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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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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血祭药人,应该在国师选举之前。”

    顾悠悠心底冰凉,万恶的旧社会,血祭,光这两个字就够吓人的,该不会是将人的血全放光那种吧?

    太残忍了,关键她还是祭品之一。

    “大概什么时候?”顾悠悠牙齿打颤才问出了这句话。

    靳子衿沉吟片刻,坐在船上,盯着那轻轻荡开的湖水眼底一片冰凉。

    他低声说:“应该是药人还未准备好,不然他不会对你们几个置之不理。”

    你们几个,指的就是老实待在林府的顾悠悠,准备造反的靳子渊,还有他们在锦绣城找到的那一个。

    顾悠悠咬着唇,狠狠道:“我这情况又不是血祭来的,他休想成功。就算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头撞死也不让他得逞。”

    靳子衿将她搂紧轻轻拍着后背,说:“我不会让你有那么一天的,既然他的药人没准备好,那就……”

    话音未落,他们听到前方莲藕丛中有船桨划动的声音,两人没再多说什么了,而是镇定起来仔细听。

    听着这声音,估摸着对面的船还有些远,顾悠悠压低了声音对靳子衿说:“咱俩这情况被他们看到不太好,解释不清,快快划回去。”

    靳子衿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开始放下船桨,将船往声音传来的反方向划。

    也不晓得是谁,真是,躲到湖中间了都不得清静。

    还没来得急亲个小嘴儿,就被逼得逃了。

    顾悠悠与靳子衿这厢在逃命似的划船。

    那厢,另一只船似乎是认准了他们似的,非得追上来一探究竟,听那船桨划动的声音,那是四只船桨,两个人在划。

    顾悠悠看着这大热天抡圆了胳膊划船的靳子衿也心疼啊,想帮着一起划的,奈何他们所在的这只小船上就两只船桨。

    所以她顶多就是拿着荷叶给他扇风,顺便压低了声音喘着粗气鼓励他。

    “加油,快一点儿,用力……”

    靳子衿:“……”

    顾悠悠:“……”

    怎么听着这词不太对?

    “你闭上嘴,赶紧给我扇风。”

    靳子衿发誓,当年与月如镜下山偷寡妇的鸡被当场捉住的时候也没这么窘迫过。

    做贼被捉和被捉奸那是两个概念。

    靳子衿已经尽力了,就差直接带着顾悠悠用轻功逃走,奈何双臂不敌人家四手,还是被追上了。

    顾悠悠正酝酿说词,等后方的船近了,才发现后面船上的人,根本不是她所猜想的庄子上的熟人,而是两个陌生的人。

正文 第721章 霍栗跟来了

    他们想多了,这片湖泊周围庄子农家多了去了,又不止杜大小姐的绿柳庄这一处庄子。既然不认识,根本不用解释。

    等等,立在船头的人并不陌生,有点儿眼熟。

    顾悠悠想了想,硬是没想起来他是谁。

    但她记忆力一向不错,所以她可以肯定这人见过,一定没错。

    “靳子衿,你这身妆扮是为何?”立在船头的人笑问靳子衿,淡淡的瞥了一眼顾悠悠,很快又移回视线。

    靳子衿将顾悠悠拉到自己身后,高大的身躯将她挡个严实。

    “霍栗,你的跟踪本事见长。”靳子衿冷冷的说。

    那叫霍栗的人却笑了起来,说:“你误会了,只是师父他老人家喜爱这处的莲子,我便来此摘些莲蓬回去孝敬师父。能在这里碰到你们也是巧得很啊,哈哈……”

    “是吗?”靳子衿冷冷的说:“那还真是巧了,我家师父也喜爱这处的莲子,既然如此,那大家各自摘莲蓬就是,告辞。”

    说罢,靳子衿将顾悠悠护着,再次划动了船桨。

    霍栗没有再追来,只冷冷的看着那逐渐消失的船只,低声嗤道:“无论你跑到哪里,也别想带着她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顾悠悠心肝直跳,她想起来了。

    那男人就是二月二龙抬头那天,站在靳子衿对面接香的人。

    当时她一门心思都在自己一身的寒意,还有靳子衿身上,对对面接香的人,只淡淡一瞥。

    “他们追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惊魂未定的顾悠悠道。

    靳子衿说:“没事,巧了。”

    巧了?

    顾悠悠又不是傻子。

    “巧了他能追我们这么久?”

    靳子衿轻松的笑道:“大抵是好奇,追上来看看。”

    顾悠悠:“……”看你编吧,反正她是不信。

    回了庄子,迎面就碰到端着一碗热豆浆的林浅晴。

    她看到顾悠悠笑问道:“上哪儿了表姐?我正打算喝了这碗豆浆出来找你呢。”

    顾悠悠提起手上的莲蓬说:“摘了些莲子。”她艰难的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来,道:“走吧,喝你亲手磨的豆浆去。”

    林浅晴笑了起来,说:“我们还做了豆腐。”

    “行,豆腐西施。”顾悠悠挽上她的胳膊。

    ……

    靳子衿神色凝重,对那正在拔鸡毛的月如镜递了个眼色,他便丢下拔了一半鸡毛的土鸡,拍掉手上的鸡毛跟上了靳子衿。

    一旁的解芩芸不乐意了,大声喊道:“喂喂,你倒是把活先干完啊,你走了这鸡毛谁拔啊?”

    爱拔谁拔!本世子做护卫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拔鸡毛?

    月如镜屁颠颠的跟着靳子衿到田野上,笑道:“我以为你与顾总藕花深处情正浓,至少得午饭时间才回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靳子衿神色凝重,没有与他说笑的心思,只道:“霍栗来了,我们与他在湖中碰了面。”

    “什么?”月如镜一个踉跄:“霍栗?这厮跟来了?”

    “嗯!”靳子衿点点头。

    “这跟屁虫,这片藕丛那么大,这也能找得到。”月如镜没好气道:“上次就不应该那么容易放过他,至少揍得他三下月不来床才是。”

正文 第722章 玉玑子赶来

    见着自家师兄面色凝重,月如镜也正色起来,“他跟来做什么?”

    靳子衿叹道:“他说是巧了,来给玉玑子摘莲蓬。”

    “我去!”月如镜狠狠的碎了一口,骂道:“这么低劣的理由亏他想得出来,当我们是傻的吗?”

    靳子衿说:“是啊,所以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警告我们,不管我们化妆成什么样子,不管我们躲到哪里,他都能找得到。”

    “看把他能得。”月如镜抡起胳膊道:“老子这就去揍得他三月下不来床。来啊,找到又怎么样?我看他敢不敢把顾总带走。”

    “哎!”靳子衿拉住了他,说:“他已经走了,你去做什么。你追上他了又能打得过他?”

    后面一句话对月如镜来说伤害至少一万加,要换个人在他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么埋汰他,他非揍丫一顿不可。

    “师兄,你就不能积点儿口德。”

    “我说的是实事。”

    月如镜:“……”师兄一点儿都不可爱。

    “我给你说正事,最近你就别待在京城了,去西宁。西宁那边有药人的消息。”

    月如镜神色凝重起来,问道:“怎么这么急?那姓胡的可能要去林家提亲,这事……”

    靳子衿打断他道:“这事你先别管,我来,你去把西宁的药人找到,秘密送到岭南去。”

    靳子衿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觉得怕是快出大事了,他们应该很快就有所动作。

    “明天就动身,必须赶在他们对悠悠动手之前。”

    “他们要对顾总出手了?”月如间震惊。

    靳子衿道:“我估摸着快了。”

    ……

    三清观里,天宗天机子来了,消息已经传了出去。

    身为玄宗掌门人的玉玑子,自然是要来拜访的。

    当年三十来岁的玉玑子与五十多岁的天机子争夺国师一职,在道宗中有着多年根基的天机子居然败了,这让人心悸不已。

    心道是玉玑子年纪轻轻手段了得,不能惹不能惹。

    自从玉玑子做了国师后,天机子便带着亲信回了道宗老巢岐山,鲜少再出山,如今五十多年过去了,这五十多年里,与玉玑子见面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今日里听说天机子来了三清观,玉玑子自然是要来拜访的。

    “师叔!”看门的童子们见着玉玑子到访,惶恐不已。

    玉玑子和颜悦色的看着两个白衣道童,道:“听闻师兄来了,本座特来拜会。”

    两个白衣道童对望一眼,自是不敢拦着他,做了请的姿势,让他进去。

    “师父正在乾元殿中,师叔请!”

    玉玑子虽说八十多岁了,身子骨还强健得很,走起路来也是脚下生风,不多时,便到了乾元殿,见着了天机子。

    多年不见,他的对手又老了几分。

    他看了看自己的白发,也是,自己也老了。

    “师兄,别来无恙?”玉玑子向天机子行了一礼,敬他为长。

    在道家,天机子与玉玑子是同辈,同是上一任掌门的亲传弟子,能让玉玑子叫上一声师兄的,也就这位年龄比他长上许多的天机子了。

正文 第723章 天机子怎么了?

    本来当年天机子的对手不是玉玑子,而是另有其人,是一位比他还大上几岁的玄宗大师兄。

    奈何命短,还未争起来,他便早早的去了。

    不得已,当年那位玄宗的掌门人才从普通的年轻弟子中重新提拔一位做了玄宗大师兄,那人便是玉玑子。

    大家都以为这位初升的大师兄必定是天机子的手下败将,谁也没想到他赢了,还逼得天机子回了道宗老巢。

    如今见这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众人皆是唏嘘不已。

    天机子摆手,让乾元殿从人都退了下去。

    然后他半眯着眼瞧玉玑子,半晌没有说一个字。

    玉玑子就着行礼的姿势有些呆,最后还是尴尬的自己放下了抬起的胳膊,站直了身子。

    “师兄多年不下山,如今怎么来了三清观?”

    天机子上下打量着玉玑子,仍旧没有说一句话。

    玉玑子越发尴尬,却摸不清天机子是个什么意思。

    天机子将岐山治理得犹如铜墙铁壁,他花了五十年时间,也无法渗透半分。

    岐山,也是这普天之下唯一不在他掌控之中的地方。

    所以他并不知道天机子这些都干了些什么,如今怎么又是这样一幅奇怪的模样。

    “师兄,多年不见,你的身子骨还如年轻时一般康健。要不,咱们先坐下喝杯茶?”玉玑子越来越尴尬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天机子盯着玉玑子瞧,若有所思的样子,根本没有理他。

    玉玑子尴尬得实在端不住了,要说,这五十年前也见过天机子几面,明里暗里的,也交锋多次,他将天机子的性子摸得透彻,但眼下这形容,他却有些看不透。

    这老家伙想干什么?

    盯得人毛骨悚然。

    玉玑子甩了甩衣袖,向天机子拱了拱手,率先坐了下去。

    天机子终于盯够了,看着玉玑子颇为好奇的道:“你是谁?为何别人都是白衣黑毛,你是白毛黑衣?”

    “噗……”玉玑子刚喝进嘴边的茶喷了出来。

    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天机子瞧,就像方才天机子瞧自己那样。

    向来公正不阿一本正经的天机子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

    彼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位白衣道童端着新上的茶站在门口。

    敲门后,他竖立在门口看了一瞬,见着天机子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也难得等他应允了,自个先将茶水端了进来。

    将茶放在茶几上,一夕分别向天机子与玉玑子行了礼,恭敬的道:“师父,师叔,请用茶。”

    天机子在玉玑子的对面坐下,对一夕道:“子衿啊,你也坐,陪师父说说话。”

    一夕:“……”得嘞,反正这几天他也习惯了,只是在玉玑子面前……他还是得解释一下。

    “师父,我不是大师兄,我是一夕啊!”

    “瞎说。”天机子摇头,道:“一夕还在岐山呢,我没带他来。”

    “可我跟来了,一夕跟来了啊。”一夕解释道。

    “我没带一夕来,一夕怎么可能跟来?子衿,有客人在,不许胡闹啊。”

    一夕:“……”好吧,他无言以对了。

正文 第724章 我知道他是谁了

    你说是谁就是谁吧。

    玉玑子算是看明白了,天机子不对劲儿。

    他侧头问一夕:“你师父这是怎么了?为何分不清人?”

    一夕道:“我师父都一百多岁了,他自然是老糊涂了。”同时他摇头感叹:“也就师父与师叔这样的人,能活得这般长久还这么精神。只是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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