你说说他这人吧,做事虽说没什么大过错,却也不是那种积极之人。他大半夜的往茶庄里赶,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祝亦平了然,轻轻点头,道:“爹,他半夜里离开山庄,兴许确实与亦平对他说过的话有关。”
“哦,你对他说了什么?”祝海生叹道:“他这人,平时是难相处一些,不过爹还是希望你能多包容他,他是爹的故人之子,故人临终托付了独子给爹,让爹代为抚养。爹却不想对不起故人,你明白吗?”
正文 第1727章 追来
祝亦平却是不高兴的道:“爹,我可没有欺负过他,是他自己生了幅别扭的性子。这次出去的确是因为我的话,不过却不是因为我。爹还记得我从时卿那里带走的婢女吗?”
“那个叫明珠的婢女?”祝海生挑眉问。
“是啊,明珠。爹,她可不是什么婢女,她是来找哥哥的,是宁王府的郡主!”
祝海生脑子里轰的一阵响,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祝亦平还在自顾的说着:“爹,时卿就是去找郡主了,大概是想去认证一下,明珠是不是郡主。爹,爹,你怎么了爹?”
祝海生脸色惨白,他忙抚上了自己的额头,道:“没事,没事,爹自幼身子不太好,有些头晕,估计又是老毛病犯。”
“啊?爹,您头晕啊,那快些找大夫!侍书,侍书,快去请大夫来。”
“爹,您先忍忍,我先带你到房中休息!”
一阵手忙脚乱,祝海生才缓过劲儿来。等他好一些了,便非得让下人搀扶着回自己的院子。
祝亦平急得一头汗,道:“爹,您就别逞能了,快些躺好休息吧,今夜您哪儿都别去了,就在这院子里,大夫不是也说了吗?您这情况不能随便走动。”
“我不走动,你叫几个人进来给我抬回去!”
“爹,你这么固执做什么?我这屋里有耗子不成?”
祝海生忙道:“傻孩子,你说什么傻话呢?爹是长年闻惯了药味儿,闻不到药味儿就睡不着觉。我还是回我屋里吧,我喜欢闻那种味道。”
祝亦平:“……”
实在没办法,祝亦平只得叫了几个人将祝海生给抬了回去。
等所有的人都走光了,祝亦平站了起来。
眸中,一片血腥的杀伐之气。
这样的气息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所能拥有的,而是长年活在厮杀中,经历过生死战场的人才能拥有。
“是她啊,是她!哼,到底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他们真的找来了?”
祝海生抬头看现外面的明月,低声感叹道:“又圆了啊?”
也不知道这月亮已经圆了几回?他都已到二十岁,似乎一切准备就绪,是时候行动了。
……
解忆离开宁王府,要回京城,月秋霖也回了岭南,简时卿也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便也跟着离开了。
届时,他已经在宁王府中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没有遇上王爷与王妃,也不知道这算是幸还是不幸。
回山庄的路上,他本是不急不缓的骑着马,后方传来一阵女子骑马娇喝声,将他惊醒!
“驾驾……”
他将自己的马骑到一边,看到一匹白色的骏马呼啸而过,而那马背上坐着的人正是分开不到一日的明月郡主靳落影。
他目光一凌,她就那么骑着马过去了,究竟是没有看到他,还是故意的?
这条路上又没有别人,他这么大个人,胯下那么大匹黑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