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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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你乍呼呼的干啥呢?”
“我小时候听我那老猎户爷爷说过,咱们这后山群里头有神仙墓,那里定就是神仙墓啊!”
“真的假的?这世上怎么会有神仙?”
领头的里正最信神鬼之说,忙道:“嘿!没神仙天上的雷谁打的?没神仙雨又是怎么下的?当然有了,只是你这凡夫俗子的没见过而已!”
有人应和道:“这么大动静,除了那有着通天本事的神仙,谁能弄得出来。”
“对对,走,咱们还是快看看去,指不定神仙还没走远呢!”
大批人马向他们靠近,他们并不知晓!
顾悠悠与那间隙性痴呆症的男人狼狈的从塌陷的那座山里跑出来,与赶回来的靳子矜与野人大叔四目相对。
顾悠悠看到靳子矜,自然是找到组织似的,欣喜若狂,一瘸一拐的就向他跑过去。
“子衿……”
身后的那个男人估计伤得不轻,那只胳膊一直垂着,他也一直处于清醒的状态。
他单手像抓小鸡似的就把顾悠悠给拎了回来,盯着前方的人说:“见过我的人,都不能活着离开。”他咧嘴一笑,冷道:“你们是自挖双目呢,还是把命留下呢?”
此人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寒意,竟然比骨子里透出的寒冷更让人感觉害怕,顾悠悠似乎能感觉到透过后衣领,传至全身的寒意。
是那种不知名的熟悉寒毒,他中毒比自己深得多。
顾悠悠本想说什么的,却在这一刻惊得说不出话来。
另一方面,她也想看看靳子矜的态度!
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靳子矜一直要找的人,他现在如愿找到了,又将自己置于何处呢?
野人大叔离着靳子矜有些距离,他看了看靳子矜,又看了看对面的顾悠悠与抓着顾悠悠的那个男人,紧接着,他又后退了几步。
伺机而动!
靳子矜没有将他看在眼里,手中握着一把透红的匕首,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抓着顾悠悠的那个男人。他幽深的眼眸里看似平静无波,但顾悠悠知道他正在做出选择。
她心里非常紧张,既期待着答案,又害怕这个答案。
顾悠悠就像站在高高的崖顶,又刺激,又恐惧。
正文 第165章 她只是一颗棋子
她不是紧张后面的男人会不会杀了自己,而是靳子矜的态度!他的态度,将决定悬崖下是一览无遗的美景,还是尸横千里的恐惧!
自与他相处以来,她就感觉自己身不由已的成为了别人的棋子,是用是弃都由不得她。或许是他的,或许是别人的。谁的都好,却一定不能是靳子矜的。
顾悠悠握紧了拳头看着靳子矜,她眼中的期盼他看得真切,心中柔软的部分有那么一瞬控制了他的意志,想要以她为重。
可他能够不顾一切的救她吗?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猛然一惊,又忙让那仁慈收敛,心坚硬如铁。
片刻后,他看着那男人,异常平静的道:“我找的就是你,既然已经找到了,又要她做甚?”
“哦?看来你不是一个普通的猎户!”男人饶有兴致的冷笑。
“我自然是一个猎户,只是猎物有些特殊罢了!”
听着他们的淡话,顾悠悠心中如有惊涛骇浪一般,她就是一叶孤寂的小舟,高高的惊起又落下。那澎湃的力量,激动在她心间,久久不能平复。
要她做甚?
顾悠悠心中重复了这句话,又觉得自己忒没用了些,真相这么明白了,你琢磨什么?
突然又想到什么,她脑中轰然炸响,身子犹如坠入万丈冰窟一般,那种让人窒息的寒冷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瞬间就侵袭了她的全身。
她面如死灰的看着靳子矜,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不定,他就是背后的那个人,他给自己下毒,一开始就是有目地的,为了引出山中的人。
体内早已被压制住的寒毒像爆发的洪水,冲刷着她每一次经络。顾悠悠身后的男人诧异的皱眉,离得这么近,没人比他更清楚顾悠悠正在发生着什么。
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更加惊异的眼光看着顾悠悠。
男人眸色一沉,将顾悠悠即将软倒的身体往怀里一捞,那比他还冷的身体,让他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看向对面的靳子矜,突然想放声大笑。
“哈哈哈……”
终于,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不知道,这个人一定不知道,好一招瞒天过海!
他忍不住赞叹!
笑了几声,他又突然从顾悠悠身上扯下一个小小的香囊,看着那个香囊,他眼中笑意更深,又似幽幽叹息的摇头,低声自语道:“你也不过是一颗棋子啊!真可怜!!”我们都一样!
说罢,他一把推开了顾悠悠,低声呵斥道:“滚一边儿去,一个废棋而已!”
顾悠悠惊魂未定便被他丢垃圾一样丢在一边,额头磕在地上的石头上,白皙的皮肉瞬间就出了血,顺着脸颊流下,触目惊心。
身体的疼痛那及心里万一?顾悠悠毫无所觉。
香囊?
顾悠悠惊讶的看向那同样被丢弃一旁的香囊,又看向靳子矜,陡然瞪大了眼睛。
她就说嘛,靳子矜怎么会突然送她一个香囊?原来加上那个香囊……她才能成为一个带着线的鱼饵,有了线,他才能将那条大鱼收回。
正文 第166章 你是哪一位王爷?
他把一切都算得那么精准,她觉得那小小的顾悠悠这一生,就是一个悲剧,如今她代替她活下来,延续着这一个悲剧。
原来他能到来,也是因为这个香囊啊!
莫名的就被他利用得彻底,让她心口撕裂一般的疼痛!
为什么是他?
顾悠悠捂着心中,使出全身力气问:“原来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个鱼饵?是吗?”
花数十年来养一个鱼饵,真好算计啊!
靳子矜面色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也没有看顾悠悠一眼,而是紧握着匕首,冲向对面的男人。
“哈哈,想要得到那件东西,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那匕首似乎是专门克制那个男人专用的,所过之处,总会留下一道炙热的气息。七月的天本就燥热,这样一来,周围的树木都燃烧起来。
一直喜欢温暖感觉的顾悠悠,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儿她觉得这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她觉得那样的厌烦。
正午强烈的阳光照射在身上,也让她觉得烦躁不安。
她喜欢全身沁水一样冰冷的感觉,独自蜷缩在冰窟里,才让她觉得安全。
靳子矜与男人打了数十个回合,周围的树木燃烧又灭,灭了又燃烧,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可对手似乎比他想像中要强大一些。
万没想到这个傀儡幽荧药人已经养得这般厉害了。
他面色微微沉下去,随后又掏出一个看似平常铃铛来。
看到这铃铛,对面的人脸色突然大变,却没了与靳子矜继续斗下去的意思,掉头就跑。
靳子矜神色如常的拿着铃铛追上去,又被一直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野人大叔突然暴起扑倒在地。
他没有舌头,愤怒的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松手,我不想杀你!”
靳子矜本是对这两个人存了必杀之意,却在发现这个人有着特殊身份后存了恻隐之心。
他得留着他,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野人大叔却毫不理会,只愤怒的瞪着他,疯狂的张嘴嘶吼着,死死抱着靳子矜的腿,不让他去追那逃走的男人。
眼见着那男人越走越远,而这人,却死死的抱着他的腿不让他挪动半步。
靳子矜心下也急,便用力的用刀柄砸在野人大叔的背脊上。
他不松手,他就继续!
那怒张的大嘴里流出殷虹的血,他还抬头冲着他咧着嘴疯狂的大笑。
可那双疯狂的眼中,分明带着浓浓的不甘恨意。
靳子矜盯着这双眼睛,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野人大叔愣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看靳子矜的眉眼,再联想到他来这里的所图,似乎想到什么,陡然收起笑瞪大了眼睛。
片刻后,又得意的看着他大笑,笑得凄苦无比,笑得眼角流出泪花来。
靳子矜神色一惊,突然拉起他那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衣领。那上面的纹饰……能穿这种纹饰衣服的人不多,他是……
“您是哪一位王爷?”靳子矜惊讶的问。
他没有舌头,不会说话,就算能说话,也不会告诉他。
正文 第167章 追上去
他望着靳子矜得意的笑,裂开的牙齿,那满嘴的血,显得狰狞无比。
靳子矜眸色一沉,又冷哼道:“舌头被割,要知道你是谁乃轻而易举之事,你放手,我便不杀你。”
野人大叔铁了心就不放手,死死的瞪着靳子矜,眼中充满了仇恨,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这样的眼神,让靳子矜心中越发沉重。
回想那几位……似乎都有可能是这样的下场!
他抬起另一条腿猛的向野人大叔踢过去,野人大叔被踢中了心窝子,一口血喷出,身子也倒飞了老远。
摆脱了他,靳子矜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顾悠悠,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向那逃走的男人追去。
这一天,寂静无比的山林注定是不平静的。
野人大叔并没有因为靳子矜把他踢开,就此放弃,而是费力的站起来,遥望着远处的山林,发挥了他常年在这林中生存得来的优势,迅速找了一条近路追上去。
同样追上去的还有顾悠悠!
顾悠悠不甘心就这么被他利用,她要问清楚,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刚才她觉得是,这会儿她又觉得不是。靳子矜只来了莲花村五年,时间上对不上。
而且,既然他给自己下了药,就不会还帮着她瞒着身体的情况,这大半年来,他明明就是有意掩人耳目。
有太多的疑问不清楚,她不甘心!
顾悠悠不甘心被那背后下毒的人操控,她紧紧跟在野人大叔身后,在山林间穿梭。
她自己都惊讶于这具身体能激发出如此的潜力,与那野人大叔的速度比起来也不相上下。
耳边的风呼呼的刮着,周围的树林尽情的摇摆着深绿色的枝桠,惊起的飞鸟走兽们嘶鸣着向四下散去……
对面的悬崖处,已经没有路了。那家伙似乎是痴呆症又发作了,正傻愣愣的站着。而靳子矜,正五花大绑的把他绑起来,抗在肩膀上带走。
他痴呆症一发作,便没有什么反应,只傻愣愣看着靳子矜,任由他折腾。
野人大叔不知哪来的力气,看到这情况后,不管不顾的飞身而起,像只暴怒的猴子一般蹦起来老高,拼进全身力气向靳子矜补过去。
靳子矜不得不放开那个被绑起来的男人,反身躲避野人大叔这一扑。
一下没扑着,野人大叔又跳起来。他张大了嘴巴无声的嘶吼,齿间的血液鲜红可怖,就像要榨干全身的力气似的,拼了命的扑向靳子矜。
他躲,他再扑,他再躲,他继续扑,就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若不是知道野人大叔是个人,还真以为是个体型庞大,却身手矫健的野猴子!
顾悠悠跟在后面,他们已经追逐到前面去了。
她向前跑了几步,又退回来了,站到那个傻男人身边。
看到他,顾悠悠对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们同样身中奇怪的寒毒,她从小被养在一间似坟包的小黑屋里,他被关在古墓中。他们背后的那个人,就算不是同一人,定也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正文 第168章 跳崖
或许就像他说的,你也不可是一颗棋子啊,真可怜!
是啊,顾悠悠心中疼得眉间一蹙,低声嗤笑道:“你也不过一颗棋子啊,真可怜!!你比我还惨,我好歹是清醒的,而你……若我猜得没错,你比我多喝的那碗药,就是让你神志不清的药吧!”
顾悠悠看向那边与靳子矜拼命的野人大叔,又转头面向这男人。她叹了口气,利索的为他解开了绳子,又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与你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你都要离他越远越好。就算他对你拼命相护又如何?他让你浑浑噩噩度日,不是比杀了你还残忍?”
这傻傻的男人,明明什么都听不懂,可这一会儿,他却似懂非懂的歪着头看着顾悠悠,还轻轻的点了点头!
顾悠悠惊了一惊,勉强扯出一个笑,低声说:“我不晓得你这是听懂了呢,还是没听懂,总之……我放了你,你就跑吧,有多远跑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