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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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玉玑子出现了,他告诉他们,拼着一死,也就死了,没有任何意义。
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保存实力伺机而动。
还说他已经算出靳莫宁还有十几年的帝王星,现在造反根本奈何不了他,只能徒增伤亡。
当时他们所得道的情报确实如此,他们根本奈何不了他,靳莫宁就等着他们造反呢,正好找着理由将他们一举拿下。
所以他们听从了玉玑子的意见,二王舍去一王,保一王。
当初三王爷与五王爷,谁都争着让自己去,最后是采用了抽签的方式。
三王爷抽到赴死的签,玉玑子又出了主意可以保证王妃活着,小王爷也活着,不过那代价……
思绪到这里被打断,玉玑子已经丢开哭泣的如夫人,走到了马车跟前。
“虞江,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只有听我的,你们才有希望。如夫人情绪激动,你去劝一下吧。”
正文 第866章 不给他喝药了
说完,他又询问那赶车的道童。
“水都装好了?”
“装好了,师父。”小道童老老实实的笑答道。
他只认得师父,那些奇怪的人他都不认得。
他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但听那只字片语,师父好像在帮助他们,而那个女人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吃苦,好像是想要反悔?
哼,反正他要听师父的,也只相信师父,车上的那个人武功高强,又爱折腾,不这么做怎么将他带走?
真是麻烦。
”那就上路吧。“玉玑子对那道童说。
”是,师父。“道童翻身上了马车。
道童坐在马车上,又对挡着路的虞江道:“这位大叔,请您让开一下,我们还要赶路呢。”
虞江无奈退到了一边,眼睁睁的看着玉玑子将靳子渊带走。
如夫人上了马车还在小声的哭着,虞江劝道:“夫人,咱们没有回头路,如果不是国师的庇护我们早在十几年前就全死了。既然都相信他这么多年了,又何必不再相信他一回。”
如夫人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道:“跟上吧,好不容易得来了王爷的消息,咱们还得去将王爷的尸骨带回来。”
前方的马车上,那赶马车的道童皱起了眉头。
怎么跟上来了?师父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
“师父,他们跟上来了。”他道。
玉玑子没有睁开眼睛,继续打着坐,说:“让他们跟着吧。”
道童:唉!师父总是这么和颜悦色,要是换了他,一定疾言厉色的将他们赶走,要不就不就帮他们了。
夜里,他们在一个小镇子上落脚,后面跟上来的如夫人的马车也在一个小镇上落脚。
这个小镇子只有一间条件不怎么样的客栈,所以他们只能住同一间客栈。
道童将靳子渊要喝的药拿了过来,盘腿端坐在床前的玉玑子睁开了眼睛。
“今夜的药就不给他喝了吧。”他说。
道童愣了愣,道:“师父,那晚上他要是清醒了跑了怎么办?”
“无妨,为师亲自看着,他跑不了。”
那师父岂不是不能睡觉?
道童担忧起来:“师父,明天还要赶路呢,您老年纪大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要不还是徒儿帮您守着。”
“不行。”玉玑子说:“为师年纪大了,才不用睡觉。你快去睡吧,赶了一天的车,你明天还要接着赶。”
道童十分尊重师父,师父人真好。他来不会违逆师父,当下也只能点点头,带着那一碗黑糊糊的药汁出门去。
到下半夜的时候,靳子渊果然是醒了过来。
他脑子里有些懵,这是哪儿?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转眼,便看到了对面坐着的玉玑子,他闭着眼睛端坐得似一尊雕像,没有听到他的呼吸,一动不动。
看到这个害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玉玑子,心中只有仇恨。靳子渊拔出一把短剑来,欲刺入玉玑子体内。可刚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飞身出了那间屋子。
就在他离开的一瞬,玉玑子睁开了眼睛,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复又叹了口气。
“何必呢,真是!”
……
正文 第867章 夜见如夫人
“夫人,都下半夜了您怎么还不睡觉啊。”伺候如夫人的丫鬟上下眼皮打架,但如夫人没有睡,她们也不敢睡。
“你们睡吧,我在坐一会儿。”她拿着一条衿带,轻轻的抚摸着。
儿子就在隔壁的屋子,这让她如何睡得着?
他们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迷药,为什么跟傻了似的?
夜里的风不小,将那破旧的窗户吹开,一个在月光中苍白的人影正站在窗户边上,直直的盯着屋内的人。
一个婢女护着烛火,另一个婢女起身去关那被风吹开的窗户。
看到外面的人吓得惊叫一声。
屋中的如夫人与另一个婢女被她的惊叫声惊过来,如夫人手中握着的衿带立马就掉在了地上。
“子渊……”
那两个婢女是如夫人的心腹,见状,默默的退出了房门。
靳子渊从窗户上跳进屋内,反手将那窗户关上。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如夫人从惊讶中变成惊喜,道:“你好了?”
靳子渊皱起眉头,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药性发作的时候,他甚至没有记忆。
所以他没有回答他,而是怔怔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如夫人显得很常的局促,说:“我……我前些日子打听到了你父亲的下落,我正打算去将他接回去。”
“接回哪里去?”靳子渊讽刺的笑她:“接到靳莫聪那里吗?让你的现任丈夫帮助安葬你的前夫?”
如夫人瞬间白了脸色,眼眶湿润。
靳子渊毫不留情的冷哼道:“收起你的眼泪,在我这儿不值钱,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如夫人无力的解释着:“当年那种情况下,我迫不得已,如果不这么做,我们都活不成。”
“可是王府那么多女人都敢英勇赴死,为何偏偏是你要贪生怕死?父亲那时候最疼的就是你,偏偏就是你,是唯一出卖她的一个。”
靳子渊的眼中满是恨意,那些话传进如夫人耳中,就像是无形中生出一只手来,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反驳半分。
“就是你,王府中最高贵的女人,到了王府有难的时候是你第一个跳出来出卖了我们。反倒是其他的女人,她们比你低贱,甚至是最低贱的烧火妇人,为了不受辱,最后也是自缢在王府之内。可你呢?事到如今,你还在为你的贪生怕死找理由?”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能死,我……”
“住口。”靳子渊打断她道:“你若是还有一丝骨气,就应该当场自缢。可是你贪生怕死,向靳莫宁献出了父亲视若珍宝的遗诏,那封皇爷爷留下的遗诏是唯一能为我们正名的东西,你却将那件东西拿去邀功,换取了你的荣华富贵。”
“那是迫不得已,我不能死!你不能因为这原因恨我……”
“我真想一剑杀了你!”靳子渊说:“如今你又怎么好意思说要取回父亲的遗体?我告诉你,不用了,父亲是我亲手埋葬,他一定不希望再见到你。”
正文 第868章 他没有舌头
“不,他一直在等着我。”如夫人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你将他埋葬在什么地方?他是怎么死的,他死前一定对你说起过我对不对,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当年那些事情的真相?”
如夫人激动不已,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他没有说起过你。”靳子渊淡淡的说。
他扬起头,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他道:“父亲没有舌头,他永远不会说起你。”
“你……你说什么?”如夫人如遭雷击一般跌坐在地,抓着靳子渊的衣摆,“他为什么没有舌头?这些年你们都去了哪儿?”
“我看,你还是不要问了吧。”靳子渊推开了如夫人的手。
“滚回你的西宁去,做西宁王爷的宠妃。”
靳子渊出了如夫人的屋子,一路向南逃去。
片刻后,客栈的另一间屋子走出一人。
玉玑子站在如夫人的房间,淡淡的道:“如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看吧,你想让他清醒,他清醒了就不那般听话了,又惹了你伤心。”
如夫人摇头道:“他只是不知道而已,我不怪他。”
看到那寂静的夜色,她又问:“当年,你究竟将他们怎么了?为何子渊说王爷没有舌头?”
玉玑子望着漆黑的某处轻叹道:“想要活命,总要付出些代价。当年一别,老夫便再没有见过王爷。”
……
靳子渊一路向南,逃了好几百里。
他听说顾悠悠被玉玑子带走了,便已经猜到了可能带去的地方。
那么……她说的那件事就要开始了吗?
想到这里,他竟然有着几分期待。
终于要结束了,不管是生是死,总要有个结果。
那既然如些?他又为何要逃出来?
所以他开始浑浑噩噩的往那座山跑,瓷白的脸色时候红光满面,又时候透明若琉璃。
体内亦是寒暑交替,痛苦不堪。
他知道终于起作用了,他一直走,走得几乎站立不稳。
路上的一个砍柴夫看到了他,忍不住放下柴火上前扶了他一把。
“这位小兄弟,你看起来不太对劲儿啊,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多谢!”靳子渊说:“还是不用了,我得了隐疾,怕是会过给你。”
那砍柴夫一听,顿时吓得跳了三尺远。
挑起柴火跑得飞快,直道真是晦气。
靳子渊苦笑:“或许我真的会变成一个让人避之不及的怪物呢。”
后方有马车声传来,靳子渊转过了头去,见到了那辆熟悉的马车。
他低声叹道:“还是来了,也罢,坐马车比走路舒服。”
他压下了心中的那股躁动,站在路旁,一动不动。
马车停在了靳子渊明前,那干嘛的道童似有千般怨言,一给脸憋得通红。
“还是让你跑了。”他狠狠的道。
“就不该同情你,喝死你。”他说。
靳子渊没有理会他,只看着那马车。
不一会儿,马车内传出玉玑子的声音:“上来吧,总得有个结果。”
是啊,总得有个结果,他们居然都在等着这个结果。
靳子渊大笑了起来,几乎笑出泪来。
正文 第869章 谁都活不了
那赶马车的道童惊讶的看着像个疯子一样大笑的靳子渊,正欲说些什么,靳子渊却先他一步说话了。
“那药还有吗?”
道童有些诧异,愣愣的提起了给他熬药的罐子。
靳子渊一把拿了过去,然后抱着那罐子一饮而尽。
与其清醒的去,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有时候糊涂一些也不见的不好。
……
古墓中,顾悠悠已经同其他几位药人女子熟悉了起来。
因为她们在岭南的时候吃了顾悠悠的药,身体内的毒素都得到了或多或少的压制,加之对未来又有了念想,人也精神了许多。
只是没想到她们还是被捉来来,心里不禁又绝望起来。
但现在,听说顾悠悠便是那个提供药物给她们的大夫,那生的希望又慢慢重新燃起来。
心情大起大落,一个个显得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
“卓师兄,你看她们没什么毛病吗?时傻时不傻的。”
卓青哼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不死就行。去去,该干嘛干嘛去!”
几个女孩子看到守着她们的人走远了,才敢低声的说话。
“顾大夫,您可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对我们?”
顾悠悠听说她们是要被血祭的,到底怎么个祭法她并不清楚。或许要用及为残忍的方式放干了血,又或许只是取她们部分血,并不致命。
但她猜想,不管需要多少血,她们都别想活下来了。
不光是她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活下来。
一旦那逆天之法成功了,为了守住这个秘密,玉玑子不会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活下来。
这座坟墓,说不定就是他们的埋骨之墓。
但这样的话却不能对她们讲,只要没到最后一步,都不应该绝望。
而且她并不确定会不会被那几个人听到,她要是敢说不该说的话,他们会立刻阻止,再想这么随意的在这古墓里活动就难了。
顾悠悠想了想,对她们道:“这个我可不知道,听说是要我们帮个什么忙吧,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